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七七勵志用最短的時間超過龍輕舞和公儀卿,于是每天不是修煉就是拉著蕭絕四處給別人看風水。
至于為什么一定要拉著蕭絕,一方面想指望著他多傳授自己點經驗,另一方面還是要借他的名氣,誰讓她年齡太小,不打著蕭絕的旗號,完全沒人敢相信她。
蕭絕任勞任怨的陪著她,幾天之后袁教授考古回來,第一時間給蕭絕打了電話,蕭絕于是帶著絲絹手帕去了江城大學。
袁教授聽說蕭絕要帶樣東西給自己看看,早早就把手里的工作都安排給了研究院的學生,專心的等著蕭絕上門。
蕭絕不急不慢的敲開袁教授辦公室的門,袁教授看見他第一句話就問道;“你帶了什么寶貝給我瞧?”
“您不是就等著呢吧?”聽到袁教授急切的語氣,蕭絕好笑的問道。
“那可不是,你手里的寶貝不少,你一說有東西請我長眼,我就尋思著定是什么稀罕的玩意。”袁教授期待的說道。
蕭絕呃了一聲苦笑道:“我又不是季掌柜,手指縫里落的東西都是寶貝。這會您得撲空了,還真不是寶貝。”
“哦?”袁教授揚了揚聲調,伸手道:“是不是寶貝可不是你說的算,給我瞅瞅。”
蕭絕見他不信,無奈的笑笑,從登山包里拿出了絲絹遞給他:“喏,就是這個。”
袁教授看著手心里的一塊白色的絲絹愣了愣,眸光中閃過驚異之色:“你怎么也有這個?”
蕭絕聽出他聲音里的激動,不由好奇道:“袁教授也有一塊這樣的絲絹嗎?”
袁教授沒有先回答他,壓抑著激動問道:“你先跟我說說,這塊絲絹是怎么得來的?”
蕭絕點點頭,將那次從榮寶行回家之后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若不是榕嬸不小心打碎了木雕筆枕,除非木雕腐朽自濫,不然放一百年也沒人知道里面夾著絲絹。
“竟然是藏在木雕里的!”袁教授很驚訝,喃喃自語道:“是了,這么重要的東西,自然會藏的嚴實。”
“袁教授,這塊絲絹到底是什么?我看著像是被從一整塊手帕上裁剪下來的一塊。”蕭絕聽到他的自語好奇問道。
袁教授聞言點頭回道:“你分析的很對,這確實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我這里還有另外一塊。”
蕭絕眸光一閃,果真如他所猜,袁教授手里也有絲絹。
袁教授說完放下絲絹,起身走向了一面墻壁,這面墻壁上掛的全是相框,每個相框里都是他與學生的合影,據說全是他帶出來的優秀考古學者。考古界半壁江山的專家幾乎都在這面墻上有一席之位。
袁教授伸手動了下其中一個相框,就見整面墻壁從中間分開,露出一間不大的密室,蕭絕有點驚訝,沒想到袁教授的辦公室里還暗藏玄機。
“辦公室里人來人往,有些重要東西放明面上不安全。我這間密室,可是連我的學生們都不知道。”袁教授朝蕭絕招招手,頗有點獻寶似的說道:“進來瞧瞧。”
“您就不怕我把您這點小秘密泄露出去呀。”蕭絕看他露出老頑童的樣子,笑著走了過去。
“你不會。”袁教授很肯定的說著就先走了進去。
“沒想到在您這里我的人品這么好。”蕭絕笑了一聲跟進去。
袁教授哈哈道:“我雖然不會看相,但我帶了一輩子學生,考了一輩子的古,活人死人都見的多了去了。這點眼力勁還是錯不了的。”
蕭絕輕笑著點頭:“您眼光真好。”
“那是”袁教授得意的昂了昂頭,接著就開始找東西。
蕭絕也趁這會打量起密室里的東西,不大的密室只有十來平米,四周擺放著不少書架,書架上也沒有擺什么多貴重的古董。一眼掃去幾乎全是密封的牛皮袋,剩下就是一些破舊的手札。
蕭絕隨手拿起一本手札,翻了一會才知道這是一本考古筆記。令他感到稀奇的是里面的字跡全是毛筆小纂,說明這本考古筆記流傳于古代某個朝代。可謂是彌足珍貴的絕本了。
放下考古筆記,蕭絕又隨便翻了下其他書本,不是考古手記,就是難得一見的野史,還有其他方面的絕代資料。難怪袁教授要單獨弄一間密室存放,這些東西遠比古董的價值要高。
“找到了,放了這么多年,我以為再沒機會拿出來了。”袁教授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一會,終于找到了一個小木盒子。
蕭絕放下一本史書,跟著袁教授走出密室。袁教授將密室關閉,墻壁又恢復原狀,完全看不出里面別有洞天。
袁教授走回辦公桌坐下,示意蕭絕也坐過去,等蕭絕在他對面坐下之后才開始打開木盒。這木盒看起來普通,實則是個機關盒,蕭絕也沒看清袁教授是怎么擺弄的,就聽木盒咔嚓一聲打開了。
木盒里孤零零的躺著一塊絲絹,大小與蕭絕拿來的那塊差不多,材質上看起來也一樣,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上面繡的圖案不同了。
袁教授拿出絲絹跟另外一塊放在一起,兩塊絲絹明顯是出自同一塊手帕,不過并不是相鄰的兩塊,上面的圖案完全銜接不上。
蕭絕拿起木盒里的絲絹看了看,這上面的圖案比另外一塊還簡單,看起來應該是一條河水的一段,其他就什么都沒有了,好歹另外一塊上還能看到山和樹。
“這是誰這么無聊,好端端的一塊手帕,為什么要裁成一塊一塊的?還藏的如此隱蔽,難道手帕上有什么驚天的秘密嗎?”蕭絕不解的搖頭問道。
袁教授贊賞的說道:“我早說過你適合考古,猜對了,整塊手帕上就是有秘密。”
蕭絕張了張嘴:“真有秘密啊?”說著哈哈笑道:“不會是藏寶圖吧。”
“就是藏寶圖。”袁教授認真的回道。
嗝……
蕭絕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不會這么巧吧,自己只是隨便說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