一見蘭欣這番身手,來人驚得滿臉煞白。連忙出聲制止道,“姑娘息怒啊,姑娘冷靜啊。沖動是魔鬼,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人生苦短,未來的路還長著呢。”
蘭欣也不過只是想嚇嚇他們而已,隨即撒開手,一腳將那人踢出老遠。
蘭欣:“就你們兩個還想把我怎么樣?都省省吧。給你們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立馬把我送回去。”
來人聽罷直愣神,片刻之后,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姑娘啊,這個時候往回送,不是讓我們自投羅網嗎?要不你再考慮考慮換一個,實在不行的話,我們給你叫輛車,這樣行不行?”
蘭欣:“哈哈!你倒也不笨,我就是想讓你們回去自首。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等我反悔了,將你們扭送公安機關。這事兒就另當別論了。”
被蘭欣踢開的那人,嚇得渾身一哆嗦。在地上爬過來,哀求道,“姑奶奶,我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蘭欣:“現在才知道錯了,早干什么去了。之前不是挺厲害的嗎?”
那人:“你就別提之前了吧。我也是被逼無奈,要不是欠著張老板的錢,打死我都不會干這事兒的。”
那人:“我上有老下有小,活著實在不容易。我要是被關進去了,會出人命的。而且,死掉的就不止一個人了。”
蘭欣:“誰活的容易?活的不容易,就是你去做這些違法亂紀事情的借口嗎?”
張老板也有些動容,撲通一聲跪倒蘭欣面前,“姑娘啊,說出來不怕你笑話。道理誰都懂,可是,真逼到了那個份兒上,實在是沒有辦法。”
張老板邊說邊連連磕頭,“我知道,我們倆干的這個事兒傷天害理。你要是真想把我們倆送進局子里,我們倆也認了,可是你能不能稍微通融通融?等我們把事兒辦完。”
蘭欣:“還等著你們倆把事兒辦完,意思是還要繼續綁架勒索,傷財害命是嗎?”
張老板:“你是有所不知啊姑娘。如果你執意要送,那就送我一個人吧。這事兒都是我的主意,跟老李無關。”
老李一聽,不禁有些激動,趕忙說道,“張老板,你別這樣說。我老李既然干了,就沒想過后悔。只是苦了我的妻兒老母。唉…作孽啊。”
老李說完,張老板突然激動起來。緊接著抽泣兩聲,一把扯下了口罩跟罩住上半邊臉的大墨鏡。
一張被硫酸毀容的臉呈現在蘭欣眼前,讓她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張老板:“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啦。反正樣子你也看到了,想要指認我隨時都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聽我把事情的原委說一下,再做定奪。”
看著張老板這樣一副模樣,蘭欣感覺到事情并非像自己揣測的那樣簡單。
于是便耐住性子,讓他簡單說一下。
這一說不要緊。聽完之后的蘭欣頓時怒上心頭,氣從膽邊生,憤憤不平的要替他出頭。
原來張老板的老婆幾年前就勾搭了張老板公司的業務經理,兩人通過不法手段將張老板的資產轉移的所剩無幾,而后提出離婚。
雖然張老板之前早有耳聞,畢竟沒有不透風的墻,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為自己生了一雙兒女的女人,漂亮的皮囊之下,居然隱藏著一副蛇蝎心腸。
第一次覺查賬務不對的時候,張老板讓擔任財務主管的弟媳進行核實,結果卻出了交通意外,一命嗚呼。但當時他并沒有往壞處想。
第二次是一筆數額巨大的項目款,對方打款后,卻直接進到了張老板老婆的戶頭。而后又被秘密轉移。
前段時間,張老板撞見這對狗男女正在自己家中鬼混,憤然提出離婚。但令張老板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對狗男女竟然想趁機將他滅口,而后霸占全部財產。
幸虧在對張老板施暴的時候被老李撞見,才在最后時刻逃過一死,但還是被硫酸毀了容。
蘭欣:“既然都這樣了,那你為什么不報警?為什么不尋求法律的幫助?”
張老板:“沒用的。他們早已把所有的債務全部掛到我的身上。還把我列進了失信黑名單。另外,將之前我弟媳遇害的事情也按在我身上。我現在成了犯罪嫌疑人,被網上通緝。”
“那他呢?為什么幫你?”蘭欣對老李的身份存疑,指著他問道。
張老板:“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現在沒有人相信我說的是事實。只有老李是因為當時撞見了,所以才相信我。”
蘭欣:“即便是這樣,那你也應該相信法律,相信正義終會到來。”
張老板:“我不是不相信,但是正義總是遲到,我等不到正義出現了。我剛剛得知,我的那一雙兒女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張老板:“今天,有人給我透露了一個消息。他們要在這個賓館跟一個神秘人接頭。據說是拿假護照,準備出境。”
張老板:“如果我今天不將他們控制住。我就全完了。”
蘭欣:“就算你說的這些全部都是真的。那老李不應該不認識你老婆。怎么還能把我抓錯?”毣趣閱
老李趕忙解釋道,“我之前只跟張老板接觸過,根本就沒見過他老婆。我蹲守的那個位置,是有人告訴我的。在那之前,我一直守在大廳門外。”
蘭欣:“即便你不想暴露身份,完全可以通過其他途徑報警啊。”
張老板:“你還是不了解眼下的真實情況。他們既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為非作歹,難道會沒有背景嗎?”
蘭欣:“照你這么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除非控制住他們兩個人,拿到確切的證據,然后再報案是嗎。”
張老板:“我沒想那么多,只是想盡快控制住他們兩個人,一旦他們銷毀證據逃離出境之后,我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蘭欣:“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就不該在這里耽誤時間啊。”
老李:“我們也不想,可張老板這人辦事兒,是寧可虧了自己,也不能辜負了別人。錯已經錯啦,我們總得把這個錯先解決掉,而后再繼續自己的事情。”
蘭欣一嘆,搖頭說道,“這世上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人?如果都像你們這樣的,哪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蘭欣:“你們也就是想確定他們的行蹤,然后將其控制住是吧。這個忙我幫你們。”
張老板:“你幫我們?你一個弱女子,而且我們還傷害過你。這,這讓我怎么…”
蘭欣:“這樣猶猶豫豫拖泥帶水,真不像是個大老板的做事風格。別說了,把她的信息給我。”
老李一愣,質疑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蘭欣不屑得起身說道,“你剛才打我那一下,我先記著。忙完了一定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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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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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