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陰謀目的
賀蘭敏之府邸,垂下眼瞼時(shí),如高山流水般的淡雅,卻又有著致死華麗的賀蘭敏之手拿剪子,后面跟著一幫手下,“秦王殿下,殿下使不得啊!”
“給我滾開,我要出家,出家懂嗎?”賀蘭敏之使勁揮手,手下又怕被他的剪子傷到,又不敢離他太遠(yuǎn)。
“殿下,那什么,真君說了,他真的是有事,不是故意爽約的。”紅衣的舞姬自然知道,他們的殿下在鬧什么。
“哼,有事?當(dāng)我不知道?太白說了,他就是在陪他的嫦娥仙子,欺負(fù)我上不了天,他就可以隨便說,是吧,好啊,我就鬧給他看。”揮起剪子,作勢(shì)要剪,卻被一顆小石頭給打到手,“誰啊!好大的膽子!”
“我!”聽見熟悉的聲音,賀蘭敏之回身,后面的手下嘩啦一下,都跪下了。
“叩見太子殿下!”賀蘭敏之如鶴立雞群般看著身邊下跪的人。
“敏之,玩什么呢,要剪頭發(fā)?”朱壽笑笑的渡到賀蘭敏之身邊,不著痕跡的拿下他手里的剪子,不是怕他真的剪,而是怕他傷到自己。
“我要出家!”
“出嫁?”
“出家!”斜斜的瞥了朱壽一眼,賀蘭敏之原地坐下,手下人依舊眼巴巴的看著。
“你們下去吧,秦王他不會(huì)出家的,剪子給他,他都舍不得動(dòng)他的頭發(fā)。”朱壽揮手,他說的是實(shí)話。
“是!”手下人依序退下,朱壽放下剪子,“怎么了?”
賀蘭敏之冷冷的哼了一聲,朱壽靠在賀蘭敏之的肩上,“東來出事了。”
“你說什么?”賀蘭敏之回頭,看見朱壽點(diǎn)頭,“怎么回事?”
朱壽和賀蘭敏之說完了手下人的通報(bào),說是東來遇襲,在那什么鎮(zhèn)子邊,所以說,他應(yīng)該是在那個(gè)鎮(zhèn)子里的。
“我們走!”拉過朱壽,賀蘭敏之直奔馬棚。
各路人馬在接到卓東來遇襲的消息后,便紛紛向著那邊鎮(zhèn)而去。
今天天氣很好,卓東來的心情也很好,躺在竹椅上,看著柳士杰道:“小兄弟,你這里可還有別人住?為何現(xiàn)在只有你一人?”
柳士杰的神情微微一閃,卓東來看見了,接著就聽柳士杰道:“以前和叔叔一起住,他回老家了。”
卓東來點(diǎn)頭,沒有再說什么,他的傷基本上是好了的,只是他在等,等一件他懷疑的事的真相,柳士杰,希望你不會(huì)讓我失望!想著,卓東來閉上眼,只怕李尋歡他現(xiàn)在是急瘋了吧,自己這么生死不明的,三天了,他為什么還沒有尋了來?
李尋歡自然是快馬加鞭的,只是他在路上耽擱了,因?yàn)樗攘艘粋€(gè)人,一個(gè)和人比武,卻被人所殺,那個(gè)哭的肝腸寸斷的女子,李尋歡想,應(yīng)該是他的妻子吧,他救了他,但是,沒有卓東來的續(xù)命丹,他也不過能多活三日,這樣,自己救他又有什么意義呢,和女子商量,準(zhǔn)備了馬車,將昏迷不醒的人帶上,李尋歡才再次出發(fā),這一下,李尋歡就耽擱了近三天。
“我在哪里?”昏迷的人醒了過來,馬車仍在急馳,他扶著車簾探出頭來,李尋歡聽見動(dòng)靜,就停了車。
“兄臺(tái),你醒了?”李尋歡喜道。
那人的臉色很蒼白,“這里是哪里?”
李尋歡笑笑,“兄臺(tái)你受了傷,我是要救你的。”
“咳.......”輕輕的一聲咳嗽,李尋歡驚詫的看見他嘴角的血又在蔓延,“兄臺(tái),你還好吧,我慢點(diǎn)就是了。”
那人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咳,你也許是白救我了。”
“兄臺(tái),切莫胡說,在下帶兄臺(tái)去找一個(gè)人,找到他,兄臺(tái)你就沒有事了的,你妻子還等著你回去呢。”李尋歡輕輕一扯,馬兒再次上路,卻比先前慢了不止幾倍,縱然心急如焚,李尋歡也不敢趕快路了。
“妻子?”搖搖頭,“也許是受傷的緣故,我只覺得頭疼,什么都記不得了,不過,謝謝你救了我。”
“兄臺(tái)就休息一下吧。”李尋歡摸過腰間的酒囊,不知道東來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這邊又這樣耽著,李尋歡只覺得亂的很。
賀蘭敏之和朱壽一起出發(fā),中途卻硬是加進(jìn)了一個(gè)唐玉竹。
“你快點(diǎn)好不好?”朱壽的耐心就快被唐玉竹磨完了,他真的是一件事可以給他磨出三件來。
“兩位殿下,這不能怪玉竹啊。”唐玉竹撇嘴。
“你到底是干什么來的?”朱壽看著唐玉竹搬行李,唐玉竹整整帶了三大箱。
“這個(gè)是給你們帶的啊。”
“不需要,你放下,我們走!”
“不行,皇上吩咐的。”
朱壽和賀蘭敏之互相看了一眼,不太明白唐玉竹的意思,不過沒有時(shí)間了,“那你馬上搞好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