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軍居高臨下,曹軍弓弩手稍一冒頭,立時便遭至一頓箭矢壓制,根本無法反擊。
五萬曹軍,此刻只能龜縮于盾牌或是城垛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避著袁軍石彈和箭雨。
袁軍占盡上風,眼看曹軍此時的狼狽狀,開始了瘋狂的嘲笑。
曹軍上下,無不憋著一口氣。
夏侯淵怒道:“孟德,袁軍欺人太甚,你下令吧,咱們沖出去,毀了袁紹狗賊的土山!”
“不可!”
郭嘉斷然否決。
“袁紹修筑土山就是為了逼我們出戰(zhàn),我們?nèi)糍Q(mào)然出戰(zhàn),豈不正中他的下懷?”
夏侯淵握著拳頭,怒喝道:“不出戰(zhàn),難道就這么被袁軍壓著打?長此以往,將士們早晚軍心盡失,不戰(zhàn)自潰啊!”
夏侯淵的擔心,郭嘉又何嘗不知,只是一時間也無良策。
此時曹操和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了曹陽的身上。
曹操當先開口:“子興,你可有良策,破了袁紹的土山?”
曹陽指尖撓著額頭,劍眉微皺。
忽然,他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破袁紹土山倒也不難,咱們只需打造投石機,轟塌他的土山便是。”
投石機?
曹操若有所悟,頓時眼前一亮。
郭嘉卻道:“袁軍居高臨下,一旦我們部署投石機,即刻便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到時如何轟塌袁軍土山?”
曹操被提醒,忙道:“是啊子興,奉孝言之有理。”
“丞相盡管去打造投石機便是,我保證為丞相轟塌袁紹的土山!”
曹陽面帶自信的笑意,向曹操夸下了海口.
當下,曹操便下令,即刻調(diào)動工匠,在官渡以南另立營盤,打造投石機。
接下來的一個月內(nèi),曹軍的日子那叫一個凄慘。
袁紹仗著土山居高臨下之勢,將官渡曹營盡收眼底,投石機和箭矢更是指哪兒打哪兒。
整座曹營,都被轟的慘不忍睹。
數(shù)萬曹軍將士,只能龜縮在土墻之下,忍受著袁紹的石彈和箭矢的欺凌,簡直苦不堪言。
袁軍的士氣在漸漸高漲,而曹軍的斗志,則不斷的低落。
轉(zhuǎn)眼間,一月時間已過。
中軍大帳內(nèi)。
曹操手握兵書,時不時的喝兩口小酒,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夏侯淵,曹洪等諸將卻有些沉不住氣了。
“孟德,咱們都忍了一個多月了,將士們都憋著一口氣。”
“子興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破了袁賊的土山?”
“再這么熬下去,將士們的軍心就要徹底崩潰了啊!”
夏侯淵著急的問道。
曹操瞥了夏侯淵一眼,淡淡的道:“妙才,莫急,沉住氣。”
夏侯淵撓著頭道:“孟德啊,我不是不信子興,只是……”
話音未落。
典韋入帳,稟報道:“啟稟丞相,大公子破土山的利器已到了南門外,請主公前去一觀。”
曹操精神大振,馬上帶著眾將出帳,直奔南營門。
見到早已恭候在此的曹陽,曹操迫不及待問道:“子興,你的破土山利器呢?快讓我瞧瞧?”
曹陽笑道:“那玩意兒個頭太大,怕是把營門拆了才能運進來,況且拖進大營的話,會被袁軍的投石機破壞,所以只能停放在營外了。”
說罷,曹陽向著營外門一指。
曹操和眾將,順著曹陽所指,向營門外看去。
一座龐然大物,如山岳一般,赫然出現(xiàn)在了營門之外。
眾人一片嘩然。
曹操眼中精光閃過,策馬出營,圍著那投石機打量,神色愈發(fā)驚奇。
“子興,你這投石機,似乎比普通的投石機,要大得多啊?”
郭嘉也道:“丞相,這投石機足有尋常投石機兩到三倍,而且工藝結(jié)構(gòu),似乎也不一樣。”
曹操看向曹陽:“子興,這投石機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陽嘿嘿笑道:“這便是我在現(xiàn)有投石機的基礎(chǔ)之上,利用了杠桿配重的原理,改良出來的新式投石機。”
“配……配重?”
“杠……杠桿?”
曹操有些茫然。
這幾個字他倒是認識,可經(jīng)過這么一組合,完全不知道說的是什么意思。
“子興,你說的這些,我完全聽不懂,你就說你這投石機有什么厲害之處吧!”
曹陽伸手拍了拍投石機,開口道:“此新式投石機,可投兩百斤的石彈,射程可達一百五十步,足以在袁紹投石機的射程之外,將他的土山輕松摧毀。”
曹陽點出了新式投石機的厲害之處。
眾人無不為之一驚。
兩百斤的石彈!
一百五十步的距離!
這兩個數(shù)字,完全超出了曹操和眾謀士的理解范疇。
在他們的印象中,當世最強的投石機,投重也不過四十斤,最多能發(fā)七十步的距離。
這新式投石機,投重竟是原來的五倍,射程竟也有原來的兩倍之遠。
這是什么恐怖的殺器!
“這新式投石機,當真如此厲害?
曹操仰望著眼前的投石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丞相若是不信,我們不妨試一試。”
說罷,曹陽便安排士卒,叫他們將事先準備好的石彈,裝上了投石機,對向營外方向。
“嗡——”
兩百斤的石塊,呼嘯著升空,穿過一百五十步的距離,重重的轟落在了地面之上。
石塊落地的一瞬間,地動山搖,掀起塵土漫天。
地面上,赫然被砸出一個三尺深的大坑。
這等威力,令曹操和一眾謀臣武將,不禁到吸了一口涼氣,紛紛倒退了半步。
曹陽吧唧了一下嘴。
“威力還湊和,應(yīng)該能摧毀袁紹的土山吧?!”
曹操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貓一般,大叫道:“什么叫湊和!如此神器,轟塌了袁紹的土山,簡直易如反掌!”
曹操一拍曹陽的肩膀,新奇的問道:“子興,你這投石機,不知是哪個神匠為你打造的?”
屁的神匠,只要你完成了后世的九年義務(wù)教育,改造出這個破玩意兒,還不是手到擒來?
曹陽只得敷衍道:“其實也沒別人,就是我琢磨了幾日,自己誤打誤撞造出來的,沒想到威力還不錯。”??Qúbu.net
曹操神色一震,驚嘆的目光,再次打量起了自己的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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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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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