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根果:“好了,我現在開始講述今天我所經歷的這件事情。”
畢根果:“昨天半夜我交班不久,便見到一個穿著很風騷的女人走進大廳。她的神色很慌張,我問她有什么可以幫忙的,但她卻一言不發。”
記者:“你確信是她一言不發,而不是她沒有聽到你跟她講話嗎?”
畢根果:“確信,因為她當時給我回應了。我問她哪里不舒服。然后她指指自己的肚子。”
畢根果:“看她面黃肌瘦的樣子,我以為她是便秘。便向她推薦了馬應龍。”
記者:“你為什么認為她是便秘而不是其他的疾病呢?”
畢根果:“這個很簡單嘛,便秘的話,腸道內會留有宿便的。正常情況下,腸道健康的成年人應該每天排便至少一次。”
說到此處,攝影師巴旦木急忙給記者打手勢,示意讓畢根果加快節奏。
記者:“哦,這方面的科普就先不要做了,我們還是接著說事情的進展吧。”
畢根果:“好的。后來我又問了一些其他的情況,她都給予了否認。這就讓我不得不產生懷疑。畢竟深更半夜,一個穿著風騷的女子頻頻問而不答,讓人很難理解。前提是她是刻意過來尋求幫助的。”
記者:“那么她到底要尋求什么樣的幫助呢?是不是因為你是男生,而他的難處屬于一些隱私,不便開口。”
畢根果:“我也是這樣想的,于是就跟她確認是不是月經不調,痛經,子宮肌瘤等等這些。”
記者:“這些病癥你也懂?”
畢根果:“不敢說懂,只是略知一二。”
這時攝影師巴旦木再次關掉攝像機,并從肩上卸了下來,一臉抱怨的說道,“二位,你們在搞什么?說這些內容有人會關注嗎?提得起觀眾的興趣嗎?”
巴旦木一指畢根果,訓斥道,“你懂的還真不少啊,是不是你家祖傳的手藝啊。你簡直快成婦女之友了,要不要搬一個講臺給你,開堂課呀?”
畢根果被澆了一盆冷水,立馬來了情緒,不耐煩得說道,“我說的就是事情經過,百分之一百的還原真實事件。”
巴旦木:“這還用你說嗎?就算你是還原真實事件,那么總得有個輕重緩急吧?先說重點,先說能夠吸引人的地方。”
畢根果:“我知道,那我也得做個鋪墊吶!”
巴旦木:“鋪墊什么鋪墊?你以為這是哄妹子上床啊,還要提前調個情?說重點。說重點。說重點。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了。給老子長點記性哈。”
巴旦木訓斥完畢根果,剛要扛上攝影機,又沖女記者說道,“你會不會提問啊?婚外情,第三者,謀財殺夫,把話題往這上面引導。”
巴旦木這一通訓斥把畢根果說懵了,猶猶豫豫不知該如何開口。
在巴旦木一遍又一遍的手勢催促下,女記者只好開始引導,“你是什么時候發現她墜樓自殺的,據你推測,會是什么原因?”
畢根果這才緩過勁兒來,倉促說道,“這個女人從我見她第一眼時,就認定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女記者:“這么厲害嗎?是直覺,還是會看面相?”
巴旦木氣哼哼一指,呵斥道,“他不但會看相,還會扯八字,要不要給你算一下?這一句重新問。”
女記者癟癟嘴再次說道,“你能簡單說下,是從哪幾個方面確定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類女人有什么特點嗎?”
畢根果扭頭打量了一眼女記者,煞有介事的說道,“先看眼睛,嗯,大致跟你差不多。然后看嘴巴,最后看鼻子。呃,我語言組織能力不是太好,不太會形容,但是看到你,我就如同看到了她。”
女記者把話筒一放,瞪向畢根果,“你到底會不會說話?眼睛像我,鼻子像我,連嘴巴也像我,難道我也長了一個不省油的樣子?”
畢根果連忙點頭,信誓旦旦的說道,“你倆長的真的差不多。她那種叫不省油,你這種叫超級不省油。我沒開玩笑。”
女記者:“靠,你他媽還會不會說句人話。”
畢根果:“我是人,說的當然是人話了。就算你不喜歡我說話的方式,也不能自暴自棄。”
女記者:“我自暴自棄?你有沒有搞錯,這都什么邏輯。”
畢根果:“是人都聽得懂人話,而我說的是人話,你卻聽不懂,這不等于罵你不是人嗎?”
女記者氣的直搖頭,“今天真是遇到神人了,就這么點破事兒愣是說不明白。老巴,今個不錄了。”
畢根果:“你看看吧,我剛才就說你是一個超級不省油的燈,這么快就印證了,能說我說得不準嗎?”
女記者把話筒往畢根果鼻子上一懟,訓斥道,“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居然敢用這個口氣跟我說話!你和你爸都活膩了是嗎?”
畢根果也急了,一通捶胸頓足之后,蔑視得說道,“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把當爹的搬出來?有本事比比當媽的。你知道我媽是誰嗎?”
兩人這一吵吵,巴旦木算是徹底泄氣了,第三次關掉機器。但這次他并沒有發火,他知道,發火已經沒用了。
巴旦木:“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都閉嘴吧。咱也別比爹媽了,也別扯這些沒用的了,簡單點兒。直接一二三四擺個口型,后面的內容我們回去配。待會再換個人采訪,了解個大概就撤。”
畢根果:“你們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這么搞對得起誰?對得起觀眾,還是你們的領導,還是你們的職業操守?新聞講究的是…”毣趣閱
巴旦木不等畢根果說完,伸出五根手指,打斷他的話說道,“現在錄就五千塊錢,再多說一句扣一千。”
畢根果:“哈,居然這么快就開始拿錢侮辱我了。難道我是見錢眼開的勢利小人?”
巴旦木也不廢話,彎下一根手指,不耐煩得說道,“四千。”
畢根果一見這家伙要來真的,感冒捂住嘴巴,點頭同意。
巴旦木再次安排道,“你說兩遍一二三四,你說兩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沒喊停,就一直這樣說。注意表情要有變化。”
畢根果趕忙點頭,接著又舉手示意。直到巴旦木點頭之后,這才開口說道,“光說數字的話,我實在調動不起來表情,我能不能講一個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
巴旦木不耐煩得回道,“行啊行啊,你愛說啥說啥吧。看我手勢,一二三開始。”
女記者:“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畢根果:“有件事情我至今都理解不了。那是我談的第一個女朋友,那天她打電話跟我說,她大姨媽走了。”
女記者:“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畢根果:“我聽了之后心里很難過,畢竟她大姨媽才四十來歲,于是我就買了一個花圈去了她家。結果剛進門就被打了出來。”
女記者:“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畢根果:“我實在理解不了,打電話也不接,后來想了想可能是花圈買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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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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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