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司奇怪地看他:“不是吧?你以前對這個興趣很大的, 還說要投資我搞個公司來著?怎么最近好像不感興趣了?你不對勁。”
游司的桃花眼盯得秦思箏有點心虛:“沒,沒有,最近有點累所以不想玩, 那你以后有好的再給我留著,我有興趣了再玩,你先留著。”
游司“哦”了聲坐下來,吃了會東西忽然想起什么, 從口袋里摸出兩張紙遞過來。
“什么?”秦思箏不明所以接過來,眼睛都亮了, 拳王邀請賽的內場票!
“你怎么有個?”
游司咬著蝦丸有點含糊, “上回你在家里吊個沙袋, 還有那些拳擊手套什么的,加上節目里你那表現都已經遍地老婆了, 我也猜出來你喜歡這個了,正好有個朋友是這次場地承辦方, 我就找他要了兩張票,咱倆一塊兒去。”
秦思箏珍重的收好,簡直比那些“玩意兒”好多了,激動的手都在抖,要是他也能上臺去打一場就好了!
陸羨青邊,明斐真的就派人過來接他了,還是開的他的車。
安寧知道他呼吸道不好, 聞著煙味會咳嗽,明斐那車里指定有煙味, 所以提前讓司機過來了,明斐的司機白跑一趟。
他也習慣了,了將地址告知便先走了。
陸羨青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推開門就是一股煙酒混雜的氣味,當場咳嗽了聲以示尊敬這一室的奢靡。
“明總,怎么沒把你腌入味兒呢。”
明斐一見他來,“哎喲”了聲:“咱家的影帝來了,一會挨個兒來給他敬酒,把他給我腌了,腌干凈,腌不干凈事兒沒完。”
陸羨青一臉嫌惡地望向他,屋里哄成一團明斐才明白過來自己說了什么,“不是,腌入味那個腌,想什么呢,我說你們這些人就是臟,滿腦子廢料。”
明斐人什么都好,就是沒文化,一張口就鬧笑話,當年在頒獎典禮那一通發言到現在還是某惡搞網站的播放量第一,把主辦方臉都氣綠了。
從那以后,主辦方都讓每一個提名的演員參加之前都準備好獲獎感言,背熟了再去,也算是個經久不衰的傳奇。
陸羨青找了個空地坐了,明斐知道他毛病多,不行那不行跟小公主似的難伺候,立刻說:“那個,換氣扇打開透透氣,都不許抽煙啊,誰把我們陸影帝氣走了我把誰按酒缸里腌成太監。”說著湊過來跟陸羨青說:“夠意思了吧?”
“誰氣我把誰閹了?”陸羨青撥開他手臂,揚聲道:“拿把刀來,明總原地表演一個自宮,一會兒直接送他上頭條。”
明斐沖他杵胳膊,一臉驕傲又諂媚地說:“哎,哥們兒最近簽了個不錯的苗子,有空帶帶?我跟你說那叫一漂亮,長哥們兒心上了,按我審美長的你知道吧,真是個心肝兒。”
陸羨青聽膩了,每一個他都是這么說的,每一個都不能超過三個月,還沒有玫瑰花的花期長。
“沒空。”陸羨青接過明斐遞來的酒杯,把幸的話全扔腦后,喝了半杯,火辣辣地燒灼他的嗓子,痛并快樂。
段時間他錄制節目不能喝酒,酗酒加上精神衰弱他幾乎沒怎么睡,酒精讓他找回了一絲舒適。
“別介啊,怎么就沒空了,你都快歇一年了該進組了吧?”明斐說著拿出手機,大喇喇用臉解鎖,邊說:“真的,我張臉真踏馬帥,幸好研發出來用臉解鎖,不然息影了我都不知道往哪兒使。”
陸羨青皺眉他解了鎖杵到眼前的照片,一頭金發及腰,藍色瞳眸,深邃精致的面龐帶著一絲東方人的清瘦,大概是個混血兒。
明斐驕傲笑:“漂亮吧?”
“一般。”
明斐不樂意了:“還一般?你那眼里恐怕就沒有好看的,就你樣怨不得別人說你不行,我給你辟謠稿子都寫好了,多早晚發?”
陸羨青說:“行不行的,你想試試?”
“不了,消受不來您。”明斐蹭著他肩膀,硬是把照片往他眼前塞,“過段時間該去拍戲了,帶帶他?”
陸羨青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我拍的古裝劇,把他往哪兒帶?明總真有錢就找人從頭給他寫個劇本,親自湊個班底專捧他一個,人能烽火戲諸侯,你明斐娛樂窮的底兒掉一個人都捧不起了?”
說完,有人噗嗤一,陸羨青側頭過去,許盡寒居然也在,剛才坐在角落,屋里很暗他沒看見。
他腿腳還沒好透,撐著拐杖過來,著沖明斐揚了下下巴,“路上撿的,答應了要捧人呢,能在新歡面前跌份兒?”
陸羨青沒聽懂,許盡寒挑了個單人沙發坐著,說:“四哥,替我錄了那么久綜藝,著都瘦了,剛才熱搜還說你讓秦思箏揍了呢,您這是身心都受傷害,辛苦了。”
陸羨青點頭:“是辛苦,給我磕個響頭吧。”
許盡寒:?
明斐在一邊樂得直不起腰,“你還別說,綜藝我也追了,個秦思箏還挺好玩兒,要不說之前那個傻逼樣兒我覺得還真挺好,那徒手打馬碎玻璃,還有那一腳踢斷木棍,酷man啊。”
陸羨青眸色深沉,指尖轉著杯子不語。
明斐在一邊絮叨:“長得也挺漂亮的,暴力美人反差也不錯,可惜形象太差了,想洗白也挺難,現在藝人跟拔筍似的,觀眾不是那么好糊弄了。一個墻頭沒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墻頭,他都塌到在地府買房了,再想上來恐怕也難。”
陸羨青勾唇:“明總也有覺得難的事?”
明斐:“可別給我扣帽子,嗯?你對他有意思?那行啊,把他簽過來,我把公司最好的資源都給他,親自給他縷未來計劃,保證洗得跟白雪公主一樣白,怎么樣?”
陸羨青垂眸未置可否,明斐說:“不過性子確實不行,diss合作藝人,得把幸弄過去才能帶得動,畢竟她有經驗。”
陸羨青抬頭,一下了:“沒在你手里熏陶過,也不敢說話啊。”
“不知好歹。”明斐懟不過他,扭頭走了。
《帶著萌娃去旅行》采用的是直播的方式,但后期剪輯了一些精華版,還有個人cut,秦思箏部分點擊率居然最高,幾乎能跟陸羨青齊平。
秦思箏應節目組的要求開了一次直播,再一次卡掉,江溪在一邊直樂:“頂流,是有么頂的。”
兩人感慨了直播平臺的脆弱,重新登錄上去的時候秦思箏就被大家的熱情驚呆了,表白的、罵他的應有盡有,一時之間把他愣了。
節目組沒什么特別要求,就讓他隨便說說,回答一下大家的問題帶帶下一期的熱度。
“還行,不是很累,那個馬嗎?當時也沒想太多,直接就上了,哈哈哈是,謝謝節目組沒讓我賠錢。”秦思箏沖屏幕一眨眼,讓小琴弦心都化了。
“那個鋼化玻璃質量應該不太好,隨便打打就爛了,不過不太建議你們試,果遇到這種質量不太好的可能會傷了手,踢木棍那個嗎?那個也不建議試,慢慢來,鍛煉身體的話像是太極啊、五禽戲之類的都蠻好的,可以去看節目組剪輯哦。”
【哈哈哈寶都會帶廣告了,節目組把錢結一下啊!那個五禽戲我在宿舍里練,室友都說我是不是中邪了亂撓。】
【嘲諷人上癮了?司千秋還不夠,現在都嘲諷到觀眾身上了?】
【有些黑子能不能把嘴閉上?風箏是讓大家注意安全你瞎了?行,你牛逼你直接上,到時候傷了自己別說沒提醒了,房管在嗎?拉黑吧省的鬧心。】
秦思箏倒是不在意,就算了,把那一整盒的信抱出來放在鏡頭前:“你們寫了好多,了我整整一夜眼睛都腫了。什么哭腫的,不是!別胡說啊,真是熬夜熬的,不信你們看。”
次直播他沒有第一次那么緊張了,加上之前錄了一期節目也有點適應,挑揀著問題和錄制的趣事聊了半個多小時。
有人問起陸羨青怎么樣,秦思箏忙說:“陸前輩是個很好的前輩,教了我很多,我很尊敬他,是我的偶像。”
粉絲多半都是比較溫柔的,次的綜藝圈了不少粉,雖然不能一下子掰回他的形象,但起碼能看的出改變秦思箏已經很知足了。
直播結束,江溪在一邊松了口氣:“次彈幕溫柔多了,得我心驚膽戰的,來咱們之前拍的照片挺好的,要不然把后面那張照片發出去吧?趁熱圈粉。”
后面那張照片秦思箏記得,手之后的蝴蝶骨,當時那只手確實引起了很大的熱度,但很快被全網屏蔽了,他其實也松了口氣。
上一世他也不是沒拍過手,但都是拳頭,那種拍法讓他很不適應,但為了粉絲他愿意那么做。
江溪說:“滿足粉絲的愿望很吸粉的,現在很多藝人都高高在上,粉絲根本觸碰不到,果能接地氣一點的話效果肯定很好。”
秦思箏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江溪壓住翹起的嘴角,伸手跟他要手機:“那我找他們修修圖發,哎?怎么是攝像模式?”
秦思箏說:“不是要接地氣么?拍個打拳發上去,你覺得個不接地氣?”
江溪:“……接,接地氣。”
他咬著牙無語的拍了一小段秦思箏穿著背心戴拳套把沙袋打的四處亂晃的視頻,充滿了介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荷爾蒙幾乎溢出屏幕。
微博一發,底下粉絲立刻開始吸溜,覺得a爆了,紛紛讓他下次多發一點,還有當場求他去拍個功夫片的,本色出演那種。
江溪在心里奇怪,他怎么不聽忽悠了?是發現了什么還是說……碰巧?
秦思箏擦了下臉上的汗,正好手機響了,他接起來:“老年組?時間應該有,不過我得先溝通一下,果有時間就過去,可以嗎?”
江溪問他:“什么事兒啊哥?徐哥可是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別亂跑的啊,萬一讓人拍到什么就不好了,而且你現在在風頭上,小心有極端黑粉。”
秦思箏說:“江北電視臺在野狐村舉辦了一個老年組的太極比賽,那些村民們想讓我去當領隊,就托導演來問問我。”
江溪:“?不去了吧,種東西上不了臺面,而且錄完了也沒必要跟他們聯系了,那些村民不能給你帶什么助力,不是明擺著占你便宜么。”
秦思箏已經開始給徐釗打電話詢問了,起來像是打算過去的樣子,江溪忍不住皺皺眉,個人和傳聞中怎么一點也不像?
不是說他不把粉絲當人嗎?綜藝都錄完了,他還去那個破村子干嘛?圈粉也沒必要圈種吧,吃力不討好。
他怎么想的?
陸羨青邊,安寧等了兩個小時還沒見他下來,剛想上去找就見他過來了,帶著一身的酒氣,眼睛有點燒紅。
“不是讓您不喝酒么,幸姐要扒我的皮了,我就是白素貞也沒這么多層皮能褪。”安寧數落著,將他扶上車,手機上還在播放著什么。
陸羨青低頭一,少年身上浮著一層汗,頭發沾濕黏在額角,微張著嘴喘氣,雙手猛擊沙袋,砰砰砰的聲音從手機上傳來,一下一下勾著他的呼吸沉了。
安寧一把搶回手機關掉:“您休息一會,到家了我喊您。”
“嗯。”陸羨青沒去搶手機,腦海里回蕩著少年擊打沙袋的姿態表情,幻想它打在自己的身上,猛烈而沉重,將他的骨頭全部打碎。
安寧聽見呼吸很重,回頭看他閉著眼也不好判斷是不是睡著了,試探性地喊了聲:“四哥。”
陸羨青沒應,她猜測大概是睡著了,所以也沒再說話,到家了叫他時,被他一把掐住手腕,差點給她擰斷了,雙眸赤紅充滿殺氣,嚇得安寧一哆嗦:“四哥,是我!”
“……安寧。”陸羨青松開手,揉了揉眉心:“對不起。”
“沒事,到家了。”安寧先小跑下去把院子的燈打開了,然后扶著他往家里走,房子里的燈都是聲控的,有聲響就亮了。
厭厭聽見聲音從沙發上跳下來,蹦到陸羨青的手臂上蹲著,親昵地舔了舔手背。
“四哥你早點休息,有事就叫我。”安寧說。
“嗯,去吧。”
陸羨青帶著厭厭上了樓,影音室里一片透亮,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鈍痛的太陽穴,拿出手機找到了那條打拳的視頻,投影在巨大的熒幕上。
他關掉燈,室內頓時一片漆黑,只剩下滿身是汗的少年,在皮膚上閃閃發亮,連呼吸都有了實體,一聲、一聲。
陸羨青低下頭,任由谷欠望蓬勃生長,黑暗的世界中只剩那一寸彩色,他拿出手機,再次給對方發去了自己的渴望。
【你滿身是汗的樣子好性/感,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的手都希望能狠狠地打在我身上,把我當成個沙袋,打我吧。】
【你流了好多汗,那雙手都紅了,你一定明白我想要做什么,對不對?】
【求你俯聽我、垂視我、惻然醫治我,我承認我在犯罪,應該接受懲罰。每天,只要我醒著,們便挑逗我,不讓我有片刻安寧。】
他發送出這條消息,但石沉大海,一定被拉黑了。
在孤獨的深淵之中,他死去一次。
陸羨青將手機扔出去,嚇得厭厭慘叫一聲逃離了黑漆漆只有擊打聲的影音室,沉重呼吸與視頻的擊打相疊,慢慢又拉開差距,急促到綿長,仿佛經過了整整一世。
陸羨青低下頭,著指尖的臟污,慢慢舉起來虛虛地握住了影像之中的拳頭,將弄臟。
《帶著萌娃去旅行》的熱度很高,網友興趣反增不減,甚至壓下了很多電視劇的收視。
文櫟看著屏幕上從剛開始播幾乎全負的評價到后面風向逆轉,幾乎成為團寵一樣的圈粉,不由自主掐住了掌心。
秦思箏,他已經黑到谷底了,居然還有本事圈粉?
她交代了《帶著萌娃去旅行》節目組的導演別給秦思箏劇本,讓他自己任性發揮,還要故意打壓讓他住最差的房子,他有潔癖脾氣爛,肯定不愿意住,沒想到他居然還把房子改造成了個“小別墅”!
現在錄制結束,很多粉絲特地飛過去參觀房子,連秦思箏做的那個小秋千都成了網紅打卡點,無數個網紅過去跟合影為榮。
他用過的碗筷、躺過的床,還有那葡萄架都讓摘禿了,他不僅吸了一大波粉,還給野狐村當地創了一大波旅游營收!
她當時怕樣踩不下秦思箏,還特地安排人把司千秋送了過去,結果那個廢物不僅沒討得了好,還讓秦思箏打了一頓不敢吭聲!
簡直沒用!
精致的面容有些扭曲,怒氣讓她額角繃出青筋,漂亮的指甲掐進掌心,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著掌心的月牙形傷痕,“不行!”
“說什么不行呢?”中年男子著走過來,手里拿著幾個本子放在桌上,拉開了椅子順勢親了她額頭一下。
文櫟瞬間收好表情,溫柔道:“說這次的花茶質量不太行,喝著有些苦了。”
周長江不愛喝些花花綠綠的茶,還是他的鐵觀音好,呵呵地把手上幾個劇本遞過去:“有幾個本子不錯,《善惡之間》個我跟陸羨青那邊談過了,他也挺喜歡,不過男三號我到現在還沒想好。”
文櫟疑惑什么角色這么難找,周長江說:“角色大概十七八歲,是個從貧民窟出來的,靠著自己的一雙拳頭護著整條街的人。在他眼里沒有善惡只有拳頭所向和背后要護的人,但是最后又被些人因為錢而出賣,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挺復雜一個角色。”
文櫟翻了翻劇本,眼前忽然浮現一個名字,與耳邊的聲音相疊:“我覺得秦思箏其實不錯,你啊,他動作挺利落,踢木棍那一下真是腳上都帶風。還有剛開始錄的時候,他打馬那幾下,可真是騙不了人,那姿勢那氣質,絕了。”
周長江連連夸贊,文櫟眉頭越皺越緊,“啪”的一聲合上劇本,“他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周長江問。
文櫟在心里想了想措辭,道:“首先他名聲太臭,戲如果是陸羨青來演的話,他們兩個本身就是對家,前怒未消就合作容易引起粉絲逆反。”
周長江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道:“不過個綜藝我他們互動還不錯,還有了cpf,連超話都有了,叫什么青山有思,還怪好聽的,應該不是問題。”
文櫟磨了磨牙暗罵了兩聲,說:“前段時間他發了個照片,助理拿過來給我是什么手抓床單,種軟sq的東西他都敢發,不是破罐子破摔了么,到時候給片子抹黑怎么辦?個是一個風險。”
周長江:“什么床單?”
文櫟把手機給他,先前她想借個做文章直接把他踩到爬不起來,結果卻被全網屏蔽,硬是沒有掀起風浪。
她氣得牙疼了三天,也忘了刪除圖片,此刻正好給周長江,他倒是眼前一亮,“手挺漂亮,你說他不行,不是因為他在微博說你演技不行吧?你影后都拿了還跟小孩兒記仇?”
“周長江!”文櫟氣得咬牙。
周長江忙道:“咳開玩笑開玩笑,是不應該,圖片雖說修的挺干凈,也沒多欲,不過始終影響不太好,而且你說的對,他個圈內名聲確實不太好,用了也是一個風險。那照你說,有沒有什么合適的演員么?”
文櫟隨口說了句:“蔣臻吧,他挺不錯的。”
上次給自己送了個項鏈,很會來事兒的一個新人。
周長江對這個人有所耳聞,到現在都一直是在一些小成本的電視電影里混個臉熟,來這種大制作不知道能不能扛得動。
況還要跟陸羨青有大量對手戲,不由得擔憂起來:“能行嗎?我還是覺得秦思箏不錯,個戲最好就是有點武術底子,那出拳的力道,粉絲能看得出來,軟綿綿的可不行。”
他連連惋惜:“你說著好好的,怎么么作?他起點也不錯了,圣娛雖然是個小公司,但起碼偶爾也能接幾個不錯的大制作刷臉。”
文櫟有點煩:“找個替身不就行了,現在科技么發達,換臉都能做,替身不好剪?用了秦思箏的風險比替身大多了。”
周長江一想也是,“那行,我先去找蔣臻那邊談談。”
秦思箏自從拿到游司給的票就激動的不行,數著日子等拳賽開打,都快要把票摸爛了,好不容易等到那天,拎著小行李箱,戴上口罩墨鏡跟做賊似的和游司碰頭。
兩人買的經濟艙,都有點伸不開腿,游司抱怨:“你怕被認出來就買頭等艙啊,擠在這兒口罩帽子都不能摘,不嫌難受啊。”
秦思箏完全沒覺得難受,滿心興奮的著票:“快起飛快起飛啊。”
空乘姐姐聽見聲音,溫柔說:“距離本次航班起飛還有一會哦,請您耐心等待,請系好安全帶稍微休息一會。”
“……”
游司戴上眼罩睡覺,秦思箏興奮地睡不著,來之前下載了幾個拳賽視頻在飛機上,等落地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了,酒店是游司定的,兩人按照導航找到所在位置辦理了入住。
“有點餓了,咱們出去吃吧。”游司抻著腿讓秦思箏給他錘錘,一臉嬌弱的喊累。
秦思箏亮出拳頭:“大拳八十,小拳四十,微信還是支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