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評論的張楚楚和王卉面面相覷,兩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很明朗了,赫顯跟李可欣的的確確單獨(dú)行動,而且連個招呼都沒打一聲。
雖說付霜對赫顯沒意思,而且有男朋友,但他倆在名義上畢竟是情侶,李可欣的心思再怎么明顯,她畢竟沒挑明過,貿(mào)然戳破窗戶紙,大家都免不了尷尬。
“算了,等回學(xué)校了再說吧。”
王卉搖了搖頭,也沒什么好法子:“只能這樣了,幸好霜霜不喜歡赫顯,不然問題可就麻煩了。”
張楚楚心大,拍了拍王卉的肩膀,安慰道:“行了,行了,當(dāng)事人都不急,咱倆急死也沒用,還是好好玩吧。”
——
李可欣被帶過去做了個全面體檢,很快結(jié)果就出來了,一切正常,只是昨夜以及今天上午太過激烈,有些輕微撕裂傷。
醫(yī)生給開了外用藥膏,叮囑了幾句,李可欣羞紅著臉,腦袋恨不得埋進(jìn)胸腔里。
但她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赫顯是她第一個男人,在此之前,她對于男女之事的了解,僅限于小電影和書里或明或暗的描寫。
昨晚以及今天的體驗(yàn),令她非常滿意,整個人都被征服了,幸福感爆棚。
檢查結(jié)果出來之后,那大姐又把李可欣送回房間,叫了餐車,送進(jìn)來一大堆吃的喝的。
“李小姐,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打前臺電話,我先下去了。”
李可欣點(diǎn)點(diǎn)頭,面對著滿餐車的山珍海味,簡直心花怒放。
難怪人人都想當(dāng)有錢人、闊太太,被人服侍的感覺真好。
吃過飯,李可欣拿出手機(jī)打發(fā)時間,這才看見王卉給她發(fā)的信息。
她猶豫了下,沒有回復(fù),然后打開朋友圈刷著玩。
滿屏都是王卉和張楚楚在外游玩的照片,兩個年輕女孩子笑得跟怒放的喇叭花似的,顯然玩的很盡興。
再往下刷,則是付霜的朋友圈,配圖都是他們一家四口,有單照有合照,一看就是幸福滿滿的樣子。
李可欣一張一張照片翻過來,看了一遍,把手機(jī)合上了。
付霜很幸福。
但她一點(diǎn)兒也不羨慕。
有了赫顯,她現(xiàn)在也很幸福。
酣戰(zhàn)太久,李可欣的精力消耗很大,吃過午飯就犯起了困,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而此時的赫顯,正在KTV的包廂里,跟一班子狐朋狗友醉生夢死。
“二少,你說你,這都多少年沒進(jìn)過學(xué)校大門了,怎么好端端的跑去念什么書?”
“就是,你們赫家是有多缺那一張大學(xué)文憑?”
“我是真想不通,吃喝玩樂不好嗎?干嘛非要去學(xué)校過苦日子?”
幾個狐朋狗友你一句我一句,連珠炮似的發(fā)問,誰也想不明白赫顯究竟抽了哪門子瘋。
赫顯愣愣地盯著茶幾上的酒杯,一言不發(fā)。
“二少,你想什么呢?”
赫顯猛地回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在想李可欣。
李可欣并不重要,她也沒那個能耐給赫顯造成多大的困擾。
只是赫顯始終忘不了她那哀求的眼神和卑微的語氣。
他總是想到自己,能付出的都付出了,像個舔狗一樣跟著付霜,纏著付霜,默默地為她做了那么多事,只要她一句話,刀山火海他在所不辭。
然而,她連多看他一眼都沒有。
她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對她的心意。
呵,真是可笑至極。
忽然有人問道:“哎,二少,這次那個付家大小姐怎么沒來啊?你們倆關(guān)系不是同學(xué)么?”
“就是,我剛好想要一套高端家具,想跟她談?wù)勀兀趺礇]來啊?”
赫顯眉頭一皺,腦子里頓時浮現(xiàn)出付霜跟許暮洲在海邊的那些照片,心情越發(fā)煩躁了。
他索性放下酒杯,拎起酒瓶子直接對著嘴灌。
“二少,你怎么了?”
赫顯一口氣灌下半瓶酒,放下酒瓶就走,一個字都沒留下。
眾人面面相覷。
赫顯只覺得整個人都累得很,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個人待著,什么都不去想。
他回到專屬于自己的套房,一進(jìn)門,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空氣里似乎飄著飯菜的香味。
走進(jìn)里間一看,床上有人,背朝著外,正蜷著身子睡著。
赫顯愣了一下,這才想起,那人是李可欣。
昨晚以及今早的一幕幕,走馬燈似的在腦子里盤旋。
禁錮已久的赫顯,滿心的煩躁頓時找到了突破口,叫囂著往外涌。
他不假思索的上了床,直接撲了過去。
睡夢中的李可欣,身上猛地一沉,眼睛還沒睜開,就下意識尖叫起來。
叫聲剛一出口,就被吞吃入腹。
她睜眼一看,居然是赫顯,心臟頓時沸騰了。
他才剛走小半天,就又回來了,一回來就這么粗狂的對她,可見,她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李可欣安然的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承受猛烈的風(fēng)雨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