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由一陣感慨。
先是陌刀,又是這新式投石機!
曹陽打造出來的兵器,都是前無古人的神兵利器。
也不知他這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怎會有如此多天馬行空的奇思妙想。
曹操身邊的郭嘉目光犀利,在驚嘆新式投石機威力的同時,自然也看出了其制造的難度。
“丞相,子興公子的新式投石機,當真乃是克制土山的神器,足以在袁紹投石機射程之外,將他的土山盡數摧毀。”
“不過,我看這新式投石機工藝甚繁,打造起來應該不易,想要造出足夠的數量,我們恐怕還得再熬一兩個月。”
曹操微微點頭。
“如今有了希望,我們再熬兩月便是。”
“傳令下去,將官渡以南各郡工匠盡數調來,給我日夜趕造這新式投石機!”
“丞相不必大動干戈了。”
曹陽笑著制止。
“我軍如今已經造好了三十座新式投石機,丞相一聲令下,即刻就能調來,破了袁紹的土山。”
眾人又是一驚。
曹操奇道:“這般繁復精妙的投石機,短短一月,子興你就造出了三十座?”
“我是用了流水線的打造方式,所以制造的速度加快了數倍,才能在一月之內造出這么多。”
“流……流水線?”
曹操又是一陣茫然。
曹陽卻笑道:“丞相,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盡快破了袁紹的土山,免得將士們的士氣繼續低落下去。”
曹操被曹陽這一提醒,眼中的困惑瞬間變成了殺機。
“好,就依子興所說,把所有投石機即刻調來,咱們要給袁紹一個天大的驚喜!”
次日,清晨時分。
官渡大營以南,距離北部壁壘七十步。
三十座新式投石機,在夜色的掩護下,于天亮前一字排開。
官渡大營外,土山上的袁軍,剛剛完成換防,正準備開始新一天的轟擊。
袁紹也在劉備的陪同下,親自登上了其中一座土山,想以此來激勵袁軍將士的軍心。
此刻居高臨下,曹營一覽無余。
袁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躲在城垛下曹軍士卒那忐忑不安的表情。
一抹冷笑在袁紹的臉上緩緩勾起。
袁紹身邊的劉備,捋著短髯笑道:“曹軍軍心士氣消沉,我軍最多再壓制他們一個月,曹賊要么棄官渡南逃,要么就只得出城決戰。”
“玄德言之有理。”
袁紹哈哈一笑,稱贊道:“玄德啊,你這土山之計,真乃神來之筆,我著實沒有想到,你竟有這般智計,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袁公過獎了,其實袁公手握二十萬雄兵,就算不用備之計,早晚也能攻破官渡,備的這條計策,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劉備不敢居功,當即便是一番自謙。
他的態度,讓袁紹很是滿意,不停的點著頭。
“主公,曹營那邊有異動!”
沮授突然警覺起來。
袁紹望向曹營,隱隱約約看到,曹營南面一線,似乎有一座座龐然大物的身影。
“是投石機!”
沮授急道:“主公,那曹賊打造了投石機,他必是想轟我土山!”
袁紹神色一凜,立時心生不安,便想要退下土山。毣趣閱
“袁公莫慌。”
劉備卻一把拉住袁紹。
“那投石機距離我土山,至少有一百五十步,怎么可能轟中我們?”
“曹操想要轟土山,就只能把投石機往前部署,到時只要我們的投石機率先發動,便可將曹賊的投石機全部摧毀。”
袁紹瞬間被點醒。
是啊!投石機的射程,最多不超過七十步。
以曹軍投石機現在的位置,根本就沒辦法威脅到他的土山。
曹操要想轟土山,就要如劉備所說,把投石機往前部署,到那時他土山上的投石機,就能搶先一步將之摧毀。
確實沒什么好怕的。
想到這里,袁紹臉上恢復從容,冷笑道:“玄德言之有理,曹賊當真可笑,以為造幾座投石機,就能破了土山,真是自欺欺人!”
很快袁紹便傳令各土山做好準備,只要曹操的投石機敢進入射程,即刻摧毀。
曹營。
三十座新式投石機,在一百五十步外,瞄準了袁軍土山。
兩百多斤的石彈,也被盡數裝好,完成了配重。
曹軍將士們瞪大了眼睛,憋足了一口惡氣,滿懷期許的等著目睹新式投石機的神威。
曹操馬鞭一揚,喝道:“投石機發動,轟擊袁軍土山!”
令旗搖動。
三十座投石機幾乎同時發動。
“嗡嗡嗡!”
刺耳的破風聲響起。
三十余石彈,從曹營上空掠過,向著一百七十步外的袁軍土山砸了過去。
土山上。
袁紹臉上不屑的表情瞬間凝固。
漫空的石彈,越過曹軍土墻,
速度不減,直奔土山而來。
下一瞬。
五座土山,被石彈應聲轟擊。
山上的投石機,轟然被擊碎。
數十名弓弩手,立時被轟上了半空。
偌大的一座土山,應聲便被夷為平地。
“曹賊的投石機,竟然能投這么遠?”
“這怎么可能!”
袁紹臉色瞬間大變。
一旁的劉備,更是震驚得目瞪口呆。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曹軍的投石機,開始源源不斷向著袁紹土山轟擊。
一座又一座的土山,被夷為平地。
一座座投石機被摧毀。
數以百計的袁軍弓弩手被轟為肉泥。
“轟!”
一枚石彈,轟中了袁紹所在土山。
投石機搖搖晃晃的滾下了土山。
數十名士卒,被石彈拍扁,鮮血瞬間濺了袁紹一臉。
此時的袁紹猛然間驚醒。
“劉玄德,你告訴我,曹賊的投石機,為何能轟中我們的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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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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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