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白若熙整個人都嚇懵了,只感覺心跳加速。
雖然害怕,但她還是沒志氣的有所期待。
喬玄碩警告道:“白若熙,不要來惹我,有多遠滾多遠。”
她鼓起勇氣道:“三哥,只要你肯救出媽媽,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
喬玄碩瞇起黑眸,冷冷的問,“包括給男人睡都無所謂?”
白若熙心房漏了半拍,節奏亂了。
如果那個男人是他,她會無所謂的。
“嗯!”白若熙怯弱地應了一聲。
喬玄碩猛的從她身上跳下床,狠狠拽著她往門口走去。
“啊……”白若熙完全反應不過來,跌跌撞撞地被拽著走。
一路上,她的膝蓋碰到了家具和門角,好幾次差點跌倒。
喬玄碩握住她手腕像要掐碎似的,疼得她全身無力。
“三哥……”白若熙苦苦哀求,“我真的無計可施了,求你……”
長廊上,白若熙看著男人絕情的表情,心掉落到了谷底。
他豪不憐香惜玉,把她拖到一處房間門前。
門口站崗的士兵看見喬玄碩,立刻肅立行禮。
喬玄碩若無旁人似的,一腳踢開房間的門。
房間里熟睡的人全部被嚇醒,驚恐地看著門口。
喬玄碩并沒有進去,而是把身后的白若熙甩了進去。
白若熙被甩到了地上,手掌在地板上摩擦出血跡來。
“嘶……”白若熙痛得眉頭緊皺,掌心撕裂的痛讓她臉色很不好。
喬玄碩居高臨下看著白若熙,臉色沉如墨,難看到了極致。
他一字一句道:“把這個女人跟這些人一同交給警方處理。”
站崗士兵領命道:“是……”
房間里的這些人是剛才那群從事賣Yin服務的嫩模,還有些人吸毒。
如果將她和這些人一起交給警方,按照夕國法律,至少要坐半年的牢。
白若熙輕咬著下唇,緩緩爬了起來,淚水在眼眶滾動著。
聽到喬玄碩甩門離開的聲音,她的心碎了一地。
房間的燈是亮著的,睡意朦朧的女人低聲討論……
“原來是有陌生人上了我們的船,難怪走漏風聲,害我們被抓了起來。”
“不管了,睡吧,想想明天怎么跟警察解釋,要如何脫罪才是重點。”
房間內的幾名嫩模說完之后,倒頭繼續睡。
白若熙環繞了四周一眼,目光定格在沙發上的女人身上。
那個可憐兮兮的女人正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白珊珊。
白珊珊走到白若熙面前,“撲通!”一下,跪在白若熙面前。
她淚如雨下,哭訴道:“對不起姐姐,你原諒我好不好?”
白若熙的心涼嗖嗖,寒氣是打心底冷出來。
她握緊拳,淡漠地低頭看著跪在她腳下的白珊珊。
她心底沒有半點溫度,更不為白珊珊哭泣所動容。
她已經被白珊珊騙過太多次了,這次她不想再上當。
白珊珊自言自語哭著,“王總指名道姓一定要你,說只要誰把你騙到這里,誰就是模特大賽的冠軍,我一時利欲熏心才做這種錯事,姐姐你打我吧,你罵我吧,你想怎樣都行,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白若熙語調平和,冷靜地問:“你說完了嗎?”
白珊珊吸吸鼻子,錯愕地仰頭看著白若熙,一臉懺悔的樣子。
白若熙后退,遠離白珊珊的觸碰,淡淡道,“你也別跪我了。”
“姐……”白珊珊跪地仰頭,期待地問:“你原諒我了嗎?”
白若熙諷刺地道:“我不會原諒你,我們的姐妹關系就此結束。”
白珊珊緊張不已,連忙解釋:“我也不清楚那個王總是怎么認識你的,但絕對不是我主動的。”
白若熙細思極恐,冷靜地問:“那個王總到底是什么人?”
白珊珊道:“喬氏集團旗下分公司的影視總監,王立德。”
喬氏是她后爸的家族企業,可是那個王總怎么會認識自己。
她不在喬氏上班,更沒有出席過任何關于喬氏活動和宴席。
重點是,這艘私人游艇派對竟非要開到公海這危險海域。
唯一能解釋的是,公海這里殺人拋尸不受任何國家的制裁。
這是多事之秋,喬家老爺子身體欠佳,子孫的股權爭奪戰蠢蠢欲動。
她母親被陷害,鋃鐺入獄,現在又牽連上她,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一定是有人想乘機除掉她們母女,可會是誰呢?
白若熙沉思良久,想不出來會是誰,只覺得呆在這里會很危險。
白若熙邁開步走向門口,白珊珊立馬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姐姐,現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我聽說關押我們的那個將/軍是你后爸的三兒子,你能不能求他放我一馬,我沒有賣Yin沒有吸毒,我不可以坐牢的……”
白若熙睨視她,“喬玄碩比任何人都討厭我,我現在自身難保。”
白珊珊臉色瞬間變黑,目光變得輕蔑,煩躁地放開白若熙的腳。
她立刻站了起來,不屑的道:“不早說,害我白跪了,原來你也沒特權。”
白若熙不理會她,走到門口用力拉門,但被鎖著拉不開。
她著急道:“開開門好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們將/軍說。”
白珊珊在后面冷風熱潮,“你媽媽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冠冕堂皇地嫁進去,你是小三帶去的女兒,人家自然不待見你,怕是巴不得想盡辦法弄死你。”
白若熙聞言,雙手握拳,氣焰飆升,但她沉著氣不動怒。
白珊珊雙手抱胸,趾高氣揚地諷刺:“不過老天有眼,你媽那種狠毒的女人終究還是犯下滔天大罪,受到報應了,你還妄想救你媽媽,簡直就是白……”
白珊珊白癡兩個字都還沒說完,白若熙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把所有人都嚇醒了,驚愕地看著兩人。
白珊珊捂著紅腫的臉蛋,咬牙切齒要還手,“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