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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清夢愿安

    剛過完年,  祝清夢工作就開始忙碌起來,這段時間江愿安沒工作,家里常常只留下她一個人。
    偶爾中午時候江愿安會去診所找祝清夢,  然后陪她一起吃飯。
    今天不巧,  江愿安去的時候正好撞見她在給人看牙,在外等了好一會兒。
    同事們都見過江愿安,  見她來就讓她在一旁坐著等。
    最近天氣冷,剛進診所江愿安渾身就熱騰起來。
    她常來診所,因為性格好,這里的同事都很喜歡她,  在她等祝清夢的時間里會和她閑聊。
    “安安,你知不知道最近有個女人天天來診所就為了找祝醫生幫她看牙。”
    “就之前拔過一回智齒,后面經常來找她。”
    “咳——”
    女同事剛說了兩句,就被一旁另一個女同事制止了。
    “祝醫生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每年沖著她來的人可多了。”
    江愿安聞言笑了笑:“這說明我們家夢夢魅力大嘛。”
    她的風輕云淡讓最開始說話的女同事松了口氣。
    她本意只是想告訴江愿安這件事,但經過同事的一番話,反倒讓人覺得她這是在挑撥離間了。
    “哦對了,既然這么多人沖著夢夢來,那應該給她漲薪才對。”
    江愿安的嘟囔聲拉開了話題,  兩同事不約而同地睜大了眼睛。
    “祝醫生工資應該很高了吧?上回聽說有個別家診所想挖她過去,  院長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祝醫生留下,  應該沒少漲薪吧?”
    江愿安只笑笑,  并不回答她的好奇。
    剛聊著,  就見祝清夢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身邊跟了個很漂亮的女人。
    祝清夢還在和她交代事情,瞧見江愿安聲音突然頓了下來,  快步朝她走了過去。
    “怎么不和我說一聲?是不是等很久了?”
    江愿安的目光從女人身上移開,  這才看向祝清夢,  甜甜地笑了笑:“驚喜嗎?”
    祝清夢笑,揉了揉她的頭發,小聲說:“驚喜。”
    說完才想起一旁的女人,女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兩人。
    “這是我女朋友。”
    相比之前,祝清夢的聲音冷淡了許多。
    女人點點頭,瞧了兩眼后就離開了診所。
    這些年江愿安看過不少這樣的目光,有點遺憾和無奈。
    “陪我去換件衣服。”
    江愿安還在思索之時,祝清夢就拉著她去了休息室。
    將身上的白大褂褪下,換上了淺褐色毛呢大衣。
    “你怎么不和我介紹她?”江愿安幫她整理著衣領,問。
    “一個病人而已,無關緊要。”祝清夢淡淡回答道。
    江愿安哦了聲。
    祝清夢換好衣服之后就拉著江愿安出了診所。
    出了門江愿安便松開了她的手,街道上堆著積雪,眼前一片白茫茫。
    江愿安有些冷,將下巴埋進圍巾里,攏了攏身上的羽絨服。
    祝清夢偏頭瞧了眼一直沒說話的江愿安。
    今天她扎了個丸子頭,白色圍巾淺粉色羽絨服,及上膝的百褶裙,還挎了一個毛茸茸的兔頭包,顯得她整個人十分小巧可愛。
    祝清夢心臟位置倏地塌陷一塊,朝她伸手:“過來。”
    江愿安不愿,不僅沒過去還往另一邊移了兩步:“我不,你怎么不過來。”
    祝清夢倏地笑了聲:“也行。”
    江愿安抬頭剛想說話,祝清夢就走到她身邊,不發一言地抱住了她,下巴抵著她的肩,唇輕碰著她的脖頸。
    脖頸間的陣陣熱氣讓江愿安心底柔軟了些,先前的情緒消散了許多,并沒有將祝清夢推開。
    過了一會兒,江愿安才冷著聲音道:“大街上,你干嘛啊。”
    祝清夢笑了聲緩緩松開了她。
    冬天的冷風滲入骨髓,街道上并沒有什么人,來往的人也只是埋著頭走自己的路,沒有人往她們的方向看一眼。
    “早上不是和你說了會下雪讓你多穿點嗎?”祝清夢牽起她的手,發現她小手被凍得冰冷,捂著手將她揣進兜里。
    江愿安掙扎了下,從她手中掙脫開,小聲說:“我自己有兜。”
    祝清夢頓了一下,過了會兒才又伸手過去。
    “我沒兜,讓我暖暖。”
    江愿安不愿意,瞪了她一眼,轉了轉身子:“不給。”
    但還是耐不過祝清夢,江愿安只好不情不愿地將兜分給了她一半。
    兩人找了家小餐館,江愿安想吃辣菜,這兩天祝清夢一直陪她吃著。
    然而今天,走到餐館門口,江愿安卻停住了步子,突然說:“還有三天就是我生理期,以前這個時候你都會讓我清淡飲食,但是現在你卻把這件事兒都忘了。”
    祝清夢愣了下。
    見她沒說話,江愿安一陣委屈,又道:“我還是不該來,打擾你和別人了。”
    “你在說什么?”
    原本還想看看她能說出什么話來的祝清夢聽到這話忍不住開口了。
    江愿安卻沒接著話說,而是將祝清夢塞在自己兜里的手取了出來。
    暴露在寒風中的手一陣冰冷,祝清夢嘆氣,然后小聲說:“有沒有可能是你記錯了生理期?實際上還有八天零十七個小時?”
    江愿安僵滯,腦海里迅速閃過今天的日期和上個月的生理期時間。
    最后得出結論,是她記錯時間了。
    江愿安試圖從祝清夢說的時間里找回場子,雖然不一定次次都這么準時,但祝清夢說的時間確實和上次的對上了。
    祝清夢笑:“記憶力不好和數學不好,你選一個吧。”
    江愿安:“……”
    祝清夢:“我明白,你只是不想吃辣而已,正好附近開了家粥店,你肯定會喜歡。”
    粥?
    江愿安渾身都在抗拒。
    “大中午的你喝粥?我不行,我下午會餓死的。”
    祝清夢卻不聽她說,拉著她手腕就往前走,還念叨著:“走吧。”
    江愿安說什么都不去,瞧見街道邊上的路燈就立馬掙開祝清夢的手抱住了路燈桿。
    “我不去我不去,我就要吃這家。”
    祝清夢抱著手看著她,問:“不冷嗎?”
    江愿安聞言反應過來,縮了縮手,將手藏在袖子里,要比之前暖和些。
    后知后覺地,江愿安反應過來,她才是那個應該生氣質問的人。
    但江愿安并沒有及時將這話說出來,因為她瞧見了正端著菜盆子出來倒水的店老板。
    江愿安趕忙出聲:“老板老板,一份水煮肉片辣子雞魚香茄子,中辣。”
    老板眼睛在兩人間轉了轉,應了聲然后回了餐館。
    江愿安得意地朝祝清夢揚了揚下巴:“我菜都點了,你總不能讓老板白做吧?”
    祝清夢唇角笑容弧度越來越大,望著她輕笑:“安安啊……”
    江愿安依舊是剛剛的樣子,揚著下巴回答她:“干嘛?”
    祝清夢卻只是搖頭,唇角的笑容半點沒降下去,朝她伸手:“過來牽我,我們就吃這家。”
    江愿安緩緩松開路燈桿,半信半疑地看著她,盯了一會兒才伸手上去,嘴里還不忘提醒她:“不準騙我啊。”
    “我有騙過你嗎?”祝清夢依舊在笑,將她手握緊,驅趕那絲絲冰涼。
    “誰知道呢。”江愿安小聲嘟囔著,沒有實話實說。
    這些年祝清夢確實沒騙過她。
    但是這種時候,她并不想這樣回答。
    而她這樣的回答也在祝清夢的預料之中。
    在一起這么多年也習慣了江愿安的嘴硬和說反話。
    兩人一起吃了午飯,江愿安回了家。
    晚上下班回家時,祝清夢就瞧見了正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江愿安。
    瞧見她時一臉哀怨。
    “怎么了?”
    祝清夢將大衣脫下放在玄關衣架上,客廳里很暖和,等身上寒意驅散得差不多了,祝清夢才走到沙發邊,見她沒說話,又問,“小公主這是餓了?”
    江愿安輕哼了聲。
    每次祝清夢哄她就喜歡叫她小公主,像是種惡趣味似的。
    上學時候因為她學芭蕾舞,有回舞臺裝扮帶著公主皇冠,收獲了不少粉絲。
    有喜歡她的人就給她取外號叫小公主。
    祝清夢轉學過來時她已經被叫這個外號好幾年了,剛聽見別人起哄叫她的時候,祝清夢還疑惑地重復了一次:“小公主?”
    雖然不是她自己給取的,但江愿安莫名羞恥起來,冷著臉將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江愿安愿意是想讓祝清夢知道她沒那么自戀,這不是她取的外號。
    誰知道祝清夢聽完只是意味深長地哦了聲,還不忘再次重復:“小公主。”
    從那時起,在她不開心的時候祝清夢總愛這樣叫她。
    江愿安也從起初的抗拒到接受,甚至覺得從祝清夢口中聽到這幾個字時會很開心。
    “我沒餓。”江愿安臉色好了很多,也任由祝清夢抱著。
    在外人面前祝清夢冷淡不好親近,在她面前要多黏人多黏人。
    “那這是想我了?”
    江愿安嘴硬:“沒想你。”
    祝清夢哦了聲,習以為常:“那就是想了。”
    “看看手機。”
    江愿安話音剛落,祝清夢頓了下,從包里將手機拿了出來,解鎖完遞給她。
    而后松開她,看著沙發揉了揉太陽穴,然后問她:“想吃什么?”
    江愿安低頭看手機,回她:“不想吃。”
    祝清夢欲言又止,但最終沒說話,只看著低頭的江愿安,頭有些犯疼。
    她知道,這是又要開始了。
    有的人就是這樣,乖巧的時候像只小貓咪,可一旦鬧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想想江愿安也沒有絕對乖巧的時候。
    “今天那個女人叫什么?”江愿安突然問。
    祝清夢說了個名字。
    江愿安哦了聲:“我都沒說今天哪個,你就知道了。”
    “今天中午你撞見的不就一個病人嗎?”祝清夢淡聲回答著,猜到她想說什么又道,“那兩個同事你知道名字,所以問的肯定不是她們倆。”
    江愿安愣愣地,半晌才說:“你急什么?”
    祝清夢:“?”
    知道她下一步要干嘛,祝清夢索性不再說了,只道:“我做晚飯了。”
    祝清夢有時候更喜歡和江愿安待在外面。
    因為在家鬧歸鬧,有外人在時江愿安一向都會顧及她,不至于鬧得那么兇,更不會在別人面前說她不好。
    在外時,江愿安也更好哄。
    祝清夢無奈,往廚房走去。
    櫥柜開著,桌上正放著做好的菜。
    祝清夢試了下,還是熱的。
    這是掐著時間做的飯菜。
    也有可能中途用微波爐熱過幾次。
    江愿安正看著對方的資料,身旁沙發突然塌陷了一塊,還不等她反應,手里的手機被人拿走了,整個人被突然抱住。
    “安安——”
    “干嘛?”江愿安不解。
    “抱會。”祝清夢緊抱著她。
    江愿安卻覺得她在故意轉移視線。
    “你既然知道她喜歡你,你為什么還留著她聯系方式?”
    “她是我的病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關系。”
    “騙人,過年的時候你還回她消息了。”
    “你是不是想吃甜食了。”
    “祝清夢!”
    祝清夢無奈,她記得上次江愿安突然開始鬧是因為讓她戒甜食戒的太久了不開心。
    上上次是因為工作上的問題。
    “還是因為工作?”
    “你覺得我在鬧?”
    祝清夢安靜幾秒,回了句:“沒。”
    江愿安將手機扔到沙發上,一言不發地回了臥室,將門反鎖。
    祝清夢揉了揉太陽穴,撿起被她扔掉的手機,瞧著上面的頁面。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或許她不應該回這條消息。
    祝清夢瞧了眼緊閉的房門,無聲地嘆息,將廚房的飯菜放到桌上后才去敲門叫江愿安。
    “安安,吃飯了。”
    里面沒回音。
    這回是因為什么,祝清夢想不出來。
    祝清夢在餐桌前坐了一會兒,飯菜又熱了一趟,中途給江愿安發了好幾條消息,卻看見她的手機正放在電視柜上。
    無奈之下又去敲門。
    這回里面的人應她了,說的話卻是不餓。
    祝清夢突然也覺得不餓了。
    先前的感動漸漸消失,有些疲憊。
    過了快一小時,江愿安才從里面出來,卻不理會她,兀自進了洗手間。
    出來時正撞到站在門口的祝清夢。
    “上次說了,拒絕冷暴力。”祝清夢無奈。
    “我怎么冷暴力了,我說不過你還不準我冷靜嗎?”江愿安反駁她。
    “冷靜了快一個小時,也該夠了。”祝清夢放緩聲音,說道。
    “但我還是不想和你說話。”
    祝清夢:“……”
    “我知道了。”
    江愿安獨自回了臥室。
    祝清夢望著面前的飯菜發呆,過了會兒才回過神,不緊不慢地將飯吃完。
    江愿安氣的肯定不止是這個女人。
    可是其他原因祝清夢卻想不到。
    吃完飯,祝清夢才耐著性子哄江愿安出來。
    “出來,有話好好說。”
    也許是氣得差不多了,江愿安將門開了個縫,看了眼餐桌。
    “你就吃了?”
    祝清夢愣,嗯了聲。
    “我等你這么久我都沒吃,你就吃了?”江愿安突然委屈起來。
    “出來,我陪你再吃點。”
    “什么叫你陪我啊,明明是我陪你。”
    趁著江愿安說話的空隙,祝清夢將門推開,將江愿安從屋里拉了出來,不顧她的反抗將人按坐在椅子上。
    “啊——”
    祝清夢夾了塊肉遞到江愿安嘴邊。
    江愿安偏頭不愿吃她喂的。
    “我自己有手。”
    祝清夢沒堅持,將筷子遞給她。
    江愿安低頭吃飯,祝清夢在旁邊瞧著她。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祝清夢才問她:“這兩天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江愿安:“我能有什么不開心的事。”
    祝清夢皺眉:“好好說話。”
    江愿安倏地安靜下來,眼睛盯著她疑惑:“你兇我干嘛?”
    祝清夢:“我沒兇你,我們需要溝通,你答應過會好好溝通。”
    江愿安沉默,半晌才喃喃:“那是當時的我答應的,你找當時的我去。”
    祝清夢也沒生氣,見她態度和緩許多,便猜測道:“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
    江愿安不語。
    “你經紀人那邊怎么說?”
    自從之前江愿安舞臺跌傷之后,舞臺漸漸少了起來,經紀人也有意讓她轉行。
    “讓我去當明星。”
    這不是祝清夢第一次聽到這個話題,但仍舊愣了下。
    “說我不懂事,明明十年前能做的事情,非要談戀愛拖到這個時候,最后還是這條路最好。”
    “你在怪我?”祝清夢似乎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不敢相信地問出聲。
    “我哪敢,我只是復述她的話。”江愿安不情不愿道。
    這話讓祝清夢許久沒有出聲,半晌才又問:“你在怨我?”
    “我說了沒有。”
    江愿安并不想再說話,也不知道這個話題是怎么從那個女人轉移到這里。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江愿安收拾了自己面前的碗筷放進廚房。
    祝清夢長舒了口氣,將剩下的碗筷端了進去,瞧見江愿安在洗碗。
    平日里可不愿意做這些事兒,這是在和她劃清界限。
    “你想當明星嗎?”祝清夢突然出聲。
    “我想當你就讓我去?”江愿安并不相信祝清夢會任由她去那么復雜的地方,隨口回道。
    祝清夢張了張唇,卻沒說出一個字。
    江愿安將碗洗好,又去洗澡。
    洗完澡就徑直回了臥室。
    祝清夢坐在沙發上,聽著臥室反鎖門的聲音安靜了許久。
    剛剛是在怨她嗎?
    知道她現在情緒不好,也拒絕溝通,祝清夢沒再去敲門,發了很久的呆才進了浴室。
    的確,最先向對方表達占有欲的人是她。
    在聽說有星探想讓江愿安進娛樂圈時,她第一時間制止了她。
    里里外外將壞處說了個遍。
    當時江愿安也只是盯著她笑說知道了。
    好像確實是她阻攔了她的路。
    怪她也無可厚非。
    祝清夢心情不好,直到半夜也沒睡著。
    安靜的夜里,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尤為清晰。
    “睡了沒?”
    江愿安的聲音在夜里響起。
    祝清夢沒回聲,緊閉著眼睛。
    因為她明白,她如果回答了江愿安反倒不會進來。
    江愿安抱著枕頭,熟練地掀開被子爬上床,嫌不夠溫暖又抱著祝清夢的胳膊。
    祝清夢翻了個身,假裝睡得不舒坦抱住江愿安蹭了蹭。
    江愿安這才滿意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早晨,江愿安醒來時瞧見祝清夢正盯著她,先發制人地說:“昨晚你夢游,硬生生將我抱到了次臥。”
    按照以往祝清夢會調侃她兩句,她甚至都在想下一句話該說什么了。
    然而祝清夢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而是說了句:“抱歉。”
    江愿安愣了,問:“什么意思?”
    祝清夢:“說真心話很難嗎?”
    江愿安張了張唇,最終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那天早上兩人間的談話最終以沉默結束。
    祝清夢想過,也許她應該像平常一樣抱住她調笑兩句,而后將這件事情翻篇。
    甚至昨晚也應該再花點時間哄哄她,了解她真正的想法。
    但是祝清夢沒有。
    突如其來的有些疲倦。
    這樣的疲倦并非第一次出現,只是疲倦抵不過對她的愛意,和失去江愿安比起來,一切都可以平息。
    她能夠確定的是江愿安愛她,所以平時兩人吵吵鬧鬧,祝清夢都能夠包容。
    但當一件事被頻繁提起時,祝清夢還是產生了其他念頭。
    “所以你確實在怨我。”
    當江愿安再次提起經紀人的話時,祝清夢一時間分不清她是在說氣話還是真心話。
    江愿安:“我什么時候說怨你了,明明是你問我我才回答。”
    祝清夢沉默地聽她說完話,然后才問她:“我們沒辦法好好溝通是嗎?”
    祝清夢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每到這種時候兩人都沒辦法好好溝通。
    江愿安鬧情緒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你真奇怪,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江愿安安靜下來,不想再爭論下去,自從上次和好之后她就努力克制自己不在吵架的時候沖動提分手兩個字。
    所以這兩個月鬧歸鬧,江愿安并沒有再說過分手。
    祝清夢有些累,也許江愿安也是同樣的累。
    “你要是有意見,我讓你不舒服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為什么一定要這樣?”
    “怎樣?無理取鬧嗎?”
    祝清夢自覺失言,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和你說有用嗎?你哪一次不是把我當小孩,什么事情都瞞著我,喻明夏喜歡知知你不告訴我,有人追你你不告訴我,我呢,我事事都得和你稟報,公平嗎?你怪我無理取鬧,那你呢,什么都不解釋,不也是任我猜嗎?”
    “我已經解釋很多次了,能不能不要再翻舊賬,我手機不也是任由你查?好好說話行嗎?”
    “不行,”江愿安委屈,“到底誰在怨誰。”
    祝清夢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每次面對江愿安的吵鬧她也會忍不住情緒失控。
    “乖,不氣了,我的問題,我向你道歉。”祝清夢試圖將江愿安拉進懷里。
    江愿安卻搖頭,掙扎地離她更遠了些。
    “我讓你煩了對不對,那住持說得沒錯,我們就是不合適,我們不該在一起。”
    江愿安一邊說著一邊哭。
    祝清夢的手指懸空,指尖緊縮。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陪她去那個寺廟求什么平安,還解簽解出這么個答案。時不時地被江愿安提起。
    “你愛我嗎?”
    祝清夢突然不確定起來。
    “不愛。”江愿安咬牙,擦拭著眼淚,不管她說什么都否定。
    這不是祝清夢第一次聽見這話。
    她們很少會將“愛”字掛在嘴邊,偶爾她不確定時也會問問江愿安。
    也不知是不是問的時機不好,常常得到的答案都是冷漠又傷人的不愛兩個字。
    知道江愿安習慣說反話,之前祝清夢也沒在意過。
    但是此刻她突然意識到,江愿安說的可能是真話。
    怨她怪她是真,不愛是真,就連想分手也是真。
    “你說什么?”江愿安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祝清夢語氣淡淡,平靜地說:“那分手吧。”
    江愿安咬唇,淚水比剛剛掉得還狠,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這么多年祝清夢從未主動和她提過分手。
    祝清夢說完話轉身回了臥室,留下江愿安一人。
    江愿安呆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擦了擦眼淚往臥室走去。
    卻見祝清夢正收拾著行李。
    “你在干嘛?”
    祝清夢沒回答。
    “你要走嗎?”江愿安奪過她手里的行李箱,將里面的衣服都拿了出來,不讓她收拾。
    祝清夢默不作聲地又重新將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
    “祝清夢!”
    江愿安的喊聲讓祝清夢動作頓了頓,但之后又接著收拾行李。
    十分鐘時間,祝清夢將東西收好。
    江愿安站在門邊不讓她出去。
    “你說不讓我提,你就等著自己提分手是嗎?”
    “讓開。”祝清夢語調比平常冷漠了許多。
    “我不讓,憑什么你想走就走。”
    江愿安越想越委屈,她鬧那么多次也沒有半夜收拾行李想離開,她最多也只是分房睡。
    兩人對峙了會兒,祝清夢突然抱了下她,幾秒時間里,江愿安一時不備被她鉆了空子。
    “照顧好自己。”祝清夢最終還是沒忍心,叮囑了她一句。
    望著祝清夢的背影,江愿安突然慌亂起來。
    “現在天都黑了你要去哪兒?”
    “不用你擔心,照顧好自己。”
    祝清夢最終也沒轉過身,往門外走去。
    “夢夢。”江愿安聲音很低,帶著挽留。
    祝清夢心軟,步子頓了頓。
    江愿安卻并沒有接著說下去,瞧見她走到電梯前,頭也不回,心底更加委屈。
    “你要是走了就別回來了。”
    江愿安擦著眼淚,不讓她聽見自己的哭音。
    電梯剛好到樓層。
    祝清夢突然覺得荒涼,輕笑了聲:“嗯,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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