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簡單數了數,這份合同除了沒有標注每次轉包之后被壓縮的金額之外,將所有轉包單位或個人的信息全都做了充分備注。
偉哥看完之后不禁驚掉下巴,幸虧這份合同是用中文寫的,要是換成英文,這個卡當夫打死都不會同意的。
得到這份合同的偉哥直接追溯到最開始的轉包者,聯系之后,竟毫不費力的確認了他們的目標就是被蘭欣帶走的病毒。
不,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他們手里的病毒。因為那些人顯然不知道蘭欣的那份才是真的。
這可怎么辦?是借機狠狠賺一筆,還是直接攪了他們的局?
想來想去,偉哥決定自己不但要賺一筆,還要不費一槍一彈救下梁輝,更要好好戲耍一下這群傻逼。
把那兩個人扛出房間之后,偉哥立馬網購了一份用懸濁液做成的假病毒,并要求賣家做了萬無一失的防破壞包裝,而后發給了第一位承包商。
通過合同上的信息,偉哥沒費吹灰之力,就將原本要打給二號承包商的錢,打到了自己手里。
而后,他開始運作如何既解救梁輝又能將這些傻逼一鍋端的計謀。
他這邊緊鑼密鼓運籌帷幄的同時,蘭欣和彪哥也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之前兩人在接頭地點發現總部安排過來接應的人存在嚴重的疑點。
為了避免病毒不被恐怖組織截獲,他們放棄了接頭,而是原路返回,與梁輝和偉哥匯合。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彪哥發現偉哥和梁輝的定位湊到了一起,害怕他們出了閃失。
路上,蘭欣向彪哥問起,“彪哥,這次對總部基地的破壞到底是什么組織發起的。”
彪哥心事重重,搖搖頭,沒有說話。
蘭欣再問,“你說的這個人,果真能靠得住嗎?怎么證明他沒有被入侵者控制?”
彪哥正在開車,騰出一只手抹了把臉,心神不寧得說道,“我沒法保證。我對他的信任僅僅因為他曾是我的戰友。”M.??Qúbu.net
蘭欣:“那我們去找他,會不會…”
蘭欣沒說完便被彪哥打斷:“這個世界上什么事情是永遠一成不變的?沒有。我們每個人面對都是無盡的未知。”
既然彪哥都這樣說了,蘭欣也識趣的閉口不談。
出發前,彪哥擔心蘭欣的安全,打算半路把他放到一位之前戰友那里暫避一下。
等自己確認基地安全后,再通知蘭欣返回。
他的這位戰友和彪哥、老陳一起參與過九九年的地球保衛戰。之后因為傷病退役。
彪哥一路疾馳,終于在一處小山包前停下。下車后,彪哥指向遠處的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小房子告訴蘭欣,他的戰友就住在那里。
蘭欣看過之后,疑惑得問向彪哥,“你不陪我一起過去?”
彪哥擺擺手,重新坐回車里,回道,“如果你發現他有問題,可以直接干掉。這里除了他沒有別人。連巡山的都沒有。”
蘭欣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追問道,“你剛才說得是玩笑嗎?”
“不。我們的使命永遠都是任務第一,不惜一切代價。”彪哥認真答道,而后一打方向盤,絕塵而去。
目送彪哥離開,蘭欣踏上去往小房子尋找彪哥戰友之旅。
那里雖然看起來很近,可走起來,距離卻開始加大翻倍。蘭欣走的都要精疲力盡了,看看小房子,似乎還在剛下車時目測的距離上。
這邊蘭欣還在拼命跋涉,那邊梁輝卻取得了很大進展。
他回到弄丟病毒的位置后,怎么想都覺得這事兒和那幾個老頭老太太脫不開干系,終于在姐夫的實力加持下,找到了那個老太太。
可姐夫見到老太太后一開口,就給梁輝來了個透心涼。
“媽,你兒子過來看你啦。”房門推開的一瞬間,姐夫就滿臉堆笑的沖里面喊道。
老太太頭不抬眼不睜,正和那三個老頭在那里打麻將。
梁輝一聽,腿肚子就抽筋了,扯了扯姐夫的衣角說道,“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老太太聽到梁輝的聲音,扶著老花鏡打量了一眼,愣是沒認出來。沖姐夫說道,“我沒你這樣的兒子,滾!”
姐夫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把揪住大壯推到屋里,笑著說道,“我說的是你這個兒子。哈哈。”
老太太不耐煩得打出一個二餅,回道,“這個兒子我也沒有,你們是過來推銷東西的吧,通通都滾。”
干瘦老頭坐在老太太對面,背對著房門,聽到聲音扭頭一看,罵道,“靠,又回來要錢?還組團回來了?沒有!再不滾,我就要動手打人了。”
干瘦老頭一回頭,大金牙不淡定了,笑嘻嘻湊到跟前,挨個點頭道,“二叔,三舅,爸,嬸子。”
這都什么關系?梁輝腦門直冒冷汗,鬧了半天,自己這是掉賊窩里了。
實在受不了這種靈魂撞擊的梁輝雙腿一軟蹲了下去,抱著頭不愿多說一句。
姐夫拍拍他的肩膀問道,“咋啦兄弟,讓人給煮了啊?”
梁輝搖頭說道,“你們之間的關系太沒邏輯了,我暈了。”
大壯爽快得一笑,說道,“生活本來就沒有邏輯,這是進了家里不得不理順一下,出了門,我們誰也不認識誰,是吧姐夫。”
姐夫一瞪眼,訓斥道,“你說啥?誰也不認識?那你認識栽不?”
“栽?什么栽?”大壯一時沒反應過來,嘟囔道。
大金牙趕忙給他遞眼色,陪笑道,“認栽,我們都認栽。”
梁輝聽得頭暈腦脹,直起身打量了一眼整個房間,突然在桌子上看到了自己的病毒,激動得抬手就指,“那那那,在在,在那兒呢。”
老太太一聽,突然臉色大變,呵斥道,“哪來的龜孫,竟然敢在我的家里指指點點,給我打出去。”
梁輝一聽,頓感霸氣撲面,瞬時就蔫了。
可老太太說完,其他人卻沒有任何過激的行動,幾個人都一本正經得看著老頭老太太打牌。
半天沒有反應,老太太一下子急了,呵斥道,“大金牙他爸,我讓你把剛才那張牌打出去!沒聽到嗎?你兒子在后面指指點點,一點牌風都沒有,你怎么教育的!”
鬧了半天,人家不是在跟自己說話,這讓梁輝松了口氣。
于是轉眼看向姐夫,又看向大壯,發現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上,似乎把自己這事兒全忘了。
一個大膽的想法就在此時,猛地竄上梁輝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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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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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