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
呂布眼前瞬間就是一亮。
連忙接過密信,仔細看了起來。
“哈哈哈!”隨著一陣大笑,呂布臉上的陰云再次散去,重新?lián)Q上了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
“我有陳元龍,何須向那袁紹低頭求助!天意!天意??!哈哈哈!”
大堂之上再次響起呂布的大笑聲。
陳宮和劉備對視了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一陣疑惑。
“主公,不知那陳元龍和主公說了什么,讓主公如此高興?”
呂布一揚手中的密信,得意的說道:“元龍在密信當中說,他已盡起廣陵之兵,準備抄小路日夜兼程趕來下邳救援,到時舉火為號,與我們里應(yīng)外合,一舉擊潰那曹賊!”
張遼與侯成等諸將,立時精神大振。
陳氏父子雄踞廣陵,麾下至少有一萬精兵。
若陳登真如信上所說,盡起廣陵之兵,確實有機會殺曹操一個措手不及。
此時呂布洋洋自得的喝了口酒,微笑道:“我有陳元龍相助,輕松可破曹賊,又何必低聲下氣的去求那袁紹父子?!”
陳登的援手,真可謂是雪中送炭,不僅保住了下邳,同時也保住了他呂奉先的尊嚴。
陳宮的臉上卻沒有半分喜色,反倒眉頭緊皺。
沉吟片刻,陳宮沉聲道:“主公,陳登不可信!”
“你什么意思?!”
呂布臉色陰沉的看向陳宮。
“先前陳氏父子一再勸說主公與袁術(shù)反目,結(jié)果招致袁術(shù)大舉進攻,反倒被那曹賊占了大便宜,輕松竊取了淮南。若是袁術(shù)尚在,曹賊豈敢這么猖狂的兵圍下邳?”
“我思來想去,陳家父子對主公的進言,表面上看起來是為您在設(shè)想,實際上獲利卻是那曹賊?!?br/>
“主公,我猜測那陳氏父子多半已經(jīng)暗中投靠曹賊。否則他們剛剛得到朝廷的封賞,又何必來趟下邳這灘渾水?!”
“這既不合常理,又不符合人性!”
“主公!我猜測,這極有可能是那曹賊的詭計!”
“砰!”
呂布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陳公臺!我呂奉先就這么不得人心嗎?難道我有難之時,就不應(yīng)該有人來相助么?”
陳宮連忙解釋道:“主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提醒您,陳登靠不住,若要解下邳之圍,向袁紹求助才是正途!”
呂布冷笑一聲:“陳宮,說了半天,你還是想逼迫我去向那袁紹低頭,你到底是在替我著想,還是想趁機投靠袁紹?”
“主公,你……”陳宮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呂布竟然會質(zhì)疑他的忠誠。
一抹心寒瞬間略過心頭。
“宮自兗州追隨主公以來,無時無刻不在為您的前途謀劃設(shè)想,主公怎么會懷疑,我想去投靠那袁紹呢?”
“哼!我呂奉先有今天,還不是全拜你陳宮的謀劃所賜?”
“我……”陳宮語塞,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辯解。
“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爾等速做準備,只要陳登的援軍一到,我便親自率軍去劫襲曹營,能否解了這下邳之圍,在此一舉!”
呂布一擺手,不容置疑的做出了決斷。
此刻,無人再敢有異議!
“唉!”陳宮搖了搖頭,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眾人散去。
陳宮剛走出大堂,卻被劉備攔住去路。
“公臺,可否借一步說話?”
劉備指了指不遠處的角落。
陳宮點點頭,尾隨而至。
“公臺,我覺得不管那陳元龍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想靠他來解下邳之圍,希望并不大!”
“那曹家父子何等詭詐,怎么可能會沒有防備?退一步講,即便他們里應(yīng)外合成功,能不能攻破曹營,還在五五之數(shù)?!?br/>
“想要解下邳之圍,還是得借助袁公之力啊!”
陳宮嘆了一口氣。
“玄德公所言極是,可惜主公只顧及自己的顏面,絲毫不顧全大局,我等又能如何啊!”
劉備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公臺,若是再任由呂布胡鬧下去,下邳城遲早得易主,到時你我的性命怕是難保啊!”
陳宮抬起頭,一臉警惕的看著劉備。
“玄德公,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備再次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耳目,才深吸了一口氣,小聲說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公臺,你想想看,若是再由呂布執(zhí)掌大權(quán),我們所有人都要為他陪葬,不如我們二人聯(lián)手,奪了他的兵權(quán)!”
果然!
劉備這是勸他造反??!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陳宮既沒有大罵劉備無恥,喊人把他抓起來,也沒有拂袖而去。
反而沉默了下來,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劉備也沒有打擾,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著,他相信陳宮會做出正確的選擇。??Qúbu.net
看著陳宮臉上的表情由糾結(jié)到愧疚再到憤恨,最終又歸于平靜。
劉備心中一動。
成了!
只見陳宮躬了躬身:“多謝玄德公提醒,那呂布剛愎自用絕非明主,宮險些自誤!”
劉備小眼睛一瞇,也同樣躬了躬身,沒有受陳宮的這一禮。
“公臺不必如此,備也只為了自救罷了,呂將軍于我有大恩,若非他執(zhí)迷不悟,就算是要了備的性命,備也絕對不會背棄呂將軍的?!?br/>
“不過既然公臺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那我們還是來商量一下,如何奪了呂布的兵權(quán),畢竟時間不等人!”
“這有何難!”陳宮冷笑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呂布不是要夜襲曹營么?咱們正好借那曹賊之手,除了呂布便是!”
劉備先是一愣,轉(zhuǎn)而又是一喜,接著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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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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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