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裝在塑料帶的釘子拿起來,上面還帶著沒擦趕緊的血跡。釘長三寸圓頭,釘身下部有螺紋。這種釘子應該很普遍啊。我把五顆釘子反復觀察也沒看見什么特別之處。難道我把女尸給的暗示想錯了?\r
螺紋?等等!我記得驗尸報告中沒有提到傷口又螺旋式創傷,這個不是真正的殺死她的釘子!\r
拿真的釘子究竟在哪里。我知道如果兇手真要把那個女尸的靈魂釘死在那里就應該用桃木釘,這種釘子不常有。\r
葉旭忽然接到個電話,說了幾句知道了之后高興地說女尸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是當地的一個大學生。\r
我還在看釘子,沒注意葉旭的話,“大學生?不是說是*么?”\r
“*是黎隊說的,他說這里活動的年輕女性估計都是。”\r
難怪附近的人都不認識她,但她來這里干什么,而且老板不是說沒見過她么。\r
下午四點,我和葉旭又來到了女孩的大學,希望可以查查她旁邊的情況。\r
很快我們知道,女孩叫秋旋,是社會系的大四學生。而且作風似乎不是很好,朋友很多。失蹤很多天了。生前有個男朋友,不過兩人正在為她畢業后是否留在這里而爭執。\r
我們找到他男友,一個看起來就老實巴交的人,別說用釘刑了,我看他連榔頭都拿不住。\r
調查沒結果,我們只有灰心的離開,走之前我居然發現一個人。\r
黎正!他居然夾著一本書匆忙地從圖書館出來,他不在醫院陪他爸爸跑這里干什么。我問葉旭,葉旭說黎正讀書很拼的。真是這樣么?\r
我馬上回到圖書館想查黎正借的書,起初管理員小姐拿著架子不肯,等看到葉旭進來后馬上笑著查找起來。\r
“《封鬼》,很老的書,借的時候都快散了。”小姐柔聲說道。\r
他借這個干什么。我謝過小姐。又和葉旭趕回醫院。我們也沒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黎隊在說。\r
到醫院已經四點了,在過七小時右腳那跟就會發作。\r
黎隊看上去氣色好了點,剛才局里隊里的戰友和領導都來看望過他,估計黎正是那個時候溜出來的。\r
安慰了葉旭幾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資料。\r
不好找,不是因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過最后終于找到一則關于釘刑封鬼后該如何處理的信息。\r
跑了一天很累,我和葉旭匆匆扒拉幾口晚飯準備再去一次案發的旅店,那里已經被封了。黎正也來了,冷冷的看著我們。葉旭交代了他幾句讓他看著黎隊,一旦有事趕快打點話來,結果被黎正當場回了一句\r
“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葉旭被哽的一言不發,臉憋得通紅,我趕緊把他拉走。\r
七點半,我們來到案發的旅館,其實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進入現場。那里站崗的只有葉旭的幾位同事,葉旭說我是上面派來的犯罪心理專家,居然蒙過去了。\r
現場很凌亂,看得出當時的混亂。地板上用粉筆畫著一個人形。我這才發現原來房間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進人去。房間已經被警察們掃蕩幾遍了,我這樣的外行也沒有在去尋找的必要。\r
之所以來到現場只是想感覺一下,如果我是兇手會怎樣做。\r
我閉上眼睛做在床上,盡量感覺自己就是兇手,葉旭以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擾,只好在一邊看著我。\r
案發的當天來了兩個人,沒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類的,所以兩人中應該有一名就是死者,另外一名當然是兇手。既然喬裝,就怕人認出來。按理大學生應該沒有這種顧慮,不過死者居然還有性病,而且作風又不好,難道只是兇手在達成人肉交易時候價格不攏導致一時意氣殺人?但如此煩瑣的殺人方法這人也太強了。\r
我突然想到一個畫面,兇手和死者相熟,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準備殺了她,并且他深怕鬼魂報復,并利用了傳說的釘刑來禁錮她靈魂,可為什么要用釘刑呢。\r
我突然想到我查找過關于釘刑的信息,其中好象有一條說的是釘刑如果用與女子,代表著懲罰她的濫交和不忠。\r
八點十七,我們走出現場,現在地我們真是一無所獲。我看了看手頭的資料,只好去調查下那個女孩生前的資料了。\r
我們回到那所大學。夜晚大學很熱鬧,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涯。\r
半小時后,我們總算找到了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r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長的很漂亮,不過打扮比較時髦也比較露。我詫異現在女孩還真開放呢。\r
“我最后一次見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時她還問我借錢呢。”她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r
“借錢?借錢干什么?”葉旭問。\r
女孩鄙視地看了葉旭一眼,“我怎么知道,或許是墮胎或許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個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兩個人又老不分手,死拖著。對了,她好象還和社會系一個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熱。要不你去問那個研究生吧。”她忽然說。\r
“叫什么名字?”葉旭拿出本子準備記錄。\r
“黎正,黎的黎,正確的正。蠻帥的。”說完旁邊一個男生朝她吹了聲口哨,她飛似的跑開了。\r
我和葉旭站在原地。尤其是葉旭,他呆望著我,“怎么辦?”\r
“還能怎么辦,去醫院找黎正啊。”\r
九點十分,醫院。\r
黎隊睡著了,雖然看上去很勞累,不過總算能休息下,但兩小時后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r
我,葉旭,黎正三人站在門外過道上都不說話。\r
“你不想你父親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訴我們,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應該知道釘刑的殘酷,你該不會等明天眼睜睜看著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開口了,沒想到黎正對我一陣冷笑。\r
“從頭到尾整件事應該和你無關吧?你又不是警察,憑什么插手這件事?”他被著手嘲笑我。\r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托他的。”我剛要反擊他,忽然葉旭說道,表情非常嚴肅。\r
“如果你還算是黎隊兒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說出來,我們好救他。”\r
“他是我爸爸,我難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說的差點跳起來。\r
“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你和秋旋到底什么關系?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么目的?還有案發的時候你最好說明下你在哪里,做什么事。”葉旭一口氣說完,長吁一口氣。\r
黎正大著眼睛看這個平時對他惟惟偌偌葉旭居然如此嚴厲審問他,氣得青痙都出來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殺了秋旋?我借什么書你管的著么?還有你怎么知道的,你們跟蹤我了?”\r
雖然黎正很生氣,但他還是告訴我們他和秋旋不過是他普通的學妹,兩人在圖書館偶遇,他對這個女孩開始還有好感,但后來聽說她作風不好就中斷來往了。至于借書,也只是想了解下釘刑看看能幫什么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葉旭估計也是。我們對望了下。黎正說完看著我們,覺得好象我們還是滿臉不信任,只好說案發的時候自己就在家中,當時父親和自己正在看電視。大家互相爭執了一下沒有結果,只能不歡而散,我和葉旭只好坐在外面悶頭抽煙,看著時間慢慢流過。\r
黎隊正在睡覺,我們不想去打擾,姑且暫時相信他。但又沒線索了。看來只能從那顆少掉的釘子著手了。很明顯,有人換掉了證物。而且看來很著急,我從葉旭那里知道,這種螺紋釘子好象他們警車上就有,很普通。\r
能夠接觸證物的人不多,葉旭告訴我,當天的證物是最后他和黎隊帶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殘留的錢幣和那些釘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頭,榔頭上沒任何指紋,也是大街上隨意都能買的,所以基本沒什么價值。\r
“你說黎隊在你下車后就不見了?”\r
“恩,你該不是連黎隊也懷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葉旭趕緊回答道。\r
“但你也看見了,證物房的釘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證物進了證物房看管的有多嚴格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能夠換掉證物的只能是黎隊了。\r
“他犯得著冒這么大風險么。人又不是他殺的,他更不會無聊到搞什么釘刑。”葉旭有些不快,他又隔著玻璃看了看里面睡著的黎隊,黎正剛進去,坐在旁邊看書。\r
“你不覺得可疑么,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關注女尸,估計是怕你被波連進去,然后車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著證物被換,我當然不是說是黎隊干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幫另外個人洗脫罪名,為了他,即便黎隊冒著妨礙司法公正也要做。”\r
葉旭指了指里面的黎正,我點了點頭。現在缺的只是如何證明黎正才是殺害秋旋的兇手。\r
使用釘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釘,否則一旦拔除釘子,死者馬上會來報復,估計黎隊中途下車就是換掉了了那顆桃木的,并且把它扔在了某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顆桃木釘子一定帶著能夠證明黎正是兇手的證據!\r
“啊!”忽然病房一陣尖叫,黎隊痛苦的捂著右腳,臉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里看得出曾經是讓犯罪份子膽寒的刑警隊長?\r
我和葉旭馬上沖進去,幫助黎正按住黎隊長,墻上的掛鐘清楚的顯示著現在是。\r
這次更加嚴重了,黎隊整個人都幾乎陷入半瘋狂狀態,果然一跟釘子比一個釘子來的更加厲害。還有12小時,到時候就算不用眉心那跟,黎隊也只剩半條命了。我看了看旁邊的黎正,依舊面無表情,不,似乎還有點竊喜,我感覺有點憤怒了。\r
后來護士和醫生來了,打了針鎮靜劑才讓他睡著。我抓起衣服拖著葉旭跑出醫院。\r
“走,現在就去那天你車子停的地方,我們就算不睡覺也要找到那個桃木釘子。”\r
“多叫點人吧,我們兩人太勉強了,那里很開闊,而且也不知道黎隊到底往那里扔了。”葉旭建議道。\r
“不行,首先這個理由就說不通,而且黎隊偷換證物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公開,我們先去,至于確定范圍,我有辦法。”我咬咬牙,看來非用那個不可了。\r
凌晨1點20,我們先來到了停尸房。趁著葉旭和管理員墨跡的時候,我溜了進去。找到了秋旋的尸體。\r
我拖開她的尸體,在眉心傷口處以右手食指按住,把準備好的生的淘米水拿出來涂抹在她眼睛處。\r
我在心中暗念,如果你想沉冤得雪,不讓無辜的人受磨難,就幫幫我,借你體內最后一絲魂魄給我。\r
我把食指咬開血正好滴進她的傷口,然后再以食指蓋住。\r
成不成功得靠造化了,現在她生前所有的記憶和看到的東西都在那顆桃木釘上。我的手指帶著她最后的魂魄可以與桃木釘產生共鳴,而且只要我接觸到桃木釘我就能看到當時現場的一切。不過這方法危險很大,因為萬一在那里找不到釘子,12小時后,眉心被扎入釘子的就是我了!\r
我做好一切,迅速和葉旭上車。我讓葉旭以最快的速度去當時停車的地點。還好,才2點半。\r
我舉著右手,感覺如同雷達一樣四處搜尋著桃木釘上僅存的一點秋旋的魂魄。但直到我右手累的酸痛也豪無收獲\r
這樣無謂的搜索一直到早上六點半,只有五個小時了。葉旭也累的坐在地上。\r
我開始有點后悔自己的沖動了,我太相信自己的推理了。看來我要付出代價了。\r
或許我實在哪里的思考出了問題?我只好和葉旭先開車回醫院在說。下車的時候正好醫院開始賣早點了,一般這個時候都是七點一刻,看著自己生命慢慢走向盡頭,反到坦然了。\r
在上去的時候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看都沒看我就走了。這個時候食指居然劇烈的疼痛起來。\r
有感應了,難道釘子就在那人身上?我馬上叫葉旭堵住他,仔細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年青人,一身哈韓衣服,看來被我們嚇壞了。葉旭在他身上搜索一遍,果然在口袋里找到了那顆桃木釘子。\r
我和葉旭厲聲問他釘子那里來的,他結巴地說前些日子在某處撿的,覺得特別就留著玩了,我看他不像說謊,而他說的地點的確就是我們兩苦找大半夜的地方。\r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故做嚴肅的教訓他,以后撞到人要說對不起,這才放他走,這小子嚇的馬上就溜了。\r
拿了釘子我們就像打了一針興奮劑。現在只需要把釘子再度插入秋旋的眉心,我就能看到她臨死的畫面了。\r
早上八點四十,我們偷偷溜了進去,葉旭幫我把風。\r
我將釘子緩緩放進去,并再次滴入自己的血。然后閉上眼睛。我自己也很激動,因為終于可以知道誰才是兇手了。\r
我發現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居然不是旅館的房間,接著是一個人的背影,接著好象看見了一張類似化驗單的東西。那人人忽然轉過身來撲了過來,接著是不停的閃爍的畫面,一雙手死死掐住喉嚨,我幾乎都感到窒息,最后畫面消失了。\r
我如同被電擊一樣反彈了出來,雖然只有一剎那,但我還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現在剩下的只有取證了。\r
九點半。我和葉旭把所有一干人等都到帶醫院,包括黎正,那個女孩,還有秋旋的男友,然后分別抽取他們的血樣,當然,這都是讓葉旭以破案為借口做的。過了一會,我拿著化驗結果出來。\r
我看著他們,深呼了口氣。拿出幾張檢驗單。分別是他們幾個的。\r
“這是什么意思啊?”黎正問道。\r
“這些是你們的檢查單,在這幾張單子里,只有一個人不同,他得了性病,而且和死者秋原是一樣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檢驗單據,他們都沒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鴨子嘴硬,不能在拖,要趕緊證明誰是兇手。\r
“釘刑是用來懲罰不潔者和背叛者。這個秋旋的確作風不好,甚至在外面還做了些人肉交易。我們都以為旅店是第一案發,的確,釘子插進肉體噴出的血液,附近的榔頭,最重要的是法醫的推斷,加上她失蹤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順利成章。\r
但其實,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后才被處以釘刑。”我望著黎正,笑道:“說的對么?”\r
黎正依舊面帶寒霜,沒回答我。\r
“我不知道兇手用了什么辦法,居然可以使法醫做出對死亡時間延遲兩到三天的推斷,但兇手在實施釘刑的時候居然留下了自己的血樣,就在眉心的那顆釘子上,那顆桃木釘子。”我拿出那個桃木釘子,釘子暗紅色。\r
“上面好像刻了字。”那個女孩看著釘子,忍不住喊道。\r
“是的,我可以大聲念出來,是黎民蒼生,正氣永存,其實也就是黎正你的名字來歷,也就是說,這個桃木釘就是你的!”我把釘子舉到黎正面前,他看了了看釘子,忍不住笑了起來。\r
“單憑一個釘子就想證明我是兇手?太滑稽了。”\r
“的確,我沒想說你是兇手,因為兇手是他。”我轉了身,把釘子指向那位我以為弱不禁風的秋旋的男友,的確,我在秋旋最后的記憶里看見的就是他!\r
“不是我,你別誣賴好人。”他大聲狡辯,但額頭已經汗如雨下。\r
“我沒必要誣賴你,釘子上有秋旋的血樣,也有你的!”我把他的手高高舉起,果然拇指上有一處新傷,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剛剛長好。\r
“你不用抵賴,其實你和秋旋的關系我也知道了,你們家境不好,但卻從小長大,秋旋之所以那樣做使為了讓你圓出國夢,但她沒想到即將畢業,你的出國手續也半的差不多的時候你居然想拋棄她。那天她來到你房間,故意說想和你溫存一晚,但結束后她拿出她得了性病的化驗單來嘲笑你。如果有這種疾病想必在體檢中一定會被刷下來吧。你在惱怒之間居然掐死了她。或許你怕她靈魂報復,或許自己的心理有愧,你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可以用奇術讓你逃脫法律和靈魂制裁的人。”我一口氣說完,望向黎正。\r
“那個人深知此道,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最后你們在旅店的房間里實施了釘刑,那個最關鍵的桃木釘就是他給你的。”\r
那個男生猶如失去魂魄般跪了下來,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對不起旋旋。”\r
我看了看表,正好11點,看來一切都結束了。\r
“蠢貨。”黎正的表情忽然變了,帶著惱怒和暴躁,他突然又安定下來看著我。\r
“看來我低估了你,其實你剛來到這個城市我就注意你了,碰巧這個蠢貨打電話告訴我他殺了秋旋,忘記告訴你,他們一直都把我當做所謂的好友,要知道假裝愚蠢和他們交往真是痛苦。而你出現了,我當然把你劃到我復仇計劃中的一分子。我知道你可能會打亂我的部署,不過沒有變數的游戲沒有意思。\r
沒錯,是我教他釘刑,秋旋其實在你們推論的案發時間之前兩天就死了。當他找到我的時候尸體已經有點變質了。我用臘油澆灌她全身封住臭味。你不是很想知道為什么她是被掐死但脖子上卻沒有任何傷痕么,為什么明明死后才插入釘子但還是有血噴濺而出?這一切都要歸功與我的發明。”黎正拿出一個小盒子,居然從盒子里面取出一只通體透明只有半寸長類似與蠶一樣的蟲子。\r
“這是控尸蟲,這種蟲子一旦進入人體,不,因該是死尸,必須是剛死不超過三天的死尸就會不停的分裂,最后能有多大呢?告訴你,它們比病毒還要小,在死尸體內他們會不停的吞吃死亡的細胞,并且可以重組他們,使尸體的血液再次流動。所有的法醫論斷都建立在死后血液不通,導致壞死的論據上,當然你們會受騙。\r
接下來,這些蟲子會控制所有的肌肉骨骼神經,我可以控制尸體做任何動作,甚至包括說話。很有趣吧?”黎正拿著蟲子笑道。\r
“那天老板娘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那個蠢貨,第二個就是我控制的尸體。當釘刑結束后是我報的警,因為我知道你也在里面,遇見這種事有強烈好奇心的你怎么會不理呢?”\r
“但我不明白你所謂的復仇是什么意思?我們好象沒見過面吧?”我看著手表,。\r
“哼,這些你要等床上的老頭醒了自己去問他20年前他造的孽,雖然這次沒辦法殺他,不過也讓他吃了點苦頭。桃木釘子是我故意留下的,我本希望你靠這個釘子來找我,我們可以來一次貓抓老鼠的游戲,可惜被老頭破壞了,不過有變化的的游戲才是好游戲嘛!”黎正大笑起來,我看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感到心寒。\r
“我要走了,不過我還會來找你的,和你交手真有趣!”說完黎正就轉身往陽臺跑去,我和葉旭趕緊去制止,這里可是11樓啊。\r
黎正如風箏一樣摔了下去,慘不忍睹。我和葉旭看了看,只好回到病房,這個時候已經了,黎隊醒了過來,看來詛咒的確消失了。正當我和葉旭開心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慘叫。我跑出門,看到那個秋旋的男友痛苦的在地下翻滾,我趕忙把他扶起,但我一看觸摸到他的身體就感到一陣尖銳的東西從他體內沖出來。\r
接下來的片段我一輩子都難以磨滅,他全身就像刺猬一樣,無數顆釘子從他體內插出來,鮮血和骨頭碎肉噴得墻和地上到處都是,另外的女孩當場就嚇暈了。\r
葉旭目瞪口呆地望著我,“怎么會這樣?”\r
“是釘刑的反噬,實刑者會受到幾百幾千倍的報復。”我嘆了口氣,或許他和秋旋能夠多談談,不必把心結變成心魔就不會這樣了。\r
之后的事葉旭去掃尾了。不過我還有疑問要等黎隊完全康復再問他。\r
數天之后,我,葉旭來接黎隊出院。\r
“黎正不是我親身兒子。”黎隊第一句話就令我們很驚訝,尤其是葉旭。\r
“我料到他遲早會知道,二十年前我破了一件兇案,其實破的過程完全是巧合,那時我還只是一個小警察,就像現在的葉旭。我正好看見了兇手行兇,他所干的就是使用釘刑,而且在反抗中我把那人打死了。那是我第一次開槍,后來我知道這個犯人因為懷疑妻子出軌居然把妻子釘死了。他們還有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我不忍這個孩子成為孤兒就收養了他。并且在他父親的遺物,也就是一共七顆的桃木釘上看到的黎民蒼生,正氣永存上就正好為他取名黎正,其實看他與我有緣也是收養他的原因。我雖然知道他會知道是我殺了他父親,但沒想到他居然設這樣個局想如此報復我。\r
那次是我故意在車胎上扎了釘子,然后偷換了證物。其實這件事是他叫我做的,他說他一是激動殺了那個女孩,求我救他,我只好答應他換了釘子。”\r
“難怪秋旋會找到您,其實那個釘子上沒有那個男生的血,有的只是您的血。”我對黎隊說。\r
“我的血?”黎隊驚訝道。\r
“是的,當時我只是設局讓那個男孩自己承認,其實釘子上是您的血。\r
我也時候后來化驗所有相關人之后才知道。這樣釘刑找上您也就不奇怪了,看來黎正想以釘刑殺死您。”\r
我原以為黎隊會憤怒,但他一臉平靜,經歷這事他蒼老許多。\r
“我不怪他,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雖然我是警察,但畢竟是我親手殺了他父親。”\r
我和葉旭沉默不語。\r
葉旭的手機響了,接了電話之后他臉色有些變化,我忙問怎么了。\r
“尸檢出來了,那具尸體不是黎正的,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都死了幾天了。”葉旭答道。\r
果然他不會輕易的自殺啊,看來他使用了控尸蟲,他早知道事情會暴露,連后路也安排好了,一想到他臨走前說的話,我都覺得脊背發涼。”\r
我看著朋友若有所思的樣子,安慰他道:“或許他只是嚇唬你罷了。不用擔心,不過按你說的,黎正好象比你還精通那一類東西啊。”\r
“的確,或許他現在真躲在哪個角落又在布著局等我去鉆呢。”\r
“要是那次沒遇見那個哈韓的年輕人,你找不到桃木釘子怎么辦?”我打趣問他。\r
他無奈的攤開手,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r
“那就結束了,完了啊。”隨即他又狡猾地笑道:“其實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r
“哈哈。”我們都笑了起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