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小保安 !
雷大棒想既然已經和鄧建設當面鑼背面鼓的卯上了,就不用去管他想做什么,會做什么。
自己只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原訂的計劃就應該盡快推行下去。那柏水灣的花卉種植正當時候,如果錯過這個季節,又得等來年了。
自己可等不起,早一點行動,就早一點見到效益。就早一點激發村民的生產積極性。
村民是最重實際效果的。你嘴上吹得天花亂墜他們認為你是在欺騙他們,不當面和你頂牛都是照顧你的面子。當面和你吵得不亦樂乎的情形經常發生。
所以會后雷大棒又馬不停蹄的趕到柏水灣村,找上王大江:“老王,現在這花卉種植合作社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這么多年養花種花,想來經驗應該很豐富。”
“你北京、上海各地都去參觀過花博會。這品種一定要選好,市場需求也要摸清楚。這一點至關重要,來不得半點馬虎。要不然會讓看笑話,也會讓老百姓寒心。”
王大江見雷大棒對花卉種植合作社如此上心,也很是認真的說:“雷鎮長,這點請您放心。這事我敢打包票,絕對能成。我從網上百度了一下,云南、四川交界的瀘沽湖一帶有世界上最大的野生金絲菊生產基地。”
“我也給在世博會結識的同行朋友打電話,證實了網上所言非虛,說那地方確實的很多的金絲菊,另外,還有大量的杜鵑花,而且品種和花色都屬上品。的確是發展花卉產業的最佳選擇。”
“我現在就是在等這合作社的了眉目,我就動身去瀘沽湖實地看看。如果真的像網上所說的那樣,我們就可以大干一場了。想到這里,我都有點按捺不住了。”
王大江這個在柏水灣村民眼里的怪人也有可愛的一面,那就是對他所鐘愛的事業的執著追求。這就好比對他所眷戀的戀人海誓山盟的那份情感一樣,絕對不因外界干擾而退縮。
雷大棒對王大江的認識又有了進一步的加深,也對即將成立的合作社的信心有了進一步的增強。
于是他對王大江說道:“好樣的,老王,你這個思路很不錯,很有前瞻性,我們就是要走精品路線,要讓我們的產品走出去,不但要賣到大城市去,而且還要賣到國外去。我們要有這個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不過,有個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一定要多和祁天民商量,他雖然不懂種花,但他畢竟是村支書和村長,在村子里有一定的號召力,由他來協調能省不少的事。這一點你必須得尊重他。”
“你不要管村里的人對他陽奉陰違,你一定得尊重他,而且你還要做大家的思想工作,一定要形成合力,以前的那種情形是要不得的。”
雷大棒知道村民對祁天民是不太服從的,從那天的村民大會就可以知道他在村民中的威信不怎么樣。但目前也只有由他暫時管理村民成立合作社。
王大江知道雷大棒所說的不無道理,他對管理合作社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表示會按雷鎮長所說的去辦,去做大家的工作,讓大家團結起來,把合作社越辦越好。
“雷鎮長,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按你所說的那樣盡快確定我們種植的方向,也會盡量的做大家的工作,讓他們好好配合祁書記把合作社管理好。”
“不過,這資金的事情就只有靠你去落實了啊。”王大江是一時半刻都不會放松資金落實的事,他也希望雷大棒盡快為他們落實資金的事情。
雷大棒表示他答應的事情一定會給大家落實的,說那小額貸款公司也是要贏利的。他們也會對有需求貸款愿望的項目進行考察的,如果真的能產生效益的話,他們一定會加大扶持力度的。合作雙贏的事大家肯定都會干的,這一點讓王大江放心。
王大江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要盡快動身去瀘沽湖聯系業務。他說這就和他老婆打電話,讓她回來守到家里。他去跑業務,家里沒人不行,不然孩子沒人照顧。
雷大棒說自己要到祁天民家去一趟就告辭了王大江,到祁天民家里找祁天民去了。而王大江也是急性子,把家里的摩托車騎上心花怒放的到城里接他老婆去了。
柏水灣村花卉種植合作社終于要鳴鑼開場了。
雷大棒離開王大江家就往祁天民家走去,還沒到祁天民家,就聽到有女人說話的聲音,他心想祁花花在和什么人說話呀?
結果他看到的祁花花是在和一個年輕的女人在院子里織毛衣,兩人正在討論毛衣的式樣。祁天民的鬼影子也沒見著。
祁花花眼尖,一眼就看到雷大棒向她家走來。她趕緊起身招呼:“喲,雷鎮長,您怎么來了。快進來坐!”那神情很是激動。
要知道那夜的瘋狂至今都讓她回味不已,經過的滋潤讓她仿佛年輕了不少。她對雷大棒的神勇很是留戀,也很是癡迷。
今天見到她事實上的情人她怎不興奮啊。她說話走路都像帶著一陣風似的。她連忙為雷大棒備椅子茶水,還殷勤的為他掃了掃椅子上的灰塵。
“祁書記不在家?他到哪兒去了?”雷大棒對祁花花的熱情很是不習慣。還有外人在場你何必這么親熱,你是不是要告訴別人咱們兩人有一腿啊?是不是對人家說自己很能干,又傍上了一棵大樹?
祁花花可沒管那些,那晚的事她從她那老爹祁天民的言談中知道,他已經窺破了兩人偷情的事。祁花花不以為然,她知道那老不死的用心,還不是讓自己勾引年輕的鎮長。
他犧牲自己還不是為了保住他現在的位置,許強威死了,又來了個雷大棒。雷大棒的靠山楚慶生雖然被調走了,但至少雷大棒的鎮長位置還在呀。楚慶生都走了一段時間,雷大棒也沒被調整,說明雷大棒暫時沒問題啊。
祁花花媚眼如花,回答雷大棒道:“我爹啊。他去柏水河邊釣魚去了。過一會兒他就回來了,你先坐。”
這個時候那在院子里打毛衣的女人也就是那叫陳曉青站起來對祁花花說道:“花花姐,我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玩。”
那陳曉青神色慌張的匆匆的離去了。
祁花花假意挽留她,說她們還沒聊夠,以后一定過來玩。她邊說邊用眼角瞟了雷大棒一眼,看雷大棒似乎對那女人不感興趣,心里的石頭才落了地。
她擔心她在引狼入室,前幾天還在鼓動人家和雷鎮長睡覺呢。可自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呀,現在要讓她把得到嘴里的東西吐出去,她一定會很難受的。
雷大棒對兩個女人的對話不感興趣,等那陳曉青離開之后,才望了望她風情萬種的背影。他覺得這女人別有一番風情,有一種未經雕琢的璞玉那樣的田園風情。和趙花容的得一比,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好奇的問剛才那女人是誰,惹來祁花花的白眼,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的還望著鍋里的。她很有醋意的問雷大棒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雷大棒當然不能承認了呀,他被祁花花說中了心事也是怪不好意思。
祁花花說什么也不會相信:“就你剛才那眼神還說沒有,我還看不出來?人家可真真的是個剛結婚的少婦啊。她男人去上海了,你可別動歪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