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琳反擊~~先搞臭名聲~~
估計還有三章就開始V文了,不知道V了之后還有人看么?嘿嘿~我想是有人看的吧~~
這是倒數(shù)第四章~~
回府之后我躺在榻上細細想著今天太后的話。
想了一會兒,順便思考了太后的意思,才想到:太后確實看重這個新月格格,并不是因為新月討喜,而是因為要做給朝廷上的那些個大臣們看的,讓他們知道知道天家的恩典。至于今天太后輕輕地放過了我們,大概也不算是因為我十幾年的討好,而是帝王心術(shù)。打一棒子給個甜棗,訓斥之后又馬上安撫,這才會讓我們更加用心地照顧新月。為什么不把新月給召回宮里呢?又是因為這是皇家的臉面問題。剛剛下放新月到臣子家撫孤,這才沒過了幾日就召回去,怎么都不好交代。一個弄不好,就流言滿天飛了。
撇了撇嘴,所以說啊,這些皇家的人,是永遠不會用真心對人的,考慮的永遠是他們自己。也許太后對廢皇后倒是真心實意的,畢竟是親侄女么。可到最后也沒保住她,好像宮里傳來的消息是纏綿病榻、不治身亡,事實上又怎么回事,還不是誰都知道的?女人啊,不能將她的后半輩子都放在男人身上的,遲早要栽跟頭的。
蓮香放輕了腳步走了進來,低頭詢問著我:“格格,二門那遞來個帖子。是敬王府的塞雅格格送來的,說是午時過后來拜訪格格。”
“恩,”我點點頭“知道了。”蓮香又要退了出去,我叫住了她:“蓮香,你過來。”
蓮香腳步輕移,在我身邊站定:“格格,您有什么吩咐。”
“蓮香,你最近有心事?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兒了?”我仔細看著蓮香的臉,觀察著她的想法。
蓮香突然顫抖起來,表情悲傷地盯著地面:“回格格的話,奴婢家里……家里沒出事……家里很好,是奴婢……”說著,眼淚慢慢落下,滴在地面上。
看蓮香的樣子就不是小事兒,抬起手,把她拉到身邊,輕聲問道:“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兒你就說出來,主子給你解決。”
“格格……”蓮香激動地望著我,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行了行了,看你哭的。精明溫婉的蓮香你給我藏到哪里去了?還不快交出來?”
“格格,是奴婢家里的事……”勸了好半天,蓮香才終于開口。我鼓勵地看著她,她看了看我的神色才繼續(xù)說道:“奴婢哥哥跟友人賭錢,輸了二百多兩銀子。那人說,如果不拿出錢來,就要砍斷哥哥的兩只胳膊……”說著就又哭了起來,邊哭邊說“奴婢存了十幾兩銀子,先送了過去,可那人傳話說……那人要奴婢跟他過日子……才放奴婢的哥哥……”說到最后,簡直是失聲痛哭起來。
我長嘆口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和方寸大亂的蓮香,蓮香一向是溫婉的、冷靜的、細心的。“行了,不就二百兩么,多大點事兒。你跟我這么多年了,還不知道你主子是什么樣的人么?”沉吟片刻,才又說道“不過,你哥哥也不能繼續(xù)在這了,保不齊哪日還會被那些個黑心的勾搭去賭,沾了那東西的人總是記不住教訓的。這樣吧,讓你全家到莊子上去吧,把你哥哥的那些個友人隔離開來。”
“謝格格,奴婢萬死難報您的恩德!”蓮香聽了跪倒在地,一勁兒地磕頭,眼見著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茶香,快將蓮香扶起來。”“哦哦。”茶香這才反應過來,抹著眼淚將蓮香急忙扶了起來。
“蓮香,準你一日假,回去安排安排你的家人。讓茶香給你上些藥,拿那瓶子宮里賜下的。好好的女兒家,可不能留了疤了。”
“奴婢謝格格恩典!”蓮香又磕了個頭,才退了下去。
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我搖搖頭,放下心思不想,翻找出往日的繡活,開始準備給太后的壽禮了。
不過今兒個注定我是要忙乎一陣了,剛繡了沒一會兒,茶香就來傳話:塞雅來了。
我到二門迎接她,看著現(xiàn)在有個閨秀的樣子的塞雅,我迎上前去扶著她胳膊往我院子里帶:“怎么?昨兒個來了,今兒個還來?敬王爺還真是寵著你。”
塞雅看我拿她打趣,也不依地扭著身子:“壞珞琳,你看到我應該感覺到高興才是,怎么還不耐煩起來。”
我嘆了口氣,感傷地看著塞雅:“還高興呢,不降下大禍就是好的了。”
塞雅成功地被我引出了好奇心,一個勁地追問我:“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快告訴我吧,好珞琳。”
我沒理她,直到將房里的丫頭婆子都趕了出去,并且茶香守好了門,我才開口道:“塞雅……我……我好恨啊……”說完,就哽咽了,別過臉去不看她。
塞雅慌了,急忙轉(zhuǎn)到我的臉邊上,焦急地問著:“珞琳,你怎么了?快說呀,我?guī)湍憬鉀Q。”
好笑地看著她大包大攬地拍著胸脯做頂天立地狀,面上沒露聲色,掩著帕子輕聲哭泣。
“哎呀,珞琳,你可急死我了。你可別光哭啊,我認識你這么久,就沒見你哭過,到底是什么事兒啊?”說著,她臉色發(fā)白,指著望月小筑的方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是不是……望月小筑里邊那位的事情被太后知道了?”
我哽咽地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勁地點著頭。
塞雅的臉色比我還震驚,還驚恐:“那今兒個你去宮里說你什么了沒有?太后怪罪沒怪罪你們?”
我搖搖頭,傷心地看著外邊的蒼涼枯樹。眼里的淚掉了下來,無聲地哭泣著。
塞雅從后邊抱住我,安慰著我:“珞琳,沒關系的,既然太后沒怪罪于你們,想必是不會再提起了,沒關系的。”
“塞雅,你不要安慰我了。”我不停地搖著頭“太后沒怪罪于我們將軍府,是因為不知道阿瑪和新月確實有私情。如果太后知曉,我想像不到太后將會怎樣的震怒。那我們將軍府想必也不復存在了。新月又不避諱,反而迎著阿瑪,這樣的事情又怎么能瞞得住呢?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塞雅,你說我怎么辦?”我淚眼朦朧地看著同樣不知所措的塞雅,希望她能給我個答案或者是對策。
塞雅恨恨地說著:“那個新月格格,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行為舉止哪有個親王之女的模樣?哼!”
“塞雅,我現(xiàn)在不求別的,只求新月不要再見阿瑪了。她這樣會毀了將軍府的,會毀了阿瑪?shù)摹N腋鼡牡氖歉绺缫矔凰龤Я说模 蔽易ブ诺氖郑莘鹉缢娜俗プ×烁∧疽话恪!叭牛液门隆D莻€新月格格稍微一哭訴或者出了什么狀況,阿瑪就失去了理智,滿眼滿心地都是那個格格,再沒其他了。你說我阿瑪他這樣下去,會不會哪天不會要這將軍府了?”
“珞琳,你別自己嚇自己了。你們的家庭這么和美,這么幸福,我覺得你阿瑪一定不會那么做的,你這是杞人憂天。”
“不不不,我不是杞人憂天。我阿瑪為了討新月格格歡心,竟然連陪伴他十幾年的戰(zhàn)馬都不在乎了,現(xiàn)在祿兒還癱著呢。還有,那個新月格格每日憂愁又怯生生的小模樣,不知道收服了多少人的心,我阿瑪就是被她那個可憐模樣給迷惑了的。你說如果她用那么低的姿態(tài)來要求我們將阿瑪送給她怎么辦?她還向上次一樣跪著求我們,我們要怎么辦?塞雅……我怎么辦啊?”
“珞琳,不會的,不會的,你說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的,放心好了。”
哭了半天,我慢慢地倦了,閉上了眼睛,睡夢中還在抽泣。
塞雅看到我睡下了,也告辭離開了。
等她走后,我才睜開眼。雖然這么欺騙塞雅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我說的也不算假話,只是稍微夸大了些。想必以塞雅那藏不住心事的性格,會很好地給新月格格制造些麻煩。哼!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接下來的幾日,不論是得了風寒的新月格格,還是被新月格格迷昏了的阿瑪,都安分地沒鬧事。驥遠也從軍中回來了,我們一家好好地團聚了幾日。驥遠每日拉著阿瑪出門游玩,我和額娘、瑪姆則天天聚在一塊兒商量著對付新月的對策。終于算是過了一段輕松些的時光。
~~~~~~~~~~~~我是塞雅格格的分割線~~~~~~~~~~~~~
“塞雅……塞雅?”
有人推了推我,我才驚醒:“怎么了?”
推我的是還有幾月便下嫁給平南王第七子尚之隆,被皇上封為和碩順公主,閨名和婉的承澤親王碩塞之女。(閨名是參考乾隆的女兒的名字,因為我起名無能……)
我笑著看了看她們這些個貴女格格們,談說的是一些無趣的事情。不外乎是哪家的脂粉比較細膩,誰家的格格又出了什么笑話,要不就是衣裳樣式的好壞,哪種樣式最受歡迎一類的。
要是往常,我也會和她們興高采烈地談說著,可是今天我沒心情,我還在想著珞琳的事。
珞琳不知道,當她看著窗外的時候,那種憂傷,擔心,害怕滿滿地圍繞了她。我那天之前從沒想過珞琳會露出那么無助的表情出來,她一向是開朗、樂觀、大方、得體、守禮的,就連太后娘娘都喜愛著她。可是一個新月格格,卻讓她露出了那么讓人心疼的一面出來。
想到新月格格,和婉就提到了她:“聽說那個格格很了不起呢,和四、五個大漢對打都不落下風。甚至到最后都要自殺守節(jié)了,真不愧是我們大清的異姓王家的格格,就這忠君愛國的胸襟,就值得人欽佩了。真想見見她到底是什么模樣呢,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她說著,就轉(zhuǎn)向我“對了,塞雅,你跟珞琳那么親密,你去看過她了吧?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皺了皺眉頭,默不作聲。
和婉笑著打趣:“怎么了?咱們?nèi)乓灿行⌒乃剂耍拷駜簜€怎么魂不守舍的?”其他的幾個好友也跟著打趣。
我轉(zhuǎn)過頭去,不去看她們。
和婉不依地轉(zhuǎn)過了我,仔細打量著:“怎么了到底?直性子的塞雅竟然也藏心事了?真是太奇怪了!”
我癟了癟嘴,看著她們等著我的回答,只好開口道:“那個什么新月格格,一看就不像個好女兒,還是別說她了。”
和婉來了興致,原來也只是偶爾提到了,聽我這么說了,急忙好奇地追問著:“怎么?傳言不符么?塞雅你倒是快說啊。”
“珞琳現(xiàn)在都傷心死了呢。她阿瑪為了討好新月格格,把他自己的戰(zhàn)馬都給弄癱了。那天我去看那個新月格格,竟然還沒除服呢,就開始繡大紅的鴛鴦枕套了,那么急著嫁人,連自己阿瑪和額娘都忘在腦后了。說話忸怩,規(guī)矩一點都不懂,還經(jīng)常下跪呢。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她了,真不知道她阿瑪和額娘以前是怎么教她的。”
“啊……”和婉和其他人都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還有呢,她和珞琳的阿瑪勾勾搭搭的,也不想想,她阿瑪都多大歲數(shù)了,門不當戶不對的,竟然還……還做出那么些個不知檢點的事情出來呢,我都羞于說她。還害的珞琳都怕的哭了,我還第一次看到珞琳那個樣子呢……”
“這個新月格格,太豪放了點吧。難怪能和四五個大漢對打呢,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和婉咂舌,搖著頭打了個冷戰(zhàn)。
“那么大一個端王府,竟然就逃出來他們主仆四個,沒準這個格格是冒充的呢。”
“你不說我還沒想到,確實啊,這個格格的身份還有待確認呢。從來都沒見過的,在荊州那么遠的地方咱們也沒去過,誰知道這格格的真假呢。”和婉若有所思。
BALABALA
~~~~~~~~我是轉(zhuǎn)回來的分界線~~~~~~~~~
這幾日聽到京中有新月格格真?zhèn)蔚膫餮裕抑懒艘仓皇切πΓ喝顺苫ⅰ靼桑瑐鞯阶詈螅退隳闶钦娴母窀瘢膊粫腥讼嘈诺摹?br/>
我倒沒想到,阿瑪安分了幾日,又按捺不住了,又給我們將軍府上下出了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