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清楚!
這根看小h片有什么區別!
還是真人版的!
裴音又喝了幾口水往下壓了壓火氣,直接背對著浴室躺下來刷手機。
可浴室里面的水聲淅淅瀝瀝的,真是擾人的很。
裴音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浮現起祁斐然的模樣來。
水流順著男人修長的身軀流淌下來,從肌理分明的肌肉而下,一直到緊實筆直的小腿。
裴音猛地搖了搖頭。
她真是沒救了。
聽著這浴室里傳來的水聲,都能自己腦補一百字小h文了。
無奈,她現在記憶里所有關于這事兒,全都是祁斐然帶給她的,她想把祁斐然的臉在腦海里P掉,哪怕打上馬賽克呢。
水聲停了。
裴音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強自鎮定的翻了一頁娛樂八卦新聞。
祁斐然沒帶干凈衣服過來,就只圍了一條浴巾出來。
雖然說是單人房,床卻是一米二的單人床,睡下兩個人就略顯擁擠。
裴音感覺到身側有一具灼熱發燙的身軀靠了過來,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這是要跟她一塊兒睡啊!
她直接要起來,“我……打地鋪。”
還沒起來,就被祁斐然給重新拉到了床上。
“你別亂動,要掉下去了。”
剛洗過澡,兩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都是一模一樣的。
裴音覺得男人的呼吸太灼燙,燙的她想要縮脖子,“你……先穿上衣服。”
“沒有。”
“怎么沒有?你剛才穿著的是什么。”裴音想要避開這濕重的呼吸,睫毛有點輕顫。
“濕了。”
祁斐然鼻尖觸到裴音的耳廓,“明天讓陸科送過來一套干凈的,再穿。”
一米二的單人床睡下兩個成年人,也實在是擁擠的很。
這種床就不是讓人好好睡的。
“祁斐然,我現在沒做這事的心思。”
她打定主意要推拒。
“音音,”祁斐然纏綿在她耳側,“海上風暴我差點沒了命,讓我嘗點甜頭吧。”
裴音抵在祁斐然胸膛上的手一頓。
她想起新聞上看到的報道。
那張海上風暴的照片,震懾人心,天地之間被巨浪連接,風暴席卷著一切,仿佛即將成為人間煉獄。
雖然陸科口頭上說的很輕松,說對于常年出海的祁家的船來說,家常便飯,小菜一碟。
可裴音卻知道。
語言無法表述的,是當時的艱難,否則,徐摩西又如何能……
她閉上了眼睛,手上卸了力氣。
夜深,房間里只剩下輕微的喘息聲,床頭壁燈照出映在墻壁上起起伏伏的身影。
…………
第二天,裴音先醒了過來。
她倚著男人的胸膛,枕著他的手臂,他的另外一只手臂搭在他腰間,手落在她胸前。
裴音微微動了動腿,身后傳來男人清晨略暗啞的嗓音。
“醒了?”
“嗯。”
裴音還不太習慣。
以前早上醒來的時候,祁斐然不是已經去上班了,就是換好衣服從浴室走出來,像是陪著她“賴床”這種事兒,罕見未聞。
“再睡一會兒吧。”祁斐然幫她揉了揉腰,“昨晚睡得晚。”
裴音:“!”
她有點嗔怒的說:“那怨誰!”
“怨我。”祁斐然吻了吻她的耳后,“那還要睡么?”
“不睡了!”
裴音都已經醒了,她的生物鐘向來比較準時。
祁斐然翻了個身,“真不睡?”
裴音已經感覺到他的變化,眸中睡意消散,倒是多了別的一些隱藏的潮氣涌動。
“睡!我睡!”
祁斐然微笑著吻上她的唇,“這是你主動要求的。”
裴音:“……”
她要求什么了啊?!
她總算是見識到這男人無恥的底線了!
又在床上偎了一個多小時,等到陸科來敲門,裴音才算是逮到機會沖到浴室里去洗澡。
陸科拎著一個裝著衣服的袋子在門口等。
門從里面打開。
“老板,這是您要的衣……”
陸科口中的話一下頓住了。
祁斐然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站在門口。
胸膛脖子上都有一些曖昧的痕跡。
祁斐然伸手把袋子拿過來,關上了門。
陸科向后退了一步,又看了一眼這房間的門號。
單人房啊。
沒想到老板跟老板娘的性趣……還挺劍走偏鋒的。
從浴室出來,祁斐然已經換好了衣服,“今天去一趟醫院。”
裴音腳步一頓。
“去看傷員?”
“嗯。”
“那徐摩西……”的尸體。
裴音聲音哽了哽。
“嗯,也在醫院。”祁斐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