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愚人節,我與葉浩哥以及朗哥一行聚會后,拖著醉醺醺的身體回家,打車的師傅竟然把車開地下停車場了,我下車后左看右看,懵逼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剛好這會尿急,左找右找找了個偏僻角落解決問題,之后就坐在一邊醒酒,突然聽到不遠處有動靜。
我以為又是車震,借著酒勁想欣賞欣賞時,去發現這次不是了,只見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男子,穿著立領夾克,突然下了車,隨后隔壁一臺奧迪也下來一位美女,她給他遞了一個箱子,男人打開自己的后備箱,在后備箱的掩護下把箱子打開了,我只看到紅彤彤一片,那玩意跟拍電影一樣,男人最后還左顧右盼看了一通,剛好我這有個柱子擋住了他,形成了視覺盲區。
他們倆離開了,男人乘坐著女人的奧迪離開了,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這臺大眾旁邊,擔心有24小時行車記錄儀我還是繞過去的,用手機拍了下車牌,擔心還是不夠,跑到不遠處叫李木子把車開道他的車對面放著
很快朋友消息傳來,車主是某某單位的實職處長,我百度了下他的活動照片,樣子很像,看起來之前很跑火。
天一亮,我醒來了,琢磨著這事怎么和老板說?等接上老板時,我還是說了,把事情描述一遍后,老板臉色不太好,他說:“你和易達聯系,就說是我的意思,一定要嚴厲查處。”
于是很搞笑的一幕出現了,因為新家就在省行政中心對面嘛!這位處長車子剛準備出地庫,就看到臨時趕過來的jw工作人員堵著,后備箱直接人贓并獲,據說這位處長準備下了班把東西放別處去,結果就那啥了。
據說他一直問辦案人員、打聽怎么被暴露的,但是他怎么都不會知道,我這一泡尿,沖走一個腐敗分子,值了。
如果說這是巧合,那接下來的巧合甚至在道南傳為笑話了。
某次陪老板在大院散步,老板想去單位地下停車場附近的停車場看看,因為那一塊很多超市之類的。老板想去看看想關情況。
這次就我和仲秘書長和朗哥陪著。
看完后想著從地下停車場直接穿到北一棟地庫坐電梯回辦公室,我們也沒說話,走著快到北一時,瞄到一個工作人員的車在北一附近,車窗稍開了一點,大中午正躺在駕駛位數錢,數完的錢就放在副駕駛。
朗哥本來就注意力不集中,經過這車時,瞄了一眼副駕駛的錢,沒看到人,他吼了一句“臥槽,這么多錢”。
數錢的那位更搞笑,立馬發動車想跑,這能跑了嗎?這是最快被辦的。
一度在大院里成為笑談,別人給他取外號“最勇猛的男子,在葉書記面前數錢”。
愚人節過后的這個周末,我們商量好一起去郊游,這次不同的是帶著老板。
為了避嫌用的是老板的越野保障車,我們今天準備去一個山莊看看,這個山莊是省城某單位專門建給前前前任老板這個位置的老婆用的,后來他被抓了,這兒也就閑置下來,后來被省城市機管局收編了,用來接待一些重要人物。
我這些天多看了一些易學,那家山莊在半山腰,我遠遠看了一眼,在車上說:“這山莊風水不好。”
朗哥說:“你又沒學過,再說,這種山莊肯定都有大師來看的,你懂啥?”
老板缺感興趣了,問:“小王,你能看出什么東西來嗎?”
我腦子里瞬間傳來之前有次裝逼失敗的場面,心理壓力頓時大了許多,但面不能慫不是?我趕緊調動大腦里所有有關詞匯。
“您看,這座山呈懷抱狀,那個山莊像不像被雙手掐住的脖子里的脖子。被鎖喉了。”大家被我一頓忽悠,還真信了。
“
還真有點像。”老板嘀咕著,然后車子剛到門口又掉頭跑了,準備前來迎接的領導懵逼了,腫么回事啊?
上個月在處里玩,倆副處長閑得無聊聊起了手相,我說我會看,東一榔頭西一榔頭還說準了一些東西,那倆副處長把我當神仙了,開始問起了一些事業上的東西,我這哪敢亂說,但架不住倆副處長一人一條煙的誘惑,還是找了一些比較普遍的詞語。
比如對其中一位,我說:“你要遠離損友,你身邊總有一些損友忽悠你干些這感謝那,如果不遠離,恐怕中年易折。”
這段話用在處里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合適,就是萬金油話,奈何他們信了,我靠那段時間見到我極其尊重,要說以前尊重我是因為老板,那這會尊重我就是純粹因為我個人能力了。
第二天,幾位北一的別的處的副處長處長變著法子聯系我去他們辦公室坐,讓我給他們看。
所以啊,活到老學到老沒錯,多學點東西準沒錯,尤其是在體制內,講究技多不壓身嘛!
這頭老板說:“我想了想,這是之前腐敗分子的溫床,還是不能去,小王你打個電話給負責人,就說臨時有事,感謝他們的準備,以后有機會再說。”
朗哥白了我一眼,事后他說:“就你話多,本來還能去吃一頓大餐的,你咋這么欠,你欠我一頓,記得。”
我們轉而去了省城另一個方向的郊縣,就是之前朗哥戰友的那個廢棄山莊,老板也來吃過飯,這會我們繼續去那,在路上朗哥聯系了他戰友,他戰友一行趕緊派人過去保障啦!
紅衛哥反正就在前頭開車,任勞任怨。
以前秦書記有個愛好,逢周末就喜歡去的一把手每次都默默在門口站崗,保障得非常好,久而久之,秦書記也知道他的付出。原本想把他調到省里,結果丫一得瑟說出來了,導致體制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秦書記的愛好了,秦書記便一個電話讓他提前退休了,后來這玩意越傳越廣,又一個電話讓他進去了。
這是不是印證了大家心里想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