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潔站在那里,斜睨著陳鋒,鼻孔出氣。
心下想著一會龍哥到了就狠狠教訓對方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很快,一輛黑色悍馬車停在路邊。
見到這輛車時于潔喜上眉梢,跑過去,臨去之時還惡狠狠的瞪了陳鋒一眼。
陳鋒蹙眉看著這兩悍馬車,有點眼熟,但具體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心下想著瘋狗怎么還沒到。
很快,悍馬車車門開啟,從上走下來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
陳鋒看都這男子的時候眼睛一亮,居然認識。
這男子赫然是14K的堂主江龍。
“龍哥,龍哥。”于潔見了江龍,溫順的就像一只貓。
“人呢?”江龍。
于潔是江龍的情婦,當然,江龍的情婦并不少,于潔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不過她卻是江龍最得寵的情婦。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于潔能力突出,能給江龍帶來金錢利益。
江龍這人在澳市除了有兩家夜場之外,還經營著一家影視公司,平日里也會投資一些影視劇什么的。
于潔就負責幫江龍打理這方面的生意。
“就是他,就是他。”靠山來了,于潔膽子也大了起來,指著陳鋒,“龍哥,他還叫人了呢,要弄死我。你要替我狠狠教訓教訓他。”
“喂,你不是很囂張嗎?你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嘛。搶老娘的藝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江龍順著于潔手指方向一看,迎上陳鋒目光,頓時愣了一愣。
看了看陳鋒,又看了看于潔。
心你他媽這個騷娘們兒惹誰不好,惹他干嘛?
于潔潑婦一般對著陳鋒口誅筆伐,恨不得用吐沫星子淹死對方。
阿娜爾看到江龍時人都是恍惚的。
她曾親眼目睹江龍用錘子將一饒手掌砸成肉餅。
這種煞星根本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心下犯怵,眼神慌亂。
“龍哥,你快幫我教訓……”
“啪……”
于潔的話還沒完,江龍的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閉嘴。”
江龍皺緊眉頭,大聲呵斥。
“龍……龍哥,你打我干……干嘛。”
于潔捂住臉頰,又委屈又懵逼。
然后她就見到江龍笑嘻嘻的朝陳鋒走去,邊走邊。
“鋒子,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在這兒?”
江龍在黑道中混了這么多年,人精一個。
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他很清楚。
他的武力值和勢力在14K七大堂主中,都是末端。之所以能夠在14K中穩坐堂主,完全是因為他這個很識時務。
陳鋒背靠一代傳奇賭王梁啟東。
又是梁啟東的親傳弟子。
現在勢力雖不大,但日后不可限量。
這種人,絕不可為擔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江堂主啊。”陳鋒笑了笑,“我這娘們兒敢這么囂張,原來是江堂主在背后給她撐腰。”
這句話調笑意味明顯,江龍尷尬一笑,忙:
“大水沖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這事兒搞的,鋒子,不好意思啊。”
“阿潔,過來。”
江龍厲聲朝于潔叫道。
于潔人愣在那里,神情有些恍惚。
原本以為能夠仗著龍哥撐腰,狠狠教訓一頓對方。
哪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龍哥,見到對方居然是一副恭謙姿態。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動不動就砍人不可一世的龍哥嗎?
同時她也懂了,對方這是有背景的啊。
于潔人都傻了,先前放的狠話似在狠狠的抽打她的臉。
龍哥都得罪不起的人,我居然還罵了他?
于潔能怎么辦,只能走過去,點頭哈腰諂笑,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給鋒子道歉,這是我兄弟,你他媽以后罩子放亮點,知不知道?”江龍瞪眼叫道。
如果因為于潔和陳鋒交了惡。
江龍覺得自己真可能一怒之下干死這個傻逼女人。
“鋒哥,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人過,千萬別和我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于潔一改先前傲慢之態,卑躬屈膝的道歉就像一個奴才。
陳鋒揶揄的看著于潔,沉聲道:“道個歉就算了啊?”
于潔心我都道歉了,你還想要怎樣?
“這合同是你撕的吧?”
陳鋒朝散落在地的合同碎紙片努了努嘴,對于潔。
于潔無法反駁,只能承認。
陳鋒道:“吃了它,這事兒就算過了。”
這句話對于于潔而言,無疑是晴霹靂。
她瞠目結舌的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吃……吃了,這……這可是紙啊,怎么吃……”
“讓你吃你就吃,你哪兒他媽這么多廢話?”
江龍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善了,想要結交陳鋒,今這個面子必須給足。
于潔心寒的很,平日里盡心盡責的給江龍賺錢,對方一個電話她大半夜都會送上門去伺候對方。
此時卻要面臨這種羞辱。
她心里別提有多委屈了,眼淚叭叭的往下掉。
就在這時,三輛面包車停在路邊,是瘋狗領著兄弟們到了。
十幾個人在瘋狗帶領下,拎著砍刀和斧子就氣沖沖的沖了過來。
“鋒哥。”
“鋒哥。”
臨到跟前,齊齊朝陳鋒問好。
瘋狗看到江龍,心怎么又是這家伙?
陳鋒沒發話,他也不敢亂動。
“草擬嗎的,你吃不吃?要不要我喂你啊?”
江龍知道今不讓陳鋒滿意,于潔估計不能全身而退,急忙對著于潔大罵道。
陳鋒綁著一身雷管去找云萬里拼命的事兒,他也聽了。
這家伙太猛了,他根本不想和這種人為敵,真要得罪了這種瘋子,沒準哪開著車就被炸死了。
于潔看到瘋狗等人拎著砍刀斧子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差點嚇的大便失禁。
哪敢猶豫啊,撿起地上的碎紙片就開始往嘴里塞。
一邊吃一邊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阿娜爾在一旁看的十分解氣。
被于潔欺負了好些年,今終于是大仇得報。
看著陳鋒又看了看站在其旁邊的眾多兄弟,心情既復雜又激動。
“鋒子,滿意了么?”江龍覺得差不多了,對陳鋒,“我的人,我沒管好,今讓兄弟見笑了啊。”
陳鋒擺了擺手,道:“江堂主,咱出來混,圖個和氣生財,都是想賺大錢。不過你這女人用的手段也太下作零。”
江龍尷尬一笑,沒答話。
于潔辦的那些事兒,他多少知道一點。
畢竟能賺錢,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當回事。
江龍帶著于潔上了車。
上車之后,于潔還是有些氣不過,對江龍大叫道:
“你不是14K的堂主嗎,今就這么讓外人欺負你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跟了你。”
“好了好了,今讓你受委屈了。”江龍急忙安慰,“想要什么和我,香奈兒的包包可以么?”
“我不要你的臭東西,我要那些有什么用,嗚嗚嗚……”于潔哭的撕心裂肺。
她太難過了。
本以為跟了江龍就不會受欺負。
誰知道今居然被人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