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音哽住,眸子洋溢著難受的情緒。
“我沒事。”并不想他們母子因為我有更深一步的矛盾,便強勢拖著傅慎言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大門的方向,傭人領(lǐng)著易伯懷走了進來,蹣跚的步伐之后,跟著一個年輕男人,戴著眼鏡穿著正裝,乍一看有幾分柯南的味道,但定睛將人看清時,我和傅慎言同時僵在了原地。
那個斯文敗類打扮的人,不是穆深還能是誰。
我們盯著他看的時候,穆深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一雙眸子腥紅陰鷙,迎著我們的目光,嘴角噙著可怖的笑,令人不寒而栗。
易伯懷領(lǐng)著他走到餐廳,恭敬的打招呼,“慕容先生,人我?guī)砹恕!?br/>
聞言,桌上的慕容家人都放下了筷子,司音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為了掩飾剛剛的沖突,身上的披肩和發(fā)型都重新整理過,看起來仍舊是高貴典雅的豪門貴婦。
“嗯。”慕容南川許久才點頭應(yīng)了一聲,隨即抬頭看向穆深的方向的,“你就是穆深?”
“是我,慕容先生。”穆深紳士了彎了彎上半身,眼神卻鬼魅一般從鏡片的縫隙中沖撞出來。
“我看過你在m國搞的那幾個研究項目,做的不錯,今后繼續(xù),易老會繼續(xù)給予你支持的。”慕容南川坐在椅子上,輕描淡寫的語氣,不怒自威的氣勢卻呼之欲出。
穆深笑著點了點頭,“多謝慕容先生,我向您保證,要不了多久,您和易老就能看見回報。”
“這個不著急。”慕容南川隨意的擺了擺手,隨即話鋒一轉(zhuǎn),“我是生意人,給你那么多投資,無非是希望利益最大化罷了,這樣吧,你以后就專心負責(zé)手上的投資,不要再給傅慎言他們一家找麻煩了。”
看樣子,慕容天嬌沒有騙我們,慕容南川的確打算就此罷休,放過傅慎言了。
話音落下,穆深略顯得意的笑整個僵在了臉上,他似乎并不清楚傅慎言和慕容南川的關(guān)系,驚愕道,“為什么?我們不是一直合作的很好?要不了多久,我一定能將傅慎言徹底打敗......”
“夠了。”慕容南川沒給他說完的機會,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易老沒有教過你嗎,不該問的別問,慕容家能給你花錢讓你在這世上有立足之地,不是為了讓你來給我制造麻煩的,難道我做什么決定,還要跟你商量?!”
穆深黑著臉,陰郁的往我和傅慎言這邊看了看,隨即瞇著眸子冷冷的說道,“瞧您這意思,是打算讓我和姓傅的,化干戈為玉帛,一塊兒在您手底下做事了?”
這話讓我心底猛的一沉。
如果說慕容南川是老虎,不可侵犯威嚴(yán),那么穆深就是毒蛇,哪怕是血液也帶著毒性,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給你致命一擊。
別說穆深抵觸了,就算是我們,也不愿意接近這樣的人。
慕容南川思考了一下,居然沒有反駁,“這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打聽,老易,把人帶出去吧。”
“是。”
穆深不服氣還想爭辯什么,易伯懷卻已經(jīng)搶先一步應(yīng)下,說完便轉(zhuǎn)身往外走,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穆深不甘心,卻也不敢明著和慕容南川作對,原地停頓了幾秒,終究還是跟著離開了。
看著他們走出去,傅慎言才領(lǐng)著我回去坐下
刀叉還沒拿起,身邊已經(jīng)響起傅慎言陰陽怪氣的聲音,“穆深一向不好控制,就這么讓他走是放虎歸山,不如交給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