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為什么這么說呢?首先說講段子吧,酒桌上的段子,任誰都是知道,那肯定是帶彩的,如果一桌子都是大男人,而且大家身份都差不多,那當然是無所謂了,囚為這時候不管多粗魯的段子你也能拿出來講,反正只要大家高興就行。
但是在某些時候,如果桌上有身份非常特殊的客人,或者很講究的女性時,你要想用段子來調節酒桌上的氣氛,那就很考較手藝了。
這就如同紅樓夢中行酒令一樣,薛蟠的一句“一根雞(吉)巴往里戳”,固然也惹得所有人捧腹大笑,但是人們在笑的同時,也有對他的鄙夷和厭惡,囚此在酒桌上,即使是一個色段子,那也要色得有內涵,讓人們仔細咀嚼之后才能體會出其中的深意,否則的話,你就只能跟薛大爺一樣被人視為草包。
至于擺弄高層的佚事,那也酒桌上一個必備的節目,因為在官場上,大家每天對上司都是畢恭畢敬,而唯有在酒桌上,大家可以把領導當成下酒菜來隨意YY一下,比如誰跟誰在暗中扳腕子,誰與誰又拍了桌子之類的。
當然,也不是說在酒桌上說的事全是八卦,因為俗話說,酒后吐真言,所以在某些時候,某些人在酒桌上說的話,或許就是某個官方新聞的前奏,只是這中間的真假虛實,要靠你自己去分辮,這就是富有中國特色的酒桌文化。
徐勤松、趙大軍、許海濤、田武軍和夏冰他們今天聚在一起,自然也不能免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大軍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如大家每人講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
在酒桌上講笑話,這個圈子里倒是屢見不鮮。而且一般的人都有幾個拿得出手的成(任)人笑話。
田武軍首先贊同了這個提議,道:“這建議不錯,不過得加一條,如果誰的笑話有一個人不笑,那他就得罰三杯酒”
徐勤松轉臉看了眼夏冰,道:“夏局長在場,我看就免了吧。”
作為機關中人,夏冰不是第一次經歷如此場合,早已經練就一副波浪不驚的心態,她笑了笑,道:“我耳朵接觸不良,有些話聽得見,有些話聽不見,你們盡管說。”
聽夏冰如此說,趙大軍沖夏冰邪惡一笑,道:“既然夏局長不在意,那我就獻丑了。”接下來,他就開口講了一個段子:“某日公車上來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鮮奶。當公車駛到了一個大站,眼看人越來越多,擠得連喘氣都有困難……不一會小姐拿的鮮奶竟然被人潮擠破了,鮮奶活滿了她的絲襪。小姐氣極敗壞的說:‘討厭!!不要擠啦!人家的奶都給你擠出來了’!"
眾人一陣大笑,笑畢,都自覺地把酒喝了,然后輪到許海濤。
許海濤想了想,道:“有一美媚在某企業工作,有一天早上,天氣特別好,美媚裙子被抽屜夾住了都沒有察覺,當她站起身的時候裙子‘嘶啦’一聲被撕破了,同事們都聞聲望來,美媚連忙拿起身邊一份丁雜志遮住破損處,不料,同事們竟哄堂大笑,原來那份雜志的封面寫著‘大容量,可同時容納數百位用戶’。美媚又拿起另一份雜志,同事們又再次笑她,這份雜志的封面是‘小心病毒’。美媚快氣昏了,當她拿起第三份雜志的時候就氣昏過去了第三份雜志是一本硬件雜志,封面上寫,即插即用。”許海濤這個笑話,再次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接下來就臨到了田武軍,田武軍先謙虛了一下道:“這個我不太會講,反正不管好不好,大家都笑一笑。”
“不行,”趙大軍馬上反對道,“這個不帶作弊的,如果講得不好,喝了酒還得重來。”
“那好吧。”田武軍無奈地一笑,然后開始講了:“有一對職場上的男女搭檔,囚為工作配合默契,所以每次男上司升職以后,女下屬也跟著升了,這一天兩人又同時升職了,在慶功宴上,男上司微帶醉意地問道:‘你一直都在我下面,感覺如何?’女下屬點頭道:‘還行吧,反正每次只要你一動,我也就爽了。
眾人一笑飲酒,趙大軍娜愉道:“有長進嘛,比上次那個強多了,看來最近生活中應該有故事啊。”
接下來臨我。
當著夏冰的面,我實在說不出口,但趙大軍和許海濤他們不依不燒,堅持讓我給大家說一個,迫于無奈,我只好也說了一個:“一位年輕媽媽帶著歲的小女兒去零食店買巧克力,女兒看見柜臺里的巧克力娃娃做得十分精致,就對媽媽嚷道:‘我要吃這個。’媽媽點頭同意,就讓店主給孩子拿個娃娃,店主便拿了一個最漂亮的女娃娃遞給孩子道:‘給你這個吧,最漂亮的。’‘不要,’女孩搖了搖頭,然后指著里面的一個男娃娃說道,‘我要那個。’‘為什么’店主不解地問道,‘這個不是更漂亮嗎?‘那個有鳥鳥,能多吃一口。’女孩一臉童真地答道。”
眾人大笑,許海濤一邊喝酒一邊問道:“不過那巧克力能雕得那么清楚嗎?
“不知道,”我老老實實地說道,“我是從網上看的。”
我講完后臨徐勤松,徐勤松沒用催,主動講了一個:“黨校三級干部綜合培訓班,教授提問:如果你與心儀的女子晚餐時,你要上廁所,怎么說才得體?縣長說:我去撒個尿。教授:這不太禮貌。市長說:我上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教授:這還湊合。省長說:請稍候,我去跟一位兄弟握個手,我希望今晚有機會把他也介紹給你。教授贊嘆:可見,我黨領導干部官越大,水平就越高。”
最后,只剩下夏冰。
雖然夏冰是女的,但趙大軍他們也不放過她,堅持讓她也給大家來一段,迫于無奈,夏冰只好也講了一個。
有了段子做鋪墊,酒桌上的氛圍更加熱烈起來,彼此間的關系也慢慢融洽起來,尤其是我與許海濤、趙大軍之間,因為是第一次見面,而且我級別又比他們低得多,徐勤松、趙大軍他們開始對他自然不會太在意,不過他們在經過一番試探之后,發現我不但知識面很廣,而且看問題也很有深度,這才慢慢對我改變態度。
但是人與人之間初次見面時,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隔膜,它并不會因為彼此的好感而消除,而是需要一些特殊的催化劑去融合,也許在酒桌上,葷段子就可以算是這樣一個角色。
俗話說,一起下過鄉,一起鏢過倡,那就是鐵哥們兒,這意思就是說,只要一起共過患難,或者一起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那彼此之間就可以交心了,這話前半句還比較好理解,同甘共苦嘛,自然關系融洽,但是后半句呢,看起來就有.點陰暗了。
不過這其實也很好理解,因為在一起做過壞事,那就好比古時候上山落草交投名狀,彼此都有了對方的把柄,以后自然能榮辱與共,而葷段子在酒桌上的功用,大體上也就是這個意思。
因此幾個人在酒至半酣之后,便都完全放開了,大家推杯換盞,非常盡興,直到十點多,宴席才結束。
宴席結束后,徐勤松和趙大軍他們似乎還不盡興,于是,我們又來到六樓練歌房中心。
在六樓丁中心又唱了兩個多小時的歌,趙大軍他們才告辭我們
按說,夏冰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家了,故此,送走徐勤松和趙大軍他們后,她應該回家才對。
但是,她并沒有回家,而是和我一起回到了賓館。
回到賓館,簡單沖洗一下,我們就相擁著躺在賓館那張寬大的雙人席夢思大床上。
我一手摟著夏冰,一手在羊絨被中盡情地愛撫著夏冰裸露的絲綢般滑嫩的背脊。
夏冰則枕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指在我的胸前劃著圈兒。
房間里很靜,我們就好像大浪過后兩條擱淺的魚兒一樣,緊緊地摟在一起,說著情話。
我把嘴巴貼在夏冰的耳際,道:“姐,我愛你!”
夏冰問我:“恒遠,你真的愛我么?”
我道:“愛,我愛你,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時起,我就喜歡上你了。”
夏冰說:“誰要你的喜歡,我要的是愛!你回答我,你是真的愛我么?”
我抬起頭,看了看夏冰,認真地說道:“是的,我是真的愛你,而且愛得很深很深。”
夏冰拍打了我的胸脯一下,嬌嗔道:“瞎說,誰不知道你們男人,就是為了得到女人的肉(題)體才這樣說,等玩膩了的時候,再一腳踹開!”
我扳過夏冰的臉,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說:“姐,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男人,如果我我真的只是為了得到姐你的肉(題)體而欺騙你的感情,那么就讓我不得好死……”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夏冰就將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而且就在那電閃雷鳴的一瞬間,我發現,夏冰有兩顆大滴的淚珠自眼角滾滾落下。
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一番真情流露會引來夏冰這么大的反應。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在內心深處究竟到底愛不愛夏冰,但此時此刻,我能斷定自己對夏冰肯定不止是性,情的成分應該大于性,我情不自禁再次將夏冰緊緊摟住懷中。
我們相擁了一會,夏冰才推開我,用手拭去眼角的淚花,抬起頭,脈脈含情地望著我,道:“前兩天,我看了下你的檔案,檔案上說,你原來在人事科做副科長,最近才調到的小學教研室做副主任。”
我點了點頭,“嗯”了聲,道:“在你來教育局之前兩周才調到的小學教研室。”
夏冰道:“你在人事科不是干的好好的,怎么想調到小學教研室了?”
地球人都知道,我從人事科調到小學教研室很大程度是因為舅舅劉成凱落馬,失去了舅舅這座堅強的靠山。
可以說,如果舅舅他老人家沒有落馬,還是益陽市常務副市長,有他老人家在背后為我撐腰,做我的靠山,就是再借給賀長明兩個膽我也不敢把我調出人事科,安排到小學教研室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我現在很可能已經接替老朱坐上了人事科科長的寶座,即使沒坐上人事科科長的寶座,也會調到其我科室做一把手。
就因為舅舅他老人家落馬,不再擔任益陽市常務副市長,我失去了他老人家的庇護,成了落水的鳳凰,賀長明才會把我調出人事科,調到鳥不拉屎的小學教研室做副主任,也正因為我失去了靠山,黃夢然才會不把我當成一回事,與馬千宸合起伙來欺負我,不止一次在我背后捅刀子。
這就是官場,官場就如此現實,如此殘酷,官場如戰場。
很多時候,戰場還不如官場殘酷,戰場上是真刀實槍的廝殺,看的是實力,而官場充滿著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步步陷阱,一不小心就會跌入萬丈深淵,摔得粉身碎骨,尸骨無存。
事情雖然是這樣的,但我還不能這樣說,畢竟我和冰姐接觸不是很多,彼此之間存有一定的隔閡,故此,我沉吟了一下,道:“工作需要吧。”
我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表現的非常平靜,但冰姐還是聽出了我話語中的無奈,她沉吟了一下,道:“你還想回人事科嗎?”
局人事科掌管著全市教育系統所有副科級以上領導干部的人事任免權和教師的工作調配權,掌管著全市教育系統近千名教干的前途和命運,權利大的很,雖然我當初在人事科只是副科長,但權利也大的很,就因為手中權利大,我在人事科做副科長的時候,教育系統的領導干部無不變著法子討好我諂媚我巴結我。逢年過節的時候,無不提著豐厚的禮品、購物卡或者直接用用信封裝著大把的鈔票登門拜訪,油水大得很,周圍的親戚朋友對我也都尊敬有加,另眼相待,我讓他們幫忙,他們也都是有求必應。
小學教研室副主任和人事科副科長級別雖然一樣,都是副科級,但在局里的地位卻與人事科副科長不可同日而語,甚至說有著天壤之別。小學教研室只管小學部,而且只管業務,就連主任黃夢然都撈不到多大的油水,更何況我這個小學教研室副主任。
故此,聽冰姐這么一問,我心里禁不住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