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家宴,突然就進(jìn)入了禁忌頻道。
葉心音心有防備,問道,“戈佩,你住的地方找到了嗎?”
戈佩,“過幾天就搬過去。”
“那就好。”
戈佩幽幽道,“你就這么不喜歡我住在這?”
“嗯。”葉心音直白道,“我巴不得你現(xiàn)在就放下碗筷,趕緊走。”
“……”
戈佩氣得又吃了兩碗飯。
晚上,各自洗干凈各自睡覺。
葉心音坐在化妝桌前涂抹護(hù)膚品,眼睛亮晶晶的,等待著晚上的好戲。
隔壁房間的姜盼也正準(zhǔn)備睡下。
她還計謀著,晚上要不要故技重施。
在家里,美人計的效果是最好的了。
姜盼想著,拉開衣柜翻找合適的睡衣。
那天晚上的真絲吊帶不能引起陸景霄的注意,那就試試清純風(fēng)吧。
超短的白色裙子。
領(lǐng)口開得低,裙子剛好遮住屁股,一舉一動搖曳生姿,哪個男人看得能招架得住。
姜盼美滋滋的換上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姜盼一喜,不會是陸景霄吧?
這個點,如果是陸景霄找她,那肯定別有目的啊。
姜盼帶著滿腔的興奮,前去開門。
看清來人是誰時,她的笑容頓時收了起來。
“怎么是你啊。”
戈佩不由分說,直接擠了進(jìn)去。
她帶了充電器,耳機(jī),往床上一躺。M.XζéwéN.℃ōΜ
姜盼不滿,“你干嘛?”
戈佩看她一眼,“我今晚上睡這兒了。”
“這是我的床,這床單是我才買的!”
戈佩還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背過身去。
姜盼伸手去拽她,“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間嗎,你干嘛不去睡你自己的?”
戈佩的手腳比她有力,明明很瘦,卻跟一塊石頭似的硬,她慢悠悠道,“我的房間我不喜歡,這兒四面通風(fēng),又大又亮,多好啊,我們倆晚上一起睡。”
姜盼發(fā)現(xiàn)自己拽不動,氣喘吁吁地停下來,“你到底發(fā)什么瘋。”
戈佩冷笑,“我專治你這種小妖精。”
姜盼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我又沒有對陸景霄做什么,我這不是勾引還沒有成功嗎。”
“那要是成功了呢?”
“成功了就說明我魅力好啊,也說明陸景霄跟葉心音的感情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傳說中的伉儷情深都是假的。”
戈佩道,“不知道你哪來的錯覺,覺得陸景霄會上你的當(dāng),我跟你說實話吧,別說你穿這一身去勾引陸景霄了,就是你給他下藥,他都不會從了你。”
姜盼一愣,“這么玄乎?”
“當(dāng)然,陸景霄不是普通男人,他為了葉心音,可以命都不要。”
姜盼失神地坐下來,自言自語道,“我的眼光果然沒有錯。”
“……”
戈佩發(fā)現(xiàn)跟這種人說話真是說不通,干脆翻身睡覺了。
姜盼不想跟她睡一個屋,就去別的房間睡。
戈佩道,“其他房間的門我已經(jīng)鎖了,你只能和我睡。”
姜盼滿臉問號,“你有病吧,你是不是喜歡女人,然后想對我圖謀不軌啊?”
戈佩,“我沒有病,是你有,你不是說你有自閉癥么,我來幫你治好。”
“你這樣只會讓我病情加重。”
“那干脆弄死你算了,正好省了這些功夫。”
姜盼咬牙切齒。
除了睡在這,她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委屈自己,睡在沙發(fā)上。
姜盼翻來覆去睡不著。
倒是戈佩,因為白天在醫(yī)院忙得太多,這會睡得跟頭豬一樣。
姜盼忍無可忍,悄悄咪咪的起身,開門出去。
她發(fā)現(xiàn)書房居然還亮著燈。
咦?
陸景霄還在工作?
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不是時機(jī)正好?
姜盼心里狂喜。
她特意準(zhǔn)備了一下妝容,和身上的衣服,輕聲走到書房門口。
她敲了敲門,“陸先生。”
里面聽到聲音,關(guān)了燈。
姜盼心里一緊,這是要做什么?
“陸先生?”姜盼又喊了一聲。
里面沒有回答,但是姜盼很清楚,里面肯定是有人的。
這里是陸景霄的私人地方,只有他可以進(jìn)出。
知道是她來,關(guān)了燈不做聲,是不是因為不方便?
姜盼心想,以陸景霄的身份和威望,即使真的喜歡自己,那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表明態(tài)度。
想必,今晚上是在給她機(jī)會。
姜盼開門走進(jìn)去,“陸先生,既然你默認(rèn)了,那我就進(jìn)來了。”
她摸黑走到書桌前,碰到了陸景霄的身體。
但是他坐得太端正了。
要不是因為他身上有體溫,姜盼還以為這里坐著的是一尊雕像。
姜盼太激動了,一時間沒有理智,直接坐在了陸景霄的身上。
“陸先生,我真的很喜歡你。”姜盼小聲表白,“我交過幾個男朋友,但是他們所有的優(yōu)點加起來都沒有你好,明明見過那么多優(yōu)秀的男人,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對你著迷,我好像,沒有你都不行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實在忍不住了,抓住她的大腿。
姜盼低呼,去找他的嘴唇。
吻下去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么有胡子啊。
怎么好大一股煙味啊。
陸景霄沒有胡子,也不抽煙啊。
迷迷糊糊間,姜盼伸出手去摸他的臉,就感覺掌心里的觸感,粗糙得難以言喻。
姜盼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之后,立即掙扎了起來。
可男人卻吻得格外火熱,雙手跟鐵鏈一樣,緊緊鎖著她。
姜盼用盡全身力氣,才算得以脫身。
身子撞到桌子,打開了桌面上的臺燈,燈光微亮,她看清了男人的臉龐。
居然是一個保鏢。
姜盼想也沒想,直接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她氣得發(fā)抖,瘋狂的擦拭嘴唇,朝外跑去。
外面早就燈光大亮。
姜盼看見他們都在外面,正好整以暇看自己的好戲。
姜盼咬著唇,滿臉屈辱地跑了。
戈佩靠在墻上,嘲笑道,“瞧瞧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委屈的人是她呢。”
葉心音道,“叫個保鏢跟著吧,穿那么少,又是晚上,很容易出事。”
戈佩,“出點事正好,長長教訓(xùn)。”
葉心音隨便派了個保鏢出去。
戈佩道,“你就是活菩薩,人都要爬上你男人的床了,你居然還擔(dān)心她,不被蛇咬一口你不知道好歹。”
葉心音道,“我要不是活菩薩,你早就死在監(jiān)獄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