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參加游戲的時間,“信使”來到古董商房間門口敲門,示意她前往餐廳參加第一場游戲。
來到餐廳,園丁、醫生和慈善家已經在餐桌旁等著了。
由于語言不通,醫生,園丁和古董商只是相互點了點頭,以示問好,慈善家則有些警惕的打量著她放在桌面上的那根長長的竹簫。WwW.ΧLwEй.coΜ
游戲開始,這次地圖是圣心醫院:沼澤地附近一間廢棄的醫院,深夜空無一人的建筑物里卻總會亮起燈。
看著這行小字消失,園丁的身邊浮起一層氣泡,她提著自己的小手提箱,跑向了身旁的狂歡之椅,緊接著她蹲下身來開始拆除。
椅子搖晃了一下,已經變得十分松動,只要園丁的手再在上面停留一秒,整個椅子就會散開。
她及時松手,站起身來,向另外的狂歡之椅跑去。
連著松動兩個狂歡之椅之后,園丁已經有了心跳,她連忙站起身來,此時自己身上的那層護盾已經快要失效,她跑到自己旁邊的一塊板子后面藏了起來。
監管者亮著紅光緊隨而來,這一次是鹿頭,他跟隨著園丁的腳印很快來到了木板前。
透過木板與墻的間隙,他看見了墻壁后面的園丁,當然園丁也看見了他。兩人的目光對視了幾秒。沉默中,鹿頭偏了偏腦袋,然后轉身離開。
園丁松了一口氣,從板子之間走了出來,轉頭跑向了離自己最近的“鳥籠”里的密碼機。
其實鹿頭答應過廠長,在游戲中不與園丁為敵。
但是他又和那些念及舊情,或者性格較為和善的監管者不一樣——因為一般來說,監管者佛則佛了,一個人也不會抓。
但鹿頭不會放過除了園丁以外的其他求生者。
這位曾經善良溫和的守林人早已失去了原來的友善,變得異常的冰冷和嚴肅。
在游戲中,人們對他的恐懼多于敬畏。
園丁:監管者轉移目標,注意周圍!
醫生:密碼機破譯進度百分之五十七。
慈善家:密碼機破譯進度百分之四十三。
古董商:密碼機破譯進度百分之五十八。
園丁有些意外,看來這位古董商真的比較了解游戲規則。
地圖的另一端,醫院外圍的沼澤地里。古董商一邊修著密碼機,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這里靜寂得可怕,不遠處有一個高大的女神像佇立在一個囚籠一樣的亭子中。神像的腦袋轉向古董商,目光滯滯地盯著她——每當有求生者在這座神像附近,它的腦袋就會跟隨著求生者轉動。
很快古董商的胸前就亮起了紫色的光芒,她敏銳地停下了手中的破譯,迅速的定位了監管者來的方向。
從前一些不尋常的經歷造就了她異常的冷靜——跑到最近的木板旁邊,一把將其掀翻,然后沿著那片廢墟里繞了一圈,跑向醫院的欄桿附近。
雖然被古董商拉開了一點距離,但鹿頭并不氣惱,他掄起手中的長鉤,瞄準空地上的古董商一扔,精準命中,古董商猝不及防,被他抓了回來。
鹿頭揚起手中的鏈爪,狠狠地向古董商打了過來。
古董商在短暫的茫然和驚懼中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將手中的竹簫打橫攔在身前,想要擋住這一次普通攻擊。
然而在游戲中監管者的普通攻擊是無法用機關簫擋住的,古董商挨了一刀,意料之外的疼痛讓她悶了哼一聲,瞬間變成半血狀態。
醫生和慈善家手上的密碼機依次亮起光芒。看著變成半血的古董商,離他們最近的醫生連忙向著她的位置跑了過去,想去替新人扛刀和治療。
醫生:站著別動,我來幫你!
慈善家跑向另一臺密碼機,一邊跑一邊自言自語:“真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蠢貨,看看吧,這個新來的白癡馬上就要倒地了……沒有哪個新人能在鹿頭手上堅持過六十秒……艾米麗這個笨蛋,她應該多花些時間去破譯密碼,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什么都不懂的新人身上!”
慈善家:我不救人!
慈善家:別救,保平!