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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若看到靳夫人,也是吃了一驚。
“童若。”靳夫人叫道,“我頓了黑頭魚湯。”
靳夫人說著,看看童媽手中的湯,便說道:“這湯你留著,想喝的時候就熱熱喝吧。”
童媽卻接過靳夫人手中的湯:“魚湯放久了就不好喝了,今天中午就喝了吧,這乳鴿湯先放著,晚上熱熱喝。”
靳夫人一愣,感激的笑了,說道:“那……那現(xiàn)在趁熱喝吧,我出門的時候才剛剛關(guān)的火,現(xiàn)在溫度應(yīng)該正合適。”
童媽張羅著把乳鴿湯放好,又給童若盛出魚湯,靳夫人期待的看著童若。
童若感覺在靳夫人的目光下,壓力十分之大,輕輕地將魚湯的溫度吹溫,這才喝下去。
“怎么樣?”靳夫人迫不及待的問。
“嗯,真好喝。”童若說道,“媽,你也嘗嘗,靳夫人的手藝真的很好。”
“哎喲,比媽還好?”童媽笑道。
“你嘗嘗不就知道了?”童若也笑道,轉(zhuǎn)而對靳夫人說道,“您去看看靜靜吧。”
聞言,靳夫人連連點頭,走到嬰兒床邊,看著睡覺的小靜靜,欣喜的想要摸摸這兒,摸摸那兒,卻又不知從何下手,生怕吵醒了她一樣。
“沒關(guān)系,這小家伙睡著了很難醒,默默直接管她叫覺皇。”童若笑道。
靳夫人呵呵一笑,這才小心翼翼的砰砰小靜靜的鼻子,小嘴,還有嫩嫩的小臉蛋,又摸摸肉呼呼的小手背。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趁她睡覺摸她,小靜靜小手掌一伸,將靳夫人的食指握在了掌心,我握的牢牢地,好像這樣就沒有人能打擾她了,便噙著一抹傻笑,滿足的繼續(xù)睡。
雖然很不舍,可是看看時間,靳夫人擔(dān)心和冷少辰撞上,還是早早的離開了。
童若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好,所以三天后便出院了,冷少辰現(xiàn)在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寶貝女兒,連帶著給女兒把屎把尿的能力也得到了提升,換尿布的手法非常嫻熟。
小靜靜雖然不再那么排斥默默,可是跟他也始終不是太親,就像是一對冤家。
默默也不管小靜靜能不能聽得懂,每天逮著機(jī)會就教育她,做人不可以太任性,要做個聽話的好孩子,小靜靜就依依呀呀的揮舞著胳膊腿兒,表達(dá)她的強(qiáng)烈抗議。
反倒是對于申申,小靜靜則顯得很親昵,好像申申才是她的哥哥一樣,只要申申出現(xiàn),小靜靜就傻笑。
小靜靜哭的時候,申申就給她耍兩套拳,小靜靜就又開心的傻笑了起來,裂開沒有牙齒的嘴,依依呀呀的,這一回則是高興地。
默默雖然愛教育小靜靜,可是每次看到小靜靜和申申親昵的時候,默默就會冒出一肚子的酸水,咕噥著“到底誰才是你哥哥啊”。
臨睡前,冷少辰必須去看看女兒,給女兒一個晚安吻,他才能睡得安穩(wěn)。
這天,冷少辰下班回來,在客廳找不到童若,便回到臥室找,一推開門,卻猛地倒抽一口氣。
童若在家里穿衣服一貫隨意,棉質(zhì)的寬大女式襯衣穿在身上,有些松垮,卻很舒適,此時她懷里正抱著小靜靜,襯衣的紐扣敞開到第四顆,而最漂亮的嫣紅卻被小靜靜給含在了嘴里,一只小手搭在媽咪的背上,一只小手就像是捧著奶瓶一樣,小嘴“咂咂”的吸著,還能夠聽到吞咽的“咕嘟”聲。
聽著女兒吞咽的聲音,冷少辰都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原本正專心的看著女兒可愛小臉的童若,聽到冷少辰的聲音,便抬起頭來,正對上冷少辰早已變得深邃的目光。
童若想要起身將房門關(guān)上,免得冷少辰進(jìn)來搗亂,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男人大跨步的進(jìn)來,直勾勾的盯著。
童若不給他任何機(jī)會的攏了攏衣領(lǐng):“不準(zhǔn)你打鬼主意!趕緊換衣服,然后下去吃飯。女兒在這里,可不準(zhǔn)你亂來!”
冷少辰撇撇唇:“我就看著還不成嗎?”
“不成!”童若果斷地說道。
結(jié)果冷少辰傾了傾身子,對正在奮力喝奶的小靜靜說道:“靜靜,好喝不?”
回答他的是老大的“咕嘟”聲,似乎在告訴他,很好喝!
“那分爹地點,成不?”冷少辰說道,還真的跟女兒商量了起來。
童若哭笑不得的看著冷少辰,哪有這么跟女兒說話的,還要跟女兒分母乳?
結(jié)果小靜靜“咕嘟咕嘟”的喝得過癮,抽空眼角瞥了冷少辰一眼,然后默不作聲的把小手搭在童若的另一邊綿軟上,先霸占住,無聲地說:不給!
童若也不管冷少辰換沒換衣服,直接把他推出了房門:“想喝奶廚房冰箱里有,自己拿去!”
“可是我想喝你的!”冷少辰隔著門,扯著嗓子喊。
“不給!”門里童若聲音響起,干脆利索。
冷少辰撇撇嘴,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樓,剛剛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童媽站在身后,童媽的臉還可疑的紅了起來。
任哪個當(dāng)媽的聽到男人說要吃自己女兒的奶,恐怕都淡定不起來。
童媽紅著臉說:“我是想叫你們下去吃飯的,那什么,我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沒聽見!”
說完,童媽迅速的跑開,就算是臉皮厚如冷少辰,也禁不住微微的紅了臉。
估計是太尷尬了,童媽呆不下去,在接了個電話之后,就說有事不在家吃飯,拿著包就跑了。
“辰,我媽最近是不是跟……跟……默默外公走的挺近的?”夜里,童若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說道。
靳啟安是她的父親沒錯,可是這么長時間,她始終不習(xí)慣叫他父親,每次到了嘴邊,總是叫不出來,唯有用“默默外公”來代替。
冷少辰翻了個身,面對童若:“你不喜歡?”
童若搖搖頭:“也沒什么喜不喜歡的,只要我媽開心就好。那個男人……我終究是了解的太少,對他的為人很不放心,我媽辛苦了大半輩子,我不想讓她到老了再受到傷害。”
“其實這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冷少辰說道,“關(guān)鍵還是你媽怎么想的,她若是覺得開心,我們即使反對也沒有用。而且我認(rèn)為,她自己絕對有這個判斷力,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你該對她有信心。”
冷少辰笑笑:“媽她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管,可是心里邊清明著呢!該怎么做,怎樣是對自己好,她心里都清楚,不會吃虧的。再說,咱們在旁邊多看著,多照應(yīng)著,關(guān)鍵的時刻拉一把,難道還能讓媽吃虧了嗎?”
“嗯。”童若點點頭,突然做起了身子,就要下床往外走。
冷少辰奇怪的攬住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動作:“你干嘛去?”
童若皺了皺眉,不舒服的揉揉自己的胸前:“漲奶了,有點疼,我去廚房把它擠出來,明天再喂給靜靜喝。”
聽到童若的話,冷少辰目光陡然變得大亮,攬著童若腰間的手更是不肯松開了。
“啊……”童若驚呼一聲,腰間被冷少辰的胳膊一個使力,整個人又被帶回了床上,剛剛回過神來,就被冷少辰整個的壓了上來。
“還去擠什么啊!我給你吸吸唄!”冷少辰壞笑道,甚至還吞了口口水,發(fā)出老大的吞咽聲。
“你……”
“若若,咱們舉辦婚禮吧!”
童若這時候只想睡覺,哪還有心思去思考冷少辰這話的意思,恐怕連他說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冷少辰得逞的奸笑,繼續(xù)說:“我翻過黃歷了,下月五號是嫁娶的好日子,咱們那天辦婚禮好不好?”
“嗯。”童若煩躁的揮揮手,只覺得耳邊這打擾她睡覺的聲音太煩人了,干脆把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
“那我去發(fā)喜帖了。”冷少辰咧開嘴,露出兩排白晃晃的牙齒。
童若眼皮眨了眨,終于覺得事情不太對,停了差不多十五分鐘,讓大腦恢復(fù)運轉(zhuǎn),這才想起來冷少辰都說了些什么,蹭的坐起身子,可冷少辰早就跑的不見人影了,這時候恐怕已經(jīng)吩咐沈宗去印喜帖了。
冷少辰之所以這么帶著誘哄性質(zhì)的跟童若提辦婚禮的事情,也是因為童若在跟他領(lǐng)了證以后就說了,不想要把婚禮弄得太鋪張,就在自家的花園里,邀請親人朋友吃頓飯就好。
反正童若和冷少辰真正意義上的親人并不多,童若這里只有童媽,勉強(qiáng)能把靳啟安和靳老太爺算上,至于靳家的其他人,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她沒必要把他們請來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