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小保安 !
她明顯是在教唆雷大棒呀。教唆青少年犯罪,犯侵害婦女兒童的彌天大罪。
“嘿嘿,嫂子,看你說的?我說啥也不會打她主意的。”雷大棒信誓旦旦的說道。
祁花花繼續教唆雷大棒:“你不要像鴨子那樣嘴硬。如果你想上她的話我可以給你制造機會,就看你對我好不好了。”
雷大棒見她這模樣,知道她春心動了,向附近看看沒人就低頭望著她胸前那俏立的雙峰問祁花花:“嫂子,那你想我怎樣對你好啊?”說完就色迷迷的用手去摸對方的高聳。
雷大棒沒見著祁天民,倒和祁花花打情罵俏一通,正準備去滄陽和小額貸款公司洽談投資合作一事。誰知還在半道上接到楚慶生的電話,說要是他有時間的話就到省城去一趟。
雷大棒驚喜萬分,他一直對楚慶生念念不忘。這是雷大棒自從楚慶生調離滄陽以來第一次接到他的電話。他連連說自己現在就有時間,馬上就去省城。笑話,沒時間也要說有時間啊。不然,會讓楚慶生認為自己忘恩負義。
他現在跟鄧建設正是冷戰時期,雙方都不互相理睬自己。所以,他覺得沒必要和對方通氣,就只和易明說了自己跑資金去了,權且算作請假。讓鎮上的人知道自己的去向,就怕萬一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找不著人。
楚慶生對雷大棒的機靈懂事很是欣慰,也有很多感慨。有人說人走茶涼很有道理,就是說時下有很多人是需要你出手幫忙的時候,他寧愿在你面前當孫子。不需要你幫忙的時候**都不**你,直接把你給忽視掉。
楚慶生現在的日子并不好過,自從他的風流韻事在網上炒得沸沸揚揚黯然離開滄陽以來,他都和楊菲菲在一起,陪著她在家待產。和他在省城的所謂朋友也斷了聯系,真正的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他成天足不出戶,深居簡出,沒事上上網,看看新聞。楊菲菲休息好了,就陪她在自家的小院里散散步。好一個閑云野鶴的清閑之人啊。
但他那內心的痛楚誰人能知啊。自己剛剛在滄陽打開局面。要一展宏圖的時候,卻被不知從什么地方射來的暗箭射中,不得不鎩羽而歸。自己心有不甘啊!
他一般不輕易出門,他可不想再在網上成為風云人物。他與唐敏離婚風波并沒有完全消停下來,那些小報記者無孔不入,還想從他身上挖掘素材。
他能夠全身而退,完全要仰仗自己的父親四處斡旋多方奔走,才使得自己平安無事的離開滄陽,不然的話很可能會被上綱上線,徹底的告別官場。現在僅僅是調離滄陽,遠離是非的風口浪尖,俟風波完全平息之后再東山再起。
但長時間的窩在家里讓楚慶生很郁悶,很想找個人聊聊天,來寬解自己孤寂的心靈。于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前任秘書。這個小雷還不錯,招之即來,不像有些人那樣無情無義。
雷大棒先于楚慶生在距省城十多公里的公路邊上的一個農家樂,找好了位置,靜靜的等待楚慶生的到來。
他們在電話中說為了顧忌影響,就不去省城大餐館,畢竟那里熟人太多,容易惹來是非,還是到郊外找個地方聚聚。
約摸過了一個時辰,楚慶生才姍姍來遲。他特意做了一番打扮,戴上墨鏡,穿上長風衣。任誰一時也不會把他和在省城小有名氣的楚大公子掛上號。
雷大棒見楚慶生并不是想像那樣頹廢,精神狀態還不錯。這不像是遭到重大打擊的樣子,看來他是有所失也有所得呀。
他雖然在官場上遭遇滑鐵盧,但在情場上卻倒在溫柔鄉里樂不思蜀啊。經歷了重大挫折的楚慶生更有男人味了。
雷大棒對楚慶生的到來很是激動,猶如失散多年的親人那樣主動的前去為楚慶生開了出租車費,并引導楚慶生到事先定好的包廂。
楚慶生對雷大棒的伶俐靈巧很是滿意,見他對自己沒有半點虛假的做派很是高興。他對雷大棒說道:“小雷,你很會挑地方啊。這地方不錯,很安靜。先說好了啊,今天我請客。”他一邊說,一邊把剛脫下來的風衣掛在旁邊的衣帽架上。
雷大棒可不能由楚慶生來買單啊。
他恭敬有加的對楚慶生說道:“老板,你不是打小雷的臉嗎?有我在,咋能讓你請客啊。我先讓餐館老板燉了個酸蘿卜燉老鴨湯,這是他們這里的招牌菜,另外,還叫他們備了份清蒸鱸魚。至于其他的菜等老板您來了再點。”
楚慶生對雷大棒的表現簡直可以說非常滿意:“好小子,不錯,不錯。還是那樣,沒說的。”他一連說了幾個不錯。
雷大棒對楚慶生的尊重是發自內心的,能得到老板的首肯心里像喝了蜜似的,領導說你沒變心,就說你對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忠心。
對于不再是領導和下屬的關系還能處得這么融洽,無論是對楚慶生還是對雷大棒來說都是很高興的。如果楚慶生不是發自內心的夸獎,倒讓雷大棒感到隨著楚慶生的離去二人的關系就會慢慢的疏遠。
楚慶生倒沒多點什么菜,只是讓餐館老板上了幾個素菜就把菜單遞給餐館服務員。待他坐定的時候,雷大棒忍不住問楚慶生知不知道是誰干的那事。
看著雷大棒那一腔憤慨的樣子:“我說小雷,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去管他了。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干的,我以前還猜測以為是你嫂子干的,但從我和她相處這么年了解到她的性格和為人來看,她肯定不會這么做的。”
“她堅決要和我離婚,說明她很恨我。所以我猜測是她干的,但她還很看重夫妻情分的。她是凈身出戶的,沒和我要死要活的分家產,就說明不是她干的。至于到底是誰,我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但我也沒興趣去管是誰做的,只要我和小楊沒事就行。”
言語間,流露出了他對現在這種寧靜生活的恬淡自如的滿足。
但他對對方的暗算很是憤慨,要是讓知道是誰干的話,說不定他都會有殺人的心了。
敢于對自己下手,說明對手是想好了退路的。自己的父親還在臺上像一尊大神那樣威風八面呢。但人家就是做了,還真敢摸楚鋒這老虎的屁股,膽子真不小。
雷大棒提出他的疑問:“老板,你說會不會是董萬城干的?”他懷疑的理由是董家老三董春寶就是操社會的,如果董萬城要讓他的對手楚慶生下課,暗地里授意董家三少去發布消息去網上是完全可能的。
楚慶生聽了雷大棒的疑問搖了搖頭,說:“不應該是他,說實話,我和他還沒到那個你死我活的程度。我到滄陽沒多久,還沒對他構成威脅。況且我父親的位置對他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他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個膽量搞我的。這一點他也清楚我也清楚。”
他們一邊小酌小酒,一邊聊著是什么人要置楚慶生于死地這個話題。說了半天也沒有一絲頭緒,因為對手在暗,楚慶生在明,這就吃了大虧。
楚慶生離開滄陽已經幾個月了,他父親還沒為他找到合適的位置,他也不想馬上出來做事,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陪陪楊菲菲,等他們的孩子出世后再說。
還有這事并沒有真正的風平浪靜,如果這個時候楚慶生貿然出現在其他崗位上,又把自己置于輿論的焦點上,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太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