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過期糖補充)
聶桑桑前一晚被傅錦州折騰的夠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
慵懶的目光不自覺的搜尋著傅錦州的身影,但他好像不在房間。
等到聶桑桑拖著酸軟的身子找到他時。
他正在給酒店的每個員工發(fā)紅包。
財大氣粗的傅老板,紅包也顯得特別豐厚。
一時間,這幾天對她都極其敷衍的員工們頓時換了一副表情,態(tài)度也截然不同。
傅錦州發(fā)完紅包,轉(zhuǎn)身一看,穿著乳白色毛衣的聶桑桑正倚靠在門口,哼哼唧唧的噘著嘴。
男人勾勾嘴角,徑直從她身邊路過卻被她一把抓住袖子。
“傅老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她盯著他手里那些還未發(fā)完的紅包意有所指。
“嗯?”
傅錦州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隨手抽出一個紅包,就在聶桑桑滿心歡喜準備伸手去接時。
他卻帶著幾分惡質(zhì)的笑意,越過她將紅包遞給正在做房屋清掃的阿姨。
“傅錦州!!”
聶桑桑不干了,她這么大個人站在這里,如此直白的表示,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在!”
傅錦州隱約有幾分笑意,看著她像炸毛的小兔子一樣奔奔的回到房間一頭扎進床上翻滾。
“我的紅包呢?為什么所有人都有,就我沒有?”
“早上我沒給過?”
傅錦州將她從被子里拔起來,罕見有幾分耍流氓的心思。
“早上?”
聶桑桑有點懵,接著在床頭四處翻翻找找,卻沒有看到任何疑似紅色的物件。
“真笨!”
傅錦州親了親她的唇角,手指拂過她的肩頸線。
“你!!!”
電光石火間,她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臉色整個一個爆紅后向后退了幾步,在心里罵了好幾聲臭流氓。
她嘴巴撅的老高了。氣鼓鼓的樣子讓傅錦州心情非常愉悅。
鎖骨處傳來一縷冰涼,聶桑桑低頭,看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條金鑲玉的鏈子,中間雕著一只精致的小兔子。
“新年快樂,聶桑桑!”
嘿嘿,原來他是記得的,新年第一天要給聶桑桑禮物。
“俗氣!”
聶桑桑不自然的別過頭,嘴角瘋狂上揚。
“那我的禮物呢?”
今天的傅錦州好像很奇怪,平時的他從來都不計較這些的。
“那我在外面去給你捧一把最干凈的雪?”??Qúbu.net
聶桑桑開始耍賴了,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在撒嬌。
她從到這里的第二天就被困住了,也從沒想過傅錦州真的會來找她,所以什么都沒準備。
看出她的敷衍,傅錦州斂下表情沒說話。
聶桑桑從床上彈起,突然在男人冰涼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新年禮物!來自聶桑桑同學(xué)的香吻一記!”
“呵!你倒是會省事!”
傅錦州眉眼幽深,勾住她的腰將她托起,將已經(jīng)撤離的小嘴拉近吻了回去。
既然是禮物,怎么可能是淺嘗輒止的吻就足夠的?
室內(nèi)的溫度攀升,聶桑桑的毛衣滾落在床邊,無數(shù)次的渲染著白日焰火。
她攀著傅錦州手臂上的肌肉,感受著他因為狂放而怒漲的線條。
極其親密的距離,來自彼此體溫的交互,會很容易讓人恍生一種地久天長的錯覺。
覆雨翻云再度平息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
聶桑桑無力的躺在傅錦州身上,手指在虛空中沿著他性感的喉結(jié)仔細描摹著他的樣子。
安靜、專注、又虔誠。
水光未褪的雙眸還帶著努力潛藏卻仍顯調(diào)皮的情意。
“傅錦州,我以為,我又要一個人過春節(jié)了,所以我想謝謝你!”
自從聶譚再婚后,每次一遇到以團圓喜慶為主題的節(jié)日時,她都會像一個多余的包袱一樣在新的家庭格格不入,而且她上大學(xué)后,繼母朱美麗還特別細心的叮囑,讓她沒事就別回來了。
被驅(qū)逐的聶桑桑習(xí)慣性的望向聶譚,但她看到的卻只是酗酒沉睡不醒的父親,由頭至尾的沉默,默許著她成為這個家里多余的人。
她清楚,以她和傅錦州的關(guān)系,輕易對他產(chǎn)生依賴或者一些更莫名的情緒都不是好兆頭。
但她仍然貪婪的想著,此刻能不能成為永恒。
“嗯!”
傅錦州的話不多,他語調(diào)沉穩(wěn),再加上有力的臂膀始終環(huán)繞著她的纖腰。
一時間,仿佛給足了聶桑桑想要的安全感,讓她帶著些微的笑意沉沉睡去。
這一次,她睡的格外的久,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傅公館那富麗堂皇的臥室內(nèi)。
好像在雪原那短暫又羞人的一夜都是一場夢境。
“傅錦州!”
她穿著睡衣奔走在公館的各個角落,直到在花園將他找到。
因為她的著裝不嚴謹,田管家的表情有點不好,但聶桑桑還是不管不顧的撲進他懷里,變成了一支嬌氣的粘人包。
“我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睡著的時候。”
他這么說,就是一切都不是夢?
于是聶桑桑又高興了起來,在田管家走了以后,她從睡衣口袋摸了一個紅包出來。
紅包封面是歪歪扭扭的毛筆字,上面寫著傅錦州新年快樂。
打開一看。里面很慷慨的放了52塊錢!
傅錦州輕輕笑了一下,語調(diào)上揚。
“聶桑桑,你還真是大方!”
.....我是突然回到主線劇情的分界線.....
逼仄的室內(nèi),聶桑桑很清晰的感知著屬于傅錦州的體溫。
在無數(shù)的天人交戰(zhàn)中輾轉(zhuǎn)猶豫。
她不否認,在心里溢出過一絲久違的溫情,試圖要情意綿綿將他的所有行為美化。
但好像。
這些已經(jīng)不足以讓她整個感動到放任他所有的逾越。
“傅錦州!”
聶桑桑推開他的懷抱。紅潮翻涌的臉逐漸褪溫。
“如果你真的忍不住的話......”
“我可以將你打暈!!”
瞧瞧,這都是什么話!
沉浸在她溫香軟玉中的傅錦州身子一僵,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回。
“你不說話的話,我真打了哦?”
傅錦州肯定想不到,聶桑桑此時正在很嚴肅的思考著這個小房間里有什么稱手的工具,能剛好將人打暈而不將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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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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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