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雖然不太清楚蘭欣的真實身份。但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定是有兩把刷子。于是趕忙將他老婆的全部信息如數奉告。
蘭欣掏出手機,一通簡單的操作之后,很快便鎖定了他老婆當前的具體位置。
說了也巧。張老板他老婆當前的位置,正好挨著蘭欣的房間。
蘭欣把手機在兩人眼前一亮,說道,“走,我帶你們去抓人。”
張老板還是有些猶豫,拿捏不定的問向蘭欣,“就我們三個人,這么光明正大的過去嗎?”
蘭欣:“是啊,還要怎樣?”
老李:“姑娘不要嫌我心眼兒小。你真的不是想把我們給那啥啦?”??Qúbu.net
蘭欣:“那啥?我要是想制服你們兩個,還需要費多大的功夫嗎?”
蘭欣看著兩人,有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慨。
張老板:“老李,我自己跟這位姑娘去就可以啦。兄弟一場,你幫我的已經夠多啦,我不能再繼續連累你。”
張老板越是這樣說,老李越是覺得愧疚。于是把心一橫,放聲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天咱哥倆遇到這位姑娘。也算是老天開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一趟,我老李走定了。”
說罷,三人斗志昂揚的出了小房間,上了張老板的車,一騎絕塵向賓館開拔而去。
而賓館這里,調查蘭心失蹤的民警并沒有離去。一隊人在加緊的反復查看監控影像,確定蘭欣身份。另一隊,樓上樓下不斷的搜尋著蘭欣的蹤跡。
除了這兩隊現場的人以外,還有一隊人,依然在盤查沿路途徑的可疑車輛。
見此情形,蘭欣有些納悶兒。便讓張老板先行下車去打聽情況。
當得知是之前的那個男服務生以為自己失蹤了,并及時報警,還有些感動,雖然那個服務生有點兒太煩人。
蘭欣讓張老板先稍等片刻,自己去解釋一下這個誤會。可突然闖入的幾個記者打亂了蘭欣的計劃。
記者的出現讓事情更加復雜,因為他們采訪的對象是那位男服務生。而男服務生給出的回答卻讓蘭欣之前勉為其難產生的感激頓時轉化成憤怒。
記者:“你好,請問如何稱呼?能不能簡單介紹一下事情的大致經過?”
男服務生趾高氣揚的反問記者道,“你們是市臺、省臺、還是報社?如果是自媒體那就算了吧。我對自媒體沒多大好感。”
記者一張嘴就吃了閉門羹,有些憤憤不平,回道,“我們是市臺此時此刻欄目組。專注最新鮮最熱點的時事新聞。全天24小時全天候滾動播出。”
男服務生一臉嫌棄,“此時此刻?你們這個欄目組是什么時候建立的?我怎么一點印象沒有?”
記者接連被懟,心情很是不爽,但出于職業素養,依然耐著性子,陪著笑臉,和顏悅色的繼續說道,“我們這個欄目建立的時間不長,也就半年多吧。但是在市民中的反響還是很強烈的。”
男服務生冷冷的尬笑兩聲,反問道,“在市民中反響很強烈,這是誰告訴你們的?我對你們這個欄目從未耳聞,難道我不是市民嗎?”
記者一臉的生無可戀,放下話筒,仰天長嘆。
這時,記者旁邊的攝像忍不住了,把攝影機一關,指著男服務生呵斥道,“你小子叫什么名字報上來。一個服務生還牛逼轟轟的,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被攝像師一通訓斥,男服務生也來了火氣。脖子一歪,用鼻孔對著攝像師,回斥道,“服務生怎么啦?你是在歧視我的職業嗎?這是你一個電視臺記者該有的職業操守嗎?”
服務生:“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教育過我們。我們國家的職業,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別告訴我你連小學都沒畢業!”
攝像師也來了脾氣,把攝影機從肩上拿下來,塞到記者的懷中。上前一步揪住男服務生的衣領,連連推搡幾下之后,稍一用力便將他掀翻在地。
接著一腳跺在他的臉頰一側,俯身向下瞪著那雙小小的綠豆般的眼睛,威懾道,“你小子再不好好跟老子說話,老子今天就廢了你。”
男服務生雖然已是這般窘境,但他卻死活不肯服軟,依舊咬著牙,恨意十足的回道,“你還敢廢了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攝像師冷冷一笑,榮耀感十足的反問道,“但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男服務生一聽這口氣,心里嘩啦一下就沒了底兒。微微扯平嘴角問道,“說呀,說出來嚇死我。”
攝影師怒目一瞪,“先說說你爸是誰,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爸是誰。”
男服務生像是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推搡了攝影師一把,而后從地上站了起來。裝模作樣的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洋洋得意的說道,“我爸是這個社區的居委會主任,正職。”
攝影師極其鄙視的仰天長嘯,“我的媽呀,我以為是個多大的官兒呢,鬧了半天只是一個社區的居委會主任。”
攝影師的這個態度讓男服務生始料未及,愣了半秒鐘之后,氣息難平的是問道,“那你爸是干啥的?”
“我爸?”攝影師掏出一支煙悠然的點上,蔑視的瞥了他一眼,“我爸是誰說出來能嚇死你。”
男服務生立馬很近一步,氣沖沖質問道,“那你倒是說呀!”
攝影師:“你不配聽。我可以這么告訴你。”
說罷,又調戲一般沖他吐了口煙氣,說道,“但是你可以猜,猜對了,算你小子有本事。”
男服務生有些底氣不足,接連癟了好幾下嘴,試探的說道,“看你這個德性,你爸充其量也就是個區委的小干部。”
攝影師不言語,而是失望的搖了搖頭。男服務生有些詫異,將目光投向一旁抱著攝影機的記者。
記者也是心領神會,愛搭不理的回道,“小了。”
“小了?區委的干部居然還小了?”男服務生心里開始發毛,聲音有些不利索的再次問道,“難不成你爸還是市委的?”
攝影師重重一嘆,把煙頭扔到自己腳下,來回搓了個稀碎,沒好氣的說道,“這就是你的極限了嗎?沒聽說過大隱隱于市嗎?你以為我就是個普普通通扛機器的嗎?實話告訴你,老子現在是在下基層體驗生活。使勁猜,往大里猜,把你能想到的最大的說出來。”
“最大的?”男服務生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自言自語道,“最大的只能到省委了。”
攝影師哈哈大笑,鄙視的說道,“我爸瞪你爸一眼,你爸就立馬灰飛煙滅。再猜。”
再猜,男服務生就不敢猜了。立馬蹲下身子,掏出煙,給攝影師遞上,陪著笑臉說道,“大哥小弟眼拙,惹您生了氣,先給您賠個不是。斗膽問大哥一句,令尊官職幾品。”
攝影師一跺腳,拔身而起,拿過攝影機,沖男服務生放聲說道,“還幾品?掛品的話,我都懶得說。實話告訴你,我爸是戰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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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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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