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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辰那邊就更凄涼了,只有一個他還不承認的母親,剩下的便是兩人的好友,這就比較多了,裴峻和喬仲軒,還有阿泰他們,童若這邊也就是秦楚,李慧幾個,哪怕就是冒著冷少辰的冷臉,把靳言諾和顧濤請過來,滿打滿算的,兩張桌子,撐死三張桌子也就夠了。
童若覺得,結(jié)婚是兩個人的事情,重要的是兩人開心,反正兩人早就領(lǐng)了證,辦婚宴也只是個形式而已,邀請也要邀請誠心誠意的祝福他們的人,那些面上微笑,心里冷笑的人,來了也只是影響自己的心情。
可是冷少辰不這么想,上次領(lǐng)證,知道的人并不多,他急于讓童若和默默正名,現(xiàn)在又加上了小靜靜,自然要昭告天下,這是他的老婆孩子,誰也不準欺負。
而最快的方式便是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媒體廣泛的報道,讓所有人都知道童若的身份。
這是最快速,最有效的身份。
童若也知道冷少辰的心思,可是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事情,童若早就看開了,這些事情自己明白就好,不必要看別人的眼光,更不想因此讓冷少辰不自在,她知道冷少辰也看不上這些,只是怕她受了委屈,才堅持這么做。
可是現(xiàn)在,到底還是沒拗過這個男人,在腦子不清楚的時候著了道。
就因為童若糊里糊涂的“嗯”了幾聲,T市的媒體又熱鬧了起來。
冷少辰這回喜帖可不止發(fā)在T市,凡是在國內(nèi)有影響力的人物,都收到了他的邀請,相反,在T市或許有一席之地,卻在全國排不上名的,則沒有受到邀請。
這樣很明顯的,地位就被一張喜帖區(qū)分了開來,但凡是收到了喜帖,那都是身份的象征,那就和一般的政商人員不一樣,就算是有個別人自恃身份,本來還想耍耍大牌,也因為這種情形而變得很愿意過來。
誰不想借著婚禮認識更多的人,擴大一下交友的圈子,這些人以后很可能就是合作的對象,你去參加一次婚禮,很可能就能達成一項合作。
就算暫時沒有合作的機會,可買賣不成仁義在,能讓對方記到心里去,便是成功了。
這次冷少辰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婚禮有多大辦多大,就連喜帖這種小細節(jié)都不放過,既然都是發(fā)給有身份的人,就不能寒酸了。
傳統(tǒng)的紅色紙面上,是純金鑲邊,就連上面的字,那都是真金鑲在上面的,另外喜帖封面的右下角,還鑲了一小顆鉆石,看上去非常精致。
就是這張喜帖,都讓記者們做足了新聞,拍照評論,印在報紙上,發(fā)在網(wǎng)上。
而婚禮的細節(jié),冷少辰自然是保密的,唯一透露出的一點,便是陸空拍攝,全程衛(wèi)星播放,根本不必冷少辰出手去購買電視臺的時間段,已經(jīng)有多家電視臺找上門來,要求直播權(quán)。
冷少辰自是想要讓盡可能多的人,全都知道他和童若的婚禮。
而靳啟安也難得的,能夠坐在女方父母的桌子。
靳老太爺對于這件事,也是支持的,這樣公開的婚禮,也就意味著靳冷真正意義上的合作。
可是有喜悅的同時,也必然會有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
此時的靳啟安,就坐在書房,接通了與美國的越洋電話。
“威爾斯醫(yī)生,我女兒的病情怎么樣了?”靳啟安問道。
“靳小姐恢復(fù)的很好,現(xiàn)在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但是有時候提到冷少辰和童若,還是會有些激動。”電話那頭,靳思瑗的主治醫(yī)生威爾斯說道。
靳啟安點點頭:“我也知道這種病急不得,有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但是威爾斯醫(yī)生,你最近得注意著點,冷少辰和童若的婚訊傳了出來,國內(nèi)幾乎都知道了,不排除會有傳到美國的可能,這件事,千萬不能讓思瑗知道。”
“我知道,靳小姐的情緒剛剛穩(wěn)定下來不久,不能受這種刺激,我會讓護士方面也注意著些。”威爾斯醫(yī)生說道。
靳啟安點點頭,正要掛上電話,卻突然聽到電話那頭,護士的聲音慌慌張張的響起。
“威爾斯醫(yī)生!不好了!靳小姐不見了!”護士慌張的說道,真的是慌了,甚至忘記控制聲音的大小,她說的話,一字不漏的都從話筒傳了過來,讓靳啟安聽了個清楚。
“什么?”威爾斯醫(yī)生驚訝的,險些把電話給摔了,剛才還讓靳啟安放心,轉(zhuǎn)眼靳思瑗就不見了!
“靳先生,現(xiàn)在有些要緊事,我要先掛電話了?!蓖査贯t(yī)生說道。
“別掛!”靳啟安馬上說道,“威爾斯醫(yī)生,我女兒不見了,我都聽見了!你別掛電話,打開揚聲器,我要清楚的知道整件事!我必須知道前因后果,才能在這邊做出應(yīng)對的措施?!?br/>
“好吧?!蓖査贯t(yī)生說道,“這件事是我們的疏忽?!?br/>
說完,威爾斯醫(yī)生便將電話上的揚聲器打開,才又跟護士說:“到底怎么回事?病房不是都有人看著嗎?”
明顯,這話威爾斯醫(yī)生是特意說給靳啟安聽的,他們并沒有玩忽職守。
“今天有一位太太來看靳小姐,兩人是認識的,似乎感情還不錯,那位太太還說,有事要單獨跟靳小姐談?wù)劊蛔屛覀冊谂赃吺刂液吞乩偕缓迷陂T口等著,可是過了探病的時間,那位太太還沒有出來,我們覺得奇怪,擔(dān)心出問題,就敲門詢問?!弊o士說道。
“但是我們敲了很久,房間內(nèi)都沒有回應(yīng),我和特雷莎就決定開門看看,結(jié)果將門打開,那位太太和靳小姐都不見了。”護士說道,語氣愈發(fā)的焦急,這一次是她們的疏忽,靳家的身份在美國或許不管用,但是住的卻是頭等的病房,交足了金額,享受頭等的待遇,這樣的病人都能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這對她們醫(yī)院的聲譽可是有影響的啊!
畢竟他們的醫(yī)院在美國可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這事要是傳出去,豈不讓同行看了笑話,也讓那些VIP的客戶對她們醫(yī)院失去信心,不再來了!
威爾斯和靳啟安都沒有說話,很明顯,這件事就是那個來探病的女人一手策劃的,靳思瑗的失蹤并非意外,而是人為!
那個女人明顯有接應(yīng)的人,不然以靳思瑗的病房所在的四樓,怎么可能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有這種能力的人,那女人也必不是無名之輩!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探病記錄應(yīng)該有吧!”靳啟安沉聲問。
“有的,叫連穎?!弊o士看著探病記錄上的拼音,怪腔怪調(diào)地說,卻不妨礙靳啟安聽明白了。
靳啟安立刻就明白了,冷少辰和顧濤合起伙來,將冷少寅給弄進了牢里,連穎四處奔走都沒能把冷少寅救出來,這次突然找到靳思瑗,擺明了是要利用她,利用她對童若的恨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了?!苯鶈采钗豢跉?,又說,“威爾斯醫(yī)生,說句不好聽的。人,是在你們醫(yī)院丟的,你們必須要盡力找到我女兒!”
“這是當(dāng)然!這件事是我們醫(yī)院的疏失,一定會盡力找到靳小姐的。”威爾斯醫(yī)生說道,沒有掛上電話,就讓靳啟安親耳聽著他吩咐。
“你馬上把這件事報告院長,院長自會解決的!”威爾斯醫(yī)生說道。
能開這么大的醫(yī)院,在美國立足,院長自然有他的人脈與辦法,如今,靳啟安也只能相信院長的能力。
掛上電話,靳啟安馬上讓人密切的注意這幾天的航班記錄,看有沒有靳思瑗的行蹤,并親自去找了冷少辰。
對于靳啟安的突然來到,冷少辰顯然很吃驚,在聽到靳啟安帶來的消息之后,馬上沉下臉來。
“靳思瑗,事到如今,居然還能給我整出這么些幺蛾子來!”冷少辰咬牙切齒的說道。
突然,冷少辰猛地抬頭,鄭重的叫了聲:“岳父!”
這聲岳父可把靳啟安給叫懵了,呆呆的看著冷少辰,童若雖然不反對他和童媽的事情,可也沒有親口承認過他這個父親,充其量只不過是沒什么敵意而已,這也就導(dǎo)致了冷少辰也沒有叫過他一聲“岳父”,也只是靳總靳總的叫著。
所以這一聲“岳父”,著實叫的靳啟安半天沒有反過神來,還在樂呵呵的回味著那種被冷少辰叫岳父的感覺。
“我在這里叫你一聲岳父,是想提醒你一聲,靳思瑗是你的女兒,若若也是!倘若靳思瑗這次還是執(zhí)迷不悟,做出什么傷害若若的事情,我不會手軟,也希望你別攔著我!”冷少辰沉聲道,雙眼閃過殺機,他不信這次靳思瑗失蹤是無緣無故的,她一定是收到了他和童若要舉行婚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