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用錢,我請客?!崩钫f道。
“真的?”
“真的。”
李麗質(zhì)這才來到李正身邊,撕下一只雞腿吃著。
“好吃嗎?”李正問道。
叫花雞的味道確實不錯,雞肉入口很順滑。
“李正,你在裝傻對不對?”李麗質(zhì)小聲問道。
李麗質(zhì)回想著事情的種種說道:“長安好多人都說你的是一個傻子?!?br/>
“公主殿下為什么會這么想。”李正感嘆道。
“你會作詩,會做好吃的,而且還會治病,你還……”說到一半李麗質(zhì)不想說,不想再回想起被這個家伙欺負的畫面。
“還可以給陰山的戰(zhàn)事出謀劃策。”李麗質(zhì)說完點頭,“嗯,你明明很厲害?!?br/>
李正老臉一紅,“公主殿下過獎了?!?br/>
“你為什么要裝傻呢?”李麗質(zhì)問道。
李正陷入沉默……
“你明明可以入朝為官,可你寧可留在涇陽,你是被長孫家的人趕出書舍的,你若是入朝為官會對長孫家的名聲不好,長孫家一定會來對付你,胳膊擰不過大腿,得罪了長孫家,就算你入朝為官也會被長孫家處處對付,我說的對不對?!崩铥愘|(zhì)咬著一根雞翅說道。
見李正不說話。
李麗質(zhì)又說道:“所以你就裝傻子,因為一個傻子對很多人都沒有威脅,你可以明哲保身?!?br/>
你看看多聰明的一個小丫頭??!
李正突然覺得自己忽悠她買詩的罪惡感也煙消云散。
“你捂著胸口干嘛?”李麗質(zhì)好奇問道。
“沒什么,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良心又不痛了?!?br/>
“噢。”李麗質(zhì)對何年的話半信半疑,萌態(tài)優(yōu)雅地吃著花雞。
遠處的女侍衛(wèi)看著公主與一個鄉(xiāng)野小子相對而坐吃著東西。M.??Qúbu.net
警惕著四周,生怕被別人看到這一幕。
只有夫妻之間才這么做。
女侍衛(wèi)又不想掃了公主的興,以免自己被公主不待見,只好繼續(xù)警惕四周。
背過身當作沒看見這一幕。
李麗質(zhì)吃完叫花雞,心情不錯地離開,這一趟對她來說滿載而過。
跟著長孫皇后回到宮里,李麗質(zhì)就回了自己的寢宮打盹睡著了。
長孫皇后收拾著寢宮,平日里這丫頭的寢宮也是自己收拾,習慣了之后也不讓宮女插手。
正收拾著,長孫皇后看到一卷冊子打開一看是非常漂亮的字跡。
李麗質(zhì)的字寫的很好,模范的是他父皇的飛白體。
李世民對自己的女兒的書法一直很驕傲。
看著上面寫著的內(nèi)容,長孫皇后的臉色越加震驚。
一首接著一首的詩詞就寫在上面。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遍L孫皇后不自覺念出聲,多好的憫農(nóng)詩啊,難怪這丫頭這些日子經(jīng)常偷偷出宮。
做父皇的李世民寵她,只要隨行的侍衛(wèi)在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看完這些詩詞,長孫皇后急急忙忙走出長樂宮,一路來到甘露殿。
李世民看著各地來的奏章,見到長孫皇后前來低聲問道:“麗質(zhì)回來了嗎?”
“已經(jīng)回來了。”長孫皇后把冊子放在李世民的案邊。
“這是什么?”
“麗質(zhì)會作詩了。”
李世民打開冊子看了起來,從頭到尾一共十六首詩。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李世民一邊念著:“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句,好詩!”李世民中肯點頭,“朕有多少年,沒見過這樣豪邁的詩句了?!?br/>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好!這首也不錯。”李世民越看越喜歡,如今李靖就在陰山打仗,這首詩現(xiàn)在念起來太提士氣了。
見李世民看著喜歡,長孫皇后心里也高興。
“麗質(zhì)什么時候會作詩了?”李世民笑著問道。
長孫皇后低聲說道:“麗質(zhì)從小就聰明,前兩年一直跟在孔穎達夫子身邊讀書?!?br/>
李世民點頭看了一遍又一遍,對一旁的太監(jiān)說道:“把這些詩詞全部摘抄下來,裱起來掛到武德殿?!?br/>
“喏。”小太監(jiān)躬身答應。
李麗質(zhì)的詩詞從宮里傳出,很快就傳入了坊間。
從弘文館到四方館,再到各個坊間。
不到半天功夫長樂公主就成了長安聞名的才女。
當今公主有才,仿佛連長安的百姓臉上都有了光。
在一些異域外邦人面前都挺直了腰板。
一首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這句詩更是牽動了不少朝中武將的心。
如今李靖正在陰山與突厥作戰(zhàn),也不知道戰(zhàn)況如何。
不過著實給朝中的武將們提氣。
程咬金提著酒壺在自家豪飲對尉遲恭說道:“好一句不教胡馬度陰山!教得我程某人也想去陰山會會那些突厥蠻子,也不知道李靖這個老小子把突厥打趴沒有!”
程咬金的大嗓門隔著幾條街都聽到。
尉遲恭與牛進達幾個將軍紛紛面色赫赫,朝中不允許聚眾飲酒,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
被陛下知道說不定又要責罰。
想要示意程咬金低調(diào)一點,被街坊領(lǐng)居知道也是不好的。
在宮里的李麗質(zhì)慌了神,怎么辦?要不要告訴父皇這些詩詞其實是李正做的?
可是父皇已經(jīng)認定是自己所做,現(xiàn)在去說會不會太晚了。
李麗質(zhì)著急地在自己的長樂宮來回踱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皇姐。”李泰走過來。
“青雀,你今日怎么來宮里了?!崩铥愘|(zhì)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李泰還是捕捉到了李麗質(zhì)眼神里的慌亂問道:“皇姐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嗎?”
“沒有?!崩铥愘|(zhì)使勁搖頭。
“父皇今日讓我們一起去甘露殿用膳,皇姐抓緊吧,再晚怕是誤了時辰?!?br/>
李麗質(zhì)亦步亦趨跟著李泰走向甘露殿。
“說來也是托皇姐作詩的福,才有今日的家宴,說不定終于可以吃肉了。”
聽李泰說著,李麗質(zhì)尷尬地點頭。
來到這里,一群皇子公主都在這里。
殿前掛著李正寫的一首憫農(nóng)詩。
李世民見人到齊了,便吩咐開席。
眾人坐下,一份接著一份的飯食送到面前,這些飯食都是很普通的食物。
是尋常百姓家的吃食。
李泰有些失望,還以為終于可以吃到葷腥了,沒想到還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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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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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