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直接表明她不愿意去酒會,這說不好就要得罪男人了,那她以后在這公司,還有前途嗎?
還有公司年底那豐厚的獎金,各種讓人驚喜的福利待遇……
對其他人來說,結果似乎不言而喻,誰都不能干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可惜,她是葉子灰,大西瓜和小芝麻她全要。
真當葉子灰絞盡腦汁思考,到底用什么借口,既能順利推脫掉,又不得罪男人時,范熙臣就配合地把借口送到她面前,只聽范熙臣笑道:“今晚是霍氏的董事長為他的孫女舉辦的生日舞會,雙港市的富商名流大多會到場,非常熱鬧,怎么?你不想去湊湊熱鬧嗎?你不是最喜歡湊熱鬧的嘛。”
喜歡湊熱鬧?葉子灰納悶,自己什么時候給范熙臣留下這種印象的,他不會是把她看成整天無所事事,喜歡到處搬弄是非的人吧?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先解決眼下的問題要緊。
葉子灰惋惜地看著范熙臣道:“范總,我非常想頂替那位受傷的小姐,做您的舞伴,可是,我沒見過什么大場面,宴會禮儀根本不懂,跳舞也是不會的,又不會交際應酬,我到了那種場合,會很緊張,到時候同手同腳,惹人笑話,一定會給您丟臉。”
言外之意,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
“我一個熠堃集團雙港地區的一個小小總經理,又不是今天宴會的主角,是不會引起過多關注的。我更不需要我的舞伴交際其他人,也不需要你會跳舞,你只要一直跟在我身邊保持微笑就可以了。”范熙臣看著葉子灰因他的話而微微抽搐的嘴角,促狹地一笑:你只要會笑就行了,你不會連‘笑’都不會吧?”
舞伴,連舞都不用會跳,那您還需要什么舞伴?葉子灰氣得心里直翻白眼。
葉子灰愁眉不展道:“可是,可是,我沒有參加舞會穿的那種禮服,現買也來不及了,而且還要做頭發,化妝,這么短的時間真的不可能完成。”
“唉!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范熙臣嘆了口氣:“我本來打算,你如果陪我去舞會的話,我給你算加班,正常三倍工資。去了那里,也無非就是吃吃喝喝。而且我會算你救場有功,在年底的時候,獎金也會格外豐厚,可惜你去不了,那算了,我還是找別人好了。”楊熙臣一臉惋惜的拿起電話,準備約其他人。
葉子灰眼睛轱轆轆轉了一圈,連忙狗腿的上前,道:“范總,且慢,您稍等一下,我認真的想了想,雖然有些困難,但能為上司分憂,不但是我們每一個做下屬的職責,更是一份天大的榮耀。”葉子灰一副對公司忠心耿耿的樣子,繼續道:“雖然現在有些困難,但我不能害怕困難,不能被困難打到,我一定會克服一切困難,迎難而上的。”
范熙臣:“……”
葉子灰盯著范熙臣,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范總,您放心,我雖然沒參加過上流社會的生日舞會,但我本身是做企劃工作的,最擅長隨機應變。”
范熙臣:“……”
似乎是怕范熙臣不肯同意,便在空中比劃了幾下說道:“您看我的氣質——靜動適宜,總不至于連一個花瓶都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