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糜月的話,糜竺就是一愣。
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發(fā)現(xiàn)確實是前幾天從府里逃跑的婢女,糜竺立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要知道這個婢女可是劉備看上的啊!
就在糜竺要把她送到劉備府上的時候,人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劉備雖然沒有多說什么,但糜竺看的出來,自家的那位主公很不高興。
要不是糜家還有用處,糜竺相信劉備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這位主公表面上大仁大義,實則刻薄寡恩。除了他那兩個結(jié)拜兄弟,其他人在他眼里不過就是棋子而已。
即便是糜家,也不過就是高級點的棋子罷了。
猶豫了片刻之后,糜竺還是開口問道:“曹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還請大人不吝賜教。”
曹陽嘿嘿一笑:“什么賜教不賜教的,就算到了朝廷大殿之上,也沒有不讓人說話的道理!糜大人盡管說,不過咱先說好,有問題你可以隨便問,回不回答可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你……”糜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奇葩的人,你確定這說的是人話?
糜月見這兩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索性直接開口道:“曹大人,這個人是從我糜家走失的婢女,不知為何出現(xiàn)在大人你的府上?”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曹陽聳聳肩,一臉的坦然。
糜月原以為曹陽會推三阻四,誰知道人家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既然如此,請曹大人將此人歸還糜家!”
“no,no,no!”曹陽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反問道:“你糜家可是強盜?”
“我糜家世代經(jīng)商,怎么可能是強盜?”
“既然不是強盜,為何要逼迫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嫁給一個老頭子當(dāng)妾室?你們糜家這么做,與那強搶民女的強盜有何區(qū)別?”
糜月一愣,這事兒她確實不知。
轉(zhuǎn)頭看向糜竺,只見糜竺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我糜家的人,我想怎樣便怎樣,即便是打殺了去,與外人何干?更何況她要嫁的人是我家主公,哪里是什么老頭子?!”毣趣閱
“呵呵!”曹陽一聲冷笑:“劉備那老小子都快五十了吧?還不是老頭子?”
“曹子興!你竟敢對我家主公不敬!”
“我實話實說而已!”曹陽聳聳肩,瞥了糜月一眼后說道:“糜小姐與她年齡相仿,若是你家主公看上了令妹,你難道也會把自家妹子獻(xiàn)給劉備那老頭子守活寡不成?”
“我……”糜竺一時語塞。
憑心而論,他確實舍不得。
糜月見曹陽把話題平白無故的扯到自己身上,不由一陣不滿。
“曹大人,現(xiàn)在我們說的是甘菊,你不要把話題故意往不相干的地方扯。”
“對!”糜竺也反應(yīng)過來,“只要曹大人將人還給糜家,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如何?相信曹大人也不愿因為一個小小的婢女,而得罪我家主公吧?”
“呵呵!他劉備算什么東西!一個織席販履之徒!一個沽名釣譽之輩!他也配!我老實告訴你,人既然已經(jīng)入了我的府,那就是我的人,就算天皇老子來了,只要甘菊不愿意,你們也休想把她帶走!”
曹陽的一番話,讓糜月眼前一亮。
不自覺的對曹陽涌起一股好感。
同為女人,若是換位思考的話,她也不愿意嫁給劉備那個老頭子。
甘菊是幸運的,遇到了一個好人。
若劉備要的是自己,自家大哥會像這個曹子興護(hù)著甘菊那樣護(hù)著她嗎?
想到這里,糜月不由一陣恍惚,因為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唉!這便是身為女子的悲哀!即便貴為糜家掌上明珠,也不過就是家族聯(lián)姻的工具罷了。
無非是劉備,孫備,周備的區(qū)別而已。
此時的糜月突然羨慕起甘菊來。
一旁的糜竺則是憤怒的指著曹陽的鼻子怒吼道:“曹子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家主公!即便你是朝廷的人,我也……”
糜竺的話還沒說完,典韋便帶著燕山衛(wèi)沖了進(jìn)來。
銅鈴大的眼睛瞪著糜竺,冷聲道:“你的那只手要是不想要了就說話,我很愿意效勞。”
“我……”糜竺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頭猛獸給盯住了,只要他再敢多說半個字,這頭猛獸就能把自己撕的粉碎。
這個曹子興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身邊有如此猛士護(hù)衛(wèi)?
他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鹽官,否則哪來這么大的膽子侮辱劉備?
姓曹?難道他是曹家人不成?
最終糜竺后面的狠話也沒敢說出口。
“我們走!”
扔下了這三個字之后,糜竺灰溜溜的回了小沛,找劉備告狀去了。
甘菊則是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
其實對于能嫁給劉備,她是愿意的,不過卻她不敢說,她害怕這些把自己抓來的人,隨時要了她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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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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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