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輝這邊正打算結拜。
沒有香燭,大金牙就拔出三支煙點上,可插哪兒卻難住了兩人。???.??Qúbu.net
梁輝看向偉哥,說道,“偉哥,這么著吧,我和我大哥結拜,沒地方插香…”
梁輝沒說完,偉哥就開始打岔,“沒地方插找我干什么?我不是外人嗎?你倆兄弟間的事情,我不好摻合,還是另請高明吧。”
梁輝一下子抱住偉哥,央求道,“別介偉哥,我不插你頭上…”
偉哥勃然大怒,“好你臭小子啊,還想插我頭上!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梁輝再求,“不是插你頭上,看這話說的,插你頭上,那你的頭豈不成了墳頭了嘛。”
偉哥不依不饒,“那你打算怎么辦?我拿嘴叼著,一下叼三支?”
大金牙急了,“你拿著行不行?就當做好事,積陰德了。”
大金牙說完,就把煙硬塞到了偉哥的手里。
偉哥推辭不開,只好就范。
梁輝和大金牙這就要跪下,可偉哥站著,他倆跪著,高度差也太大了。
再說,三人六目相對,乍一看,還以為這兩人要拜偉哥。
兩人正糾結著,偉哥也覺察出不對,于是問道,“二位,要不換個姿勢?”
大金牙連連點頭,“對對,要不你也跪下吧。”
偉哥立馬急了,“我也跪下?咱們對著跪?有病吧。”
梁輝:“可你站著也太高了。你要是不愿跪,坐著也行。”
偉哥于是拉過一把凳子坐了上去。
兩人又要下跪,可還是覺得別扭。怎么看都覺得是在拜偉哥。
偉哥也看出來了,把身子一扭,屁股朝向二人。
梁輝:“偉哥,你把屁股朝著我們,豈不是讓我倆拜屁股么?”
偉哥不耐煩了,嚷嚷道,“坐也不行,站也不行,跪著更不行,你倆到底讓我怎么樣。我提醒你們,這三支煙可快著完了。”
大金牙靈機一動,說道,“要不你蹲著呢。”
“蹲著,蹲著好,高矮合適,又不用跪,就蹲著。偉哥,快,蹲下。”梁輝催促道。
偉哥扭不開,只好蹲下。
就在兩人準備正兒八經開始拜把子的時候,姐夫和大壯走過來了。
姐夫:“你三干嘛呢這是,上墳吶?早了點吧。”
大金牙趕忙解釋,“劉先生,我們兄弟二人正在拜把子。你稍等一下。”
“拜把子?”姐夫一聽,不但沒有絲毫責怪,反倒興奮起來,吵吵道,“好誒,要拜一起拜,也算我一個。”
大壯緊隨其后,也要加入,這下便成了四人要拜把子,按年齡大小,姐夫老大,大金牙老二,大壯老三,梁輝老四。
于是偉哥手里的煙被換成了四支。
這下偉哥提出質疑了,“有點四支香的嗎?我印象里好像從來沒遇到過啊。”
姐夫嫌他磨嘰,罵道,“你懂個屁,我們四個人,當然點四支了。”
一通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之后,四個人喜極而泣。
可大壯隨之提出的一個問題,讓氣氛有些尷尬。
大壯:“姐夫,不對呀。你說咱倆現在這個關系,我以后管我姐加啥?是姐呢,還是嫂子。”
幾個人論記了半天沒有得到統一方案,只好就此作罷。
姐夫這時拉住梁輝的手,深情說道,“兄弟,大哥眼下有件事情相求與你,不知當講不當講。”
梁輝原本是老二,轉眼成了老四,本就心里不痛快,再聽這么一說,胡亂答道,“大哥見外了,先說來聽聽。”
姐夫和大壯相視一笑,說道,“姐夫談了一個大買賣,需要你手里的病毒,你看,是不是可以,那啥。”
偉哥一聽,立馬警惕起來,一個勁兒給梁輝使眼色。可梁輝根本不看。
梁輝:“大哥,這個忙吧,我確實想幫,可是你也知道,我的病毒弄丟了。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姐夫滿面笑容不減半分,繼續委婉的說道,“這樣,我們一起幫你找。但是找到之后呢…”
梁輝突然痛快起來,“找到之后,我確認一下,如果確實是我的,直接送給大哥。”
姐夫:“哎呀,直接送,這多不好意思。咱們親兄弟明算賬。等大哥掙到錢了,一定不會虧待了兄弟。”
梁輝心情大好,嚷嚷道,“大哥,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找吧。”
這時大金牙指向剛才綁來的那個小子,問道,“這個怎么處理。”
大壯心直口快,說道,“殺了,喂狗。”
梁輝:“不妥,不妥。今天是我們兄弟四人結拜的大好日子,見不得血腥,不吉利。放了吧。”
大壯:“放了?太便宜這小子了,害我忙活半天,還誤會了自家兄弟。要不改天再殺。”
姐夫:“大壯,今天咱們都聽老四的,放了。”
大金牙有些猶豫,“放了的話,會不會告發我們?”
梁輝:“他敢!他是干啥的,居然敢告發我們,不要命了。”
大壯:“萬一呢?”
這時,偉哥發話了,“扣下他的身份證,還怕他不聽話。再不放心,派個人跟著他回家,他如果敢動歪心思,殺他全家。”
“厲害!夠狠!”姐夫沖偉哥豎起大拇指。
偉哥沾沾自喜道,“你們去忙吧,待會兒我把這小子扛出去,扔到大馬路上。”
“那就有勞這位兄弟了。”姐夫說完,喊上眾人便要出發。一見卡當夫還愣在那里,又轉身看向偉哥,“兄弟,幫忙照應一下我們的這位朋友。”
“得了。”偉哥爽快的應了一聲。
眾人走后,偉哥走到卡當夫跟前嘿嘿一笑,不等他作出反應,一個電擊就把他給放倒了。
偉哥從梁輝如此這般的投入中參透了他的目的。就是由梁輝引開眾人而后讓偉哥逃脫。
而梁輝所謂答應把病毒給姐夫,其實不過是卸磨殺驢的預備招數。
等找到了病毒,偉哥再給這些人來個大殺器,直接就齊活了。
為什么偉哥會如此推斷,因為如果梁輝鐵了心的要和這些人一伙,完全可以直接說出,偉哥這里還有一份病毒,而沒必要非得去找他弄丟的那份。
偉哥稍作修整,便開始給卡當夫搜身。他很好奇,是誰會對他們口中的僵尸病毒感興趣?
就算是巧合,正好撞到一起就太巧了,甚至有點離譜。
果不其然,偉哥很快從卡當夫身上搜到了一份合同,而且還是一份讓人匪夷所思的轉包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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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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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