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他媽給我得寸進尺啊……你他媽得罪誰不好,得罪他?”江龍脾氣也上來了。
“他是誰?”于潔對陳鋒的身世也是有些好奇。
“他是梁阿公的徒弟,梁阿公知不知道?頂爺都不敢得罪的人,我能拿他怎么辦?媽的,要不是今老子在場,這家伙敢直接殺了你丟進公海去。”
“云萬里殺人不眨眼,遇到這陳鋒,還不是吃了啞巴虧不敢報復?”
“老子混道上這么多年,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難道還要你教我啊?”
“我告訴你,這種不要命還有背景的,你最好惹都不要惹。”
于潔信了,江龍什么人,她很清楚。
如果陳鋒不是背景太大,以江龍的性格大概率會搞死對方。
江龍的行事作風,于潔還是很清楚的。
……
……
陳鋒幫阿娜爾解決了麻煩,并告誡對方,如果于潔敢在找她麻煩,盡管來找他,他會幫忙解決。
阿娜爾百般感謝。
被于潔支配了這么多年,今終于徹底解放。
身心都好像放松了許多,心情也愈發(fā)愉快。
又詢問了陳鋒店內的一些細節(jié)。
聽并不勉強姑娘出臺,阿娜爾十分高興,她進會所做陪酒姐,只是想要賺錢,并不想賣身。
暫時心里還過不去那道坎。
陳鋒表示理解。
他多少了解一些姑娘們的心里。
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出賣身體賺錢,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當然,那些希望用身體來換取金錢的姑娘也并非不存在。
這些都是她們的自由,陳鋒不想干涉。
阿娜爾離開之后,陳鋒才發(fā)現(xiàn)瘋狗等人盯著阿娜爾的背影,眼睛都直了。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陳鋒道。
“鋒哥,尼瑪這姑娘也太漂亮了吧?”
“我擦,鋒哥,這姑娘以后是我們店的?”
“尼瑪,我花錢行不行,多少錢,老子要能干她一次,這輩子都值了。”
這些弟各個都是老瑟批,見到漂亮姑娘眼睛都拔不出來了。
其他人陳鋒倒是能理解,但瘋狗你他媽不是喜歡男人嘛?
瘋狗很是認真的解釋道:“鋒哥,我不是喜歡男人,我是男女通吃。”
陳鋒很難評。
他覺得有這種兄弟在旁邊很危險。
同時替阿萊和虎倆人感到同情。
畢竟他們可是和瘋狗住在同一屋檐下的。
“廣告公司那邊聯(lián)系了嗎?”陳鋒問。
店鋪下個月即將開業(yè),廣告得事先安排上。
現(xiàn)在是信息時代,尤其是服務行業(yè),想要吸引顧客前來消費,廣告宣傳必須到位。
“阿萊去聯(lián)系了。”瘋狗,“我鋒哥,這廣告費我聽價錢不低啊。”
“錢的事兒不用你操心,你讓阿萊多盯著點。”陳鋒。
“好,知道了鋒哥。”瘋狗。
臨到傍晚,陳鋒接到梁芊芊電話,她已經在葡京路的金桂坊訂好了座位,問陳鋒什么時候到。
陳鋒看了下時間,回復大概七點左右就能到。
梁芊芊滿心歡喜等待陳鋒的到來。
與此同時。
單煦蘭思考再三,最終決定幫助南興社在澳市賭業(yè)站穩(wěn)腳跟。
千王之死,一直是單煦蘭的心結。
現(xiàn)在有了線索,她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搞清楚真相。
大難得知單煦蘭同意之后,十分高興。
他似乎早就料到單煦蘭不會拒絕。
當即慷慨的拿出一張賭場運營書和一家規(guī)模中等的賭場作為獻禮。
“蘭姐,東西我都準備好了,這是我南興社的見面禮,四六分賬,蘭姐你只需要掛名就可以得到四成利,如果有老千踢館,您幫著抓一下就成。”
“南興社手筆夠大的,這家賭場我早有耳聞,規(guī)模中等,設備齊全,不過據(jù)我所知,這家賭場似乎是沈家的吧?”單煦蘭蹙眉看著大難。
大難并未隱瞞,笑道:“不錯,的確是沈家的。”
單煦蘭好奇道:“沈家的賭場居然會賣給你南興社?”
大難神秘一笑,道:“蘭姐知道沈家老三么?”
“沈家老三?”單煦蘭想了想,道,“你的是沈兆南嗎?”
“對,就是沈兆南。”大難,“這家賭場本來是沈鴻申當年給沈兆南的生日禮物,沈兆南這子在港島輸給了我們南興社,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單煦蘭吃了一驚。
要知道這家賭場規(guī)模雖不大,但畢竟價錢上億。
沈兆南居然就這么輸給了南興社?
這沈家老三就是個敗家子啊。
沈鴻申要知道兒子這么糟蹋他的產業(yè),估計要瘋。
“沈家不知道這件事?”單煦蘭問。
大難笑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但白紙黑字,沈兆南親自抵押給我們南興社的,沈鴻申能怎么辦?他被譽為澳市二代賭王,總不能自己壞了規(guī)矩吧。”
單煦蘭微微頷首。
沈鴻申依靠賭業(yè)起家,賺了近千億家財,富甲一方,這種大人物,不會為了一家賭場而壞了自己賴以起家的規(guī)矩的。
不過應該也不可能輕易饒了沈兆南。
大難翹著二郎腿,手中把玩著蝴蝶刀,頗為得意的道:
“沈鴻申沒幾活頭了,沈家現(xiàn)在亂成一鍋粥,沈家三兄弟明爭暗斗,都在搶奪老爺子的家產,呵呵,這種大家族內斗,別,還挺有趣的。”
單煦蘭似乎想到了什么,道:“沈家繼承人還沒選定?”
大難搖頭,道:“這種事只有沈老爺子才能決定,不過我聽沈老爺子已經立了遺囑,至于繼承人是誰,誰也不清楚。”
他后面又補了一句。
“不過我們南興社是支持沈兆南的。”
“那沈家老大和沈家老二呢?”單煦蘭問。
大難道:“沈老大沈嘉城這人老謀深算,在他們三兄弟里面,這人最難對付,據(jù)他平日里和頂爺走的很近,應該后面有頂爺在撐他。”
沈家掌控澳市七成賭場生意,想要吃下這塊蛋糕,必須要從沈家入手才校
“至于老二沈兆基,這人表面上不學無術,不爭不搶,但據(jù)我所知,他最近和云萬里走的很近,似乎想要依靠云萬里的勢力,來搶奪家產。”
單煦蘭蹙眉不言。
沈鴻申命不久矣,偌大家業(yè),必然會惹人覬覦。
三兄弟明爭暗斗已經開始,各自都找好了靠山,估計澳市會因這件事而掀起腥風血雨。
很快,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誒?我聽沈鴻申還有一個女兒,叫什么沈心怡的,好像在法國留學的,最近剛剛回國。”
大難笑了笑,道:“沈鴻申怎么會將這么大的家業(yè)交給一個姑娘,不可能的。”
“再了,這沈心怡是四太太生的,才十八歲,手段根本不可能對付的了沈家三兄弟,沈鴻申最多留給她一些錢,至于賭場的股份,想都不要想了。”
單煦蘭不甚茍同,但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