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川,把手機給付蕊,我有事要跟她說!”
付崎之并不想和魏思川再浪費時間,語氣不耐。
反而是魏思川,依舊是那般無所謂的嬉笑模樣,“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放心,只要我在這里,小蕊就不會有危險,你可以放心?!?/p>
“當然,除非,...”
說著,魏思川停頓了一下,看著窗外的付蕊扭轉過頭,對著自己疑惑地歪了歪頭,便笑了笑,指了指手機,示意她過來,趁著這個時間段,繼續對著付崎之道:“你們忍不住了嗎,出于自保,我還真是不敢肯定會做出什么事。”
“你...”
付崎之心頭一跳,“魏思川,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別想著...”
“哥!”
付蕊帶著些許清脆的聲音響起,將付崎之的話語打斷,“你說什么呢?別想著什么?”
疑惑地看了看魏思川,看著他對著自己攤手表示無奈和不知,這才轉過身,緩步朝著院子走去。
付崎之聽到了付蕊的聲音,用盡氣力將心中的這股不耐壓下,眼眸微沉,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緩和了語氣,這才開始回應,“沒有什么,我聽到不是你接聽電話,還以為是手機被人偷了。”
“你那邊怎么樣?”
“我這里?”付蕊疑惑,隨即反應了過來,“沒有什么事,你放心吧!”
“龍影在跳機之前看到過一個人,說是和你之前見過的一個很像。”
“你之前在龍氏的時候,除了魏思川和你接觸還有一個人是誰?”
“景況?”
付蕊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對于這個男人,自己都快要忘卻,這么久了,只有自己在龍氏工作的短短時間內和他有過接觸,但是當時的自己在并未和他有過很深的接觸。
況且當時的他是作為一個混混頭子出現,不過...
“這個人我想起來了!”
付蕊腳步輕移,走到了剛剛整理出來的花草前,“這個人出現的時間也比較奇怪,當時莊芊予似乎是想要利用他來對付自己,身為一個混混,在動手的時候,莫名地停止了動作,直到我出國之前,都一直糾纏著我?!?/p>
“關于這個人當時我也調查過,似乎只是一個純粹的混混?!?/p>
付蕊現在自己說著,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所有的一切都串聯起來,都是這般的不簡單,都是在爭對著自己。
如果這件事和莊芊予一直有關聯,那么她從一開始就對自己下了套,從那么早開始就已經開始謀劃,那真是難以想象,這個女人是有多么的可怖。
“這件事我去查,你在那邊一定要注意安全!”
付崎之的心情已經很是沉重,他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依照莊芊予的做法,要是從一開始就想到了這種謀劃,那還真是難以對付。
掛斷電話,付蕊站在原地,感受著已經開始緩緩下沉的陽光映照在身上的暖意,將心中的那股寒意壓下,才緩緩地往屋內走去。
而一直坐在輪椅上的魏思川,杵在陽臺邊上,看著迎著朝陽走來的女人,神情柔和。
“你還有什么瞞著我的?”
付蕊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一直都沒有瞞過你,我對你還不夠真誠嗎?”
魏思川挑眉,翻轉了一下掌心,看著付蕊,“是你哥又說了什么,還是說,莊芊予已經抓到了?”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又何必問這些無用的廢話?”
付蕊直接踏入屋內,不再理會身后的魏思川。
在這個屋子之中,自己和為魏思川的關系很難說明,就像是兩根緊繃著的炸藥開關,一旦松懈就將會直接爆發。
但是現在的兩人,基本是處在相安無事的狀態。
但是不可否認,在龍影出事這件事情上面,自己已經開始嚴重懷疑魏思川。
“其實...”
就在付蕊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身后魏思川的聲音響起。
“將這些事情告訴你也無妨?!?/p>
腳步微頓,付蕊終是轉身,眼眸深沉地看著魏思川,終于忍不住了。
“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所有的一切看似都是一場誤會?!?/p>
“莊芊予想要攀高枝,而我又恰好想要進駐z國市場,我和莊芊予的合作就像是被上天安排好了一般,順理成章?!?/p>
付蕊聽著,心中冷笑,這么半天,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有說出,似乎是在可以地隱瞞又像是在穩住自己。
身子靠在身后的沙發背上,付蕊神情冷淡,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會說出什么。
“至于為何我會和她分裂,也不過很簡單。”
“在這件事情上面,我意外被你迷了眼,同時,你和龍影之前又有些關聯,導致莊芊予對你產生了恨意,我就想著,在進駐z國的這件事情上面,相對于你,還是不愿意放棄對你的動心!”
“所以,這份決裂自然而然?!?/p>
“至于上次,你在g國被綁架,那件事情,就是我和莊芊予決裂之后的一種報復,她想要報復我?!?/p>
魏思川說著,輕笑了一聲,“那件事怎么說,也是因為我,不知道現在說一句對不起,是否有用?!?/p>
付蕊眸中依舊深沉,對于男人所說的這一切,并沒有任何的反應,“真是辛苦你編造這么久了!”
“不過你編造的這個理由,還真是...”
勉強地笑了笑,這才繼續道:“真的是很幼稚!”
魏思川一臉傷心,“怎么會?”
“這就是最為真實,我怎么會欺騙你?”
付蕊幾乎是要笑開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即便是編造一個理由,也得來個像樣一些的吧?
這樣明顯虛假的內容,自己怎么會相信?
“魏思川你要是真的不想說,我也不會逼迫你?!?/p>
“畢竟現在我們這樣相處著,也算是最為平安的,不是嗎?”
“希望,你不會主動去打破!”
付蕊說著,便起身離開,朝著樓上走去,身后,魏思川坐在輪椅之上,微垂著眸,不知是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