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春,皇宮。
“啊秋!啊秋!”
曹陽一連打了兩個噴嚏,隨后揉了揉鼻子。M.??Qúbu.net
身邊的小喬連忙拿了一件衣服,給曹陽披上。
喬家姐妹沒有回喬家莊,而是以貼身女官的身份留在了曹陽身邊,照顧曹陽的飲食起居。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把二女收入房中,無非是曹陽覺得她們年紀還小,實在是下不了手。
至于那個郭女王,早就被曹陽給拿下了,此刻她正挺著肚子,在花園里溜達呢。
當然不是有了,而是吃多了撐的。
晚上曹陽親自下廚,給她們整了一頓燒烤,三女是贊不絕口,大小喬多少還有些不好意思,只吃了個半飽,郭女王那可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收拾完之后,曹陽便對著地圖,摸著并不存在的胡子,打起了小沛的主意。
劉備和呂布這邊確實有些麻煩,目前也沒有什么歷史事件可以利用。
若是貿然出兵,損失大不說,萬一這倆人聯合到一起也是個麻煩事。
怎么才能搞他們一下呢?
就在曹陽想破腦袋之際,門外傳來燕山衛的稟報聲:“主公,丞相命您為朝廷的總鹽官,遣您去淮北找糜家購鹽,這是一同送來的委任狀?!?br/>
“不去!朝廷沒人了么?逮著老子這么一只羊,玩了命的薅羊毛!把這什么破玩意兒給他退回去!誰愛去誰去!”
“是,主公!”
燕山衛轉身要走。
此時曹陽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會兒,你剛才說找誰去買鹽?”
“是糜家,主公!”
有了!
曹陽拍了拍腦門,嘿嘿一笑:“告訴丞相,這差事我接了?!?br/>
……
半個月后,豐縣。
曹陽一行人來到豐縣已經好幾天了。
不過他卻并沒有著急辦事,今天更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蘇醒。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他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即便是閑了下來,也有處理不完的公務。
這次出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兩天。
聽到屋內的動靜,大喬便端著洗臉水,走進來伺候曹陽梳洗。
郭女王揮了揮手。
“你先下去吧,以后這些事,我來做就可以了。”
曹陽把喬家二女留在身邊是什么心思,她豈能不知。
就算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也不能阻止自家夫君納妾不是?
既然不能阻止,她要爭的就是這正牌夫人的位置。
目前她的優勢還是很大的,畢竟她是曹陽的第一個女人。
所以,這規矩就要趁早立起來,免得以后有些人搞事情。
聽到郭女王如此說,大喬自然退了出去。
郭女王的心思,曹陽十分清楚,不過他卻懶得管。
畢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以后他后院里的女人肯定不會少,有人幫他管理卻是正好。
不過爭寵可以,不擇手段絕對不行,相信以郭女王之才,應該可以把握好這個度。
在郭女王的伺候下,曹陽梳洗一番,用過早膳之后,燕山衛來報,說是糜家來人了。
曹陽晃晃悠悠的來到府衙大堂,只見一男一女正坐在大堂之上。
見曹陽走了進來,二人連忙起身行禮。
曹陽打量了一番,只見男的氣度不凡,女的嬌美明艷。
“下官糜竺糜子仲,這是舍妹糜月,見過大人?!?br/>
曹陽一愣,糜月?那不就是傳說中的糜夫人?這么年輕就要嫁給劉備那個老小子,可惜,可惜了!
糜竺見這位年輕的朝廷鹽官一進門就盯著自家妹子,立時有些不悅,不由提高了音量,大聲道:“下官糜竺,劉使君麾下從事,見過大人!”
“哦!”曹陽也反應了過來,自己這么盯著人家看,確實有些失禮。連忙招呼道:“在下曹子興,久聞大名,幸會,幸會!”
曹子興?好像在哪兒聽過,不過想不起來了。算了,正事兒要緊。
“曹大人,我們在商言商,朝廷需要的鹽糜家已經運到豐縣了,不知這貨款要如何支付呢?”
曹陽一聲冷笑:“久聞糜家富可敵國,區區幾萬石鹽而已,糜從事很急么?”
糜竺不由在心底一聲苦笑,若是以前,這點鹽確實不算什么,送給朝廷也無妨。
可如今的糜家就是一個空殼,卻早就沒有了往日的財富。
說到底還是因為劉備屢戰屢敗,愣是把曹家百年的積累給掏空了。
現在糜家已經與劉備綁在了一起,即便想改換門庭也不成了。
說起來還是自己當初瞎了眼,人群中就挑中了劉備這么個賠錢貨。
唉,說起來都是辛酸淚啊!
見糜竺有些走神,糜月卻是接過話來:“曹大人說的哪里話,我糜家家大業大,怎么會在乎這點銀錢,只是這商場有商場的規矩,畢竟曹大人也不想傳出什么風言風語吧?如此一來還有哪家的商人再敢同朝廷做生意?”
曹陽一愣,這糜月不只進退有據,還伶牙俐齒,果然不凡。
“呵呵,一句玩笑話而已,糜小姐怎么還當真了?”曹陽笑著說道:“錢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價格,沒問題吧?”
聽到曹陽如此說,糜竺和糜月同時松了一口氣。
要是這筆錢不能到位,劉備的軍中就要揭不開鍋了。
既然交易已經達成,糜竺也不愿意得罪了這個鹽官,連忙拱了拱手說道:“舍妹心直口快,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曹大人千萬不要見怪啊!”
“無妨,無妨!”曹陽擺了擺手,接著說道:“這只是第一次交易而已,后面朝廷還需要從糜家手里收購不少鹽,只要鹽好,錢不是問題!”
“當然!當然!”糜竺眉開眼笑。
“來人,上茶!”曹陽拍了拍手,一眾下人把茶送了上來。
看著給自己上茶的侍女,糜月不由一愣?!澳闶歉示??!你怎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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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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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