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聶桑桑還是痛失了一次可以光明正大毆打傅錦州的機會。
因為就在她糾結工具和方法時,陳然帶人趕到了。
在吞下相關解毒劑后,傅錦州很快恢復原樣,連帶身上的冷氣都比平時還要凍人三分。
他這一好,就好像什么影響都沒有受到一樣。
但是反觀聶桑桑。被白白吃了好多豆腐不說,嫣紅的小嘴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負過了。身上的每一寸異樣都在寫著,有事發生!
“桑桑,還好是你,要不這次問題就很嚴重了。”
陳然看了看傅錦州那清風霽月的表情,決定幫他把戲做全。
“陳然,我記得你好像是很厲害的啊!”
聶桑桑是不高興的,看向陳然的眼光帶著質疑。仿佛在說,你那么厲害還是傅錦州的心腹,可為什么他居然會這么輕易又草率的被人下藥!
“咳咳,我再厲害也不是開了上帝視角和金手指好不好!”被懷疑專業性的陳然頭很大,怎么最后背鍋的人成了他了?
“哦~~”聶桑桑拉長了聲音,并不是很信任的樣子。
“查出游弋的位置了嗎?”
難得此時傅錦州還頭腦清晰的想著仍然下落不明的游弋。
“對啊,游弋去跟人談判了,但既然傅錦州都能被下藥,那他會不會被人抓起來了啊!”
想到自己的老板,聶桑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被聶譚請去了。”
陳然說完,遞給了聶桑桑一個紙袋,里面是為她準備的衣服。
聶桑桑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租來的禮服被傅錦州扯的亂七八糟!
糟糕,肯定要賠錢了!
莫名又要破財的聶桑桑瞬間垮了臉,不情不愿的拿著紙袋走進了衛生間更換。
“傅總,我這反應夠迅速吧!”
聶桑桑一走,陳然儼然一副邀功的狀態。
“你來這么快干嘛?”
傅錦州橫了他一眼。
居然還嫌棄他來快了?陳然只想笑呵呵。
難道傅錦州就不怕自己不小心說漏嘴讓聶桑桑知道這種藥對他作用不大的事實?
他是知道傅錦州和聶桑桑在鬧別扭分手中的,可是,能用上這種辦法拉近距離,有點東西!
“我有點好奇,是那位能人異士告訴你這種情況要這么處理的?”
傅錦州的感情史幾乎就是一張白紙,唯一有過很親密的關系的女人大概就聶桑桑一個了。
因此,他的感情態度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又冷又直。
可是,這樣一個放在普通人身上就是注孤生的人居然開了竅!!
傅錦州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房間,不咸不淡的說了三個字。
“張德寶!!”
“哈?”
不明所以的陳然滿腦子都是問號。
另外一邊,將聶桑桑留在大廳后的游弋最終被請進了薛慎的書房。
“我知道游總也是有野心想做一番事業的,想不想跟我合作一把?”
“合作?”游弋坐在沙發上,目光不住打量著薛慎。
他有聽過不少薛慎的傳聞。
陰險狡詐、不擇手段的奸商!
是個從里到外,連骨子里都寫滿算計的人。
游弋自認他只是個小菜,但薛慎既然能準確無誤的叫出他的名字,那就說明,他早就被薛慎查了個底朝天。
“是的,合作!我們集團可以兜底將你畫廊包裝成前景無限的新銳品牌,并且在全國一線城市開設分點。只需要一年,你就可以從一個名不經傳的畫廊老板變身成在翻云覆雨的行業大佬。”
“條件呢?”
游弋也不傻,無數人夢寐以求被資本大佬看中一躍飛身的機會,從來都不是天下掉餡餅。
“條件很簡單,只需要在這個合作進行的過程中,聶桑桑需要全程參與其中。”
果然是為了聶桑桑。
游弋露出幾分了然的笑意,伸手將束縛自己的領帶扯松了些。M.??Qúbu.net
“不知道薛總說的合作有沒有我拒絕的余地?還是你一早就準備了我無法拒絕的條件!”
“呵呵,游總是聰明人!至于你無法拒絕的條件嘛,葉詩詩這三個字夠不夠?”
薛慎些許殘忍的笑了。
葉詩詩!!
游弋瞳孔驟縮,整個人僵直。
“是的,葉詩詩,她最近的日子可不好過,我知道她動了想離開這里的心思,但是不管是周朗還是周朗的未婚妻都不會放任她拿了錢還能離開。”
“我想,對于游總來說,葉詩詩并不只是自己員工的朋友而已吧,她應該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不,確切的說她應該是你找尋了很久的人。”
“既然是這樣一份情誼,順道將自己的員工作為交換不過分吧?況且你也不會吃虧,畢竟我們會給足你利潤空間!”
“有錢賺,事業得到提升還能抱得美人歸,這些理由,足夠游總好好考慮了嗎?”
不得不說,薛慎是真的陰險又有手段,居然查到了游弋和葉詩詩的事情。
“那如果我還是說不呢?”
游弋沉下臉,眼鏡下的雙眼冷意一片。
“呵呵,沒想到游總這么護著聶桑桑,該不會也變成她的裙下之臣了吧?”
薛慎挑眉,言語中都透著對聶桑桑的輕視。覺得光憑著一張臉就能招惹這么多男人惦記的她看得很低。
“當然,如果你執意拒絕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那就沒得聊了,一切按我們公司的判斷來,人要堅持自我總是會付出一些愚蠢的代價的不是嗎?”
薛慎倨傲的翹著二郎腿繼續說道。
“就是不知道你可以接受失去好不容易起步的事業,但葉詩詩有幾條命才能從現在的漩渦中全身而退。”
“你們都還不知道吧,昨天她剛剛因為情緒崩潰自殺未遂被送進了醫院!”
“你說什么!”
游弋騰身站了起來,表情再也不復剛剛的從容淡定!
葉詩詩自殺了。
那個前幾天還在自己的畫筆下綻放過美麗的女人,她大方的展露著自己勇敢逐愛后的傷痕,盡管那雙曾經風情萬千的眼里滿是寂寥與落寞,卻冷靜的告訴過自己以后她還是會好好的生活。
那她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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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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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