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袁紹的目光,劉備打了個寒戰。
“袁公啊,備是萬萬沒有想到,那曹陽如此神通廣大,竟然能造出威力如此強橫的投石機啊!”
“備當真是無心之失,還請袁公明鑒。”
劉備慌忙的解釋著,就差給袁紹跪下了。
袁紹臉色鐵青,也不說話,這反倒讓劉備更加心虛。
“主公,這曹陽先造陌刀,現下又造出威力強橫的投石機,此等全才,當真是世所罕見。”
“劉使君沒能算出,曹陽會有這般手段,確實也怪不得他。”毣趣閱
沮授倒是站出來,十分難得的替劉備說了幾句公道話。
袁紹滿腹的怨氣,這才稍稍息了幾分,擺手道:“罷了玄德,這件事我就不怪你了。”
劉備這才松了一口氣,卻已驚出一身的冷汗。
“現下土山之計已被破,爾等可還有什么妙計,擊破那曹賊?”
袁紹無力的坐了起來,目光掃向一眾謀士。
眾謀士們皆束手無策。
許攸卻眼珠一轉,站了出來。
“主公,現下這般形勢,想要正面攻破官渡,怕是不易。”
“攸以為,我們當發揮我們騎兵的優勢,派顏良文丑等將領,分率兩萬騎兵迂回往官渡以南,劫襲曹軍糧道!”
“只要耗上數月,曹操糧草不濟,士卒必定軍心瓦解。”
“到了那時,主公再攻官渡,豈不是易如反掌?”
許攸這一席話,立時將袁紹臉上陰云驅散。
“子遠言之有理,糧草乃是曹賊軟肋,我們早該從此處下手,授以為此計可行。”
沮授雖然與許攸不對付,但這個時候,也站出來贊同他的計策。
“好,此計甚妙!”
袁紹精神大振,喝道:“顏良,文丑聽令!”
“末將在!”
袁紹厲聲道:“命你二人各率一萬輕騎迂回南下,劫襲曹軍糧草,給我斷了曹賊糧道!”
“喏!”
二將領命。
敲定了用兵方略,袁紹的情緒方才稍稍平復。
眾人退散。
劉備暗松了一口氣,帶著滿腹的怨氣,回到了自己的軍帳。
“劉使君,聽聞曹軍竟破了袁軍土山,袁本初還被流矢所傷?”
徐庶一見面便急忙問道。
劉備一聲嘆息,便將白天的戰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徐庶臉色驚異的問道:“那個曹陽,竟然能造出射程一百五十余步的投石機?”
劉備皺眉回道:“那廝精通兵匠之術,陌刀也是出自于他之手筆,這投石機想來也應該不會有錯。”
徐庶倒吸一口涼氣,驚嘆道:“這個曹陽,當真乃曠世奇才,非臥龍不能與之相抗衡啊。”
再次聽到臥龍之號,劉備神色微微一震。
徐庶收起感慨,再次勸說道:“劉使君,照此看來,曹操有這曹陽輔佐,官渡之戰袁紹多半要敗,你當真還不愿隨我去荊州,要在這里為那袁紹陪葬嗎?”
劉備打了個寒戰。
親歷了土山被破的慘烈,劉備表面不承認,內心中已隱隱斷定,袁紹不是曹操的對手。
哪怕袁紹去劫襲曹操糧道,那個神通廣大的曹陽,也必定有破解之法,繼續留在袁紹身邊,確實兇險難測。
再想想剛才中軍帳內,袁紹對他的那般態度,一眾謀士對他的斥責,劉備心中更是火大。
權衡了許久之后,劉備眼中最后的猶豫,也煙銷云散。
“罷了,既是那臥龍和荊州豪杰盛情相邀,備豈能辜負你們的一片赤誠之心?”
“備自會覓得時機,脫離袁紹,隨元直前往荊州。”
見終于說服了劉備,徐庶大喜,慨然道:“使君放心,這天下間,臥龍乃是唯一能克制那曹陽之人,有他輔佐使君,必能討滅曹賊,中興漢室!”
劉備灰暗的眼神中,終于重新燃起了幾分希望。
只見他走出帳門,負手遙望荊州方向。
“諸葛孔明,希望你當真如徐元直所說,是唯一能克制那曹陽之人,能助我成就大業吧……”
一月后,曹營。
曹操手里拿著雪片般的戰報,眉頭緊鎖。
初五,兩百輛車被袁軍劫燒,損糧十萬斛。
初十,顏良率騎兵劫燒糧車一百,燒糧七萬斛。
十四,三百輛糧車被文丑所劫,糧草損失十二萬斛。
戰報中,皆是糧草被袁軍所劫的消息。
程昱道:“近一月以來,我軍被劫糧草總數,約有三十萬斛,占我軍糧半數以上。”
郭嘉也道:“荀令君來信,許都糧庫已空,他正在想方設法,調撥周邊諸郡糧草,以補充損失。”
“砰!”
曹操將那一疊戰報,狠狠的扔在了桌上。
“袁紹這是正面攻不破官渡,想以騎兵襲我糧道,斷我糧草,讓我將士不戰自亂!”
“袁本初啊袁本初,你這一計當真夠毒!”
曹操眉頭緊鎖,一臉的無奈。
“丞相,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郭嘉一拱手,接著說道:“嘉以為,我們要以牙還牙,即刻派出虎豹騎同時劫掠袁軍糧道。”
曹操眼中精光一閃,點了點頭。
“奉孝言之有理,袁紹能劫我糧道,我憑什么不能劫他糧道?”
當下,曹操便傳下號令,命張遼,趙云等將率虎豹騎迂回往官渡以北,劫襲袁軍糧道。
“丞相,昱以為,袁軍的糧道,固然要劫,但袁紹手握四州之地,糧草本就比我們要充足。”
“而我們雖實施了屯田,但各州有許多郡國,現下都持觀望態度,不肯全力向官渡供送糧草。”
“如此一來,光靠屯田之糧,以及許都附近幾郡的糧草,供應我五萬大軍,已是捉襟見肘。”
“我軍與袁紹互劫糧草,到最后的結果,必定是我軍糧草耗盡,最先支撐不住。”
程昱道出了心中的顧慮。
曹操指尖敲擊著額頭,點頭道:“仲德言之有理,我們家底遠不及袁紹厚,光是反劫袁紹糧草,確實不足以破解困局呀。”
眾謀士眉頭緊鎖,一時竟無破解之策。
郭嘉此時眼中精光一閃。
“丞相,不若將子興公子召來,或許他有萬全之策呢?!”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