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精神一振。
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那逆子的智計才行。
想到這里,曹操一躍而起。
“我親自前去。”
當即親自前去見曹陽。
此時曹陽的軍帳內香氣彌漫。
曹陽正圍著爐子,享受著久違的火鍋。
“別光看著,吃啊?!?br/>
曹陽夾了一筷子肉,放到甄宓的碗中示意道。
“這……這怎么吃?”
甄宓有些茫然。
曹陽便給她做起了示范,先夾一片薄薄的羊肉,往鍋中涮上片刻,然后往醬碟上一沾,再往口中一塞。
“香?。 ?br/>
曹陽閉上眼睛,搖頭晃腦,一臉回味無窮的模樣。
甄宓杏眼瞪大,小口縮成夸張的圓形。
“這肉,還能這樣吃?”
“這叫涮火鍋,好不好吃,一嘗便知?!?br/>
甄宓端詳著碗中的羊肉,猶豫了半晌后,才小心翼翼的送進了口中。
嚼過幾下之后,只見她杏眼立時一亮。
“好吃!沒想到羊肉用這般古怪的法子吃,竟有這般絕妙的味道?!?br/>
嘗了鮮后,甄宓也不用曹陽招呼,自己便左一片右一片的涮了起來,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真香啊,若我沒聞錯的話,又是羊肉火鍋吧?!”
曹操笑呵呵的走進了帳中。
甄宓一見曹操來了,慌忙放下碗筷,起身參見。
“丞相怎么來了?”
曹陽也起身相迎。
“這里沒外人,就不必拘禮了?!睔蝗ら?br/>
曹操將曹陽按下,咽了幾口唾沫,笑瞇瞇的說道:“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子興啊,我可有口福了?!?br/>
好嘛,曹老板這又是來蹭飯了。
甄宓見此,連忙給曹操添了一副碗筷。
“嗯,這丫頭賢惠,倒也配做我的兒媳婦……”
曹操滿意的點點頭,笑道:“子興啊,等過些時日,我再給你辦個納妾之禮,你風風光光的納了這丫頭吧!”
甄宓俏臉頓時一紅,連忙放下碗筷,不好意思的退出了大帳。
曹陽一腦門的黑線,只得推脫道:“大戰當前,我無心兒女私事,還是等打贏了袁紹再說吧?!?br/>
“也好。”
曹操也不催促,話鋒順勢一轉,嘆道:“其實我此番前來,就是為了眼前戰事啊!”
“莫非是因為,袁紹劫我軍的糧道,許都方面糧草供應不上了?”
曹陽一邊問,一邊給曹操涮了一筷子羊肉。
曹操一愣:“子興,你竟已算到,我是為此事而來?”
“袁紹土山被破,強攻不下我官渡大營,也只有分出騎兵襲劫我軍糧道這一條路可選。”
“兗豫諸州,不少郡國都在觀望敷衍,不肯為前線供應糧草,光靠屯田糧,自然跟袁紹拼不過互劫糧草?!?br/>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事,能讓丞相頭疼?!?br/>
曹陽淡淡的說著,又給曹操倒了杯酒。
曹操不由贊嘆道:“原來你小子吃著火鍋的功夫,便對我軍軟肋,早已洞若觀火啊?!?br/>
曹陽笑了笑,并未多說。
“子興,你既已猜出我的難處,可有破解之策?”
曹操無心吃肉,迫不及待的催問道。
“袁紹想拼誰的家底厚,那咱們陪他拼便是?!?br/>
曹陽淡淡的說道:“我在許都的私倉中,早為丞相備下了兩百萬斛上等稻米,丞相只需派一隊重兵,押送前來官渡大營便是。”
“兩百萬斛上等稻米?”
曹操臉色大變,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
那可是兩百萬稻米啊。
足足可讓十萬將士,吃上整整三年!
想到這里,曹操驚異的問道:“子興,你哪里來的兩百萬斛稻米?”
曹陽當然不可能告訴他,這兩百萬斛稻米是系統出品了。
“我這些年沒干別的,搞來的錢都拿來去買稻米了。”
曹陽隨便編了個幌子。
“可這稻米只產于南方,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你竟然能買兩百萬斛?”
曹操依舊有些不解。
曹陽干咳了幾聲:“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丞相不必多問,我只想知道,這兩百萬斛稻米,可夠咱們五萬將士吃飽?”
“夠,當然夠了?!?br/>
曹操哈哈大笑:“袁紹那廝,他不是想跟我拼家底么,有了子興你這兩百萬斛稻米,我就跟他拼到底,看看誰先撐不?。 ?br/>
當下,曹操便派出夏侯淵,李典,樂進諸將,率一萬五千重兵,前往許都護送稻米,前來官渡大營。
轉眼兩月時間已過。
袁營,中軍大帳。
袁紹看著桌案上,那積堆如山的戰報,這一回輪到他眉頭緊鎖了。
兩個月時間內,曹軍的虎豹騎,先后七次劫襲他的糧隊,燒毀糧草近七十余萬斛。
雖然袁紹家底厚,但這七十萬斛的糧草損失,也足以讓他感到肉痛。
“區區三千騎兵,竟然能七次劫糧成功。淳于瓊!你的護糧軍都是飯桶嗎?”
袁紹惱火的目光,瞪向了帳前的老將。
淳于瓊苦著臉道:“主公,曹軍的虎豹騎雖只有三千,卻來去如風,戰力強橫,我們護糧軍已盡力,卻是防不勝防??!”
袁紹眉頭深鎖。
大帳內,袁軍謀臣武將,一片熱議。
許攸卻冷笑道:“主公無需生怒,曹賊雖劫了咱們七十萬斛糧草,但我們的騎兵也劫了他二十余萬斛糧草,這般互相傷害下去,最先撐不下去的,自然只能是曹賊?!?br/>
“子遠所言極是。”逢紀也附和道:“曹賊轄下諸州,有半數郡國都在作壁上觀,不肯為曹賊供應糧草。”
“劫糧劫到現在,曹操必已無糧可調,不出一月,必定糧盡,不戰自潰。”
此時袁紹方才轉憂為喜,冷哼道:“曹阿瞞,既然你想跟我拼家底,那我就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支撐到幾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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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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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