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繡蓉也就進了去。
此關必要過,避是避不過的。
一進去,那鸞蟾果然猴急猴急的了。他是風月場中的老手,經了無數女子。但繡蓉畢竟是他表妹,這又是另一說法。
繡蓉就推說害羞,必要鸞蟾熄滅了燈盞。
鸞蟾不愿。黑燈瞎火的,又甚意思?非但不聽她的,還將另一盞燈也一并點了。繡蓉急了:“表哥,你若將我和那些勾欄瓦肆的女子一般看待,那也沒甚意思了。”
鸞蟾就皺眉:“點著燈,與你也盡興。現下,你只是不懂。”
繡蓉依舊搖著頭兒:“今晚不行。得等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