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那藥田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我舅舅這么重視?”白至倫皺起眉頭:“我還沒見過舅舅這么緊張的樣子。”
孟星辭心里暗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孟星辭瞇了瞇眼,“我也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頓了頓,她說道:“看來用一般的辦法不行了……”她看向白至倫:“既然這樣,那就想個別的辦法。”
白至倫突然覺得干勁十足,孟星辭親自策劃,他還能參與的行動,想想就覺得很興奮呢。
“大人盡管說,我保證全力配合!”白至倫拍著胸脯保證道。
最近整個河?xùn)|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皇上生辰快到了,孟星辭正在為皇上挑選生辰賀禮。這可是一件大事,孟星辭連士族的事都顧不上了,太守府上上下下都為這件事奔走。就希望盡快挑選出一份奇珍異寶出來,能在諸多賀禮中脫穎而出,能被皇上選中。
終于孟星辭挑選出了一件賀禮,太守府護衛(wèi)親自護送,裝在馬車里,送進了太守府里。
百姓們議論紛紛,都想知道孟星辭到底選的是什么賀禮。
就在賀禮被送到太守府的當天,白至倫下帖子約了韋鴻興,兩人又在酒樓見面。
“舅舅,這次孟大人給皇上的壽辰選賀禮,我聽說還要選不少的東西要送給朝中大臣四處走動。若是舅舅能為孟大人排憂解難,說不定可以讓孟大人對韋家網(wǎng)開一面。”白至倫正色地說道。
韋鴻興有些遲疑:“可是孟大人本就出身富貴,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會有用嗎?”
白至倫說道:“我們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們百年士族,還找不出幾樣奇珍異寶了?”頓了頓,他說道:“若是因此能讓孟大人開心,對我們又有什么不好?”
韋鴻興略一思索,也覺得有些道理。
他便道:“你白家也有不少的好東西,怎么你不自己去跟孟大人說?”
白至倫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父親心里只有二弟,這白家從未把我當成自家人,我又何必為他們籌謀?誰對我好,我心里知道。”
韋鴻興神色頓時滿意了不少,他拍了拍白至倫的手:“倫兒是個知恩圖報的,舅舅沒白疼你。”
白至倫興致勃勃地說道:“擇日不如撞日,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是要舅舅親自把關(guān)才行。”
韋鴻興便道:“倫兒也一起來吧,你與孟大人年齡相仿,應(yīng)該更能懂得他的喜好。”
白至倫笑著應(yīng)了。
兩人一起回了韋家去了庫房,真正放寶貝的私庫是只有家主能進的,便是當家主母都進不得。這次韋鴻興帶著白至倫一起進了韋家私庫,不許別人打擾。
白之路一進了韋家,他身邊跟著的小廝就立刻跑開去報信了。
蔣小飛帶著人大張旗鼓地敲響了藥田莊子的門,守門的警惕地露出了一條縫,蔣小飛一腳就把人給踹開了。
大門打開,從莊子里面跑出來一群護衛(wèi),將蔣小飛等人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敢來這里鬧事?”管事的走出來大聲怒斥:“來人,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蔣小飛冷笑了一聲:“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爺爺!我奉孟大人之命,特來追查偷盜皇上貢品的盜賊,我勸你們最好讓開,否則別怪我治你們一個窩藏盜賊之罪!”
管事的一聽孟大人三個字,臉色頓時好了起來,現(xiàn)在河?xùn)|誰敢去惹孟大人啊?韋鴻興到了孟星辭面前也只有賠笑討好的份兒,更不要說他了。
管事連忙露出了一個笑容,走到了蔣小飛面前,在他的袖子里塞了一個荷包。
“這位小兄弟,我們這莊子平時守衛(wèi)森嚴,不可能有盜賊進來。這點銀子請諸位兄弟去喝喝酒,還請行個方便。”管事賠著笑說道。
蔣小飛一把推開了他,露出了一個冷笑著說道:“我像缺你這點銀子的人?”頓了頓,他說道:“你說沒有就沒有?照我說,你們這莊子最是可疑。不過是一個莊子,居然這么多守衛(wèi),你們想要做什么?肯定是有什么見不得光的秘密!來人,去給我搜!”
莊子的守衛(wèi)們都擋著沒有讓開,管事急得不行,連忙攬著蔣小飛:“小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們老爺跟孟大人也是老交情了,我們韋府的匾額還是孟大人親自題字的呢。孟大人看重我們老爺,我們韋家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那我不管,我就知道盜賊進了你們這莊子。他偷走了大人要給皇上的賀禮,別說是韋老爺,天王老子來了,今天都得查!”蔣小飛怒聲喝道:“來人,給我搜!”
“不能搜!”管事大喝了一聲,臉色也冷了下來。
蔣小飛臉色一沉:“你韋家這是要跟孟大人做對?”
管事瞇了瞇眼,看著蔣小飛,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位小兄弟,你奉命而來,我不敢阻攔。只是事關(guān)重大,且讓我回稟了老爺,請老爺過來,否則我也不好交代。”
“我們孟大人做事,還需要沖你們老爺交代?”蔣小飛冷笑著說道。
管事語氣便強硬了起來:“小兄弟也不要為難我,我只是個下人。我家老爺說了,不許任何人入內(nèi),若是小兄弟執(zhí)意要搜,那也就別怪我冒犯了。事后孟大人要殺要剮,我也就只好認罪了。”
管事一擺手,身后的護衛(wèi)便上前了一步,圍在門前,擋住了蔣小飛等人。
蔣小飛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強硬,一時間雙方僵持在此。
宋年聽到里面的聲音就知道該他商場了,他走進莊子,管事一看到他,眼睛一亮。
“宋公子,請您幫我說說話,這我們老爺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入內(nèi),我實在不敢做主啊。”管事哭喪著臉說道:“這位小兄弟一進門就說要來拿人,可我們真的沒見過什么盜賊。我們韋家百年士族,怎么可能會去偷盜給皇上的貢品呢?更何況我們老爺對孟大人向來馬首是瞻,我們韋家實在沒有理由這么做啊。”
一番話真的是說有理有據(jù),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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