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忱神色冰冷,他掐死翟一瑾的心都有,可又做不到。
就像陷入一個無限循環(huán),兩邊都不可能,他只有讓自己陷入痛苦中。
這是他欠翟一瑾的,他該拿這些還。
但不是縱容翟一瑾和別的男人,他不允許。
“翟一瑾,你自重點。”
“怎么?咳咳……”翟一瑾笑了,眼底里閃著淚花,存著幾滴眼淚,怎么也掉不下來:“我們本來就是為了利益結(jié)婚,你想得到什么?”
“咳咳咳……我不是第一次告訴你。是你鄔忱,你……你接受不了,你玩不起。”
翟一瑾大笑,她笑得特別好看。
明明很疼,她都呼吸不上來了,可她還是在笑。
哭太悲慘了,她要笑才行。
“翟一瑾,你真狠。”鄔忱泄氣:“你怎么能對我這么狠?你告訴我,我已經(jīng)和你一樣痛苦了。”
“是嗎,那我太解恨了。”翟一瑾眨眨眼睛:“但是不夠啊,還不夠。”
“你說,怎么折磨我才算夠?你說!”
曾經(jīng),翟一瑾說:你要和我一樣痛苦才算道歉。
現(xiàn)在是了,他已經(jīng)和翟一瑾一樣痛苦,感同身受。甚至,他每天的煎熬,比翟一瑾還痛苦。
這都算不上道歉,那要怎樣?
鄔忱拖著翟一瑾,強行把她拉到浴室,打開花灑。
冰冷的水花流淌下來,凍的翟一瑾一個機靈。
真的太冷了,花灑沒有預(yù)熱。從頭頂上下來,除了冷只剩下冷。
“你做什么?”翟一瑾推開花灑:“你瘋了?”
鄔忱沒動,花灑繼續(xù)對著翟一瑾,粗暴地給她沖洗。就像翟一瑾是個病毒,是個臟東西:“太惡心,給你沖一沖。”
冷的翟一瑾發(fā)抖,翟一瑾抱緊自己:“別碰我。”
鄔忱聽都不聽,他皺著眉頭:“我不查你,你收斂點。我們相安無事,才能給可可最好的。”
“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
翟一瑾抹掉臉上的水:“口口聲聲說給可可最好的,可前面的三年是我陪著可可,不是你。沒有你,我也一樣會把可可教育成人。”
“是你要打掉可可,也是我堅持下來。現(xiàn)在你想認她,說給她什么就給她神,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明明可可是我一個人的,你出現(xiàn)了,被分走一半。我也嫉妒,想要你不存在,可你偏偏又找上我。”
翟一瑾要崩潰了,擠壓很久的話說出來,反而輕松很多。
她已經(jīng)顧不上鄔忱是怎么想的,她很怕,會不會有一天在翟姜可做選擇的時候會選擇鄔忱,而不是她。
后期,翟一瑾不掙扎了。水溫剛好,她閉著眼睛,任憑水流在她身上。
洗了很久,鄔忱將翟一瑾扔到床上。回彈一下,又摔了回去。
七葷八素過后,一個帶有侵占性的吻。強烈的壓迫感,翟一瑾就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她頭痛欲裂,呼吸不暢。
所有的掙扎都沒有用,她就像任人擺布的木偶。
鄔忱還想著翟一瑾會冷,從旁邊拿來一條毛巾:“我給你擦干凈,小心感冒。”
“我不需要,你夠了。”
“這時候就別掙扎,最后感冒難受的人是你。”
翟一瑾嘴唇疼,似乎磨破皮了。
嘴里有濃重的血腥味,像鐵銹一般。
鄔忱雙目猩紅,已經(jīng)想不到別人。他想掐死翟一瑾,又舍不得。反反復(fù)復(fù),被一根能極限拉扯的線纏繞著。
吹完頭發(fā),換上新衣服,身上也干爽很多。
折騰的夠嗆,翟一瑾蓋上被子。
她疲憊的只有呼吸是自主的,就連眼睛都不愿意睜開。
沒有任何體驗感,有的只是疼罷了。
終于結(jié)束,翟一瑾將自己縮起來。
“你紅杏出墻一寸,我挪一尺;你出墻一尺,我挪一丈。”鄔忱起身,居高臨下:“翟一瑾,除非我同意,否則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是嗎!”
“你盡管試試,整個上京內(nèi),有誰抖得過我。”
是了!
現(xiàn)在的鄔忱,已經(jīng)沒有誰敢輕易得罪。他就像上京里的神,算得上說風(fēng)就是雨。
多少心喜歡鄔忱,喜歡他的臉,喜歡他的錢,喜歡他的權(quán)。
翟一瑾不看都不知道,想要爬上鄔忱床的女人有多少個。
這么多年,鄔忱只愛她一個,不是她比那些女人優(yōu)秀。而是在一開始,她就已經(jīng)掌握主動權(quán),調(diào)動鄔忱的情緒,把他培養(yǎng)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男人一旦付出金錢和情感上的東西,就一定很難忘記,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初戀。
翟一瑾都笑了,歪著頭:“你不問我要怎么對付你嗎?我以為你更好奇這個。”
“不問,那是我欠你的。”鄔忱躺在旁邊,將翟一瑾抱在懷里:“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想搶走我身邊的任何東西都好。”
“你這句話,我可會一直記得。”
翟一瑾睡了一天一夜,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身上都沒穿衣服,黏膩膩的觸感非常難受。
她起來,身上的紅印子都深了。BIquGe.biz
重新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她化好妝,開門。
李嫂端著一碗雞湯,旁邊站著一個女孩子。
翟一瑾看著這個人很陌生,完全沒見過。鄔忱更不可能帶別的女人回來,只為了氣她。
“誰?”
“夫人,這是我的小侄女,我跟鄔總說過。”李嫂擦擦手,過來介紹:“我一個人做飯帶可可有點忙不過來,就多叫了一個人。您放心,我小侄女做事也非常利索。”
“好吧,正好你一個人也很辛苦。”翟一瑾點頭。
“夫人,我叫酈白凡,您有需要叫我。”酈白凡趕緊走過來:“我會帶孩子,我弟弟就是我?guī)еL大的。”
“不用,給可可做飯就行。”翟一瑾擺手:“可可的教育,我跟鄔忱來就行。”
隨便吃了些東西,翟一瑾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酈白凡算得上長得很好看的一個女孩子,算不上大氣的長相。仔細看上去也小家碧玉,屬于耐看的類型。
不過翟一瑾看著酈白凡不爽,大概是女人的第一直覺。
翟一瑾也沒多想,她忙得要死。
最近這兩天翟一瑾和鄔忱都相安無事,難得和平。兩個人說話的次數(shù)也很少,更談不上吵架。
“媽媽,我想吃蛋撻。”翟姜可拉著翟一瑾的手。
“可以啊小饞貓,去找爸爸,爸爸會做。”翟一瑾蹲下來,點著翟姜可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