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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沒有人格的人

    ,錯上黑老大 !
    錯上黑老大,第二百五十章 沒有人格的人
    比起往夜,宏偉的星空似乎超越了所有,它是那么的綺麗炫目,那樣的美好,月兒散發出的光不再清冷,仿佛帶著柔柔的暖和,通明的路燈為人們灑下光輝,莫要迷失方向。舒籛鑭鍆
    法梧棵棵猶如成年男子的腰桿粗,綠葉隨風搖曳,散發出為走在它們身下的男女鼓掌聲。
    柳嘯龍失笑,聳動了一下寬厚臂膀,令女人更加舒適:“這個可以考慮!”
    “什么考慮啊,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合作伙伴,而且要多笑一笑,來,給爺笑一個!”雙手不規矩的扯住其的嘴角,輕輕一拉。
    “這樣滿意了嗎?”男人偏頭,露出八顆牙齒的笑顏,眸如秋波。
    硯青的心為之一震,漏掉一拍,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道:“還行!”笑這么淫蕩做什么?
    又走了一會,女人突然親昵的將臉貼服得更緊密,許下諾言:“老公,我決定以后要好好疼你!”
    “這話應該是我來說吧?”某男頭冒黑線。
    “不都一樣嗎?你是我老公,我不疼你誰疼你?再也不讓你肉疼了!”邊說邊伸手摸摸男人的頭顱:“我會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你,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對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來!”
    柳嘯龍臉色烏青烏青的,苦澀的瞅著前方大道,他怎么感覺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硯青是滿心的甜蜜,更加大膽的放肆,小手兒一會而扯扯愛人的頭發,一會兒捏捏他的臉蛋,擠出各式各樣的形狀,這感覺真不錯,以前她是對他太冷落了,她發誓,從今以后會好好疼惜他,否則就跟他姓。
    “老公啊,你還是不會說愛嗎?”按照知道的那些感情歷史,剛才那種氣氛下,他不是應該說‘我愛你’,而不是他不能沒有她,還是他這輩子根本就沒說過那三個字?對谷蘭也沒有過?
    某男想想,后點點頭:“我可以做給你看!”
    ‘砰!’
    小拳頭立刻砸在了其的腦門上,打完就吱吱唔唔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條件反射,呵呵,疼不疼?”用力的揉揉,這賊手,怎么就控制不住呢?疼死她了。
    柳嘯龍咬牙切齒,剛才還說不讓他肉疼,這才多一會?哎!這條路越來越漫長了。
    “其實很容易的,你跟我學,我愛你!”爬上前一點,盡量面對面。
    “我知道!”
    ‘砰!’
    “我是讓你跟我學,不是……那個不好意思,我有點情緒失控,你相信我,以后絕對不再犯!”完了完了,她有暴力傾向。
    柳嘯龍做了個深呼吸,繼續前進。
    “老公,你臉紅了!”
    “閉嘴!”
    “耳根子也紅了!”
    “……”
    “哎呀,你脖子也紅了!”
    “……”
    “天,柳嘯龍,我才知道原來你這么純情呢,跟個煮熟的螃蟹一樣……”
    柳嘯龍視而不見,但下一句,直接令他松開手,將女人扔了下去,后冷著臉徑自前進。
    ‘哎喲!’
    硯青就這么栽倒,爬起來拍拍屁股,也黑了臉,不就是問問他那個地方紅了沒有而已,至于這么生氣嗎?以前不是挺好色的嗎?煩悶的小跑著跟上,后道:“去我家收拾東西?”
    “嗯!”
    就這樣,硯青重新搬回了柳家,可把老太太高興壞了,傭人們忙里忙外,臉上多了笑容,不時的湊在一起嘻嘻哈哈,整個家瞬間起死回生,和樂融融,孩子們跳來跳去,為了迎接新主人歸來,大伙幫忙做了一桌最為豐盛的夜宵。
    臥室里,硯青邊整理日用品,邊看著男人親自鋪床,和以往的相處方式完全不同,一想到待會吃完飯,洗完澡要發生的親密事件,也忍不住紅了臉,好久沒有坦誠相見了,意識到今夜兩個人會一絲不掛的擁抱在棉被下,手就開始發抖,擠牙膏,硬是不知不覺擠了半管子。
    “硯青,你是要用牙膏洗澡嗎?”柳嘯龍收拾完后,來到浴室一看,嚇得不輕,快速按住還在擠的某女。
    “啊?”
    硯青垂頭看了看,尷尬的將男人推了出去:“你下去陪孩子們吧,我一會就好!”可惡,太久沒溫存,緊張不行啊?
    柳嘯龍雙手叉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時不時擔憂的望向浴室,無意間瞅見了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紙盒,不明所以的打開,眉頭緊蹙,捻起一個保險套,緩緩提起,好家伙,一米多長,暗罵了一句,藏起來走到樓梯口,扔哪里呢?
    察覺到臥室門有打開的跡象,迅速藏在了拐角處的垃圾桶內,后沒事人一樣下樓,見孩子們還圍堵著電視看著喜洋洋,為了緩解做壞事的壓抑之心,過去坐在了中間:“好看嗎?”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哈哈哈灰太狼太倒霉了!”
    四個孩子誰也不理會,就這么躺在沙發里打滾,享受著無比快樂的童年。
    柳嘯龍卻無奈的搖搖頭,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翻看,做賊心虛吧,察覺到妻子已經下樓,鷹眼斜睨過去,并未有異樣才呼出一口氣。
    小四見紅太狼那彪悍的模樣異常的喜歡,爬起身搖搖父親的手臂:“爹地,我們來扮演紅太狼和灰太狼好不好?”
    硯青見柳嘯龍和四個孩子玩得如此開心,也幸福的穿上圍裙,進廚房。
    柳嘯龍一臉的敷衍,放下報紙,頂頂鏡框,點頭道:“好啊!”
    ‘啪!’
    寶寶兇狠的甩下一巴掌,兇狠的指著父親道:“灰太狼,還不快去給我抓羊?”
    “吸!”另外三個嚇得不敢再動作,老四瘋了?
    男人也有短暫的呆愣,卻沒有生氣,愛憐道:“這個游戲呢,去和哥哥姐姐們玩吧!”語畢,沉下臉起身離開了是非之地,坐到餐桌主位上等待著開飯。
    雪兒相信媽咪的話了,爹地是一個極度沒有趣味的男人。
    周遭的傭人看得那叫一個無語,突然發現少爺挺可憐的,小的不尊敬,大的不疼惜,老的不偏向,在這個家,好似一點地位都沒有,少爺算是個好男人了。
    “開飯了開飯了,兔崽子們,來吃飯了!”李鳶嬉笑連連,這個家,終于有點人氣兒了,連孩子們都變得比從前活躍,這才像家嘛。
    “哦!吃飯嘍吃飯嘍!”老三跳上椅子,爬在桌子上捻起一塊蝦仁送進了嘴兒里,豎起拇指道:“太棒了,你看就是媽咪親手做的!”
    “你這意思,奶奶做的就不好吃了?”李鳶佯裝生氣。
    老三眨眨眼:“奶奶,是誰說今天媽媽最大的?什么事都得讓著她,你看爸爸,自從媽媽回來后,他連屁都不敢放了!”
    柳嘯龍捏緊報紙,瞪視道:“住嘴!”
    “奶奶你看他,又瞪眼了,趕緊教訓他!”老三才不怕,指著父親告狀。
    果然,正在發放筷子的李鳶立刻給兒子來了個暴炒栗子:“要是再給我弄跑了,這個家你也干脆不要回了!”
    “好了,都別嘮叨了,嘗嘗我的手藝如何!”硯青這時將最后一碗湯呈上桌,再也不是一個人,如此和美的畫面,是自小的期望,老公疼,婆婆愛,孩子歡喜,她的家,成功組建成。
    一家人有說有笑,令偌大的家不再死寂,處處渲染著福澤,說不出的熱鬧。
    “兒媳婦,你就不要忙了,這些交給下人去做,明天還要上班,早些回屋休息吧!”李鳶見硯青要收碗,立刻阻止,她還想再抱幾個大孫子呢,最好滿院子都是她的孫孫們。
    硯青并不想這么快回屋,太久沒……很是緊張,可也沒有理由推辭,只好悻悻然的上樓,一會怎么開場白?想著想著,已經推開了木門。
    浴室內,柳嘯龍倒顯得輕松得多,穿好浴袍,走出,見硯青正站在床頭不知在想什么,無聲無息的上前,伸手自背后環抱住,將下顎抵在女人的肩頭,含住耳墜輕輕一咬:“很緊張?”
    “咳!誰說的?我去洗澡!”該死的,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飯前不是洗過了?”男人不放,彎腰打橫抱起,勾唇道:“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得意的樣子好似在說‘到了本大王的地盤,就別反抗了,乖乖的順從吧!’
    硯青別扭的抓抓頭發,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動,干脆讓他來好了,感覺到男人關掉了所有的燈,僅僅留下一盞,心兒飛速的跳動著,任由其解開衣扣,偏開頭不敢去看那放蕩的一幕。
    柳嘯龍早已熱血膨脹,冷落了許久的身軀終于面臨著開葷,每一根血管都在逆流,喉結一陣滑動,傾身覆蓋住,親了一口小嘴兒,喘息道:“叫老公!”
    某女尷尬異常,小腹處一團火燒得極為旺盛,空虛的靈魂需要填補,受到了蠱惑,輕輕道:“老公!”
    “看著我!”大手霸道的板正女人逃避似的眼睛,定定的注視:“再叫一聲!”
    “哎呀,你要不要做?不做我走了!”太難為情了,不肉麻嗎?
    柳嘯龍沉下臉,懲罰性的挺動了一下腰肢,后執著道:“快點!”
    硯青沒辦法,長嘆一聲,后看著男人,抬手撫摸向俊美的臉龐,笑道:“老公!”這有那么好聽嗎?
    “該死的,快幫我……!”不由分說,抓起一只小手塞進棉被中,閉目隱忍著即將爆發的振奮,饑渴的狂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對方的顫栗給了他最大的動力,撥開二人身軀上的束縛,似乎有些猴急,前戲過于粗略,失去了往日的沉著穩重,動情的融合,悶哼一聲,大力吸吮住妻子的耳廓喃喃道:“老婆,我太就沒……忍一忍!”
    因為不夠溫柔,硯青剛要叫囂,但聽到這一句,還是選擇忍讓,緊緊環抱住丈夫的后頸,盡量放松,有些心疼,咋就把一個男人餓成這樣了?完全失控一樣,鼻子一酸,剛要落淚時,瞪大眼推舉:“柳嘯龍,等等,安全套……”
    怎么把這事給忘了?伸手一摸,咦?她明明記得放在床頭柜上的。
    本要宣泄的某人一聽這話,頓時形同一盆冷水潑下,也不錯,延長了歡樂的時間,憤恨道:“你就不能專心一點?”
    “不行,我可不想再懷一個,計劃生育,我們得以身作則!”這是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柳嘯龍苦不堪言,緊緊壓制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說了,我又不是養不起……”
    “這是兩碼事……喂,你冷靜一點!”
    “這個時候,你叫我怎么冷靜?聽話!”見還要動,便發狠道:“看來是我不夠用功,居然還想一些毫無營養的東西……”
    硯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頭,還敢來威脅她,活膩了?
    硬的不行,來軟的,笑著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這樣舒服嗎?”
    唔!意志瞬間被快感吞噬,幾年不見,技術見長嘛,爆紅著臉反客為主,翻身將其壓制身下,更換著一個又一個理想中的角度,這是有生以來,最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戰七個回合,直至天明才倒頭沉睡。
    柳嘯龍如愿以償,毫無睡意,更無疲累,拿過香煙點燃,左手臂緊緊摟抱著失而復得嬌妻,垂頭瞬也不瞬的欣賞,這個人終于毫無保留的將心交付于他,指尖劃過有些紅腫的小嘴,這一刻,明白了妻子為何物,她就是一個支撐著丈夫的羈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從來不相信一個人,能瞬間以心靈來摧毀另一個,而他相信他能摧毀他,更相信,這個女人,同樣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樣的敵人,而是愛人一句殘忍的話,任何美好的東西,都需在痛苦中尋找。
    唯獨感情,他發現它只能一路甜到最終,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陸天豪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就是貼狗皮膏藥,死粘著他不放,可他還是救了他,那一刻并不平靜,救他,代表著不會再去殘害,代表著認同,當然,那是理智上的認同,感情這條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沒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驅趕出這兩人非一般的友誼,陸天豪多次將她拉出鬼門關,這一點,他應該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輩輩,煩悶的揉揉眉心,幾乎一想到陸天豪這三個字,腦門就犯疼,也不知道這根刺何時才能拔出。
    硯青對他是純粹的友誼,他自然知曉,可那人不一樣,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著他早死早投胎,好鳩占鵲巢,說什么憑本事來讓他容得下,下輩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穩,煩悶的扭動了下身軀,柳嘯龍立刻熄滅煙蒂,后溫柔的抬起小腦袋,放置肩窩中,這才見秀眉舒展開,寵溺的垂頭附耳道:“我愛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愛她,又怎會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誰敢太歲頭上動土?雖然有時候確實野蠻了點,但也表示著一個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硯青變成個怯懦的女子,終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該不習慣了。
    見時間已到七點,而女人只睡了兩個鐘,有些不忍心喚醒,可記得好似在沖什么業績,他該做的不是因為心疼就看輕她的工作,應該給予鼓勵,就是不知道去到總局又如何?不還是緝毒組嗎?又不是國家總統,這么努力有何意義?
    好吧,他確實有些輕視,縱使是省局的位子擺在眼前,都不會多瞅一眼,職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個名副其實的官迷,他應該多支持她,以她的樂趣為喜好,翻身輕輕搖晃:“老婆?老婆?”
    “別吵……”硯青翻個身,好困啊,也很累。
    “硯青,你忘了沖業績的事了嗎?不可遲到的!”男人無奈,繼續輕柔的挑逗。
    硯青瞇開一只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動:“都是你,我現在感覺走路都走不穩,你走開啦!”氣氛的抬手一巴掌打開男人的側腦,后向只貓兒一樣,卷縮進被中,現在她什么都不想要。
    柳嘯龍挑眉,直接掀開被子,打橫抱起:“那你再睡會,我給你洗澡!”
    “嗯!”這個主意不錯。
    浴室中,氤氳密布,男人認真的坐在浴缸中為再度沉睡過去的女人清洗著軀體,每一處都不放過,某些地方還是有些難為情,轉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難為情的?于是乎,沒了羞恥心。
    深怕驚醒,動作極為小心,洗凈后,拿過柔軟毛巾擦拭,來到更衣室,換上內衣內褲,皺眉道:“別睡了,聽話,站起來!”怎么變得這么懶?
    硯青也知道何為得寸進尺,不耐煩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著腦袋,站在屋子中央伸開手:“快點!”
    “你說說你,這么累,干脆辭職算了!”拿過淡藍色襯衣邊穿戴邊教育。
    女人無精打采,不回話,任其擺弄。
    “抬腳!”蹲下身子將長褲套進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將襯衣全數噎進褲頭中,扣好皮帶,再拿過長袖警服、襪子,高跟皮鞋,梳頭,綁發,警帽……
    十分鐘后,硯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鏡子,立刻精神,笑著夸獎道:“有條不紊啊,柳嘯龍,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不錯,值得夸獎!”拍拍肩膀,連臉部都擦了保濕霜,牙也刷過了,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柳嘯龍也自行穿戴整齊,白了一眼:“現在不困了?”
    “廢話,再睡,就遲到了,喂,以后你天天都這樣給我弄好不好?”天曉得每天早上起來,最厭惡的就是梳洗打扮,換衣服了,反正他去云逸會那么早也不干好事,還不如幫她一把。
    男人則冷笑,穿好一只皮鞋,看著妻子眼里的小算盤揶揄:“你咋不說天天給我穿?”
    “女士優先嘛!”感覺有戲后,小步過去,踮起腳尖環住其后頸,眨眨眼給出福利:“這樣,我晚上伺候你,幫你脫衣服,幫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劃算是不是?誰也不欠誰!”
    哎!柳嘯龍在心里又一聲嘆息,大手掐住愛人的小額搖了搖:“其實就算你不幫我脫,我自己也要脫了衣服才能睡覺!”
    啊?還以為他會答應呢,邪惡一笑,將嘴唇貼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輕輕道:“外帶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干咳一聲,后點了女人的額頭一下:“鬼靈精,準備一下,媽剛才叫了,去吃飯!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面為我配了車,自己會開,再說了,你每天下班又不準……”
    “你若需要,我可以準時,反正在家里也可以工作!”
    硯青再次拒絕:“柳嘯龍,你其實不用為我做那么多的,不能為了我耽誤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說過嗎?工作上,互不干擾!”很多次談生意都是在她下班的時候,總不能為她,耽誤云逸會吧?
    否則哪里擔得起那一聲‘大嫂’?
    柳嘯龍萬分感動,點點頭:“那好,對了!”掏出一疊存著遞了過去:“我們的全部家當,你若有需要,就自己取,不需要過問我!”
    “啊?這么多?”每一張內都有著數不清的零,好多錢。
    “你自己看著管理吧,家里的傭人支出媽會把清單給你,到時候你自行發放!”抽過領帶打好,走了出去。
    硯青口水直流,這輩子,還沒拿到過這么多,天啊,真的有上千億,上前億,太可怕了,這不是誠心要她睡不著覺嗎?剛要還回去時,不行,這才是最實際的保障,每天偷一點,他又不會發現,藏自己的小金庫里去。
    如果哪天再被甩,能帶走上千億也不錯,全部家當,這小子,太能賺錢了。
    且還能幫著打理家務,按理說這是她身為女人的分內事,他終日在外忙著賺錢,總不能回到家也要他管理吧?恩,她不會讓他失望的,其實這個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調理調理,比如傭人的工資,干得好的,每個月可以加薪,這樣她們才會更積極。
    終于能為他做點事了,可藏哪里呢?幾乎除了保險柜,哪里都不安全,還不如不給她呢,回頭算算具體多少,列出一個表格,上千億的身價,富婆,這就叫富婆。
    “兒媳婦,快過來坐!”
    一家人早已圍坐,硯青樂呵呵的過去摸摸孩子們的小腦瓜:“最近學習如何了?”
    “媽媽,后天考試了,如果我得了九十八分以上,帶我們去游樂園好不好?”
    “你小子有點志氣,要拿就拿一百分,你媽我幼稚園都一百分!”
    老三撅嘴:“一百分就一百分,游樂園?”
    小四也躍躍欲試:“媽咪,我們一家人還沒去過游樂園,人家桐桐都去過好多次了!”
    一聽,為人父母的兩人深感慚愧,柳嘯龍鼓勵道:“如果你們四個,都能九十八分以上,我們就去游樂園,爹地陪你們!”
    “真的嗎?哇,我太高興了,趕緊吃,我們四個里,就我成績最不好,但我有信心!”老三開心得不得了,終于要和爸爸媽媽一起去玩了,他的過山車啊,等著,哥哥很快就來了。
    李鳶邊為硯青夾菜邊問:“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準備復婚?還擺宴席嗎?”
    柳嘯龍見硯青看向他,想了想,為難道:“硯青,這事你去和英姿她們商量一下,我想她們遲遲不結婚,一方面是在等我們,另一方面,或許是在等蕭茹云!”
    “這個我早就猜到了,媽,這事我們會自己看著辦,都不是小孩子,您老放心,我們會給您答復的!”也為老人夾了點些菜肴,今天下班后,她約大伙出來商量一下,順便試探一下茹云的口風,其實這件事,所有人都很難做。
    起先是她們幾個撮合茹云和蕭祈的,現在如果倒戈向西門浩,蕭祈要如何是好?都沒臉主動找蕭祈說,可茹云和蕭祈結婚了,西門浩……怎么辦?真的孤獨終老嗎?谷蘭好歹還有個孩子,那西門浩有什么?
    “其實媽沒有崔你們的意思,只要你們兩個和和美美,媽什么都不在乎,等你們到了我這個年齡,就懂得兒孫滿堂的重要性了!”她一大把年紀,求什么?不就是孩子們都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嗎?
    硯青看向四個小鬼,這個問題她還真不擔心,孫子什么的,肯定多得遍地都是,到時候頭疼還來不及呢。
    “少爺,少夫人慢走!”
    守衛們都不再一臉嚴肅,笑著彎腰行禮。
    柳嘯龍點頭回應,到了大門口,見硯青要上遠處那輛白色警車,伸手拉住。
    “干什么?”硯青不解的回頭,立刻額頭一熱,頓顯尷尬,低吼道:“大庭廣眾,你能注重點嗎?”
    某男為愛人整理整理衣領,揚唇道:“早點回來,沖業績固然重要,但遇到棘手的案子,存在任何生命危險,記得給我打電話,就當為了我,不要再莽撞,更莫要逞強!”
    硯青咧開嘴點點頭:“呵呵,我會的!”
    “硯青,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也不會阻止你,但我說過的話,句句發自肺腑,如果哪天你沒了,我不敢想……”
    某女立刻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聳肩道:“彼此彼此,柳嘯龍,不管如何,就算有一天,云逸會沒了,什么都沒了,我只要你的人還在,明白嗎?”她要的不多,就算哪天大伙都窮得去撿破爛了,可只要彼此都還在,撿破爛也是一種福。
    柳嘯龍慎重的頷首:“我會注意的,好了,去吧!”掏出車鑰匙,將那輛黑色轎車開出。
    寬闊的道路上,一黑一白,一前一后,消失在豪宅前。
    看得大伙忍不住紅了眼,總算合好了,不容易啊。
    夜間,大排檔,五個女人點了一桌子的小食,幾瓶啤酒,邊喝邊互相慶賀,礙于葉楠是孕婦,只給其點了一碗水餃,和一些無刺激性的食物,寶寶已經三個月多,最為主要的階段,雖然大伙都拒絕她來參加聚會。
    可她真的沒她們想的那么脆弱,所以拒絕了勸告。
    “硯青,你知道嗎?你現在滿臉的春光無限!”英姿喝下一杯啤酒,后打趣。
    硯青白了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怎么?難道這不是你們期待已久的嗎?”
    “是是是,我們看著心里舒坦,來,你最愛吃的生蠔,多吃點,你們也別客氣,這家伙請客,不吃白不吃!”
    “英姿,你說愛情是不是很奇妙?”硯青邊嚼著生蠔邊問。
    蕭茹云大口朵頤,山珍海味吃多了,還是街邊小吃最可口,沒等英姿開口就道:“廢話,愛情是什么?不可褻瀆的神物,沒有了愛情,不就成動物了嗎?任誰都可以交配!”
    甄美麗立刻吞咽下一大口的魷魚,贊同道:“為什么人類沒有亂了生存的秩序?不就是有愛情存在嗎?倘若所有人都可以拉來過日子,女人不再忠誠,跟一個男人下一個小崽,又和另一個男人那啥,是會得病的!”
    “可不是嗎,自古以來,宣揚愛情的,都是一男一女,后羿嫦娥,牛郎織女……所以說這個愛情,那是成雙成對的,一旦介入了第三個人,就不叫愛情!”英姿拍手叫好。
    葉楠挑眉斜睨了茹云一眼,也看著大伙道:“愛情能使人得到無上的快樂,古有妲己禍紂王,都說男人薄情寡義,但那也是個別,有的男人,為了無數女人而爭奪江山,有的男人,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手河山,不是所有男人都無情無義,被一個女人摧毀的男人比比皆是!”
    “可不是嗎?愛情是美好的象征,為何親情,友情,愛情,所有的情字都在最后?因為走到最后才算情!”
    “其次就是友情,友情是什么?那就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不管她有什么事,都會義無反顧的伸出援手,如果她要是不開心了,她身邊的那些朋友,都會跟著悶悶不樂!”
    “愛情是自私的,必要的時候,可以選擇果斷一點,如果選擇一個你不愛的人,那么你不是在幫他,哪個男人受的了自己的老婆心里存放著另一個男人?除非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愛你,不懂愛,要是我老公,他心里敢放著別的女人,你們也看到了,老娘跟他耗個五六年也不乖乖就范!”硯青說得理直氣壯,事實就是嘛,如果當初就忍氣吞聲跟那男人相親相愛,只能說她不愛他。
    蕭祈要真能容忍蕭茹云心里存在著西門浩,那真不是愛,陸天豪說愛她,可他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娶她,無論哪個男女都做不到,她也不明白這蕭祈到底在想什么,更不相信他會不明白茹云和西門浩此刻已經王八綠豆看對眼了,為何不選擇放手呢?
    蕭茹云這才明白大伙說的居然是她,被朋友們無時無刻的惦記,確實很有觸感,可她們這是要她選擇傷害蕭祈:“如果將自己的快樂加諸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茹云,我問你,你覺得你這輩子能因為蕭祈忘記西門浩嗎?茹云啊,你老實回答我這個問題,不要有所保留,咱們都是朋友!”英姿捧起好友的小手,她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很痛苦,可她們都希望她選擇對的路去走,而不是將來遺憾終生。
    繼續道:“萬一這西門浩成天在水火中掙扎,不是所有人都像柳嘯龍那么堅強的,還可以安安生生活個四年,要是哪天倒下了,可怎么辦?”
    硯青立刻敲擊桌面,冷聲道:“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愛谷蘭好不好?如果我現在走了,我就不信他還能活四年?”
    “啊呸!”英姿立刻干嘔,指著發小唾棄道:“他要不愛谷蘭,當初會跟你鬧嗎?你還真以為他心里沒有谷蘭的影子了?知道當初為什么說你小人嗎?還不是以為你把谷蘭趕走了?若不是我把他拉去金陵海岸,他會去找你?做夢吧……”
    “英姿,英姿你在說什么?”茹云驚愕的掐了一下某個還在大言不慚的人,這才剛剛和好,我的天!
    葉楠和甄美麗一同擰眉垂下頭,英姿這大嘴巴,怎么就是管不住呢?這下完蛋了。
    閻英姿呼吸變得急促了,伸手拿過一杯黃色液體,咕咚咕咚灌下,再次恨不得將這嘴縫制起來,她苦心守了幾個月的秘密……柳嘯龍,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硯青沒有勃然大怒,抿抿唇,笑道:“繼續吃吧,過去的事咱先別提,茹云,今天大伙過來,就是想跟你說一個道理,你覺得和蕭祈結婚,就不是在傷害他的話,那你就錯了,倘若你真的忘不掉西門浩,那你就是終日在他心口捅刀子!”
    “他說他會令我忘記西門浩的!”茹云苦笑著垂頭,這件事,她完全沒了主見。
    “如果愛一個人,那么容易就忘記,還叫愛嗎?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快樂嗎?或許真如英姿所說,西門浩因為你抑郁了,消沉了,累垮了身子,到時候,因為你的一念之差,傷的是三個人,倘若蕭祈因為你的離去,而痛不欲生,那么他也不配被稱之為男人,真正的愛是成全,情愿你心里存放著西門浩而過一輩子,不顧你是否難過,也不叫愛,叫占有!”
    都看不出硯青是否有生氣,連葉楠都看不出貓膩,柳嘯龍這段感情怎么這么多事呢?
    甄美麗舉手表決:“他一定是比不過西門浩,技不如人,所以潛意識的覺得搶走他的女人,就很滿足,反正我是不會和一個心里放著另一個女人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存在,也不行!”
    “你們要我怎么去跟他說?我開不了口!”茹云按按刺痛的太陽穴,為什么西門浩自己不來解決這個問題?哦不,她不希望他來解決,那個人生性殘忍,萬一把蕭祈搞得家破人亡,太可怕了。
    “那我去說!”英姿起身,剛好可以逃離現場,硯青啊,你不要恨我,太冤枉了。
    茹云立刻拉住:“你們不要去,我……我決定了,婚禮照常舉行,如果真會后悔,那我也認了!”
    硯青輕蔑一笑,抬起一只腳踩在凳子上,吊兒郎當的看著好友:“茹云,如果你要這么說,那么你根本就不配說愛,西門浩確實做了很多不是人做的事,對你堪稱不是個東西,但這一切也是你賜予給他的,當初那孩子多老實?多單純?因為你一句話,他遭遇了多少?他承受了所有男人無法去承受的,尊嚴被踐踏,走投無路,若不是他遇到了柳嘯龍,你信嗎?他現在不知道會是個什么鬼樣子!”
    “他傷害的你同時,我就不信他心里好受,況且他對你好的,對你不好的,不都是在為了你而改變嗎?是你自己讓他失去了信心,讓他恐懼,你自己想想,他從追逐你的到至今,近三十年了,而你一句若后悔也認了,茹云,我相信,用不了幾年,這個男人就會逐漸被逼瘋,那時候你要怎么認?”
    西門浩,大伙依舊很厭惡,可茹云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會明白幸福的真諦,倘若她非要走死路,大伙也愛莫能助,畢竟當初確實是她們撮合她和蕭祈的。
    以前那些男人們說她們做事不思想顧后,還不信,現在信了。
    那個時候怎么沒想著留一個后手?
    光顧著去氣西門浩了,沒想過茹云跟一個不愛她,而她也不愛他的男人在一起的后果,更沒想過西門浩若有一天迷途知返后會如何,硯青一直覺得自己這段感情最艱難,其實所有人里,就茹云最苦澀。
    西門浩為了她,放棄了尊嚴,放棄了所有,她們也不知道該不該選擇去相信他,可柳嘯龍如此重用,從不曾想過逐出,就說明有他的過人之處,人嘛,誰沒有犯錯的時候?
    茹云拿起包包,笑道:“你們的話,我記住了,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大伙沒有再阻攔,也不再勸阻,因為沒有一個人敢肯定,西門浩會不會再犯,決定權還在茹云手里,也不小了,她們相信她回慎重考慮的。
    “硯青,我剛才……”英姿不知道能說什么挽回,很是焦急,希望她不要放在心里才好。
    硯青笑而不語,也拿起包包道:“我也走了,美麗,你一會送葉楠回去!”頭也不回的離場。
    甄美麗瞪著英姿訓斥:“你看看你,每次都這樣!”
    “我……我就是無意中的脫口而出,真的,你們相信我,并非有意!”英姿痛苦難當,怎么辦?硯青生氣了,這家伙生氣了,破嘴破嘴。
    葉楠安慰:“順其自然吧,都過去了,我想硯青不會太在意,好了,都走吧!”
    夜半時分,柳嘯龍才忙碌完正事,揉揉后頸,走回主臥,見妻子還沒睡,正坐在茶幾上不知道寫著什么便笑著上前,彎腰將其環在懷里:“在寫什么?”
    柳青,大大的紙張上,只有兩個字,更讓某男不知所謂。
    硯青盯著紙張笑笑:“曾經,我發誓,再也不攻擊你,否則就跟你姓!”完全不給男人反應的空間,直接使力一個過肩摔。
    ‘砰!’
    某男身軀騰空,后沉重的撞擊地面,疼痛使俊顏完全猙獰,剛要翻身而起問個究竟時,腦門一疼,緊接著,腹部,大腿,胸口……
    ‘砰砰砰!’
    硯青跟吃了大力丸一樣,朝著不足以致命的地方瘋狂襲擊,下手何其狠辣?丁點不留情面,完全跟打一個巨型沙包。
    “噢……硯青……你冷靜一點……唔……該死的,我翻臉了……”
    不說還好,這下子,某女打得更起勁了,一手提起衣襟,一拳沖著下顎骨打下。
    砰!側腦撞擊向硬實地板,短暫的昏眩,血液順著鼻孔滑出,正才幸免,艱難地起身站直腰,垂眸咬牙道:“我可以知道為什么嗎?”
    硯青毫無保留的一一道出。
    這個該死的閻英姿,柳嘯龍委屈至極,低吼道:“她用人格保證不說的!”
    “人格?”硯青雙手叉腰,就差沒哈哈大笑了,不可思議的仰頭問:“她有人格嗎?你是第一天認識她還是根本不認識?”
    “我怎么知道?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你……喂……硯青,你聽我說,我知道錯了,真的,硯青……”
    ‘砰!’
    鼻頭差點磕在閃來的門扉上,被趕出來了,才復合兩天,感覺鼻血越留越多,快速仰頭,察覺到什么,轉頭一看,十來個傭人正眼巴巴的望著他,銀牙咬咬,解釋道:“那個……硯青說飯后不好消化,切磋幾招,結果輸了不認賬,都回去吧!”
    “哦!”大伙明白的點頭,原來如此,可少爺太可憐了吧?少奶奶怎么能輸了不認賬,反而把少爺打成這樣?少奶奶太不懂事了。
    柳嘯龍惱火的想再敲門,但唯恐女人再次離家,搖搖頭,走回第三間,結果發現滿屋子的廢棄家具,一猜就是老太太干的,那他睡哪里?來到三樓,幾乎每一間都對方著雜物,搔搔后腦,回到了書房,得,睡書房吧。
    有哪個男人像他這么窩囊?這個女人啊,真不能慣,否則渾身的毛病,膽子越來越大,堂堂一家之主,成何體統?
    無表情的坐在皮椅內,望著天花板出神,這就是女人,雞毛蒜皮的事都能夸大其詞,說什么再也不讓他肉疼:“嘶!”摸向接近碎裂的下顎,總結,女人的話信不得!
    臥室內,硯青也氣呼呼的坐躺在床頭,雖然手里并未夾著香煙,但是還是學著男人那樣,吸一口,后吐納出,氣死了,居然是這事,可惡,居然把她想成這種人,沒看英姿說這話的時候多不屑嗎?
    分明就是在所有人眼里,那混蛋心里還想著谷蘭,叫她如何在朋友面前立足?
    為了這事說她小人,就算她真做了又如何?早知道就真那么做了。
    不生氣不生氣,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媽的,要是別的事,還真不會在意,主要是這谷蘭存在在生活中幾個年頭,現在一聽那男人提起那女人,就一肚子火,還為了人家來說她小人,能不氣嗎?
    是不是哪天她真的失手殺了她,他也會認為她是故意的?然后老死不相往來?呸!
    還有閻英姿,早不說晚不說,這個時候來說,都搬回來了,要她立刻搬出去?多丟人?這算什么朋友?哪壺不開提哪壺。
    再缺心眼,他也得有個限度吧?拿起枕頭抱在懷里倒頭大睡,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口氣會消的,一定會的。
    蘇宅,閻英姿聽到了丈夫的聲音,所有的不快都拋除,還是等他回來了再問吧,明天就到家了呢,笑道:“老公,我們再也不要吵架了!”
    ‘只要你相信我,自然就不會吵架,怎么?想我了?’
    “有點,明天幾點到家?”
    ‘差不多下午兩點吧,聽話,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我等你!”一個月,終于熬過去了,其實才走幾天時就后悔了,恨不得立刻奔到他身邊去,可不行,無論是工作還是孩子都需要她。
    好在明天就回來了。
    翌日
    這一夜,似乎有太多的人無法入眠,臥龍幫內,陸天豪倒在床上愁眉苦臉,腦海里重復的播放著被推開的一剎那,柳嘯龍居然救他,想了幾天,都沒想明白,父母也并非他所殺,其實兩大幫會這么斗下去,不見得是好事。
    保不準哪天就給外來人鉆了空子,算起來,和柳嘯龍個人并沒多大的恩怨,這些年,一起聯手擊敗了所有挑釁者,打倒了人們試圖推翻他們的敵人,或許是該有個了斷的時候了。
    硯青說過一句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彼此太過了解,而他,也三番五次的救那人,不管為了什么,也下不去手,當然,他依舊不喜歡那人,一個獨斷獨行的家伙。
    幾乎他的做事方式都是他不屑一顧的,但他的能力,他從沒小覷過,不管自己如何做,就是超越不了云逸會。
    兩大幫會這么成天的你死我活,冤冤相報何時了?他不覺得沒有了臥龍幫,云逸會真能一輩子坐享其成,無敵手,更不覺得沒有了云逸會,自己的幫會能支撐到永久,但兩大幫會保持友好關系,可就不一定了。
    端過紅酒一飲而盡,舔舐過唇瓣,思考了幾天,這是最終結論,可兄弟們那里,要如何交代?或許可以找那家伙仔細的談談了。
    ‘嘟……嘟嗚……’
    反手抄起電話,皺眉沒好氣道:“什么事!”
    ‘大哥,A市出現了異象!’
    “異象?哼,說來聽聽!”
    ‘您不是讓我去找回陳月兒嗎?今天我剛到她的軍需品店,就看到有人在她門外交易了毒品,是一個老年男人,挎著一個軍用包,到處發放,我跟蹤他一天,他居然交易給了數十人,后他回到了一個酒店,我發現還有不少和他這樣的挎著包,到處發放毒品,您知道一公斤收入的價格是多少嗎?’
    陸天豪摸摸下顎,搖頭:“繼續!”
    ‘僅僅需要兩萬塊,這根本就不可能,且都是純正的海洛因!’
    “兩萬?兩百萬的東西賣兩萬?”
    ‘是啊,所以說是異象!’
    陸天豪仔細的想想,坐起身:“會不會是有人交易時,為了保命放棄,而被這些人撿到?所以以如此低的價格出手?”
    ‘干咱們這行的,誰這么傻?’
    “這事我知道了,恰好硯青搞緝毒這一塊,我明天告訴她,那酒店叫什么名字?”
    ‘大豐酒店!’
    快速掛斷,一公斤兩萬,誰買?有多少他要多少,并沒太在意,繼續想著和云逸會的相處方案,如果柳嘯龍是個聰明人,斷然不會拒絕,倘若為了他是他的情敵,就放棄,他會輕視他,況且他從來就沒想過和硯青開花結果。
    以為誰都和他一樣,愛一個人,就必須據為己有,他喜歡硯青,喜歡的那一股子忽冷忽熱的性子,那一抹英氣,正直,豪爽,不拘小節,又不是一具*,否則隨便拉個女人不就好了?犯得著這么麻煩?
    他相信這一點,柳嘯龍也懂,當然,如果他敢傷害那女人,他會毫不留情的爭奪而來,用盡手段的占有,不知不覺就想到了山洞那一次,悔啊,多好的機會?被那女人強上了,看她如何狡辯,當時那欲火焚身的感覺還在,閉目將右手伸進了棉被。
    腦海里幻想著當時徹底撕裂女人的衣服,后狂肆的索取,女人更是摟抱著他嬌喘,迎合,不一會便悶哼一聲,該死的,持久度越來越薄弱了,只能說這女人太撩人,哪怕有一點點討厭該有多好?
    哎!這人啊,還真不能不認命。
    柳嘯龍也不錯,為了硯青,越來越有人情味了,以前那種機會,他不但不會拉他,反而還會在那里陰笑,更是向所有人證明了他有多愛她,對此還是很欣慰的,多一個人保護,就多一份安全,何樂而不為?
    嘿,愛她所愛,還真是這樣。
    翌日
    一下了飛機,蘇俊鴻就連連吹口哨,還是中國的味道好啊,因為有愛人?有孩子?有兄弟姐妹?直接擰著包沖入了云逸會,到了辦公室外就哈哈笑道:“大哥,我回來啦!”膚質依舊白嫩,好吧,他用了林楓焰那一招,幾乎除了臉,腳丫子都黑如碳了。
    在那么炎熱的地帶,知道成天套一個頭套在腦袋上的感覺嗎?何止一個生不如死?簡直寒到了心坎里了。
    柳嘯龍聞言仰起頭,只瞅了一眼,又繼續忙碌手中的工作,無情道:“正好,拿去吧!”
    接過機票,某蘇差點栽倒:“啊?大哥,這……您什么意思?”
    “沒意思!”柳嘯龍挑眉回。
    “不是,大哥,您老怎么就盯著我不放呢?”太殘忍了吧?
    “兩個月!”不容拒絕。
    蘇俊鴻吞吞口水,連理由都不給他嗎?苦澀道:“一個月就一個月,我回去收拾一下!”
    “你不是擰著包的嗎?還收拾什么?”
    更加冷血的話,徹底將蘇俊鴻打入了十八層地獄,蒼天,他到底招誰惹誰了?知道大哥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也要知道他錯在了哪里吧?老婆孩子都不讓他看:“我想知道我錯在了哪里!”
    “問你老婆去!”終于,男人不吝嗇的開口。
    英姿?噢!那女人又給他惹什么事了?比起讓老婆過去,還是他來承擔吧,點點頭,擰著包走出,大哥還真是從不留情,誰叫人家是大哥呢?他要敢不聽,另外三個也饒不了他。
    柳嘯龍扔下筆,冷著臉做深呼吸,做錯事,就得給予教訓,硯青娘家的人他動不得,那自己的人何須客氣?再說了,也不見得有比這更折磨人的了,還人格保證呢。
    白翰宮大酒店
    蕭祈將一份資料送到了未婚妻面前,外帶一杯奶茶:“會議報告整理一下,后寫一份總結報告給我,累嗎?”
    “習慣了!”蕭茹云接過奶茶,邊喝邊翻開了一下資料,后道:“明天給你!”
    “嗯,茹云!”
    見男人的表情突然認真起來,蕭茹云立刻站起身:“怎么了?”
    蕭祈抓抓后腦,后為難道:“我想……我們的婚期提前好嗎?就在下個月的二十號,剛好和硯青結婚時同一天,很有紀念意義對嗎?”
    “這……怎么突然要這么做?”蕭茹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答應我好嗎?”男人溫柔的牽起女人的手包裹,自從聽說西門浩所做的那一切后,他終日擔心著,就怕這人再走回頭路。
    茹云鼓起勇氣,捏緊茶杯吱吱唔唔道:“蕭大哥……我……我想我們……我們……”
    蕭祈轉移話題打斷:“這樣也沒什么不好不是嗎?茹云,我愛你,認真的,非哥哥對待妹妹那般,嫁給我!”
    她該怎么辦?真的說不出口,無法拒絕,誰來告訴她,這一刻,她該怎么辦?
    “四年了,我等不下去了,茹云,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你!”抬手溫柔的撫摸著女孩清秀的臉:“但你要記住,我蕭祈,這輩子誰也不要,非你莫屬!”
    蕭茹云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這個高高帥帥的男人,確實沒有和哪個女人傳出過緋聞,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身為白翰宮總裁,滿心系在她身,無怨無悔,事事為她著想,叫她如何去傷害他?
    目前能做的就是嫁給他,告訴他遲早有一天會忘記西門浩,那個愛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想到什么,沙啞道:“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我心里裝著他嗎?不介意我忘不掉他嗎?”
    “我不介意,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介意!”他只要她,就算家人還是不贊同,可他就是要她,他在她身上耗費了這么多,為的不就是結婚嗎?
    “如果,我說如果,我不愿意嫁給你,你會怎么辦?”
    蕭祈愣了,苦笑一聲,轉身道:“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其實我早知道你和西門浩的事了,但是你要想清楚,他曾經那樣傷害你,不值得你再為他付出一絲一毫,茹云,路是自己走的,莫要再后悔!”
    蕭茹云沉默了。
    “而且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現在都知道我們會結婚,為了你,我和家人鬧翻,為了你,背負著恥笑,這些我都不在意,憑良心說,我并沒虧待于你吧?你走了,我成什么了?”他不知道他哪里比不上西門浩那個爛人,為什么她還是要想著他,就因為他不如那人地位高嗎?
    “你對我很好,在我心里,蕭大哥一直是最好最好的人……”
    ‘砰!’
    忽然,蕭祈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推翻,怒吼道:“那你現在說這些是什么意思?茹云,你把我蕭祈當什么了?”
    蕭茹云嚇了一跳,連連后退:“蕭大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快被你逼瘋了你知道嗎?”蕭祈步步緊逼,后大力抓住了女人的雙肩猛烈的搖晃:“摸摸自己的良心,茹云,你覺得你該說這種話嗎?當初是你自己說要嫁給我的,我等了你四年,我想你總有一天會告訴我,忘記他了,可到頭來,你又和他糾纏不清,我是一個包袱嗎?說用就用,說扔就扔?啊?”
    雙肩傳來刺骨的痛,可茹云沒有反抗,從來不知道蕭大哥也會如此氣憤,木訥的搖搖頭:“我沒有!”
    “你有,落云山的事,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獨處了一個月之久,在屋里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選擇原諒,裝作不知道,而你卻來告訴我不想結婚,我是人,我也會難過,我也有顏面,你這樣讓我往后怎么做人?你有替我想過嗎?”越說,動作越大,西門浩西門浩,成天都是西門浩。
    茹云同得滑下了眼淚,開始大口吸食冷氣,除了搖頭就是搖頭:“蕭大哥,你冷靜點,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可是別人不會信!”
    怒吼完,一把甩開,趴伏在桌子上粗喘,松松領帶,確實太沖動了,可也是事實,知道外面說得多難聽嗎?他的未婚妻又和前男友藕斷絲連,一個月如膠似漆,就算真的沒那事,最起碼也該避嫌是不是?
    蕭茹云意識到這事的嚴重性,小聲道:“這事我會澄清!”
    蕭祈這才好受一點,起身換上溫和的笑臉:“那我們五月二十號結婚!”
    “好!”茹云點點頭,他說得對,現在她背棄他,會令他顏面無存,這是她欠他的,以后會怎樣,以后再說吧,最不濟也不過是一個死而已。
    “茹云,剛才我失態了,對不起!你忙吧,我出去了!”說完快速逃離,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親手殺了西門浩,當初要不是他,表妹不會去到國外,要不是他,他也不會背負如此多的罵名。
    茹云上前將門關好,后呲牙坐回椅子內,慢慢拉開襯衣,見肩膀早已烏青一片,火辣辣的疼,怪只怪她還不太懂為人處事,沒想到照顧西門浩的同時,會給蕭祈帶來莫大的傷害,早知道就該交給其他人去照顧了。
    找出一盒膏藥,輕柔的涂抹,不一會功夫,就大掌印子已頗有滲血的趁勢,蕭大哥一定很生氣吧?他第一次弄痛她呢,可她不怪他,還是那句話,欠他的。
    蕭祈回到辦公室,發現完全沒心思處理公務,只的起身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到了酒吧,酒過三旬,耳邊全是嘲諷的話。
    “蕭祈啊,不是我說你,這女人不要也罷,真的,你看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什么你為了向上爬,娶一個妓女,現在好了,妓女都看不上你,情愿去吃回頭草,還是一棵將她扎得遍體鱗傷的刺網,這邊還要跟你結婚,你成什么了?”
    “就是,你說說你,好歹也算是個鉆石級人物,不值得!”
    蕭祈沒有理會,一杯接一杯,今天若不是他打斷,是不是就要說還忘不掉那人?要回去?越想越惱怒,直接拿起瓶子猛灌。
    四五個男人紛紛勸解,其中一個微胖的男人說得極為難聽:“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要是我,早打得她服服帖帖的了,給老子舔腳,老子還嫌她臟,說什么十年沒和男人上過床,蕭祈,你信嗎?大伙信嗎?西門浩為什么甩了她?說不定就是因為被人用爛了的,聽哥的,甩了吧!”
    “甩?哼!”蕭祈再次大喝一口,搖頭道:“想得倒美,把老子當什么?門都沒有!”
    “西門浩要喜歡,就還給他,你斗不過那一群人的,別搞到最后身敗名裂!”
    “是哥們,才勸你這些,就當成人之美,說不定這西門浩一高興,在云逸會給你安插個堂主身份,那才是榮譽!”
    “你還真以為你這總經理是靠你自己的實力得來?還不是西門浩主動讓路?”
    蕭祈一聽,更為氣憤了,這么多年,為云逸會鞍前馬后,卻不肯收他進總部,現在還來個總經理都是情敵忍讓,多么可笑?他的努力真的就一分不值嗎?瞧瞧人家,又是護法又是國王,柳嘯龍咋不看重他呢?
    靠一個女人上位,呵呵,明明是他自己爭取的。
    從中午喝到了半夜,回到家里,見女人坐在餐桌前,步履蹣跚的上前,笑道:“蕭茹云……蕭茹云……”大手指著搖了搖。
    茹云起身笑道:“蕭大哥,你回來啦?聽說你今天出去喝酒了,我特地過來為你做好了飯菜,趕緊坐下來吃……”
    ‘啪!’
    “啊!”
    猝不及防,因為一巴掌栽倒,捂著臉仰起頭:“蕭大哥,你怎么了?”沒有立刻爬起,甚是恐懼的后退。
    蕭祈傻笑了兩聲:“怎么了?你問我怎么了?嗝……你告訴我,來……起來別怕,你告訴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我該,我該還不行嗎?”強行拉起,逼迫著面對面:“告訴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會忘記他?”
    “蕭大哥,硯青她們約了我,我要走了!”眸子閃躲,蕭大哥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已經說過了,會澄清的。
    “茹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痛?”鳳眼內,布滿霧氣,不一會,兩行淚滑落,聲音變得極為沙啞:“我是個男人,你懂嗎?我也有尊嚴,我也有朋友,你能讓我在他們面前抬得起頭嗎?你能嗎?”
    蕭茹云冷靜下來,點點頭:“我以后不會再見他,你別哭了,我發誓!”
    蕭祈這才將女孩緊緊擁入懷中,好似深怕一松開,她就會消失般,越抱越緊:“我愛你,這輩子,我只愛你,茹云!”邊說邊將大手伸進了女人的衣襟內,醉眼朦朧的吻住了女人的脖頸,大力的吸吮,動作越來越瘋狂。
    茹云鼻子開始發出幸酸,不一會,淚水滾落,哽咽道:“蕭大哥,你不是說就算我們有名無實的生活著,也無所謂嗎?”不是說不會強迫她嗎?
    “別抗拒,茹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西門浩不過是玩玩你罷了,他還會傷害你,還會將你逼入絕境的……”一把褪去女人的長褲,今天,他一定要讓她徹徹底底的成為他的人。
    “蕭大哥,我們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們結婚再那啥好不好?”茹云有些膽怯了,開始推舉,她不想這樣,真的不想,心里很是害怕,多么希望硯青她們會立刻出現,因為她抵不過男人的力度:“蕭大哥嗚嗚嗚我求求你……啊!”
    蕭祈憤恨的將女人給推出,指著趴伏在地的女人咆哮道:“你就是想著他是不是?如果換做是西門浩,你就不會拒絕對吧?不管他怎么來對待你,哪怕是將你踩在腳下踐踏,你還是恬著臉回去找他,茹云,你為什么要這樣糟踐你自己?我從沒嫌棄過你的出身,從沒拒絕過你任何要求,以你的喜好為喜好,而你卻不肯多看我一眼,為什么?”
    蕭茹云邊穿好褲子邊抓過包包,知道男人現在醉了,失去了理智:“蕭大哥,你喝醉了,我不和你吵,我先回去了,你冷靜一下,明天再說!”起身大步走向門口,甩門而去。
    ‘砰砰啪啪!’
    一桌子的碗碟掃地,男人癱坐在椅子內,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控制不住情緒,這都是給她逼的,給逼的。
    遠在布勒多的西門浩,一直心神不寧,看著那些所謂的公文,發現密密麻麻,毫無心思處理,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學會了當地的語言,文字,這一刻竟發現字體變得煩心,揉揉額頭,不明白這是什么感覺。
    端過茶杯大口飲下,呼出一口氣,排除煩惱,繼續苦戰。
    另一頭,蕭茹云失落的走在蕭條的大街上,渾身都很痛,一直以為蕭大哥并不在意這些,原來是他一直沒表現出來,是啊,有哪個男人不在意的呢?除非根本就沒靈魂,這也證明在他心里,她并非只是個妹妹,否則不至于發火。
    這是一種吃醋的表現嗎?她不懂,或許是吧。
    見手機響起,是硯青,接起道:“嗯!”擦擦眼淚,不就是被打幾下?比起蕭大哥心里的痛,這又算得了什么?皮外傷而已,心里的痛才是真正的痛,有什么好哭的。
    ‘茹云,陸天豪請我去谷蘭那里吃海鮮,一起去唄?’
    “不了,我一會要睡了!”
    ‘瞎說,我都聽到車子的叫聲了,是不是在外面?’
    委屈的撅嘴,眼淚掉得越加洶涌,還是硯青她們最好,永遠都是真的為她著想,無時無刻不關心著,笑道:“馬上到家了,今天有點累!”
    ‘哦,那算了吧,我自己去了,拜拜!’
    “拜拜!”
    放下手機,找了個石凳坐下,望著霓虹閃爍的都市,完全失去了方向感,為什么每個人都比她幸福?是她潛意識里比任何人都弱懦嗎?可她真的有很努力的在改變了,老天還是不肯放過她嗎?
    “嗚嗚嗚嗚!”
    雙手捂住疼痛的小臉開始嚎啕,不知道為什么而哭,不知道為什么而難過,就是好想以眼淚來宣泄一次,同樣都是女人,為什么最傷的只有她?硯青有柳嘯龍捧在手心里,英姿有蘇俊鴻,葉楠有林楓焰,美麗有離燁,而她又有誰可以去依靠?
    腦子一片凌亂,不知道該從何整理,值得聽憑命運的安排,蕭大哥應該只是一時的發泄,只要她以后注意一點,不和西門浩有任何牽連,應該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將手機里關于西門浩的一切統統刪除,既然選擇了結婚,就不可再三心二意。
    他是她的丈夫,她應該以他為大,受傷的事,也不可以讓硯青她們知道,否則會找他麻煩,或許是心里累積的痛苦太多了,居然打了她的臉,一旦硯青知道,肯定逼迫著柳嘯龍把他趕出云逸會的,從此一無所有。
    這也證明了蕭大哥并非存心,她理解。
    金陵海岸
    “你怎么來了?”
    硯青和陸天豪剛到,就連柳嘯龍那家伙已經坐在那里等他們了,奇怪,難道自己有被人監視嗎?否則他怎么每次都能猜測到她要去哪里?這感覺還真不爽。
    柳嘯龍伸手道:“心有靈犀,沒辦法!”
    “消息還挺靈通!”陸天豪說完就笑著上前道:“柳老大還真是閑暇!”
    “陸老大也不見得有多忙碌!”某柳都懶得施舍去看一眼,雙手環胸,坐姿端正,感受著海風撫過的清涼。
    陸天豪撇了一眼去和谷蘭客套的硯青,傾身以一種談笑風生的表情看著死敵,說出的話卻惡毒、輕蔑,外帶幸災樂禍:“柳老大,你知道嗎?你現在的作為就好像一個怨夫!”后掏出香煙點燃,看著敵人那一臉的淡定表情,心里哼笑不斷。
    柳嘯龍心里確實有些不放心才來,當然,表現出的卻是不屑,嗤笑一聲,好似在說‘你想多了’,挑眉道:“陸老大還真像公廁,隨處可見!”
    “柳嘯龍,你還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陸天豪瞇眼大抽一口,吐納出。
    “你能?”柳嘯龍笑著反問。
    沒等陸天豪接話……
    硯青上前拍拍桌子,低吼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像娘們一樣,到一起就吵吵?有什么好吵的?要不要跟我到警局去吵個夠?”
    “咳!”倆男人同時干咳一聲,誰也不再說話。
    他們像娘們嗎?
    “好了,說正事吧!”硯青各瞪了一眼,坐下后認真道:“陸天豪,你說!”
    “是這樣的,最近市區里出現了一批投毒者……”
    “啊?你也知道這事了?”硯青驚呼,天,她白天才接到一批人來報案,且各大緝毒組都接到了,處處都有人以最低價販毒,數量多得無法估測,陸天豪也知道了,這……
    柳嘯龍也擰眉:“名下不少企業也接到了此等通知,整個市區都在瘋狂買毒品,但是那些人,卻一次性只給與三公斤,再多不賣,更知道那些人是同一伙,一天,賣出了三千公斤!還在繼續。”
    “奶奶的,這是想禍害我們市嗎?”硯青大拍桌子,怒吼。
    陸天豪安撫:“稍安勿躁,此事定不簡單,先看看再說!”
    柳嘯龍摸摸下顎,虧本買賣做得有些大了,幕后人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們來選擇排除法,一天三千公斤,那么絕非不是為了賺錢而來,且還是沖著緝毒組,一天耗費幾個億,柳嘯龍,就是我們,也不會如此糟蹋錢財,還得冒著被槍斃的風險,我想,要么就是我們的麻煩到了,亦或者大生意上門!”陸天豪給出了結論。
    “這種做事方式,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鷹眼微瞇,越想,眉宇間的褶痕越深。
    陸天豪垂眸思考了一會,后不可置信的訝異道:“你是說他?可他不是早在八年前就死了嗎?還是我們一起擊斃,我對我的槍法向來不質疑,再說了,腦門開花,大羅神仙也不見得有那個本事!”
    硯青云里霧里,他們在說誰?
    柳嘯龍也覺得不可能:“就是覺得這種手法,很想他,幾乎一模一樣,你忘了?當初他為了和我們合作,用的幾乎就是這一招,成功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說的也是,但……不可能,我看著他咽氣的,先看看再說,如果真是他,要么麻煩大了,要么發財的機會到了!”見硯青一臉的氣惱,解釋道:“這事跟或許跟你沒關系,但是你們警方人脈廣,硯青,你明天立刻派人去查,到底是誰在幕后指示,三天內給我答復!”
    “憑什么?”硯青白了一眼,他當他是局長嗎?這個世界,除了她的上司,誰也別想命令她。
    倆男人對望一眼,后紛紛拿出支票,各寫下兩千萬,遞了過去。
    “憑這個!”
    “你們這是賄賂!”
    “反正你都要查是不是?聽說最近城南有四家孤兒院面臨倒閉,我想,這些夠支撐他們了!”
    硯青一聽,吞吞口水,立馬狗腿的笑著接過,打哈哈:“你們放心,這事,我一定給你們辦好!”切,到時候要是機密,再來句什么也沒查到不就好了?
    陸天豪見女人口水直流,傾身沖柳嘯龍耳語道:“跟蹤器裝得太好了!”
    小樣,笑那么奸惡,指定沒安好心,真是翅膀兒硬了,跟他們耍起了心眼,太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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