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寶典》第七條:
“給戀人買禮物的時候,往TA喜歡的反方向買,才能讓TA有意外的驚喜哦。”
屋漏偏逢連夜雨,壞消息不斷,陸鳴并沒有拿到他的分期付款費用,還又收到了徐鷗帶來的壞消息。
“飛鷹跟我們同一天,”徐鷗說,“還同一個舞臺前后腳,真他媽絕了!”
陸鳴也罵了句臟話:“這主辦方是狗腦子嗎?”
“人家不是圈內人,”徐鷗無奈地說,“大公司沒事搞個冠名音樂節試試水玩玩而已,結果今天晚上一出名單,大家都炸了。”
“那我們退錢,不演了。”陸鳴這么決定。
“你以為就你想退啊,”徐鷗說,“飛鷹那邊比我們更早去罵了,說退出不參加了。結果陳狗打電話的時候罵得太厲害,主辦方也火大了,說不履約就等著被告,他們會走法律程序。”
陳狗當然不叫陳狗,會給自己孩子取這種名字的家長還是挺少。他就是那個和徐鷗發生過沖突的rapper,原名陳訾。他的父母太過高估了自己兒子以后混的圈子的文化水平,更多人為了避免自己讀錯字,更習慣叫陳訾的aka獨狼。徐鷗覺得太辱狼了,還是罵狗比較好。
還好陳狗去趟了雷,現在陸鳴他們不必做退出的無謂嘗試了。如果飛鷹都付不起違約金,那他們更困難,還不如先做點準備,免得到時候又發生沖突。
還有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打起來豈不是更好的歌迷,陸鳴想想都頭痛不已:“還是把家伙都準備上吧。”
這下換成徐鷗嚇了一跳:“你干嘛,真想干仗啊?”
“你想什么呢,逃跑的家伙。”陸鳴說,“比如自行車。”
他們商量了半天逃跑路線,徐鷗臨掛電話前又才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說阿鳴,你原來是同性戀啊你!我以前還以為你跟我一樣喜歡郭倩倩呢。”
“你還好意思說,給你制造相處機會都抓不住。”陸鳴嗤之以鼻,“我都把她相親對象追到手了,你他媽還是個單身狗。”
“追誰?”梁曄生的聲音出現在頭頂,嚇得陸鳴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
陸鳴仰著脖子看梁曄生,覺得他在問廢話:“還能有誰,除了你就沒誰了。”
他不會撒謊,所以有時候又意外地坦誠,說只追過梁曄生,讓梁曄生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沒有別的了?沒追過女的?”
梁曄生又說:“你那叫什么追人,我從來沒覺得過。早上發一個‘吃早飯了嗎’,中午發個‘吃午飯沒’,晚上再發一個‘下班沒有’。”
“那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追。”陸鳴說。
真的讓人哭笑不得,有一次梁曄生回了一個“還沒吃”,陸鳴反倒不知道怎么接了。過了一會兒給梁曄生又發了一句:“哦,我吃了,吃得很飽。”
他還拍了張照給正在開會餓肚子的梁曄生看,證明他沒說假話。
梁曄生快被這個一心一意關心吃飯問題的憨批逗笑了,又給陸鳴發過去一行字:“我同事說有個西班牙餐廳還不錯,我也準備去吃。”
陸鳴那時候還不是吃軟飯的陸鳴,還很喜歡當鳴哥的感覺,從來都是他去搶著結賬。過了一會兒他給梁曄生發消息:“哦哦,你們醫院附近有家火鍋也還不錯,要不下次去吃?”
是還不錯,而且人均都一百多了,陸鳴平時還不太去吃。
所以陸鳴覺得,他不但追了梁曄生,還花了很大一番力氣才追到的。結果不到兩年就離婚,這和他當初辛辛苦苦考了無數次托福,終于考了一個勉強過關的成績去了國外
留學,結果讀了兩個學期,家里就突然破產沒錢交學費,讓他立刻滾回去有什么區別。
陸鳴也真的很委屈,他甚至還得不到理解。他跟梁曄生說:“你踩我腳了。”
梁曄生退后一步,又坐到陸鳴的旁邊。陸鳴讓了讓他,想起剛還在通話中的徐鷗,低頭一看,早就已經被掛斷了,不知道徐鷗是聽到哪個地方忍不住掛掉電話的。他也不準備再撥回去,干脆繼續看電視。
“又在看這個?”連梁曄生都熟悉無比。
《8mile》,Eminem的半自傳體電影,不僅是陸鳴喜歡看,在地下圈子里也是頗具影響力。Eminem輾轉在打零工與說唱之間,家里被搶劫,女朋友帶著女兒離開他,連參加battle比賽都只能得第二,絕望得險些自殺之時,他的制作人從天而降,簽了他,讓他一炮而紅,走向新生,連女朋友都跟他復合結婚了。
誰不想要這么一個奇跡呢?事業突然飛黃騰達,存款瞬間數都數不完,如果這些都做不到,那起碼……
可以讓老婆回來,重歸于好。
開著電視的陸鳴沒有看電視,低著頭陷入了困難的思考。這段時間,他總是會突然起來地陷入心情不好的狀態,這毫無疑問是梁曄生的錯。梁曄生不僅不分期付款,剛才還踩他腳。
梁曄生坐在他旁邊,問陸鳴:“你很有共鳴嗎?看個電影傷心成這樣。”??Qúbu.net
陸鳴不是很想回答梁曄生,他覺得梁曄生把空調溫度開太低了,他冷得很,快在沙發上縮成一團。
“因為你也沒錢?”梁曄生繼續說,“你先答應我一件事,你同意,三十萬就馬上轉給你。”
“什么事?”陸鳴聽到錢就坐了起來,“你該不會是想打最后一炮吧?”
陸鳴想,梁曄生大概是瘋了,這算什么付費項目。如果論爽的程度,他可能還需要倒找梁曄生錢。
“……”梁曄生說,“你想多了。我是想跟你說,我媽最近身體不好,我們離婚的事,你別告訴他。還有幾天就過節了,和我回趟家,陪她過完節再說。”
梁曄生扯虎皮拉大旗,仿佛他真的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不傷害到父母。
陸鳴卻被唬住了,尤其是梁曄生那句他媽身體不好,答應道:“行,我也好久沒看到阿姨了。”
梁曄生階段性地滿意,準備回房間去了。沒走幾步,陸鳴又在身后叫:“等等,過幾天什么節啊?這國慶節剛過了啊!”
這幾天的秋老虎正盛,把陸鳴熱得夠嗆,他想想這些天也沒什么節日了。
“元旦。”梁曄生說。
那可真是沒幾天,四舍五入就只有兩個月了。
梁曄生回房間也是有事要做的,他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母親分外詫異,問他什么事。
“你今年去哪兒跨年?”梁曄生問。
“羅馬啊。”母親說,“怎么,你和小陸要出去玩?”
“別去了,”梁曄生說,“在家吧。在家好好休息。”
“我休息什么?”母親莫名其妙,“我身體挺好的啊,我準備去意大利多買幾個Gucci包。”
解釋起來真有些困難,于是梁曄生停下來,打開聊天界面快速輸入了一些數字。
“看一下你的微信轉賬,”梁曄生,“找代購買包吧,別去了,你最近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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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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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