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蟾頭一個想的,便是那煙花柳巷的風(fēng)塵女子。如今鸞蟾雖落魄,但還是將自個兒的身份擺在那,想那些女子,不過銀錢就能買來的阿物兒,阿貓阿狗似的。
近日,有數(shù)名煙花女子,強登門,挺著肚皮兒,要鸞蟾認賬。鸞蟾如何肯喜當?shù)窟@些女子,一年到頭不知要被多少男子近身猥戲,就算是親生,也斷斷不能要。
鸞蟾命仆役,若她們敢來,來一個攆一個,毫不手軟。
可這丫鬟苦著臉兒,不退下。
鸞蟾更不耐煩了。
“爺,那名女子說……她是您的親戚,今兒非見您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