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被嚇到的聶桑桑如觸電般將手里的球桿扔了老遠。
時間、地點、受害人、證人、證物逐一齊活。
簡直湊巧到糟糕!
“真不是我把他弄暈倒的,不知道為什么他就倒下了!”
眼見傅錦州的臉色緩緩下沉,想要解釋的聶桑桑聲音抑制不住在抖。
“我知道,你別慌!”
傅錦州走上前,蹲下身子開始檢查薛讓的情況,并快速打電話通知自己的專屬醫院。
“陳然一會就來,先把薛讓送去醫院,在這之前,你先告訴我都發生了什么?!?br/>
他不僅沒有誤會她,還第一時間鎮定下來試圖主導她的情緒讓她冷靜下來。
這讓聶桑桑覺得此刻的傅錦州是可以信賴的。
省去薛讓的那些瘋言瘋語,聶桑桑大概將事情的原委跟他說了一遍。
她剛說完,救護車就來把薛讓接走了。
跟隨去往醫院的路上,正在開車的傅錦州看著似乎還未緩過來的聶桑桑,將車停在了路邊。
“聶桑桑,薛讓進了醫院,薛家的人遲早會收到消息?!?br/>
“嗯!”
“他是薛家的老來子,從小到大都被家里看護的很好,尤其是他的大哥薛慎,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所以到了醫院后,不管薛慎問你什么,你只需回答跟我說的那些話就夠,其他的交給我?!?br/>
他說這話時,目光似乎沒那么冷了,語氣不再像之前那樣命令中帶著她必須遵從的強壓,而是用上了商量的口吻。
“好,我聽你的!”聶桑桑輕聲點頭。??Qúbu.net
薛慎也算得上是傅錦州的合作伙伴,但和陸灼他們不一樣,這個人不管是外表還是處事風格都透著狠絕。
薛讓在跟她獨處時暈倒的,那她就是首要被懷疑的對象。
萬一他醒來后繼續發瘋,直接污蔑暈倒是她害的。
弟控屬性拉滿的薛慎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因此,眼下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傅錦州怎么說她就怎么做。
畢竟,遠比薛家權勢更甚的傅錦州說一句話,比她說一萬句都頂用。
只是.....
“傅錦州,你為什么會來?”聶桑桑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重新轉動方向盤的傅錦州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日常的冷臉。
“湊巧找他談事?!?br/>
等他們到達醫院時,薛讓已經被送去急救室。
走廊里,坐在長椅上的聶桑桑聞著空氣中彌漫的消毒水味,忍不住的蹙眉。
傅錦州走到她的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她整個罩住,肩膀突然多了一絲溫暖,回過神一看,是他將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這是印象中傅錦州甚少表露出的體貼。
“謝謝!”聶桑桑拽著西裝上的紐扣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
其實她并不冷,只是不安著!
但無形中,外套上屬于他的味道似乎驅走了一些她對醫院的排斥。
兩個小時后,急診室的大門再度打開,薛讓被推出來送進了加護病房。
“情況如何?”傅錦州沉聲問道。
“不算嚴重。”陳然取下口罩?!翱梢源_定的是,他暈倒的原因不是因為外力所致?!?br/>
不是外力所致,那就說明與聶桑桑無關,傅錦州不自覺松了一口氣。
聶桑桑打了個小盹,驚醒時陳然和傅錦州已經說完話了。
“陳然,薛讓怎么樣了?”
她趕緊迎上去詢問。
“他沒事,暈倒也跟你沒關系,等他醒了我再建議他去做個詳細的檢查。你先回去吧!”陳然放緩語氣安撫到。
“那就好!”
聶桑桑浮起淺淡的笑意,懸著的心總算落到地上。
“聶小姐,我想你暫時不能離開!”
這時,姍姍來遲的陳管家后面跟著薛慎。
年過30的薛慎一身黑衣,濃黑的眸子泛著冷光,他長的和薛讓很像,但身上沒有薛讓那種陰郁病態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淬了毒的陰冷。
而隨著他的走近,傅錦州走到聶桑桑身邊,牽住了他的手。
久違的肌膚相觸,男人掌心微冷。
短暫錯愕后的聶桑桑習慣性的想要掙脫,但一想到當前的情況又生生忍住。
瞬息之間,她仿佛又做回了那個低眉順眼的金絲雀。
“聶小姐?!?br/>
薛慎的目光快速略過兩人交疊的手。
“你跟我們跟解釋下,你到底做了什么讓我弟弟進醫院?”
沉郁的聲音透著幾分森冷,聶桑桑就情不自禁繃直了身子,頓時有種吐著性子的毒蛇在繞著自己腳踝攀爬的感覺。
“對,我走的時候,東家明明還是好好的。”陳管家在一旁補充,帶著憤然的臉色仿佛篤定就是聶桑桑害薛讓暈倒的。
“陳管家,請注意措辭,陳然已經檢查過了,和聶桑桑沒關系?!?br/>
沒得等聶桑桑開口,傅錦州冷冷回答。
這也是他把薛讓送到自家醫院的原因,陳然是他的心腹,自然會將薛讓暈倒的真實誘因查的一清二楚,不給他人做文章的空間。
“傅總還真是看的緊,生怕我們不懂憐香惜玉!”薛慎陰陽怪氣的冷笑。
“可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
“薛總,你在質疑我?”
男人緊握著她的手不放。
冷冽無波的雙眸直直對上薛慎那陰鷲審視的眼神。
屬于上位者的無聲對峙,仿佛瞬間在空氣中灑滿了一觸即發的火星。
但傅錦州這人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不管對手是氣場如何,他都總能不落下風并迅速反制壓對方一頭。
“聶小姐,你這是不敢回答我的問題?”
顧念著兩家共同的利益牽引,薛慎自然不會明著和傅錦州作對,便重新將矛頭對準了被傅錦州護在身后一言不發的聶桑桑。
一如傳聞中的漂亮嬌艷、柔弱纖細。如同一朵不能自理的莬絲花需要強大的庇護。
可是男人心尖的軟肋。
也可以是擾亂一切的禍引!
感覺到薛慎輕視的眼神,聶桑桑在心中沉了口氣。
“薛總!”
聶桑桑睜著無辜的雙眼看向他,聲音清晰有力。
“既然你們這么肯定是我做了什么才讓薛讓暈倒,那么我也想問.....”
“你們那么大個別墅都不裝監控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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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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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