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潔茹打算開一家專業的按摩店,火麒麟的工作經歷,讓她非常清楚這個行業的市場有多大,尤其在濱海開發區這種地方,隨便一家小店都門庭若市。
但是高潔茹沒有相關經驗,于是,她想到了加盟。
從火麒麟的同事那里,高潔茹了解到,有一家足療連鎖店計劃在永安開分店,這家店叫神農足道,在東營已經開了七家。
神農足道加盟方式很簡單,他們負責所有的手續辦理和店面裝修,你需要自己找店面,交房租,加盟費是浮動的,提取營業額的百分之十。
高潔茹已經在神農足道學習了兩個半月,四天前剛回永安,這幾天李牧一直住在麗景苑。
來到樓下,望著樓上那盞專門為自己亮著的燈,李牧感覺很踏實,他已經告訴高潔茹今天會很晚回來,結果她一直等著。
“知道你感冒了還讓你去送,這么多人就沒有會開車的??!”看到進門后的李牧一臉憔悴的樣子,高潔茹心疼道。
實際上,李牧搞成這個樣子跟高潔茹不無關系,本來感冒快好了,結果她一回來,倆人干柴烈火的燒了幾個晚上,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會開車的都喝酒了,不是讓你早點睡嘛,非要等我~~”李牧將高潔茹摟在懷里,感受著她凹凸有致的緊致身軀,疲憊的身體再次蠢蠢欲動。
“我自己睡不著~~”高潔茹笑著說道。
“走,我摟著你睡!”李牧壞笑一聲,彎腰將高潔茹抱了起來,快步走進房間,一把扔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了上去。
“別動,癢!今晚老老實實的!跟我說說話~~”一把抓住李牧上下作怪的大手,高潔茹嬌笑著說道。
“說吧!”李牧將臉埋在高潔茹白嫩的頸間,一臉陶醉的小聲說道。
“我今天去看了看門頭房,全福元附近一個月3000,麗景苑這邊一個月1800,就隔著一個廣場,差這么多~~”高潔茹輕撫李牧的腦袋,慢悠悠的說道。
“做生意就是看地段,全福元那邊人多多,不過我覺得很多人可能喜歡清靜,所以在這邊也有優勢,況且這邊早晚要發展起來~~”李牧分析道。
“唉,我也不知道這一步走的對不對,你說如果虧了怎么辦?”事已至此,高潔茹突然有些犯愁。
“虧能虧多少,不就是虧房租嗎,不行把門頭房買下來,反正錢越來越不值錢~~”
“不只是房租,還有技師工資~~”
“技師不是拿提成嗎?”李牧驚訝道。
“有保底工資,一個月三千,如果掙不到,我要給補上~~對了,你剛才說把門頭房買下來,這事兒能行嗎?”高潔茹有些心動道。
“肯定虧不了,麗景苑靠著廣場,又是永安最高檔的小區,這里的門頭房只會升值!”
“要不咱買下來?一套得多少錢?”高潔茹小聲問道。
“一平米小四千,麗景苑的門頭房算大的,上下兩層怎么也要一百七八,算下來少說也得50萬~~”李牧大體算了一下,閑聊的時候他聽徐忠路講過這邊門頭房的價格。
“怎么這么貴?房子不是才一千多?”高潔茹嚇了一跳。
“門頭房就是比房子貴很多,說真的,買一套挺劃算的,就算以后不開足療店了,光收房租就行,再說那么多錢放著也不踏實~~”李牧直起身子,看著高潔茹認真的說道。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房子,你有認識的人嗎,要不給問問?”
“行,明天我找人問問!”
當天晚上,兩人老老實實的抱著睡了一大覺,第二天醒來,李牧的嗓子竟然好轉了很多,吃完高潔茹專門做的愛心早餐,他出門上班。
上車系安全帶的時候,李牧一扭頭,看到副駕駛前面的臺面有一道顯眼的裂縫,一看就是新的,他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蘇世民狠狠的沖那個地方砸了一拳,他忍不住暗罵了一聲,準備去了以后跟林清華打聲招呼。
李牧開車從小區出來,在路邊一停,掏出手機給徐忠路打了個電話。
“喂,徐哥,我在你小區門口,開車呢,捎著你!”電話接通后,李牧熱情的說道。
幾分鐘后,徐忠路從小區出來,李牧摁了一下喇叭,徐忠路一看,小跑著過來,拉開車門,還沒上來就興高采烈的說道:“行啊小子,怎么開上公司的車了?”
“昨天晚上不是慶功宴嘛,都喝大了,林主任安排我送領導們回去,我就把車開回來了!”
“公司這回是真出血了,金輝最低標準也得888一桌!”
“嗨,別說了,試著還不如路邊小飯館里好吃呢,光樣子好看了~~”李牧感慨道。
“去金輝吃飯吃的是品味,不是說吃飯的時候大廳里還有大美女彈鋼琴,看見了嗎?”徐忠路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有~~可能見我們一群大老粗,吆三喝四的跟土匪一樣,美女躲起來了吧!”李牧開玩笑道。
“真喝成那樣了?”徐忠路不相信。
“真的,基本上都喝大了~~”
“丟人啊,這樣去什么金輝啊,包個酒店不行嗎?”
“對了徐哥,你們小區還有門頭房出售嗎?”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李牧問道。
“應該有,怎么,你要買?”
“我哪有錢,一個同學的姐姐打算買,讓我打聽打聽~”
“我給你問問!”徐忠路說完,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有一個正打算出手,位置很好,就在東北角路口處,第二間,真想要的話我給你約一下!”徐忠路將電話從嘴邊拿開,扭頭問道李牧。
“真買,約一下吧!”
“定今天晚上下班后?”徐忠路跟那邊聊了兩句,再次問道李牧。
“可以!”李牧點了點頭。
徐忠路掛斷電話,一臉疑惑的問道:“你能做主?”
“不能,但這事兒早就定了!她確實很想買!”
“你這同學的姐姐干嘛的,很有錢嗎,一套門頭房下來少說也得小五十萬!”
“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有點錢,聽說打算在這邊發展,剛在你們小區買了一套房子,這不接著打算買套門頭房,可能是想開個什么店!”
“嗨,有錢人多了去了!”徐忠路感慨萬分。
到達公司,將車停在車棚后,李牧給林清華打了個電話,說是車出了點問題,讓他過來看看。
林清華還以為車子刮擦了,結果李牧喊他上車,看到那道顯眼的裂縫,林清華愣了一下,看著李牧詫異的問道:“這是怎么搞的?”
“蘇工砸的!”李牧苦笑著說道。
“每次喝酒都出這個熊樣!真是夠了!他為什么又發瘋???”林清華氣呼呼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一開始在后座上坐著,連吼帶罵的,還使勁扒拉我,差點兒出事兒!只能把他弄到副駕駛上,哐哐就砸了起來!”李牧一臉郁悶道。
林清華有些不好意思,知道李牧受委屈了,當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受委屈了,別往心里去!”
“沒有,都是醉話本來就沒當真,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交給我的時候車還好好的,現在搞成這樣~~”
“這事兒又和你沒關系,別多想,我去找江總說說!”林清華急匆匆的離開。
此時,江總的辦公室內,蘇世民正在巴巴的告狀。
江總年紀輕輕出任龍盛新材料總經理,蘇世民當年在大老板面前說了很多好話,所以江總對他一直很感激,即便他做了很多出格的事兒,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蘇世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江總說道:“江總,這個李牧是彭總的人,不得不防啊!”
集團大了,就有派系之分,只要身處其中,即便你什么都沒做,別人也會下意識的給你分類。
江總是大老板的人,這是公認的事實。
“這些話別輕易亂說,讓人聽去不好!”江總心里有些不痛快,委婉的說道,他是實干家,很討厭派系之爭,這些年一直在努力淡化別人貼在他身上的標簽,如果換做一般人這樣跟他說話,他早就火大了,但對面是蘇世民,江總知道,蘇世民是一心一意扶持他的,所以他才強忍住不快。
“我說真的,你可以不跟那幫人一般見識,但是有些事不得不防,不信我打電話核實一下!”蘇世民說的那幫人指的就是以彭總為首的反動派。
彭總一手創建了東營的兩家公司,一般人認為東營一派都是彭總的人。
江總沒有說話,蘇世民掏出手機撥打了李牧的電話,今天早上,他剛剛找人要了他的號碼。
李牧剛進廠區,電話突然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他接起來客氣的說道:“喂,你好?”
“我是蘇世民,昨天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吧?”蘇世民打開了免提。
李牧愣了一下,半天沒說話,他不明白蘇世民打電話是什么意思。
“你還在不在?”蘇世民大聲說道。
“噢,我在,你有什么事兒?”李牧疑惑道,不知道蘇世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而且他總感覺怪怪的,這個蘇世民又不聾,打電話這么大聲音干嘛?
這時,李牧突然明白哪里不對勁了,這老東西在電話那邊扯著嗓子喊,這邊聽起來居然并不震耳,也就是說老東西離著話筒比較遠,那他怎么聽見自己說話呢?只能是打開免提!
想到這,李牧突然提高了警惕。
“我問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兒!”蘇世民耐著性子問道。
“我記得很清楚啊,蘇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忘了然后問我?”李牧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別跟我裝傻,我問你是誰的人,你怎么說的?”蘇世民恨得牙根兒癢癢,說實話,他年過半百,在職場上混了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真沒見過這么滑頭的混蛋!關鍵是這個混蛋才二十出頭!
“噢,你說這個,蘇工,我是看你喝的有點兒多,故意順著你的話說的,你還記得這事兒啊,千萬不要當真~~”
“你這個滑頭,什么叫順著我的話說的。。”蘇世民氣急敗壞的喊道,還沒說完,江總走過來將他的手機拿過去,輕輕的掛斷。
“江總,我跟你說,這個李牧絕對很陰險,你千萬別被他騙了!別看他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惡棍,你看我這眼眶,就是他昨天的杰作!”蘇世民急咧咧的喊道,邊喊邊指著自己的眼眶惡人先告狀。
他的眼眶昨天晚上撞在椅背上,當時沒覺得有什么,今天早上起來青了一大塊。
“我知道,我找他談談,這事兒別嚷嚷了,你這年紀,跟他一個年輕人這么較真有失身份!”江總一臉平靜的說道,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火之前的征兆。
蘇世民雖然對江總有推薦之恩,但是江總更多還是憑借自己的本事,他自信果斷,頭腦清晰,性格強勢,在龍盛總經理的位置上干了幾年,威勢更勝!
蘇世民現在對江總也有些忌憚,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怏怏離開。
江總沉思不語,就在這時,有人輕輕敲門。
林清華進來簽單,車輛委外維修,需要江總簽字。
聽完林清華說完事情緣由,江總問道:“這是李牧對你說的?”
“嗯,他今天早上帶我過去看了~~”
“剛剛蘇工從我這里出去,還說李牧打他了呢!你說信誰的?”江總笑著說道。
“肯定有誤會,我覺得蘇工有可能喝多記不清了~~”林清華是江總不折不扣的心腹,他知道蘇工是江總的人,但是他比誰都熟悉江總的脾氣,江總信任他,是需要他說實話的。
“蘇工去AND車間鬧了兩次了?”江總問道。
“嗯!”
“找人看著他點兒,要是再喝多了,就把他鎖屋里!”江總有些無奈的說道。
林清華出去后,江總想了想,給李牧打了個電話。
在去往江總辦公室的路上,李牧已經想好了說辭。
“我都聽說了,昨天晚上受委屈了?”見到李牧后,江總笑呵呵的問道。
“沒有,我知道蘇工喝多了,不是故意針對我~~”李牧連忙說道。
“總之,你別往心里去,他喝完酒就這樣,說的話都不當真!”
“我昨天也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就是擔心蘇工當真~~”李牧不好意思道。
“你說什么了?”江總笑著問道。
“昨晚蘇工非拽著問我是不是彭總的人,我怎么說他都不信,看他迷迷糊糊的,實在沒辦法了,就哄他說是,結果今天早上他打電話專門找我核實這事兒,誰想到他醉成那樣還記得我隨口敷衍的一句話呢,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李牧哭笑不得道。
“哈哈,他信了不是更好啊,現在更沒人敢惹你了!”江總開心的大笑。???.??Qúbu.net
“話雖如此,但狐假虎威總是不好,萬一被彭總知道了,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沒事兒,公司大了,各種流言蜚語小道消息滿天飛,不要在這些瑣事兒上耗費精力,專注于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江總拍了拍李牧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從江總辦公室出來,李牧瞥了一眼蘇世民的辦公室,心里冷哼一聲,老狐貍,早就被酒精腐蝕了大腦,還敢跟自己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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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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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