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若熙整個人被甩到墻壁上,撞得背部生疼。
緊接著,震耳欲聾的甩門聲嚇得她一震,整個人都慌了。
喬玄碩把她壁咚在墻壁上,舉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她只感覺到這個男人周身彌漫著危險氣息。
她惶恐不安,像點了穴一樣不敢動。
在白若熙看來,這個男人的無形的威脅讓她很惶恐。
喬玄碩目光憤怒而炙熱,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警告道:“再穿成這樣,我就把你丟到大海里。”
白若熙指尖顫抖,扯著衣角往下拉,臉色緋紅,尷尬不已。
“對不起,我剛剛太心急了,三哥,你能給我五分鐘嗎?”
喬玄碩諷刺道:“穿成這樣?至少要五十分鐘才夠用吧。”
五十分鐘?白若熙一臉茫然,錯愕地看著喬玄碩冰冷的臉。
她不確定的問道:“三哥的意思是愿意跟我談談?”
喬玄碩粗糙的手掌摸到她的大腿,嚇得她臉色驟變。
白若熙身體微微一僵,用盡全力推上男人的胸膛。
她隔著白色軍襯衣,碰到男人結實的胸膛,卻無法推動他半絲。
相反的,被白若熙這么一刺激,他愈發的肆無忌憚。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白若熙這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男人剛毅的臉頰上。
她整個人懵了,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下手打了喬玄碩。
白若熙的手顫抖著,心在滴血,是錐心刺骨的痛。
她怎么會舍得打他呢?可他為什么要這樣戲謔她?
喬玄碩松手后退一步,勾出邪魅而瘆人的冷笑。
他看起來像個沒事人,可眼里的怒火卻很瘆人。
驀地,他一手掐住白若熙的脖子,慢慢用力。
白若熙瞬間臉色煞白,身體僵硬。
他一字一句的道:“跟男人在船上玩這么變/態的游戲,現在跟我裝清純?穿成這樣不就是想Gou引我嗎?”
白若熙雙手攥拳氣得發抖,心痛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辛辛苦苦的來找他,他竟然以為自己是出來賣的!
他輕佻道:“我只跟躺在我床上的女人談話,想好了隨時來找我。”
喬玄碩拋下絕冷的話,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白若熙掐拳的指甲越發深陷,恨不得掐出血來。
她淚光溢滿了眼眶,悄然無息地滑落在臉頰上。
……
深夜,白若熙沿著長廊,鬼鬼祟祟地往前挪步。
她很靈敏地躲過了站崗的士兵,偷偷的溜進一間房間。
她小心翼翼關上門,借著窗外的月色,來到床沿邊上。
床上的男人早已醒來,但還是呼吸均勻地假裝睡覺。
白若熙的一動一靜都掌控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男人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猛地彈坐了起來。
她摸到了男人放在旁邊的手槍,對準了彈坐起來的男人。
“不準動?!卑兹粑跚逦纱嗟纳ひ繇懫?。
男人不由得冷冷一笑,低估了這個女子的意圖。
他不慌不忙的開口,“知道你現在拿槍指著誰嗎?”
白若熙故作鎮定,“我后爸的第三個兒子,喬玄碩?!?br/>
“還有呢?”男人泰然自若地問,沒有一絲緊迫感。
白若熙很是害怕,聲音顫抖:“夕……夕國最高指揮官?!?br/>
她咽了下口水,單憑這一條罪,她就得坐一輩子牢了。
男人冷哼一笑,挑眉看著眼前的黑影,要制服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他很好奇白若熙連命都不要跑來他房間的意圖。
“躺下,把手舉起來?!卑兹粑蹼p手托住槍,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男人嘴角上揚,順從地躺下,雙手放在頭頂上交錯著。
白若熙一刻也不敢松懈,緩緩地往他床上爬。
她把槍抵到男人的腹部,順勢在他身側躺下。
喬玄碩眉頭一皺,錯愕地看著身邊的女子。
什么套路?這好像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白若熙躺好后,緩緩道:“三哥,既然你喜歡跟女人躺床上談話,那我現在已經躺在你床上了,我們聊聊吧。”
白若熙開始講述正事:“三哥,媽媽很善良,她不可能殺死自己的妯娌,而且殺你小嬸對她來說沒任何好處?!?br/>
“再說,我媽媽那么聰明,如果殺人了,一定會處理現場的,怎么可能把留有她指紋的兇器,還有手機和外套留在現場,這分明是栽贓陷害。”
男人依舊一言不發。
白若熙抬頭,問道:“三哥,你有在聽嗎?”
男人閉上眼,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
白若熙喊了一聲,“三哥?”
男人沙啞的嗓音呢喃:“你用的是什么牌子沐浴露?”
“呃?”白若熙懵了。
喬玄碩自顧自的說道:“很香。”
白若熙惱怒:“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跟你說媽媽de事情?!?br/>
白若熙話剛說完,感覺手腕一疼,手中的搶就已被奪走。
“我在想你接下來會很慘。”
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她的手腕壓在枕頭上。
他鋼鐵般強悍的身軀欺壓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