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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九點歡沁

    喬想要同孟老太爺匯報今日情況, 但被余歡攔了下來。
    她輕聲說:“我會向舅舅報備,這次的事情你不要管。”
    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好。”
    余歡捧著牛奶杯, 慢慢喝了一口, 大概是為了緩解緊張, 護士小姐往里面加了不少糖。
    甜膩膩的。
    她不想叫祁北楊的事情驚動孟老太爺,但也必須得由孟植去出面交涉。
    來俄羅斯之前, 余歡還以為不過普通留學,壓根沒有往其他地方想;直到臨行前夕,孟老太爺把喬指派給她,她才知道, 沒那么簡單。
    孟老太爺的生意并未涉足俄羅斯,而他在這個國家人脈寬廣,基本上都與維克多有關,而這個叫維克多的男人,正是新起的寡頭之一。
    樹大招風,余歡來俄羅斯前,孟老太爺拜托了維克多照應她, 相對應的,也會有著被維克多敵人盯上的風險。
    以防萬一,孟老太爺給余歡挑選了喬過來, 前段時間風平浪靜,有膽敢暗中窺伺的,都被喬輕松解決掉。
    像今日這樣直愣愣上來就要傷人的, 還是第一次見。
    這并不是一件小事,余歡慢慢地回想著方才的情形,給孟植發去了簡訊。
    警察推門進來,想要了解具體的情況;喬抱拳站在余歡旁側,聽她慢聲細語地又將當時的情形復述了一遍。
    祁北楊就站在門口,傷口包扎好,他依舊穿著那件被劃破了的衣服,血跡猶在,看上去有點……可憐兮兮的。
    警察知道這是同犯人交過手的,走過去,按例詢問。
    祁北楊臉上的傷已經消的差不多,只是現在胳膊上又添了心傷;他站的筆直,沒有笑,回答著警察的問題,一口流利的俄語。
    他還問了警察一些其他的問題,以及調查的結果。
    警察說犯人承認自己是光頭黨,仇視并想要驅逐有色人種;之所以挑上余歡下手,也是看她一個女孩子文弱好欺。
    這樣的理由并不夠具有說服力。
    祁北楊皺眉。
    若是再往前推上十年,說這人是光頭黨他還相信,可如今已經2019,昔日的光頭黨們都成了啤酒肚毛絨絨大叔,不可能再有敢犯事的。
    喬方才找他,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死樣子,估計知道點內幕。
    剛剛出了這事,喬不放心,叫司機開他來時的那個車,自己則是載著三人,回別墅。
    上車離開的時候,宋悠悠驚魂未定,仍撫著胸口,重重緩了一口氣:“天吶,這還真的是渡劫呢!”
    她這一說,祁北楊倒是想起來了,早晨她和余歡說的那個新名詞。
    他的右胳膊受了傷,左手拿出手機,一本正經地開始搜索;旁側的喬垂頭瞧了一眼,當他看清楚屏幕上的字后,眉頭快擰成了疙瘩,在心里痛罵一聲無恥老賊!
    光天白日的搜索這些東西看,實在是——太無恥了!
    祁北楊看著搜索結果,太陽穴突突的跳。
    不是,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這個叫宋悠悠的姑娘,到底給余歡灌輸了多少邪惡的東西?
    后面宋悠悠恍然不知,仍在向余歡興奮地安利著:“昨晚我新發現了個寶藏太太!寫的實在是太好看太刺激了。激動的我嗷嗷叫,太太燉的一手好肉啊,香噴噴……”
    祁北楊面無表情收好手機。
    若是他沒有查,可能還以為宋悠悠在和余歡安利的是本美食文,可現在他隱約猜到,必然是放在國內就會被和諧掉的東西。
    祁北楊揉了揉太陽穴,驀然有種辛辛苦苦長大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不過,話說回來,他才是那個虎視眈眈想要拱白菜的吧?
    一到別墅,廚娘嚇壞了,看到祁北楊胳膊上的傷痕,也是心疼的不得了,給他做了豬肝吃,補血養氣,上菜的時候特意叫傭人放在他面前,慈愛無比:“小祁啊,你快嘗嘗這個呀!補補!”
    余歡只是抿著唇笑。
    祁北楊有個怪癖,他不吃動物內臟,不管是飛禽還是牛羊豬,一概不碰。
    余歡倒是沒那么講究,她愛吃雞心鴨血,這些,以前在祁家,她都是吃不到的。
    祁北楊以前就是這樣蠻橫,他自個兒覺著不好的,也不許余歡吃。
    現如今,一份小炒豬肝端到他面前,余歡也不說破,笑吟吟地看他:“你別浪費了米嬸的一番心意呀。”
    祁北楊側臉看她。
    少女臉龐干凈,目光澄澈,像是一只兔子。
    有獵人撐腰的兔子。
    祁北楊失笑,夾了一塊,放在口中。
    余歡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這人真的能吃?
    祁北楊一臉泰然,嚼了兩口,微笑著夸獎:“米嬸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聞言,廚娘驚喜不已,拿圍裙擦了擦手,樂呵呵地說:“你喜歡吃就早說啊,以后我經常做給你吃!”
    祁北楊微笑一僵。
    余歡看熱鬧不嫌事大,樂呵呵地咬著筷子,眼睛明而亮:“祁先生這一次流了好多血吶,以后要每天都做給他啊。”
    祁北楊放下了筷子。
    余歡有恃無恐地看著他——怎么?還不服氣了?
    祁北楊微笑:“我聽說有個治驚嚇的方子,拿杏仁和糯米煮粥,清心養神的。南桑今天被嚇到了,也該給她煮上一晚。”
    余歡從不挑食,但有一種是大忌——杏仁!
    她每每吃杏仁,都覺著它有股奇怪的味道,叫她聯想起童年時候捉到小蟲子來,永遠都咽不下去。
    祁北楊知道這點,他就是故意的!
    余歡如同被拽到尾巴的兔子,炸毛了,氣鼓鼓地看著祁北楊:“我不吃杏仁。”
    廚娘說:“南桑小姐,咱們就當這是藥,我去燉燉,晚上咱們慢慢地喝,好不好?”
    余歡后知后覺地發現,廚娘似乎已經被祁北楊給收買成功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余歡,添補上一句:“良藥苦口利于病,況且這杏仁也不苦啊。”
    廚娘也跟著勸:“我現在給阿才打電話,叫他去買最甜的杏仁過來,好不好?”
    宋悠悠笑嘻嘻的看這兩個家伙互相傷害,突然覺著,先前傳言說祁先生不近人情心狠手辣,如今看起來,其實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現在瞧起來,和深陷愛河的其他男人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嘛!
    余歡心里那個氣呀,可也沒有別的法子。
    祁北楊慢吞吞地說:“你要是答應乖乖喝粥,明天我給你買烤冰激凌吃。”
    余歡眼前一亮:“附近有賣烤冰激凌的?”
    她喜歡冷飲,在國內的時候也愛烤酸奶烤冰激凌,只是來到這邊這么久了,還沒有見到賣的……她還以為俄羅斯沒有。
    “小祁,”廚娘很不贊同,“南桑小姐腸胃弱,不能吃太涼的。”
    “叫她嘗一點也不算什么,”祁北楊微笑,“你答不答應?”
    余歡糾結了,她實在不喜歡杏仁的味道,但是考冰激凌的誘惑實在太大。不得已,她點了頭。
    廚娘擦擦手,樂壞了:“我這就叫阿才去買甜杏仁。”
    祁北楊也站了起來,跟著她出去。
    宋悠悠在旁邊,始終姨母笑:“歡歡啊,以前他也是這么對你的?”
    這倆人可真甜,甜到掉牙了。
    余歡點頭,又搖頭:“也不一樣……他以前沒這么輕易松口叫我吃冷飲。”
    以前祁北楊堅定到不行,她要磨好長時間,才能磨回來一次冷飲。
    當時祁家有個請來專門給她打理衣柜的姑娘,余歡只記得她叫小涼,因著年紀相仿,余歡同她聊的還挺開心。小涼知道她想吃冰激凌之后,特意跑了很遠的路給她買回來,余歡偷偷摸摸地吃,開心極了。
    結果第二天小涼就被辭退了。
    她走的時候余歡并不知道,后來還質問祁北楊,為什么這樣平白無故地辭退人。
    這樣做,實在是太不尊重別人的勞動了。
    祁北楊當時沒有回答,或許他也心虛,也或許這人壓根覺著不是什么大事,他想辭就辭,余歡只是在同他無理取鬧。
    她也不能把自己的價值觀強行加到別人身上。
    余歡已經做好了迎接可怕杏仁的準備,但傭人送上門的,卻是一碗山藥桂圓粥。
    傭人笑瞇瞇:“祁先生說啊,既然南桑小姐不喜歡杏仁的味道,那就換一個方子好了。”
    治驚嚇的食療方子何止一種,余歡拿勺子舀了點,嘗了嘗,清甜清甜的。
    山藥切成小圓片,桂圓甜絲絲,大米燉的都翻起了米花兒。
    祁北楊給她的粥里放的糖永遠都是恰到好處,余歡有一粒智齒,好久了才只冒出個尖尖來,甜食吃多了就會疼。
    余歡把那碗粥喝的一干二凈。
    晚上視頻的時候,孟老太爺倒是罕見地提及了祁北楊:“那個小兔崽子,這兩天沒再纏著你吧?”
    余歡細聲細氣:“沒呢。”
    孟老太爺又說:“再過兩日瓊琚和楚瑤要去你那邊,你讓她們暫時住在別墅里,頂多住上一個星期,不打擾你。”
    余歡點頭。
    別墅別的倒還好,就是房間多……
    等等?
    楚瑤?
    楚瓊琚的那個姐姐?心心念念祁北楊的那一位?
    孟老太爺又說:“我瞧著瓊琚啊,是個好孩子,你可別辜負了他啊。”
    余歡懵了:“什么?”
    “你和瓊琚先相處一陣子,”孟老太爺巋然不動,“他的父親母親脾性都不錯,沒那么多腌臜事。瓊琚也是心思單純,你要是能嫁給他,再好不過了。”
    余歡幾乎要說不出話來:“外公,但是我一直把瓊琚當哥哥啊。”
    “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孟老太爺不置可否,“年輕時候的意氣沖動并不算得上是好事,南桑,我已經失去一個女兒了,不想再失去一個外孫女。”
    他極少以這樣嚴肅的口吻同余歡說話。
    隔著屏幕,余歡看著孟老太爺,自己的外公,英年喪妻,唯有一女,也不曾再娶。女兒長到二十多歲,歡天喜地嫁給心上人,結果最后落得一身傷痕失落回國。
    余歡記得,孟恬死去的時候,還不到三十歲。
    那樣年輕啊。
    孟老太爺的頭發幾乎全白了,滿臉皺紋,面容清矍。
    余歡是他僅存的那點血脈了。
    “你好好想想,”孟老太爺說,“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外公不逼你,只是想叫你和瓊琚試一試……若是不成,外公再給你找其他更好的。”
    說到這里,孟老太爺笑了:“南桑,你要是喜歡的話,一輩子不結婚也成。外公尊重你的選擇,咱們家大業大,養的起一個姑娘。希望你成家,也只是希望,我不想你倉促著找人托付自己下半生,你還有我,還有舅舅呢,不是都能把你照顧的妥妥帖帖?咱們孟家的女兒啊,不需要男人也能活的很好!”
    余歡笑了:“我知道的,外公,您放心。”
    等到孟老太爺離開,孟植才一臉嚴肅地坐了下來,同她說:“我已經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維克多,他很震驚,只是暫時抽不出時間來看你。他已經另派了人手,明天估計就能到。”
    余歡頓感壓力倍增:“我覺著喬已經夠了。”
    孟植搖頭:“不行,今天這件事只是個試探,南桑,你不知道,暗中蠢蠢欲動的人可不少。”
    維克多安保嚴密,他膝下無子女,余歡初到俄羅斯就得他照顧;最近,喬從俄羅斯黑市上得知,有流言說維克多新多了一個私生女,年紀形容,和余歡一模一樣。
    寡頭唯一的私生女,明晃晃的一個行走金礦;近十年倒還好,再往前推,這邊猖狂到敢大庭廣眾持槍截人。
    喬再怎么身手不凡,也只是一個人,孟植實在放心不下。
    余歡輕聲答應。
    她可以體諒舅舅的心情。
    維克多新派來的人在第二天凌晨到達了別墅,這兩個是俄羅斯人,英文說的流暢,但一點兒中文也不會。喬同這兩人交涉,決定重新檢視這別墅中的安保系統。
    黑市上的流言但凡存在一天,就不能掉以輕心。
    祁北楊倚著欄桿,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些人忙活,檢查各個角落的監視器。
    余歡身上也帶了個報警器,如今重新更換了,外觀看上去是粒小巧的藍鉆戒指,而只要輕輕旋轉戒托,喬這邊就能收到警報。
    戴在瑩白纖細的手指上,尾戒,干凈漂亮。
    宋悠悠嗷嗷叫著喜歡,喬給她也遞了一個——
    她時常和余歡形影不離的,萬一匪徒把她抓去,也不好。
    喬耐心同余歡保證:“這樣的緊急時刻不會太久,維克多先生已經命人去截這流言的源頭了,他近期正在和葉先生談判,如果談判順利,葉先生會出面,保障您的安全。”
    俄羅斯這邊關系錯綜復雜,余歡點頭。
    圣彼得堡的漫長陰雨仍在繼續。
    祁北楊的傷還沒好,他原本已經定下了要回國的機票,不得已再次往后推遲——他可不想叫那群人瞧見自己現在的這狼狽模樣。
    疤痕剛剛愈合的這兩天,傷口處總是會有些抑制不住的發癢;祁北楊皺著眉,拿出了醫生開出來祛除疤痕的藥膏來。
    男人嘛,身上有些疤痕倒也不礙事。
    可祁北楊怕會嚇到桑桑,怕她難受。
    他后背上有一塊被燒傷的疤痕,和她巴掌大小。初初同居,余歡還害羞,不好意思看他的脊背,后來好不容易放開,敢看敢碰了,看著那疤痕,把她心疼的不得了。
    祁北楊其實不想看她這樣難過。
    他的小姑娘,該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他私下里去找了醫生,只是那疤痕年代久了,祛疤的藥早就沒有了作用,如今,唯一還起作用的辦法便是醫美。
    那時候同她日夜廝纏,哪里還有工夫去做醫美;要是叫她瞧見,又該搖頭說不行了。
    現在,趁著疤痕還未延伸,祁北楊早早地用上了祛疤的藥物;不是沒想過故意留著痕跡,她看到后會心軟愧疚,但祁北楊現在不想那樣了。
    不想再叫她難過。
    如今關系緩和,他也沒必要再博取桑桑的同情心。
    只想她快快樂樂開開心心,比什么都好。
    剛擦到一半,祁北楊聽見了敲門聲。
    叩叩叩。
    他放下藥瓶,走過去,打開了門。
    余歡就站在門外。
    她一瞧見祁北楊,有瞬間的慌亂,繼而鎮定下來,若無其事地晃了晃手里的小藥瓶。
    “我給你送點祛疤的藥,”余歡說,“這次割的傷口深,很容易留下疤痕吧,你擦一擦藥,或許會好點。”
    她伸出手來。
    白嫩嫩的手掌心,一管藥安安靜靜地躺著。
    她穿著寬松的睡衣,長袖的棉布長裙,一直到腳踝,腳下踩著一雙毛絨絨的拖鞋,鞋面上綴了一只白色的小兔子,抱著小胡蘿卜。
    同眼前的人兒一模一樣的可愛靈巧。
    祁北楊輕輕從她手中接過藥膏:“謝謝。”
    指尖劃過她的掌心,余歡迅速地縮回了手。
    好癢。
    她輕輕地撓著自己的手,仰起臉來看祁北楊:“你要記得一定按時擦啊,早晚清洗之后,可千萬不要偷懶。疤痕這種東西,一旦留下來,就不好再去掉了啊。”
    余歡無比認真叮囑,祁北楊只是笑,眉眼彎彎:“我知道了。”
    這人收斂了一身的戾氣,倒是和善了很多。
    祁北楊笑起來的時候,眼下的那粒痣微微顫動,他長的原本就好看,年歲漸長,氣質越發溫潤起來。
    君子如玉,祁北楊冷靜下來的時候,還真的如同珠玉一般。
    余歡躊躇片刻,仍是不放心,最終想,管他做什么,反正這人自己也會擦藥。
    她轉身想走,卻被祁北楊扯住了手腕。
    溫熱的大掌輕而易舉地捉住她柔嫩的、細伶伶的手腕,祁北楊說:“后背的傷痕,我夠不到,你能幫我擦擦嗎?”
    余歡腦子里驀然跳出來四個字。
    得寸進尺。
    但這么說也不對,畢竟,是她主動過來給祁北楊送藥的哎。
    給他過來送藥,也是想起了他后背的那塊燒傷的疤痕;祁北楊這人對自己的皮相不怎么在乎,想著他可能處理不好傷口,任由它亂長……
    余歡不忍看他這樣隨意地對待自己的身體,這才請醫生去拿了藥膏。
    “要是你覺著勉強就算了,”祁北楊嘆氣,“我自己對著鏡子慢慢擦吧。”
    余歡心理防線,稍稍崩塌了那么一點點。
    祁北楊說:“還是謝謝你記得我,送藥膏過來,我很開心。”
    啊……
    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啊。
    余歡手捂著胸口,覺著自己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
    承受不了他這樣的溫言軟語,小心謹慎。
    她說:“……好吧。”
    祁北楊側身,余歡低著頭走了進來。
    他坐在沙發上,平靜地給她沏了盞熱茶。
    茶香氤氳,慢吞吞地彌散開來。
    余歡局促地坐在沙發上。
    上次喝醉酒之后的熊心豹子膽消散的無影無蹤,這房間里似乎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干凈而清新,余歡已經很久沒有同現在這樣,與祁北楊獨處。
    祁北楊問:“是在這里,還是床上?”
    “什、什么?”
    看著余歡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祁北楊失笑:“你覺著,擦藥的話,我是躺在沙發上比較好,還是去床上?”
    余歡的臉火辣辣的:“就在這里吧。”
    祁北楊不置可否,慢慢地脫掉上衣,面朝下,露出光潔的脊背來。
    后背上也有一道傷痕,不過不深,涌出的血也少。
    他躺好,平靜地說:“開始吧。”
    藥膏是管狀的,塑料的,小小一只,像極了眼霜。
    余歡一手拿著藥膏,另一只手拈著棉簽,小心翼翼地擠出來點,屏住呼吸,輕輕給他涂到了傷口上。
    藥膏涼颼颼的,剛剛接觸到皮膚,祁北楊低低地哼了一聲。余歡本來就提心吊膽的,被他這一聲,嚇的棉簽用力一戳,直接戳到了他的傷口上。
    本來已經長好的血痂,被她這么一弄,破裂開來,可憐巴巴的。
    血流了出來,不能再涂藥了。
    余歡驚慌失措:“對不起。”
    “沒事,”祁北楊看不清自己后背發生了什么,但剛剛那一下痛提醒他,自己的小姑娘做了些什么,他不急不惱,平靜地指揮,“你去床邊的桌子上拿紅霉素藥膏過來,給我擦擦就好了。”
    余歡把那根棉簽仍放在他肩膀上,擦拭著血跡,她跑到房間內,桌面上物品擺放整齊,一眼就看到了祁北楊要的紅霉素藥膏。
    她拿了藥膏,剛想走,目光卻落在床上——
    床上被褥疊的干干凈凈,四四方方,但被褥旁側,卻放了一件不同尋常的東西。
    一條白色的芭蕾舞裙。
    余歡愣住。
    趴在沙發上的祁北楊,忽然想到,自己床上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拾。
    糟了。
    他暗罵一聲,迅速起身,走到內室。
    余歡聽到動靜,抬起臉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遲疑:“你該不會是傳說中的——”
    祁北楊想捂住她的嘴。
    她聲音充滿了不可思議:“女裝大佬?”
    什么?
    祁北楊嘴角抽了抽:“不是。”
    余歡問:“那你在床上放裙子做什么?”
    祁北楊輕咳一聲,難得的有些羞澀:“不做什么。”
    余歡狐疑地打量著他。
    這人……怎么看怎么覺著心虛啊。
    驀然,靈光一閃,她轉身又看了看那件裙子,眼熟的要命,脫口而出:“你該不會是拿我裙子……意淫吧?”
    她驚的瞪大了眼睛。
    祁北楊沉默了。
    他默認了。
    余歡也漲紅了一張臉:“你怎么……怎么這樣啊!”
    “我也是正常的男人,”祁北楊無可奈何地承認,“是男人就會有欲望,桑桑。我最近一直都在遵守合同,沒有碰你,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原諒我這一次,成嗎?”
    老男人卑微地祈求著她,不要因為這件裙子生氣。
    他說的可憐巴巴,余歡的心不知不覺,軟的一塌糊涂。
    這個家伙呀。
    余歡偏了偏臉,聲音細細的:“那你轉過身去,我看看你的背。”
    祁北楊十分聽話,乖乖地轉過身。
    桑桑叫他做什么都成。
    方才被她不小心弄破的那塊痂還在流著血,余歡擠出了紅霉素藥膏,擦在他的傷口上,也不用棉簽,拿柔軟的指腹輕輕給他推開。
    有人持刀沖過來的時候,祁北楊直接擋在她的面前,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赤手空拳地和人打。
    真傻,傻到家了啊。
    余歡默默嘆口氣,認認真真地把半透明的藥膏推開。
    他的皮膚溫熱,小麥色,并不白皙;他對自己身材管理極為苛刻,一年四季的都在健身。
    余歡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祁北楊?”
    “嗯?”
    祁北楊轉過身來,面對著她。
    余歡手里捏著藥膏,搭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地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瓣。
    柔軟干凈,謹慎的一個吻。
    她心甘情愿、情不自禁。</br>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七章就要完結鳥,這本文大概是我進入jj后寫的最長一本啦。
    揉揉手腕,往后七天我盡量在保持粗長的同時,也修改一下前面的一些小bug,捉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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