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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緊張,我心里一跳。
看來自己表現(xiàn)地還是不夠淡定。
我笑笑:“沒有啊,我有什么好緊張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宋子軒突然叫了聲,“許肖瀟不是說過,你是她哥的前女友么,不會是真的吧!”
對了,我差點忘了,許肖瀟那個見不得我好的,早就口無遮攔,把不該說的全說了。
當時我沒有當面承認,宋子軒他們也就沒有當真,以為是許肖瀟故意胡說的。
后來回去的路上宋良辰問我,我才說了,但我并沒有說得很具體。
我一緊張,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忘了。
我看了眼宋良辰,他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難怪從剛才宋良辰提到許肖旸時,他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對。
宋子軒沒有得到回應(yīng),目光在我倆之間來回看了看,瞪著眼睛,“靠,許肖瀟說的是真的啊!這樣的話,大哥,你更要去會一會他了。”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
秦壽在一旁皺眉撓頭,滿臉疑惑,
“你不用懂。”宋子軒手臂架著秦壽,轉(zhuǎn)身朝門口走。
“怎么,不敢去?”
宋良辰靠近我沉聲問,“是你心里一直忘不了他,還是你怕跟他見面以后舊情復(fù)燃?”
他此刻還不知道我早就見過許肖旸,語氣就如此咄咄逼人。
難以想象,要是他知道了我不僅見過許肖旸,還進了他的公司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我面色鎮(zhèn)定,搖頭,“沒什么不敢的,他對我來說不過跟陌生人沒什么兩樣。”
“既然這樣,那走吧。”
宋良辰不由分說地拉起我就走。
別看他平時挺好說話,但只要自己做了決定,就容不得我反對。
宋子軒押著秦壽,宋良辰拉著我,走到與我們斜對面的包廂。
宋子軒打開門,里面?zhèn)鱽眦』I交錯的喧鬧聲。
“秦壽,你小子,撒泡尿時間夠長啊。我猜猜,不會是勾了女人,在廁所里干上了吧。”
有人看到秦壽,笑著說起渾話調(diào)侃。
“子軒你說說,你在哪里找到他的,有沒有看見什么少兒、不宜場景。”
“說什么呢,你們都給我閉嘴,腦子里能不能給我想點正經(jīng)的。”秦壽斥聲道。
“哎呦喂,你們聽聽,這是從‘禽獸’嘴里說出的話么......”
眾人哄笑。
“好了,你們注意點,我大哥跟大嫂來了。”
我跟在宋良辰身后進去。
粗粗看了眼,就見到跟宋子恒挨坐著的許肖旸。
正有人跟許肖旸寒暄敬酒。
環(huán)視了一圈,一桌子人,竟然有好幾個人挺眼熟。
想起來,是上次被宋良辰帶著打牌時見過。
“二哥,你說巧不巧,大哥和大嫂正好在對面包廂吃飯。”
宋子軒笑著跟宋子恒說。
宋子恒起身,客氣地跟許肖旸介紹,“肖旸,這是我大哥宋良辰,還有我大嫂唐雪。”
許肖旸見到我,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抖。
他目光在我臉上流轉(zhuǎn),仿若有些難以置信。
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他連忙放下酒杯站了起來。
宋子軒也熱情地跟宋良辰介紹許肖旸,順帶不懷好意地對我笑笑。
許肖旸率先伸出手來。
宋良辰上前一步,客氣地握住。
“許總,久仰久仰。”
許肖旸微微笑道:“良辰,不用這么見外,叫我名字就行。早就聽肖瀟提起過你,只是竟不知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說著,他調(diào)轉(zhuǎn)視線朝我看。
他的語氣云淡風輕,臉上還微笑著。
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眼里的異樣,除了我。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明明我心里巴不得讓他死心,可這莫名的心虛又是怎么回事。
我臉上擠出微笑,伸手到我眼前,客氣道:“許總,你好,我叫唐雪。”
見我裝作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許肖旸倒是短暫愣神,很快反應(yīng)過來,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語氣隨意道:“唐雪,你好。”
手心相觸,我有種久違了的悸動。
這只曾經(jīng)牽過我無數(shù)次的手,溫暖依舊,但人事已非。
我連忙把手松開,抽了出來。
沒想到我們見面如此平淡,宋子軒看好戲的心思落了空,轉(zhuǎn)而招呼大家入座。
旁邊的人往邊上坐了坐,給我跟宋良辰空出位置來。
許肖旸端起桌上的酒杯,“良辰,百聞不如一見,這杯酒我敬你。”
旁邊立馬有人給宋良辰倒酒。
宋良辰很少喝酒,除了去他家那次,我沒見他在外面喝過酒。
更何況,他手上敬的竟然還是白酒。
我挺好奇,宋良辰會怎么回應(yīng)。
出乎我意料的是,宋良辰?jīng)]有拒絕,倒是轉(zhuǎn)頭問我,“老婆,你這次帶駕照了嗎?”
他這是說我上次開車不帶駕照的事。
想起那次的烏龍,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自從那次之后,我就把駕照放在包里隨身帶著了。
見我點頭,宋良辰舉起了酒杯,和許肖旸碰杯后,兩人同時一口悶進。
秦壽卻跟大家說起了我跟宋良辰那次被交警查的烏龍事件。
等說到交警說我們“車震”時,邊上的人,起哄叫好,好不熱鬧。
我臉蹭得變得通紅,用胳膊撞了撞宋良辰,朝秦壽的方向示意。
他會意后,端起酒瓶,招呼人給秦壽灌酒。
秦壽忙于招架,再也沒心思嘲笑我們。
從他們對話里聽出,許肖旸這是正式入駐海城,著手與云深集團合作的東港島項目。
云深集團這邊的的項目負責人便是宋子恒和宋子軒。
唯一慶幸的是,宋良辰只是個醫(yī)生,跟他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我余光看了眼許肖旸,他的臉色不大好。
見我看他,他忽然笑了笑,又倒了杯酒。
“對了,良辰,聽肖瀟說,你很照顧她。這杯酒,我這個做大哥的,替她謝謝你。”
他提起了許肖瀟,這話太刻意了,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這,你倒是有些誤會了。照顧她的可不是我,是我媽蔣女士,要謝的話你應(yīng)該謝她。”
宋良辰這話不冷不硬,卻給許肖旸吃了個軟釘子。
宋子軒看熱鬧不怕事大,跟著起哄,“肖旸,這你話不對,我大嫂還在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用心不良,來來來,罰酒一杯。”
看著隨口起哄,但我知道他這是意有所指。
宋子恒不明所以,皺眉看了他一眼
今天的主角本就是許肖旸,宋子軒一領(lǐng)頭,大家都忙著給他灌酒
許肖旸其實向來不大喜歡這種場合,而且他的胃不是很好,并不能喝太多酒。
他今天卻連推都不推,來者不拒。
我知道,這都是因為我。
看皺眉喝酒,我心里有些難受,也有些擔心。
或許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軟,即便想好了把他當陌生人看,可看他身體不適心里還是會有不忍。
“怎么,你擔心他?”
宋良辰突然出聲。
再普通不過的疑問,卻讓我心里一跳。
我以為自己表現(xiàn)還算平靜,卻沒想到還是被細心的宋良辰看出些端倪來了。
在宋良辰面前說慌,是不明智的。
我并沒有否認,只是小聲說:“他以前有胃病,醫(yī)生說不能喝太多酒,尤其是烈酒。”
“這么關(guān)心他,記得還挺牢。”
宋良辰笑了笑,聲音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