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男服務生的表現僅僅如此,蘭欣或許也不會對他大動干戈,但接下來的采訪,可算是再一次刷新了蘭欣的三觀。
男服務生:“你爸是戰神?那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妹妹?”
攝影師沒反應過來,倉促問道,“二孩政策才剛剛放開,我哪來的妹妹,傻嗎?”
男服務生:“如果你爸是戰神,那你就畢竟會有一個妹妹,還是住在狗窩里的,吃豬食被虐待。你還應該有一個小媽,百媚千嬌,楚楚動人,是個男人看了都心動。這才是正常的劇本。”biqubu.net
攝影師一聽,用他那關愛智障的眼神盯著服務生,呵斥道,“說什么鳥語呢!趕緊接受采訪!再敢給我答非所問,我就廢了你?!?br/>
男服務生不敢繼續廢話,只好老老實實唯命是從。采訪繼續。
記者:“你好先生,請問如何稱呼。能不能簡單說一下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男服務生:“大家好,我叫畢根果,是這里的服務生。”
“等會兒?你說自己叫啥?”攝影師打斷道。
“畢根果。畢姥爺的畢。碧根果的根果。”男服務生麻溜解釋道。
攝影師憨憨的點了點頭,笑道,“好名字,簡單明了,有讓人印象深刻。”
聽到此處,記者也插進一句,“你倆可真投緣的,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他叫巴旦木?!?br/>
畢根果突然輕松起來,問道,“百家姓里有巴這個姓嗎?”
記者:“這不是他的真名,是藝名。你知道我的藝名是什么嗎?荔枝,哈哈?!?br/>
巴旦木:“是啊,你就是個水貨?!?br/>
記者:“憑什么說我是水貨!”
巴旦木:“一不泚水就干了,干了就賣不出去了。哈哈?!?br/>
畢根果:“我說你倆開玩笑能不能有個分寸,現在工作呢,態度嚴肅點,你們的職業素養呢?”
記者:“好吧,我們繼續,我的問題問完了,你接著說?!?br/>
畢根果:“我已經回答了呀?!?br/>
巴旦木:“你只回答了一個,還有第二個。”
畢根果:“那你們再問一遍吧,這樣錄起來會方便一些?!?br/>
巴旦木:“讓你說你就說,那些事情跟你沒關系,我們回去是要剪輯的?!?br/>
畢根果:“我就是因為知道你們回去會胡亂剪輯,所以才要保證采訪過程的連續性。你們還錄不錄了?不錄的話我要撤了。”
畢根果看起來憨憨的,可心眼兒一點兒不少。巴旦木和記者對視一眼后,勉強同意。
記者:“你能簡單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畢根果:“可以,但是這個事情有點復雜,懸疑色彩很濃。即便是簡單的說,大約也需要十分鐘左右,期間請不要插播廣告?!?br/>
“停!”巴旦木頓時有些惱火,呵斥道,“你是不是有病???插不插播廣告那是我們的事,用得著你在這里說嗎?”
記者看了眼時間,不免有些著急,催促道,“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我辦公室泡的那桶面可能都沒法吃了。要不這樣,讓他簡單擺幾個口型,我們回去給他配稿吧?!?br/>
巴旦木剛想答應,畢根果不干了,嚷嚷道,“不行,你們這是搞虛假新聞,我堅決不能支持,如果你們非要這樣做的話,那我就拒絕出鏡?!?br/>
巴旦木再次放下攝影機威脅道,“你就是現在就滾,剛才拍的這幾個畫面,我也能把它剪輯成需要的時長。但是配什么樣的稿子你可說了不算,想想你爹的前途,我這可是善意的提醒?!?br/>
一提這茬,畢根果立馬軟了,半推半就的說道,“如果我配合的話,你們能給多少獎勵?”
記者:“這個得看你提供的內容,能吸引多大的流量。像你剛才說的只是一個懸疑的套路,那么感興趣的人群不會太大,獎金五百吧。”
畢根果:“那如果不說這個呢,換一個,能多加兩個零兒不?”
巴旦木:“還多加兩個零兒,你倒是不貪?,F在的最高標準是,前面減了四,后邊可以加兩個零。但前提是,這個做出來已經是爆款了?!?br/>
畢根果:“我就是想做爆款,怎么做給個提示,到時候給你回扣?!?br/>
記者:“爆款的前提就是一定要吸引眼球,要足夠的狗血。內核要狗血,表達要狗血。罵人的時候要狗血噴頭,受委屈的時候要狗血淋頭??傊痪湓挘灰腥丝矗褪鞘畮讱q的小孩和幾千歲的老妖怪談戀愛都沒有問題。要將你的想象力發揮到極致?!?br/>
畢根果:“這個可以,不就是胡說八道嗎?我關心的是自己到底能拿到多少錢?畢竟做這樣的事情太缺德,會折壽的。”
巴旦木:“真要是做到了極致,八十萬?!?br/>
“八十萬?”畢根果還沒來得及驚訝,記者卻搶了先,“你聽誰說的八十萬?上次咱們采訪強哥離婚的那個案子給了六萬不是嗎?”
巴旦木一臉嫌棄的回道,“不是咱們臺的,是綜合臺的。上次戰神重回華夏,搭救住狗窩女兒的那個,忘了嗎?我說的這個八十萬是第一個月,第二個月累計到了一百五十萬。不知道吧,這個數據說出來很恐怖的?!?br/>
畢根果急忙插進一句,“你說的那個新聞我看了,但是好像不是你說的這個結果呀?!?br/>
記者:“不對吧?我們知道的就這一個結果。你聽到的是啥?”
畢根果:“我聽到的是,戰神重回華夏,發現女兒住狗窩,于是召喚十萬天兵天將,回來又給戰神蓋了一個同款的狗窩?!?br/>
巴旦木:“都是他們抬運作的。一個事兒翻過來復過來說好多遍,就可以賣好多錢的。這就叫互聯網思維。我說咱們趕緊吧,我辦公室燉的雞差不多也快干鍋了?!?br/>
畢根果一聽,頓時大跌眼鏡,反問道,“你們這到底是在上班呢,還是準備吃宵夜呀?”
巴旦木:“用你管,我們是正式工。出了事也會有人扛的,趕緊趕緊,想好了就說?!?br/>
經過這樣一番靈魂的洗滌,畢根果也頓悟了。整理了一下著裝,人模狗樣的出現在鏡頭里。
巴旦木一個開機手勢后,采訪繼續。
畢根果:“大家好,我是這次匪夷所思事件的見證人,我叫畢根果。在我正式講述事情經過之前先問大家一個問題?!?br/>
畢根果:“這年頭,是不是但凡有幾分姿色又豁的出去的女人,都比安守本分的人過得瀟灑?”
畢根果:“是或者不是,請將你的態度留在評論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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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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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