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擁抱,輕柔的愛撫終于讓蘭欣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梁輝的胳膊已經麻得都酥酥了,蘭欣還沒有要出發的意思。
梁輝還想安慰她,可思前想后還是閉嘴為妙。
又是十幾分鐘,梁輝的腰也快支撐不住了,不得已拍拍蘭欣的肩頭,輕聲說道,“我們還是躺下吧,早晚的事兒,今個一并辦了得了。”
“滾!”蘭欣一把將梁輝推開,擤擤鼻子,接過梁輝遞過的紙巾擦干了臉上的淚痕。
傳輸的地點在一處山洞,據說,他們要找的那個亞麻特蘭.佳偉.鄒就隱居在山下的小鎮里。
于是收拾妥當的兩人快馬加鞭向山下趕去。
山上青峰翠谷,山下竹樓花街,梁輝看得目不暇接,幾次險些和蘭欣走散。
梁輝:“蘭欣,你說為什么那些高人都喜歡隱居在這樣與世隔絕的地方。”
蘭欣:“與世隔絕?你哪只眼看出來的?”
梁輝:“我到現在都沒看到信號塔呀。還有他們住的這個竹樓,還有這個石板路,還有他們這些店鋪,看看他們做的那些美食,還有這里的那啥,哇塞。”
蘭欣哪有閑心看這些,不屑得回道,“還有那啥,妹子?想領一個回家共度良宵?”
梁輝被說中了,扭扭捏捏回道,“領一個不過癮吶,要是能有一群,那…”
梁輝話沒說完,就見蘭欣怒目圓瞪,趕忙抬手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嬉笑道,“逗你玩呢,又當真了,你這個小心眼。”
蘭欣掏出手機,確定了一下坐標,而后開始尋找亞麻特蘭.佳偉.鄒的住處。
梁輝湊到跟前,瞄了一眼,問道,“在這兒居然有信號?”
蘭欣抬手指向遠處裝飾成參天大樹的信號塔回道,“拿你那個二十四尅金狗眼看看,那是啥。”
梁輝定睛一看,趕忙撓撓頭,又湊近問道,“這怎么找啊,要不我打聽打聽附近有沒有認識他的吧。”
蘭欣癟嘴回道,“會暴露的。”
梁輝嘿嘿一笑,“暴露了好啊,讓他知道已經無路可逃了。”
蘭欣氣得只翻白眼,小聲罵道,“蠢貨,是我們暴露啊。”
可蘭欣說出這話的時候已經晚了,梁輝正對著一處面館里的美女搔首弄姿,嗲里嗲氣得問道,“美女,你知道亞麻特蘭.佳偉.鄒住在哪里么?”
蘭欣剛要拉他回來,不料,美女的老公拎著一根搟面杖捷足先登,“說人話!找誰!”
美女的老公五大三粗袒胸露乳,嚇得梁輝退避三舍,趕忙畢恭畢敬低聲細語回道,“你好大哥,我找亞麻特蘭.佳偉.鄒。”
“找他干嘛?”大漢沒好氣的吼道。
梁輝脖子一歪,看行蘭欣,可蘭欣直接把臉轉向一側。
梁輝眨眨眼,上前一步回道,“老朋友,好些年沒見了,剛好途徑這里,簡單拜會一下,敘敘舊。”
大漢放肆一笑,一把揪住梁輝的肩膀把他拉進店里,“老朋友?放屁!老朋友會沒有他的電話?直接打電話讓他出來接你不就行了嗎?”
梁輝被問得直打怵,心想,這不是給自己閑的么。
剛才要是找個老實人好好說話不香么,干嘛非得調戲美女,還讓人家老公給逮住了。
梁輝皺皺眉,小聲回道,“時間再長了,手機都換了好幾部,號碼找不到了。”
“這個理由太牽強。”大漢揪著自己的小胡子,把梁輝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繼續說道,“這樣吧,給我二百塊錢,我去找他過來。”
梁輝猶豫了,摸摸口袋媚笑著說道,“大哥,初來乍到,便宜點吧。”
“一百。我帶你找他。”面館里一個衣衫不整邋里邋遢得人大大咧咧走過來伸手說道。
大漢一看,立馬臉色一沉,“五十。”
那人氣哼哼一跺腳,咬牙說道,“二十。”
“我靠,敲竹杠啊你。”大漢氣得腮幫子直抖,橫身擋在那人跟前,也伸出手咬牙說道,“十塊。”
“我九塊九,第二次半價。”適才的美女也沖上前來。
梁輝被整懵了,一個勁兒撓著頭,嬉笑道,“誰倒貼十塊我就跟誰去找。”
“倒貼誰干。”三個人異口同聲看向梁輝。
“算了。看來這小子這次是兇多吉少啦。”梁輝垂頭喪氣重重一嘆,轉身便走。
“誒誒,你說明白點。”衣衫不整的那人上前一步扯住梁輝的衣服喊道。
梁輝抿抿嘴唇,又擤擤鼻子,又抓抓頭發,又捏捏額頭,忙活半天這才搭著那人肩膀,小聲說道,“天機不可泄露啊,折壽。”
“我出十塊錢,你告訴我,然后我再決定帶不帶你去找他。”那人摸遍全身也沒摸到一分錢,直接沖梁輝說道,“先欠著,說吧。”
梁輝嘿嘿一笑,“沒誠意。算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看他的造化吧。”說完,拉著蘭欣就走。
蘭欣還沒來得及跟梁輝問明白他這是賣得什么關子,就見那人一路跟了過來。
“老板,跟你打聽個人。”梁輝又在一間鋪子跟前停下,向一個老頭打聽起來。
“誰呀?”老頭笑呵呵應了一聲。
“不用你管。”那人跑過來攔下梁輝沖老頭說道。
而后再次把梁輝拉到一旁,小聲問道,“你和那個誰到底什么關系。你誠懇一點,我再通融一下,是不是這事兒就成了。你這么挨家挨戶的問,啥時候才能打聽到啊。”M.??Qúbu.net
“那你和那誰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對他的事情這么感興趣?”梁輝可不想再隨隨便便相信任何人。
那人尷尬一笑,搓搓耳朵根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
梁輝:“你看看,你看看,你要是再誠懇一點,我再通融一下,是不是這事兒就成了。一切盡在不言中,那行啊,你不說,我也不說,咱們就此別過。”
梁輝拉著蘭欣就走,而且頭也不回。只是那個人沒有再跟上,不知何時消失在熙攘的人群里。
走開一段,蘭欣問道,“你忙活半天問出點啥呀?還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大老爺們說這話,也不嫌臊得慌。”
梁輝:“那你要是有辦法,干嘛在這干等著呀,去找啊。還笑話我,我這叫欲擒故縱,不對,是投石問路。”
梁輝時不時回頭張望,見沒人注意他們才小聲說道,“真正隱居的人,就連鄰居都會把他當做空氣。而那個什么鄒,一看就是個二貨。巴掌大的地方,隨便問個人就知道他,算啥隱居啊。”
“此言差矣。”正當此時,一個聲音從梁輝背后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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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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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